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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听见他轻轻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拨水声。
苏雨心中领了曾林的好意,但仍是等到确定他出去了,有再过了一小会儿才假装自己刚睡醒;尽管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但她却还是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坦诚相对。
听到苏雨的动静,红英红燕忙走了进来,“少奶奶,您醒了?你还觉得困吗?少爷说您可以再睡会儿的!”
苏雨还是有些困,可她却不想睡了,“少爷起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去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暖暖的水洗去了大半的疲倦,苏雨打起十分的精神,“红英,你去跟鲁妈妈说,让她去外院告诉少爷,我已经起了,问问什么时候去奉茶祭祖?”
苏雨的安排把时间利用得很充分,她这边梳妆打扮好,那边鲁妈妈便回来回话,“少爷说,少奶奶打扮好了,就去外院和他一起用早膳,然后直接从外院那边出发去庄子上祭祖。”
因为有一段时间做心理建设,苏雨再面对曾林时便很是坦然地,用饭时帮他布菜,两人独处时便问他庄子上的情况,祭祖时她需要注意些什么,决口不提其余的话题,也不给曾林提及其他话题的机会。
好在不过大半个时辰就到了庄子上,在她说话说得口干舌燥之前。
庄子上的宅子很大,看着竟比城里的宅子看上去还要更显大气、精致一些,苏雨不免有些疑惑,“这宅子是祖宅吗?怎么瞧着好像没人住的样子?”
曾林笑着替苏雨解了惑,“这周围一片都是我们这一房的祭田,这宅子也能算是祖宅,不过是我们这一房的,是我曾太爷爷置下的,那时候还是前朝,我们这一房和宗房那边意见不合,曾太爷爷就将我们这一房从宗房的族谱上迁了出来,另立祖坟、族谱、祭田、祖宅。
咱们不住祖宅是因为曾太爷爷留有遗训,‘后世子孙,不达天命之年,不得居于祖宅。’连曾祖和祖父都是告老之后才回祖宅长居的。我们这一房一直子嗣不丰,到父亲时,更是一脉单传,又一直多在京中,后来这宅子就变成了我们这一房的宗祠,只用来供奉祖宗的牌位,除了看守宗祠的仆人,这宅子好些年都没人住了!”
说话间,便有仆人来领了苏雨和曾林去拜祭,苏雨怕出错,一路谨言慎行,处处跟着曾林行事,拜过了宗祠,看着曾林请出族谱,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上“曾门苏氏雨娘”六个墨字,这心,才总是落定了。
拜过了宗祠,在庄子上用了午饭,曾林便带着苏雨去施府向施大人和施夫人敬茶见礼,因是第一次见施大人,苏雨偷偷打量了一下,施大人约莫而立之年,瞧着很是儒雅。苏雨送的针线活是一对小炕屏,得了施夫人一番夸赞,施大人虽未开口夸赞,却也暗暗点了点头;两人都给了苏雨一份厚厚的见面礼;才见过礼,施大人就把曾林叫去了书房说话,施夫人便问了问苏雨她给的人使唤起来可顺手?早上祭祖可还顺利?可见过曾家的下人?
苏雨挑着能说的与她说了,也得了不少的提点。
虽施夫人和施大人一再挽留,两人还是未在施府用晚膳,申正(16点)时便告辞回了曾家。
寒夜漫漫,肌肤交融、交颈缠绵间却觉良宵苦短;入夜一就寝,曾林便欺身上去将苏雨覆于身下,夫妻敦伦也是人伦大事,又正是新婚蜜月时,曾林想十分认真地履行他的夫君职责,苏雨便顺从地由他,并且不着痕迹地配合他,让两人都能从中得到更大的欢愉。但苏雨却没料到,这男人不是个轻易餍足的,一次,两次过后,苏雨已觉气虚乏力的时候,男人却还不肯满足,半是勉强地拉着苏雨开始了第三轮蜜月游戏,他的唇在颈间、胸前轻轻游移,双手扶着她的腰,保持着三长两短的频率在她的j□j里摩擦、进出。
欢愉一波接一波冲击着苏雨的脑海,让她越发觉得身子软得像是春泥一般,她仅有的神智鸣警,让她别再沉沦,一句话出口,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够……了,明天……还……要见……管事……妈妈,我……没……力气……了……”
求饶的话却换来曾林的调笑,“雨娘,今天祭祖辛苦你了,就让为夫好好服侍一下你吧!你怎么会没有力气呢?话都还能说得这么清楚,你是主子,让管事妈妈们等等也没事,别想其他人了,此时此刻,雨娘你只要想着为夫就好了!”
