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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哥哥知道了,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却忽略了你的存在,我睁着眼却看不到你,这是上天对我的处罚,让他抢先了一步。婉奴,亲亲哥哥好吗?就一次。”
“不行……”她说着正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唇,珍惜而宠溺地拥着她……
真是气死她了,在她动怒之前,他放开了她,婉奴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屋中想骂他又不知道怎么骂,将一盆水放到床边,叫道:“好,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水在这里,自己洗帕脸吧,我不想帮你洗了,告辞。”
她说罢‘噔噔噔’地下了楼,可是脑子里始终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是她亲哥哥,’意思就是她不是他的亲妹妹,难道自己真的姓苏?而不是姓南宫?
婉奴跑回自己院子,搬出她娘留下的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里面的遗物,这些东西自从她娘过逝后,她从来没有动过。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只发钗,还有一件男式披风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质地和做功都是上上品,黑色绵丝里混杂着银丝线,应该是可以防雨水的,黑线压着银丝,如夜色,晚上看上去也不会很显眼。
婉奴戴上面罩,只身摸进他爹南宫浦的书房,想寻找到一些她娘的线索,但翻遍了书房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
只得翻回自己的院子,以后就只望这件风衣能给她线索了,她沉思着走进寝楼,抬起头来吓了一跳,宇文桦逸坐在她的房中。
“深更半夜你来做什么?吓死人了。”婉奴取下面罩,解下披风,没好面色地怒吼。
“我不放心你。”他去了又回,确切地说是不放心喝醉酒的南宫槿榕,当他洗漱完回到婉奴楼上时,没有见到她的影子,随即就冲进了南宫槿榕的房间,只看到南宫槿榕一人躺在床上。
“神经,一个个都不正常。”婉奴瞪着这个从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再想想他的哥哥,莫名的有些恼怒。
“你承认你不正常了,深更半夜在外面乱转什么?我说,你这披风是从哪拿来的?”
“你认识这披风?”
“当然认识。”
婉奴幽瞳睁得豁亮,跑过去坐在他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惊喜地问着,“快说是谁的?”
“我外公的。”
“谁?”婉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外公怎么会与自己的娘扯到一起了。
“杨宇帆。”
“我知道你外公叫杨宇帆,我是说你外公的披风为什么在我这里?”婉奴仍然不明白地瞪着他,想要弄明白。
“这正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又打马虎眼?”宇文桦逸慵懒地靠后,静静地看着她。
“不是,这披风是我从我娘的遗物里面拿出来的,你说你外公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娘这里?你说说看,如果你说不出我明天直接去找你外公问明白。”这下她终于把头绪理清楚了,物主也找到了,她舒了一口气。
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他也有许多问题不明白,如果那个人是她的娘,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
“说话啊,哑巴了?”南宫婉奴见他久久不语,一拳打过去,被他握在手里。
“把披风烧了吧,不知道更好。”桦逸王眸色严肃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不该说知道这披风的来历。
南宫婉奴瞧着他严肃的表情,暗暗吸了一口气,表情淡然地说道,“我娘都死逝十六年了,我也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像,不会有什么波澜,真的,我答应你,只在乎你,其它我什么也不在乎,告诉我,好吗?乖嘛。”婉奴与他软磨硬泡,还嘟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宇文桦逸被她糖衣炮弹一亲吻,唇角漾起浅浅笑意,“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上次在西山松林坡,我给你讲了苏泽源一家满门抄斩的事,还记得吧?”
“嗯,记得。”难道真的是与苏家有关?
