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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云将衣裳撕成条状就着许诺扔来的伤药,细细的将手掌上的伤口抱扎好后,方抬头看着前方已经整理好衣裳的男子,此时又恢复成了那个风姿凛凛的女人。
“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悠云看似轻松实则苦涩的说道。
许诺笑看着悠云摇摇头道:“你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叫人看到可真是有口也说不清了,还是我帮你去拿吧,顺便也看看那红芍!再去谢谢甘大小姐的厚赏!”
悠云懂他的意思,他是想去确认一下红芍有没有失言,想看看那人的反应,这也是他此刻想要知道的,奈何自己衣裳破损,出去实在有碍观瞻,遂也就默不作声的同意了。
许诺见他这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想法,临出门时还是好心道:“如果真如你所言,那红芍不是个多嘴的人,那回来我会将那人的反应告诉你的。”许诺心里其实很矛盾,一方面心里希望那红芍将自己的秘密泄露给甘初瑶知道,另一方面却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以她现在的状况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且自己也不愿与人共侍一妻。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理,许诺向着甘初瑶的院子走去,一路上很奇怪的看到来往匆匆却精神紧张的仆侍,不由加快往正院去的脚步。
“额……这是怎么说的,刘侍卫?”刚踏进院子,许诺便看到笔直跪在院中的刘兰,不能信的紧走两步上前关心的问道。
刘兰心里正是满腹委屈的时候,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她王姐怎么会这样对她,跪了半日也不见有人来唤自己,便也赌气的当真一动不动的戳在这里,那来往仆侍一个个的投来好奇加探寻的目光已经让她的怒气撑到了临界点。
此时见许诺来问,便没好气的吼道:“问什么问,要是没事我能跪在这里么,许先生的眼睛何时变的这么不好使了?”
许诺没成想一大清早的自己好心关切,却换来这人一顿吼叫,知她素来是个粗人,便也无甚在意的摸摸鼻子道:“既然你有事我便自己去里面寻你家大小姐好了,你继续?”
刘兰好容易盼来个人,虽不是她想的那个,但有总比没有的强,可没成想却叫自己给得罪了,眼见着许诺转身便走,忙开口央求道:“对不起许先生,我刚……额……不是针对你。”
许诺半转身子笑看着刘兰,“哦?刘侍卫昨夜在门外可是听见什么声音了?你家大小姐为那事罚你了?”许诺心中有鬼,自然而然的便将甘初瑶院内发生的每件事联系到了自己身上,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甚在意顺嘴随便问问的样子。
哪知刘兰的脸色瞬间便绿了,应当说是黑了,许诺心里立时咯噔一声,忙紧着问道:“怎么了?你家大小姐当真为那事罚你?那个,红芍不是进去看过了么?”不提红芍还好,这红芍两字一出来,那刘兰的脸色又转成灰白了。
许诺心里急的不行,再看看太阳升的老高和周围忙碌的侍从,独不见那甘大小姐的影子,有心想去寻找,却怎样也挪不动脚步,心里盘算着一会见到她时该怎样反应。
耳边却传来那刘侍卫失魂落魄的声音:“许先生昨夜一宵风流,芙蓉暖帐的自是不知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跪在这里却不是为着你那等风流事体,大概是为了红芍的事吧!咦?怎么只你一人来了,那悠云呢?先生应该把悠云带来的,红芍……撞了门前的那块基石了。”
瑶落二十八回
许诺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直到再三确认这刘侍卫的表情不似做假,才相信刚出现在耳内的不是幻听。
“你能说的具体点么?那红芍为何会撞了基石?你又为何会跪在此处?”许诺此时彻底的转过身子蹲在了刘兰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脸关心的问道。
刘兰此时心里正憋闷的慌,急需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虽然这许诺看着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人品却还是不坏的,于是便也一五一十将当夜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说到红芍撞向基石时却没能说的清楚,只反复一句:“大小姐似是不信那悠云当真侍候了你,问他有何证据可以证明,他当时就流眼泪了,脸上那神情现在想来应该是绝望吧!”
