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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字。
荷香从门缝盯着门外,不停担心地回头,害怕自家小姐吃亏。
月烟一把抓过两枚玉佩,看了许久,瞅着婉奴急切地叫道:“你是谁?你娘是谁?你爹爹是谁?”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苏家的人都是东躲西藏的吗?一见面都问你是谁?没有接头暗号吗?“我叫南宫婉奴,我娘叫独孤婉儿,我爹爹叫南宫浦,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独孤婉儿?不可能,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这玉佩是哪来的?”月烟说着,拿玉佩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不停。
南宫婉奴抓回自己的玉佩,戴在脖子里,随口问道:“这个苏,与茶楼说评书的那个苏泽源家有关系吗?说了我就告诉你。”
月烟嘴唇颤抖,眼睛瞬间红润,眼泪夺眶而出,隐忍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婉奴瞅了她半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与这个被满门抄斩的苏泽源有关系,婉奴也慢慢地说道:“我这玉佩是从赌场上赢来的。”
“是谁?你还记得是谁拿到赌场上来赌的吗?”看她的表情,似乎还期待她的什么亲人还活着,是她爹还是什么的?
“不记得了,赌场这么乱,谁会记得谁赢了钱谁输了玉佩?”
月烟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举袖扶泪。
以她上次放药的敏捷手段看,她应该有一定的身手,可是今天她在自己手里并没有反抗,难道她也是想知道自己既打破她的杀人计划又要救她的目的?
“月烟,这里是我买下的铺子,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你先在这里躲着,明天我让我的丫头给你送些食物过来。”
“好。”她简短地应着,似乎很相信她的话。
“那我们走了,你到楼上歇息吧。”
婉奴领着荷香走出门,不知道荷香在旁边念叨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陷入了沉思。
自己娘留给她的玉佩,为什么是‘苏’?如果是娘的娘家人,为什么没有人认识她?难道独孤婉儿不是她的本名?她这样想就觉得好解释了。
她们来到南宫府西侧门,用树枝挑开门闩,大大方方走进去,一位守门的妈妈惊叫了一声。显然不是王氏,王氏已随西门碧到南宫祠堂里思过去了。
“叫什么叫?这是二小姐。”荷香责备地喝了一句。
“是是是,老奴该死,二小姐请原谅,天黑没看清。”老妈妈弯着腰恭送她们离去。
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吓死人了,画成这副鬼模样又不知是想唱哪一出?她心里腹诽着。自从南宫婉奴二小姐有桦逸王和南宫槿榕大少爷撑腰,罚大夫人西门碧到祠堂思过后,下人们再也不敢对奴院里的人有半分不恭,对二小姐更是恭敬有佳。
她们迈进奴院,里面灯火通明,不知道又是为何?
“婉奴,”婉奴正要走进恒乙的房间,被贺妈妈叫住了,贺妈妈看着她的脸迟疑了一下,“大少爷正在你的寝楼等着你,快上去吧。”
“我哥哥?好。”她春风满面地跑上小楼。
“哥哥,”她惊喜地叫着,叫后她才看到自己的寝楼布置得像新房一样,床上的被褥,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全都焕然一新。
虎皮,软垫,靠枕,她跑上前去用力坐下,竹椅顺势弹跳着,“真舒服,哥哥,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好了。”
南宫槿榕伸手勾过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清秀的俊颜泛起一丝儿笑意,“妹妹真聪明,以后出去玩儿就这么画。”
“哦?”婉奴腾地站起来,冲到铜镜前,瞪着镜里的自己,半晌没说出话来,血盆大口,腮帮彤红,眉粗且浓,最可气的是满面点上麻子黑点,比母夜叉还母夜叉。是说先前在街上连姐姐南宫诗琦也没有认出她来,离她爹爹南宫浦如此近他也没认出她。
“荷……香……”随即,南宫槿榕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南宫婉奴口中呼出。