这男人越发兴起,一双大掌也开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律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苏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进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毫无还手之力的只能任风浪吹得它左摇右摆,随时都有倾覆的危机;她所有的力气,都在这悱恻缠绵中渐渐消失,昏昏沉沉之间,只仅剩的一点力气来坚持着尚存一丝的神智清醒。
这般酣畅淋漓的一番缠绵过后,待那人云消雨歇时,苏雨只觉得全身疲软,香汗淋漓,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条缝,困意一波一波猛烈地席卷而来,连满身汗淋淋的不适都未曾觉察出来,终于无力抵挡困意,苏雨什么都不管,只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好眠无人干扰的结果便是,在你一觉醒来的时候,便会发现天色早已亮明。
大红的喜床上另一人早不知去向;苏雨一惊,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天,怎么这么晚了?为什么都没人叫她起床?”
苏雨急忙裹着被子坐起身,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衣裳;忙又躺下,因为丝丝寒气见缝插针般地钻进了被窝,她急得朝帘子外面喊,“红英、红燕,你们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珠帘被轻轻挑起,两个丫鬟一边应答,一边走了进来,“少奶奶,您醒了!可是要起身了?”
“红英,找身衣裳给我;红燕,去打水给我准备洗漱;”一边急忙吩咐道,一边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时辰了?你们少爷人呢?怎么不叫醒我?”
红英比红燕要机灵些,一边将暖好的衣裳放到床边,一边答道,“这会儿是辰初(7点)了,少爷卯初时起的身,见您睡得熟,便没让我们叫您,还让我们在外间里候着,别吵着您!少爷说了,让管事妈妈们巳初(9点)时在右厢房那边的厅堂前去候着!让你睡到辰正(8点)再起也不迟,我们正想着过一会儿再叫您,您就醒了!”
见没有耽误正事,苏雨的心就放下了,让红英放下床帐,自己穿好贴身的衣裳才下床;便由着红英和红燕帮她梳洗、梳妆打扮,两人早习惯苏雨这甩手掌柜的姿态,也不多问,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手脚麻利地将苏雨打扮好了推到了等身的铜镜前。
苏雨瞧了瞧,发髻不沉,看着也像经得住晃悠的样子,只插了三五珠钗玉簪点缀发间,并不会觉得满头珠翠,令人眼花;脂粉只淡淡地抹了些,看着便觉得清爽白净;大红色的广袖圆领并肩齐腰双蝠排扣马甲陪着齐胸坠地正红百褶裙,马甲上绣的是比翼双飞的图样,裙子上绣的是鸾凤和鸣的图样,腰间系了一条金丝锁边的大红飘带,喜气、端庄、又不失妩媚。
苏雨才打扮好,外面便响起一道声音,是鲁妈妈在提醒她,“少奶奶,少爷回房了!”
几声略微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之后,那人撩了撩珠帘便进来了,也是一身红色的锦衣,衬得那人更显俊朗了。
苏雨昨夜被那人很是折腾了一顿,还有些羞恼,不怎么想搭理那人,只给了那人一个白眼。
谁知那人却不以为然,几步走到了她跟前,柔声问道,“雨娘,你起了啊!我还想着来叫你起床呢?怎么不多睡会儿?你还觉得累吗?”
最后一句话,是贴在她耳畔说的,昨夜的缠绵一时又浮现在脑海里,雨娘不由得脸微微发烫,忍不住的觉得害羞,刚想低下头,却见那人笑得更深了,一时雨娘便恼了,索性豁出去了,“若是有人不瞎折腾,我就会这么累了!”
分明是责怪的话,却说得不那么有底气,仿若嗔怪一般,倒让那人更是咧开了嘴,一下把苏雨连臂抱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好,今晚我不折腾你,让你随便折腾我可好?”
说着,还若有似无地吻着苏雨的耳垂、香腮、玉颈。暧昧油然而生。
这是什么气氛?难道这男人想白日宣淫?她可不想奉陪!苏雨一个屈身从曾林怀里逃开,又若无其事地在三步远外站好,敌进我退,换了个安全的话题,“你早上去晨练了?一定饿了吧?我也饿了!我们去吃早膳吧!”
苏雨逃跑一般地小跑着出了里间,曾林也不紧追着,笑着跟在她身后慢慢走出来。
苏雨有些后悔,心里暗暗道,“刚才应该呸他一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