“我不是说过我外公买了棺材叫人帮忙埋了他们一家老小么?后来天下起大雨,我外公从外面回来,我哭着指着广场说‘可怜,可怜’。我们从窗户看下去,见到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雨中痛哭,外公抱着我,举着油伞走到广场,外公吩咐的棺材正好送来,我外公给了狱衙许多银两,让他们将苏家老小埋到西边松林坡,那名白衣女子磕头道谢,我外公见她身体单薄,天又下着雨,就顺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到她的背上,如果真是那件披风,下摆有被我玩火时烧了的痕迹,后又从新补过。”
宇文桦逸拿过披风察看,确实有火过的痕迹。
只是他把故事简略了,他记得当时那位女子道谢时,捂着自己的小腹说道,‘如果有来世,我XX婉儿(他记不清叫什么名了)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现在想想婉奴的母亲叫独孤婉儿应该是她没错了,不然她也不会把披风保存下来。
那么,婉奴不是南宫槿榕的亲妹妹那就对了,她的爹爹应该就是苏泽源,只是那时她的娘还未来得及与他成亲。
两人都沉默,各怀心事。
南宫婉奴在想,她的娘为何要跪在苏家刑场上痛哭?如果她是苏家一员,为什么没被斩?只能说明她还不是。
“王爷,那是几月?”
“二月,本是寒天满地,突然一声惊雷把刑场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吓跑了。”宇文桦逸说后,突然就怔住了,她为何要这么问?难道她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婉奴一切都明白了,她的生日是九月,那时是二月,她娘跪在刑场痛哭之时,身上已有两月身孕,她就是苏家的遗孤,只是从未真正成为过苏家人。
不知道她现在的爹知不知道她娘当时已有身孕,如果知道为什么会娶她?
“婉奴,别胡思乱想,或许,你娘就是苏家一名丫头,对主子有感情,主子死了,哭一场太正常不过了。”他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对,这样想就正确了。”婉奴对他宽慰地一笑,离开他的身体,将东西收拾进旧箱子中。
让她没想到的是,桦逸王与他的外公竟然是帮她家收尸的恩人,突然对他凭添好意。
“王爷。”婉奴收拾妥当,有些疲倦,脱下外衣,爬到床上轻轻叫着他。
“嗯。”宇文桦逸安静地看着她,温顺地应着。
“你在哪里休息?”
“躺在你旁边,可好?”
他见婉奴侧着身子看着他,半天没有回话,更没有像以前那样骂他,于是继续说道:“婉奴放心,不到成亲当天,我不乱来……”
婉奴眯着眼笑了,笑得很甜美,“好,你记着你自己说的话。”她就不信他真能忍住。
宇文桦逸得到她的允许,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迅速解了外衣,钻进她的被窝,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王爷……”他的热情让婉奴的声音自然而然温柔了许多。
“乖,没事,让爷好好亲亲。”他滚烫的唇落下,带着热情与攻势,呼呼的气息让她有些向往。
片刻后,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她感觉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失守,应该让他降温。
“王爷……”
“嗯……”
“今天是不是很失落?”
“……”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工作,只是他现在很嗨的状态跟失落有毛关系。
“曾经钟情于你的冷艳美人月烟,今天看都没看你一眼,直接将目标转移了,你不觉得做男人很失败吗?”
“我现在觉得做男人很成功。”他将唇凑近耳边温柔磁性地应着,并灌进热烈喘息的气息。
“……”她噎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红着小脸看着他,他会意,俯下头含她的唇……
“嗯,我还没说完。”他热乎乎的身体紧贴着她,她又开始无话找话打岔。
“我听着呢,你说。”他离开她一小段距离,狭长漂亮的凤眸瞅着她的唇,看她一张一合。
“还有一直想嫁给你的塔西郡主,今天也将目光转移到你皇兄宗泽王的身上,王爷,你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很没有女人缘啊?”
“说完了?”
“嗯?”
他的唇又贴下来,含住她的唇,看他热情似火的攻势,今天晚上是很难睡着觉的。
“王爷。”
“在……”
“我想睡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翻下身子,将她搂在怀里,轻轻说道:“好。”
今天他很听话,她很欣慰,凑上去主动深情地吻他,然后安心睡觉,他拍着她的背脊,没有再动作。
当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很凉爽,她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睁眼,他在欣赏她的身体,似乎第一次时没有看清楚,今天再细细的品味。
紧接着,颤抖的手抚摸向她……
她翻了个身,伏在他怀里,他拥紧她,安静地拥着……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