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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攒钱来还;第二,问诊和开方抓药可以分开算,问诊一次收十文钱,给人把病因、病理都说明白些,抓药治会怎么样,不抓药治又会怎么样,然后让病人自己决定要不要在咱们药铺开方抓药;第三,你会制丸药吗?一些止泻、止咳、润肺、解暑等能治一些常见病的药方你可以制成丸药来卖啊,见效快,又方便不是?这三个法子你可觉得合用啊?”
“合用,怎么会不合用?娘子果真是个有主意的!为夫佩服佩服!”
苏雨见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好,便趁热打铁地道,“我帮了你的忙,你要不要也要帮帮我的忙啊?以后内院的事,我出主意,你让四个妈妈她们去照着办事可成?”
曾林见苏雨分明是有自己的打算,便顺手推舟地道,“这么说,你心里是有章程的了?说来听听吧!我们再参详一下,若是可行,便照你的章程行事。”
苏雨不过略一沉吟,便把自己的想法道出,“第一,各司其职,把每样差事都从上到下落实下去,我只管四个妈妈和我身边的鲁妈妈和丫鬟们,她们领的是什么差事由我来分配和监督,妈妈们再往下一层层把具体的事务落实下去,同样签字画押,谁出了岔子就找谁负责;第二,奖惩分明,有功比赏,有过必罚,奖惩也都要记录在案,知错不改,屡屡犯错要罪加一等,连续三个月不犯错就加赏;第三,账目清晰,立出账和入账两册,支了多少银子,添置了什么东西进来,都要在账目上列出来;第四,严格监察,暗中令人监察,每月换人,除了明面上的监察,暗地里,让厨房的人监察采买的,采买的监察帐房的等,让奴仆们自己来监管自己。”
曾林一下子便瞧出了其中的利弊,“你这章程不错,可惜,却只能用在容易监管的内院,当差的人,过几年也要换一换才行。”
“我也不指望这章程能用上一辈子,不过是暂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打理家务,不敢贸贸然插手,这才想借用这些旧仆的本事来帮我打理家务,再过一两年,我看得多,听得多了,也经了事了,自然能有别的法子。”
苏雨信心满满地说,曾林也不觉得她是在虚言说大话,拉着苏雨的手道,“二表舅母之前一直跟我说,管家的事先不急着让你接手,让你先跟着妈妈们学一段时间再说;我却没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一方面是因为咱们上无长辈照拂,妈妈们未必会心存敬畏,悉心教导你,另一方面如果不在一开始便让大家清楚,你是主,妈妈们是仆,日后大家难免轻瞧了你。咱们家里的章程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家里左不过就你我两个主子,就是你管家出了差错,我不说,谁还敢指责你什么吗?既然如此,还不如由着你去折腾去,你那么聪明,犯了错又岂会不吸取教训?你想出的这套章程,倒比我任你去折腾要来的妥当些!”
从应下这门亲事起,苏雨一直都在想,为什么这人要娶她?在人强我弱的局面下,她要怎么才能快速变强?不在男人的庇护下,也能护住自己,护住将来的孩子?此刻,她不禁脱口而出地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我管不好家,管不好下人,你真的不会怪我?不会嫌弃你娶了个没用的妻子?也不会后悔娶了我?”
曾林其实自己也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只是在她那般绝然,甚至不惜以自绝子嗣来反抗做妾时,他心中不忍了,而在秦表妹和她之间,娶她的念头竟比娶秦表妹的念头更让他欢喜些,“不会!雨娘,我想要的不是一个会管家的好妻子,而是一个会一直和我一起,守护住这个家的好妻子。雨娘,我相信你一定会是我的好妻子!”
