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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烦躁地跳动,打滚,想要甩掉她,第一次滚过婉奴差点被甩下虎背,她猛地抓了两把虎毛,老虎吃痛再次滚地之前,婉奴跃了出去,从怀里掏出弹弓握在手中,一个滚地在地上抓起石头……
弹弓还未准备好一个身影落在她的前面,只听老虎一声惨叫,双脚烦躁地抱头。
婉奴见到恒乙手握黑铁毛笔,锋利的笔尾从虎脸上画过,正中老虎的眼睛、鼻子、嘴巴。“呵,看不出来,你恒乙的‘乙’字练得不错嘛,一笔让它双目失明,还破了虎鼻。”
“小姐,求求你别再说笑了,快走,我就会这一招。”恒乙拉着婉奴回跑。
“你这支笔价格不菲吧?我怎么没有见过?”婉奴并不惊慌,虎眼已瞎,看不清楚目标,它在旁边翻滚只有等死。
“其一,恒乙酷爱笔,其二,防身用,没想到关键时候救了婉奴。这是恒乙用所有的私房钱才去订做的。”恒乙说罢拉过藤蔓递给婉奴,没想到藤蔓掉了下来,他们抬头见到南宫诗琦将藤蔓拦腰斩断。
南宫婉奴第一次用仇恨的眼光瞅着她,你居然想我死?玩过火了吧,都不念是同一个南宫府出来的?
她轻轻拍了拍恒乙,说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随便用,在账上记着就是了。”
“小姐,我们上不去怎么办?”恒乙焦虑不安,左边是森林地势更加低矮,只能越走越远,右边是高坎,现在又上不去,如果耗到天黑狼群虎豹出没就更危险了。
这时,上面传来打斗声,‘嗖嗖嗖’的剑气破空划过,招招隐含着戾狠的杀意。
“你是谁?”夏侯绝怒声喝着。
“路见不平之人。”南宫婉奴听出是苏楚材的声音,打斗中二人双双落入坑里,婉奴见到苏楚材用羊皮罩着面,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到那张太过醒目的刀疤脸。看阵势,夏侯绝并不是对手,眼看被逼得节节败退。
苏楚材眼里喷着煞气,招招攻击他的要害,一招漏洞直刺夏侯绝胸膛,眼看就要刺中……
‘铛’的一声响,一枚暗镖飞来,打歪剑锋,剑刺进了夏侯绝的腿部。
宇文宗泽凌空跳到夏侯绝身前,向苏楚材拱手抱拳道:“英雄好伸手,在下宇文宗泽,这群孩子不懂事,冒犯了阁下,请你给在下一个面子,高抬贵手。”
苏楚材并没有回话,退后一步一拱手,迅速离去,隐匿到巍巍森林之中。
夏侯绝痛苦扭曲着脸,抱着腿狠戾地瞪着南宫婉奴,那股敌意也许来自他莫名的吃败或差点丧命。
宇文宗泽瞪了夏侯绝一眼,提着他把他送出坑去,一堆人围上去搀扶安慰。
宇文宗泽向坡下再看了一眼南宫婉奴,闷声喝道:“胡闹。”
又飞身而下,伸掌劈向老虎脑门,一掌毙命。与侍卫肖剑双双将南宫婉奴和恒乙托上坎来。
“婉奴,没事吧?”宇文宗泽见婉奴身上没有伤痕,但见她面色沉郁,关心的语气变得轻柔。
夏侯凌薇噘嘴跺脚,西门映虹紧蹙眉宇,其余人都探询的目光看着他们。
“王爷,夏侯绝只是教训门臣,与婉奴姑娘并无过节,我们只是闹着玩儿,没有敌意。”夏侯绝以表兄自居,推开扶他的秦超跛着脚上前向宗泽王轻轻解释着。
宇文宗泽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婉奴撩起凤眸,声音清冷鄙夷地问道:“他们都是你的人?”
“你什么口气?我们怎么了?我们当然是王爷的人。”夏侯凌薇盛气凌人指着南宫婉奴叫道。
“滚……”低沉森冷的声音从宗泽王口中喝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平时宗泽王对舅舅家的表妹夏侯凌薇是恭敬礼貌,他在外花心,不管夏侯凌薇如何胡搅蛮缠,他都是礼让三分,大家都明白他最终都会娶夏侯凌薇入王府。
而此时他们感到森森寒意,夏侯凌薇退后几步,身体微微颤抖,“宗泽哥,我又没有说什么?”
