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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一千两黄金。”对方毫不犹豫得加价!
“五万两黄金。”
“五万一千两黄金。”对方仍然没有犹豫!
祭月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思索,没有立即加价。
底下的人却是彻底疯了!谁都知道越往上提升每一两都很困难,尤其是最后阶段,基本是五十两一百两白银的加价,一千两那都是极少极少的。可是现在他们听到了什么?!每一次加价不是一千两就是一万两!而且还是黄金!谁他妈到底有这么多钱没处花,到这里来撒银子?!哪怕世上最大的败家子烧钱都比这来的夸张吧……?
风中凌乱如何能表达他们的感情?泪流满面都不足以说明他们的心情!苍天啊,大地啊,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怪物,居然……太他妈有钱了!
就在祭月思索知识,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
“五万二千两!”
噗!——底下一片吐血声,搞什么?没人竞争自己还再报价?!莫非真当嫌钱太多没处花?这,这不是明摆着给天仙楼送钱吗?!不管阴谋阳谋,别人都是想着法子赚钱,这还有白白送钱的?到底是哪里来的奇人!如果嫌钱多,给他们也好啊!
所有人都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诡异状况中,对于隔间里的人更加好奇。
祭月笑着勾勾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随即报价道,
“十万黄金!”
十万黄金,折合白银四百万!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天价!在场所有人已经不仅是疯狂,而要癫狂了!连绿水都险些踉跄得摔到地上,难以想象自己的耳朵,回头看想季汝的眼神变得无比怪异陌生,他有十万黄金的身价?
对面再没有传来那个男子的声音,显然已经放弃。绿水定定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十万黄金啊,换任何一个人怕都是难以克制自己的震撼,清清喉咙道,“如,如果再无报价,今晚思月公子就以十万……黄金的价格成交……”
卡卡眼角微微抽搐的看了看祭月,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祭月问道。
卡卡站住,“到外面躲躲,如果你被抓,我可以通知人来救你。”
祭月微蹙眉一本正经道,“来不及了,你和我一起来的,还未付清钱以前,你觉得他们会放你离去?”
卡卡顿了顿道,“逃跑上还很少有人能追上我!”
祭月咳嗽了下,“你打算向谁求救?”
“皇帝啊!”卡卡理所当然道,“天底下皇帝最有钱了!”
“你能直接见到他?”
卡卡语塞,“我可以先找将军他们!”
“北风耀现在在草原上抗击草原人,大燕近几年来骚扰不断,尤其这半年更是变本加厉,魏都已经前去。风清的妻子快生了,所以一个月前就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日子。白羽神出鬼没,想找他更加不容易。”祭月认真肯定道。
卡卡顿时一咬牙,“那我们趁他们不在立马逃走!”
祭月摇着一根手指晃晃,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样,“你太小看天仙楼了,你只要敢走出去,走出这个楼肯定就被人请回来!”
“那,那怎么办?”卡卡傻了,逃又逃不了,求救又没人可求,现在可如何是好?
祭月笑得阳光明媚,略带笑话得看着卡卡,“没辙了?”
卡卡想了会摇摇头,狐疑得望着祭月,“你有办法?”
“我当然有办法!”祭月得意得挑挑眉,在卡卡急切得眼神中拿起一杯茶慢悠悠得呷了一口,细细品味,看得卡卡青筋忍不住道,“什么办法?”
祭月勾勾手指。
傻傻的卡卡再一次上前,这一次他学乖了,时刻注意祭月的动作,随时随地都准备捂住脑袋跳开。
祭月伏在卡卡耳边轻轻柔柔如一阵风般悄悄说道,
“陪我一起等死吧。”
卡卡僵在原地,如遭雷劈!这就是所谓的办法?!
祭月笑吟吟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伸出食指趁机弹了一记卡卡的额头,令卡卡捂痛跳开,看鬼一样看着她的眼神,憋出一句让祭月瞠目结舌的话来,
“你,不,是,人。”
呸,你才不是人呢!祭月顿时怒了!