顷刻,凌乱的楼梯声响起,“小姐,荷香这就来帮你卸妆。”荷香端着脸盆上来,她本想在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奴院就帮她卸妆,哪想大少爷在楼上等她,没能叫住小姐。
“卸妆?我问你多少次?你都说这妆画得很漂亮,你和他串通一气,这是为什么?你说。”婉奴气愤难填,指着她叫嚷。
“回小姐,荷香想,反正小姐以后是要嫁给桦逸王,只要他喜欢就好,别人喜欢不喜欢无所谓。”
“他喜欢?我看是你喜欢,你现在就和他串通一气,是不是想你家小姐嫁过去以后,你也想做个通房丫头,做个暖床丫头,我给你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要嫁的夫君他只能娶我一个,再娶半个都不行,否则我阉了他。”
“小姐,别说了,太羞人了,奴婢错了,奴婢没有这样想过,求小姐责罚。”荷香噗通一声跪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家小姐对她发如此大的火,她说的这些话也太让人难为情。
“妹妹,这样画着出去玩儿没什么不好,谁也不知道你是谁,刚才要不是你叫我哥哥,我也没有认出是你,明天卸了妆,谁还知道那个人是你?”南宫槿榕悠闲地靠在椅上,一贯清冷的脸上泛起笑意。
“气死我了,别人不知道,那个死人宇文桦逸还不知道么?他今天不知道偷着乐了多少次?看我出丑他一定会乐坏的,气死我了。再说,别人是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见人就自我介绍的,糗大了。”
婉奴沮丧地坐下,想着宇文桦逸那坏笑的表情她就来气。不过,她的爹爹没认出她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又要受责罚。
“小姐,让奴婢帮你卸妆吧。”荷香怯生生地说着。
“你下去吧,我自己会卸。”婉奴语气缓和下来,见荷香跪着不动,喝道:“还不快走。”
“是,小姐,大少爷,奴婢告退。”荷香低头退了出去。
南宫槿榕端过脸盆,拧了毛巾,抬高她的下巴帮她细细擦拭,“妹妹,曾经你的打扮也是不敢恭维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乎起来?是不是妹妹打扮漂亮想吸引某人的注意,妹妹心里已经在乎宇文桦逸的存在了,是不是?”南宫槿榕动作停滞,眸底黯沉,幽幽地注视着她。
婉奴撩起眸子,噘着嘴道,“哪有,原来能和今天比吗,原来只是女扮男妆,哪有今天画得离谱,宇文桦逸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和他没完。”
“你不让他画他能给你画?”南宫槿榕收回毛巾,拧了帕热的。
“是荷香帮我画,他硬抢去的。最可气的是荷香,她也跟着说好。”婉奴又噘起了小红嘴。
“别气了,桦逸王说好,她能说不好吗?哥哥明天送你一个小铜镜,随时放在身上。”南宫槿榕端详着她的脸,清洗干净,娇容再现。
“好,不气不气,我的名声也就那样,再加一条也不足为怪,谢谢哥哥送我这么多被褥垫子什么的,今天晚上我就睡沙发,感受一下哥哥诚意,有哥哥真好。”她抱着两个软垫,开心地说着。
“妹妹喜欢就好,那我今晚就睡床上。”
“你不睡床你睡哪儿?还学我睡沙发不成,你也太长了。”南宫槿榕起身离开竹椅,婉奴躺在竹椅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哥哥,你怎么睡在我床上?”南宫婉奴从竹椅上跳起来,走到床榻边好奇地盯着他。
“妹妹,刚才不是你同意的吗?让哥哥睡床。”南宫槿榕双手枕在脑后,闭上忽明忽暗的双眸。
“我……是让你睡自己的床,哥哥,晚了,回去吧。”婉奴跪到床边,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他身体沉重,她用力过猛失去重心,跌到南宫槿榕的身上。
他本能地放下手臂环住她,“妹妹,我好想你……”他语气温柔,面色红润。
“什么?”婉奴撑起手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哥说,好想和你聊天,不想回榕院去。”槿榕放开手,看着她的俏脸。
“不行哥哥,聊天可以,睡觉还是要回榕院去睡,不然传出去多不好听,起来。”南宫婉奴再伸手拉起他。
“一个人回榕院好孤单。”南宫槿榕站起身,一脸的落寞。
“是啊,哥哥,你都快十九岁了,为什么还不成亲?有了妻子,有了儿子,你就不感觉无聊了。”婉奴好奇地望着他。
“嗯,再说吧,你早点休息,我回了。”南宫槿榕头也不回的离去。
婉奴瞧着朦胧玄色的身影渐渐消去,不知为何这个哥哥突然开始粘她。
清晨,晨曦临窗,南宫婉奴早早没了睡意,起床下楼来,见恒乙站在院中,没想到他伤势已愈。
“伤好了?能走动了?”婉奴跨出小楼,走到院中,春天的早上凉气清冷袭人。
“好得差不多了,婉奴,今天这么早起床?要出去吗?”恒乙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