第43章 年前
在曾林的鼎立支持下;苏雨这当家少奶奶当得是没有丝毫不如意的。
第二次见四位妈妈时;苏雨便将自己的管家新章程传达了下去,“四位妈妈都是我们曾家经年会办事的人;正是因为了妈妈们,我这点想法才能得了相公的许可;我刚定的那套章程;妈妈们可听明白了?又觉得难办或做不到的,这会儿就可以提出来我们再商量商量也行。”
曾林也放下了手中正翻阅的一本书,帮着苏雨说道,“少奶奶年纪还小;又是才进我们曾家,到底是没有掌家的经历;这章程不过是纸上谈兵,听着虽好,但做起来却不知能不能做好,妈妈们曾经服侍过祖母和母亲,少奶奶有什么疏漏,没考虑周全的地方,你们记得提点提点少奶奶,帮着描补周全才是。”
曾林都发话了,四位妈妈自然不敢有异议,齐声答应,必定会帮少奶奶管好家。
管家这事苏雨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接过了手,当起了悠闲的甩手掌柜。
四位妈妈很是尽职,按着苏雨的章程办得第一件事就是给正院补充当差的人手;苏雨只提了她的硬性要求,又把喜儿、玉莲和何三娘调到了正院刚设的小厨房里当差,然后便由年妈妈和何妈妈来全权负责安排。
一等大丫鬟凑足四人,苏雨的要求是15~18岁之间,家里已经给定了亲事的,补上来两个模样周正,手脚踏实的,苏雨给改了名字——红素、红萝。
二等的丫鬟六个,年纪在13~15之间的,能有个手艺最好,补上来六个丫头,都是13出头的年纪,有两个女红出众,有一个会沏茶,有一个会点药膳,也会熬药,另两个一个会些按摩,一个力气大,也会拨算盘珠子;苏雨以碧字开头,给改了名字——碧月、碧莹、碧莲、碧叶、碧波、碧纹。
三等的丫鬟八个,10~12岁的,懂规矩、听话的就成,苏雨以墨字开头,给改了名字——墨春、墨夏、墨秋、墨冬、墨竹、墨柳、墨松、墨柏。
一等管事妈妈两人,严妈妈管事,年妈妈管人。
二等管事妈妈四人,宋妈妈管正院的账册,鲁妈妈管正院的库房,何妈妈管正院的奖惩执行和记录,另补上来一个顺妈妈,管着院子里的其他杂事,洒扫、门房这些。
三等管事媳妇就比较多了,不下二十个,连玉莲都混了个正院小厨房的管事媳妇当着。到底是哪些人,苏雨没费那个精力去记。
其余小丫鬟并粗使的婆子、媳妇们就没个定数了,都是由管事媳妇们报给管事妈妈决定,严妈妈和年妈妈在苏雨问起时,再报给苏雨。
伺候的人一补足,苏雨一下子闲的几乎没事可做了,曾林见她得闲,不分白昼黑夜地拉着她共赴鸳梦,弄得苏雨少有不腰酸腿软的时候;白日宣淫可不值得提倡,第一天被得逞后,苏雨下定决心第二天决不让那人得逞,可第二天她还是阵地失守了;第三天,她决定不午休了,找点游戏来消磨那人的精力更保险。
投壶、下五子棋、扔飞镖、跳绳、踢毽子、画画、烧烤……苏雨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又一个花样,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竟不由心底间升起“并肩乐游时已忘,得成鸳鸯何羡仙”的欢快之情。
“喜乐自古难久长,好梦由来最易醒。”这美满幸福的日子不过才过了三天,就在苏雨开始对未来升起一丝更美好的憧憬时,欢愉的日子戛然而止。那是他们新婚后的第八天,十二月初七,腊八节的前一天,苏雨和曾林在院子里比赛踢毽子,在苏雨快要输了,心里正开始琢磨着有什么法子能耍赖时,当归到正院来给曾林送信。
苏雨抓住这个机会,停下不玩了,还一边说道,“相公,有人给你写信来,你先看信吧!说不定人家是有急事找你呢!我们以后再比吧!这局就先不算了吧!”
曾林只笑了笑,没说反对的话,苏雨便当他应了,闪身回屋里去了;但没过一会儿,曾林也跟着进来了,还将手里的信递给她,示意她也瞧瞧。
苏雨接过信,不过扫了三两言,心情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还有些压抑。这封书信是施老夫人从京中发来的,没说别的,只是让曾林尽快进京,赶在过年前去秦家提亲,将他和秦玲玲的婚事定下来,明年出了正月就好操办婚事。
这封从京中发来书信一下将两人这些天来共同构筑的欢愉世界彻底粉碎了。苏雨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连这么明显的隐患自己都忘了想法子去应对,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去耽于享乐,实在是犯下了大错,真该好好的反省反省了。
苏雨强作镇定地把信还给曾林,问他,“老夫人那边,你怎么打算的?”
曾林随手将信再塞回信封里,拉着苏雨的手,说道,“雨娘,这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了!我不该不告诉你,我们的亲事还瞒着姨婆的。实在是我一时想不出法子去说服姨婆,又怕贸贸然跟姨婆说了,她会想法子拆散我们。我们已经成亲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