歌舞过后,季汝换了一身丝绸般半透明的衣裳静静得坐在准备好的房中等待,红烛火辣辣得燃烧着,窗外的凉风吹得屋子里四处垂挂的纱巾随意飘动,在昏暗却红艳的烛光中显出几分出尘的飘渺梦幻。充满几分催情作用的熏香从香炉里飘出白色的烟,季汝纠结着手指心情忐忑,想到自己十万黄金的身价就仿佛整个人都活在梦里。是什么人会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下自己?是什么人的声音让他感到一丝的……熟悉?
季汝捂住自己心脏的地方一遍遍得告诉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来,会是那个人吗?会是……他吗?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钱买下自己?可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又是谁?
季汝既充满希望又觉得无比绝望,冰寒两重天的煎熬中,他终于等来门吱呀一声轻轻推开……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69 祭月的强项
听到门开的声音,季汝下意识得握紧腰间一块上好血玉。这块血玉晶莹剔透,具有养神安宁的作用,如果一些识货的人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是秦朝时期生产的一品玉,价值两万白银!如果玉清他爹在这里肯定要哭个死去活来,被玉清输给祭月的这块玉佩可牵扯到他们家与大燕的通敌证物,株连九族都不为过。可惜玉清他爹早在皇帝第二批肃清人物当中死了,这块玉也就只是一块上好血玉。
“小弟,那人走了,喏,这是给你的信!”花香兴冲冲得推开门进来,哥俩好得挨着季汝坐,笑得眉眼弯弯。
走了?季汝错愕,“那钱……”
花香大姐大得挥挥手,兴致勃勃得说,“钱应该进账了,妈妈都已经放她走了!来来来,我们来看看这信里写些什么?”一边说一边已经手脚麻利得拆开。
季汝越听越糊涂,按住花香的手,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花香撅着嘴气道,就差一点就能看到信里内容了!“钱付了,人走了,就这样呗!还能怎么了!快点快点,看信要紧!”
花香刚挣脱出来要重新打开信,突然被人握住手腕,吓得她一哆嗦,傻愣愣得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五厘米的脸。
“那人到底是谁?”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厚脸皮的花香也不禁一红。
季汝紧盯着不错过花香脸上一丝表情,迟疑着试探问道,“是不是他?”当这句话出口的时候,连季汝自己都不知为什么眼眶微微红了,从心底涌出来的强烈的希望和期盼几乎强制性得压倒一切否定的可能性。
花香动了动嘴皮子没吭气,不知被吓傻了还是迷晕了,神智还没有恢复过来,季汝已经火急火燎得一把夺过花香手中的信飞奔而出。
“喂,那是个女的!”看着不顾一切跑开的季汝,花香不知深意得喊了一句。
季汝站在门口的脚步一顿,修长艳丽的美丽身影站在门旁显得清冷孤独,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静得没有呼吸。
见季汝神色不对,心虚的某人小声往后缩了缩,又嘟囔补充一句,“是个女的,模样很像他……”
下一刻,花香就再不见门口的人影,只留下一道清风。
花香走到刚才季汝站着的位子,蹲下身兴致盎然得研究着地上两滴被水浸染开的湿意,拿手指搓了搓,咧咧嘴坏心眼笑道,“这小子哭了呀,哎哟!……”花香疼得捂住自己脑袋瞪大眼睛气愤得抬头,哪个小子敢敲她脑袋?!活得不耐烦了!
绿水一脸温柔含笑得望着她。
好嘛,好嘛,这尊大神惹不起……花香委委屈屈得捂着脑袋可怜得对绿水道,“绿水叔叔,疼……”
绿水笑着戳戳她的脑袋,嗔怪道,“连我徒弟都敢欺负,真是把你惯坏了!”
花香立即打蛇上棍,缠着绿水说好话,忽然,她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尖叫着跳起来,“我还是没看到那封信!”
天仙楼历经百余年不变,莺莺燕燕,醉生梦死,依然如旧。
季汝跑出门口,左还是右?他张望了一下,然后一根筋得往左飞奔而去,发带散了,满头青丝如风中的旗帜一般猎猎飞扬,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到底是谁,他只知道跑下去,跑下去,不给自己一丝思考的时间,不给自己一点停息的机会。不去想他是不是可以突然从牢里出来,不去想他是不是正好会出现在天仙楼,不去想他是不是扮作女装,不去他是不是月……只要不去想,他就可以义无反顾得得认为那个人就是月,掩耳盗铃也罢,自欺欺人也好,如果梦比现实幸福,他愿意不去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