宇文宗泽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指着衣衫褴褛的杨允和周洋说道:“你们俩先走吧。”
“谢谢王爷,奴才告退。”杨允和周洋向宗泽王抱拳,回头向婉奴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王爷,他们在我父王面前参我一本……”
“我说你猪脑袋,他们背叛你了吗?你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以为我不知道?看来绍辉王是该管管你了。叫他们都散了。”宇文宗泽伸手一挥甚似不耐烦,不想再纠缠。
南宫婉奴淡漠地瞧着宇文宗泽,这算什么?难道他们平时不是一个鼻孔出气吗?假慈悲,她自言自语道:“残忍的家伙。”
夏侯绝挥手遣散众人,听了南宫婉奴责骂的话,伟岸的身躯蓦地转回,审了宇文宗泽一眼,向南宫婉奴福身道:“婉奴姑娘说残忍那就是残忍,我错了,我改。”夏侯绝叫嚣地挑挑眉,点头退却,他的理解是刚才婉奴在告他的状,告他残忍。
夏侯凌薇嗔怒不愿离开宗泽王,被西门映虹劝解着拉着她离去。
“唉,真是扫兴,每次见到婉奴都有状况发生,能不能在一个春光明媚春暖花开的日子,让我们幸福地相遇?”宇文宗泽搓搓手,开朗灿烂的笑又回到他的脸上。
南宫婉奴戏谑一笑,见到他的暖笑,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出了状况,只要能有宗泽王帮忙解围,婉奴感觉天天都是春暖花开。”
“哈哈哈……好个天天都是春暖花开,吉言吉言啦。”宗泽王望望天继续说道:“已过午饭时间,我们回城吧,本王今天坐东,婉奴想吃什么?”
“好,那你动手,就在此地烧烤雀鸟吃吧。”婉奴说着,就地在石头边找了个背风的位置坐下。
旁边悠闲的马儿啃食着嫩草,马尾应和作微风轻摇的野花,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如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宇文宗泽也来到石边坐下,谦意地抓抓头,“可是可以,只是我不会杀鸟,一会儿我帮忙烤吧。”
“……”无语,只会杀人不会杀鸟?
“婉奴,你知道虎身上什么最好吃吗?”宗泽王想起坡下躺着猛虎,想吃它的肉。
“不知道,是什么?”她看着肖剑拣来木柴,架在旁边升火。
“虎脑花,只是我不会弄。”宇文宗泽老实地说着。
“脑花?好啊,用树叶包着烧好就成,应该很嫩。”婉奴兴奋地站起来,看见肖剑会意,跳上树摘了几张树叶飞身跃下坎去取虎脑花儿。
恒乙将剥了皮的雀鸟洗净拿回来,婉奴配合着从恒乙书包中取出竹筒,倒出食盐,将盐摸在雀鸟肚子里,再用叶子包好放进火里烧。
不多一会儿肉香味传来,他们脸上不但有了笑意,还有那一道道的黑灰。
“好吃好吃,婉奴,想不到你就摸上了一点食盐就清香味美,本王服你。”宇文宗泽毫不讲究地撕扯着小鸟,吃得有滋有味。
“你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尝尝乞丐吃的东西,会感觉更好吃。”婉奴挑动眉梢,噘着嘴儿含着鸟腿含混地说着。
“是吗?想不到乞丐也有人羡慕的地方,随遇而安,围火而食。”宇文宗泽说完,抬头看着婉奴的花脸,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来。肖剑与恒乙抬头看着她的花脸,唇角也抿出笑意。
婉奴大概明白他们笑什么,她不动声色将手伸到木炭上摸了一把,正色地说道:“王爷,你的脸花了,我帮你擦一下。”
“是吗?我的脸也花了?那好,谢谢婉奴。”他看着婉奴的花脸忍住笑,举着脸让婉奴帮他擦拭,婉奴迅速举手一撇一捺给他画了个大大的八字胡须。
然后自我陶醉地笑个不休。
浓墨八字胡在俊脸上显得异常醒目,恒乙与肖剑也忍俊不禁。
宇文宗泽佯装不知道地问道:“擦拭干净了吗?”
“差不多了。”婉奴白了他一眼,你就装,两兄弟都会装,好不容易忍住笑,继续啃手中的烤肉。
“谢谢婉奴,你尝尝虎脑花,真像你说的又鲜又嫩。”他用竹筷喂她,婉奴没有伸嘴去接,而是自己用竹筷夹着尝。
“不客气。”
宇文宗泽讪讪地收回手,自讨没趣。肖剑坐在旁边瞅着他们,自家王爷在女人面前何时这么窘迫过?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城吧,上课已经迟到了。”婉奴想着,一会儿宇文桦逸见她迟到一定会啐啐念叨半天,还要留她下来罚她,忍不住摇摇头。
“好,我们回吧。”宇文宗泽也站了起来。
回城途中,婉奴看着宗泽王的花脸忍不住破颜而笑,他的侍卫肖剑也很配合,并未帮他擦去,似乎明白主子的心思。
南宫婉奴与见面熟的宗泽王在一起感觉没压力很开心,就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也许正因为他不是自己心上的那个人,对他没有要求和苛刻,只是单纯为快乐而快乐,自然会开心。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