复又嘀咕道:“我不过是为他们辩解了两句就被大小姐给骂了,还说要赶我走,不让我侍候了,许先生,你给我说说,我错哪了?王姐也说我错了,让我跪这里好好反醒反醒,可我……可我确实不知道啊!许先生,你不知道,昨夜大小姐真的是太绝情了,她不但无视了红芍的生死,还无视了侍候她多年的杨公,今日一早便叫人给撵到庄子上去了。”
许诺心里的震憾不比当夜初瑶的少,此时见刘兰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叹口气道:“你真是白跟着你家大小姐这些日子了,你王姐叫你跪在这里是为了你好,不然……哼!”
刘兰见许诺也这样说,当下便不干了,直着嗓子叫道:“那是条命啊!如果是敌人也就算了,可那是大小姐自己当年亲自为他挂牌的,怎么着也算是大小姐的人,就算再无心,也不能这样对待,还有悠云,先生不气么?昨夜大小姐那样算计你,先生难以一点都没觉得大小姐过分了么?再说杨公,也算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就这样撵了,当真一点情面也没有?”
许诺怜悯的拿手点着刘兰的额头,“你真不是个称职的近身侍卫,你还是自动请求去当护院得了,不然以你这样的心态,怕是活不过明天。”
见刘兰依旧不甚了解的样子,许诺抚额叹道:“我问你,他们与你可相熟?我与你可有交情?你家大小姐与我们相比哪个更重要?你为我们报不平,你可有想过你家大小姐是怎么想的?”刘兰眼中迷茫神色依旧没减,许诺不由摇头叹道:“哎……朽木不可雕也”。
“咳……这样说吧!如果你没有替他们求情,或者没有露出一丁点同情相护之色,他们便不会是今天这个下场,当然,那红芍也许不是你的责任,但杨公的被撵却绝对与你有关,信不信的你日后自己领悟吧!”
许诺也无心再这里跟她说话,该知道的已经全都了解,只是心里对红芍的做法隐约有些明白,却不敢苟同,这样冒险的做法只为寻一条出路,心思深成这样,也不知好是不好。
说完再不看刘兰,转身自身旁经过的侍从手里借了件不知是谁的衣裳便回了客房。
当许诺带着悠云赶到红芍所在的房间时,那里已经人去房空了,一整排的房间不见半点人声,而甘初瑶却是连面也没见着,那刘兰依旧跪在院里没有起身。
“请问您是许先生么?”正当两人茫然不知欲向谁问时,面前走来一个蓝衣小童。
“是的,你是?”许诺看着甚是面生的来人,皱眉压着满腹疑惑问道。
“奴是刚来的,大小姐吩咐奴来引先生去书房一趟,悠云小哥,红芍哥哥和我们所有人现在都搬去柳园了。”冯宝面色无波的回完话后转身便走,全然不理身后是否有人跟来。
许诺挑眉看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小童,喃喃道:“她倒会挑人,竟挑的和她一样的脾性,身边有一个王浏就够闷了,没成想倒是又来一个。”随自抬脚跟上,自然没忘了跟悠云嘱咐上两句。
冯宝将许诺引到书房门口时便离开了,许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觉暗自发笑。背后突然传来调笑声:“怎么?感兴趣?”
甘初瑶倚在窗口,探出头来盯着前面望着已经没影了的地方出神的某人问道。
许诺在知道红芍什么也没透露后,心里还是大松了一口气,此时见着甘初瑶不觉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一副色心顿起的样子,“新来的?舍得?”
“许先生看中了自然双手奉上,只是……初瑶这里尚缺个管事,这个苗子不错。”
“哦?不知大小姐需要个什么样的管事?好苗子自然难求,只是这个是不是太小了点。”
“不小了,过两年就束冠了,况且只如今这为人处事的,你看着与他同龄的能比得过么。可惜是个男子,如若是个女子,我必定好好培养培养,外事于我来说可真是个头疼的差事。”
“哦,明白了,大小姐前儿个被封了官了,这样看来也的确需要个管事,不,应该是需要个谋士,必定以大小姐身份而言是不可能只当那么个小小的巡卫的。”
甘初瑶伸出大姆指朝许诺晃了下,笑语嫣然的继续:“不知先生可有好的介绍,初瑶必定以礼相待。尊之以师,孝之以母。”
“呵呵,大小姐严重了,不过一谋士尔,礼太重也会吓跑人的。”许诺焉能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便也不再故作矫情。
“大小姐觉得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