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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敬重婉奴前辈是一级教场的老大,孝敬您是应该的。”
“婉奴为人正直慷慨,美名远播,我们慕名而来,结识婉奴你就是我们的目的。”他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干笑应对着。
还真把她当一级傻比了。
婉奴回头瞅着胖子列霸问道:“你认为我们是去风蛇馆呢还是去长明楼?”
“这两个地方都不错,小弟认为我们今天到巅峰阁飞禽馆去品尝各种鸟肉更佳,此地不但禽肉鲜美,且位置居高临下,可以俯瞰半城美景,美不胜收。”胖子列霸肉肉的嘴唇翻诵着,小眼眯起丝丝笑意。
☆、049 贴身服务
“好,就去巅峰阁。”婉奴没想到还有如此诱人的地方,定要去瞧瞧虚实。
杨琪与刘崎的眸光唰地戳向列霸,誓要将他盯得千疮百孔,列霸倒还谦虚,淡定地向他们抱歉一笑。
荷香好奇地盯着他们瞧,近几天以来,为什么咱们家的小姐突然吃香起来?从来躲着小姐的桦逸王也主动到奴院献殷勤。还有自家大少爷南宫槿榕,从小到大爱理不理冰冷着脸,小姐受人欺负他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可这几天也是主动关怀备至。而今天就连小姐的同学也争相献殷勤。
荷香折转眸光,欣赏地盯着自家小姐,小姐本就可爱,现在更加迷人,连走路都飘然有型,她自豪地笑了。
马车越过两条街道,折向东面,路面开阔宽敞,树荫逐渐密布,马车驶到林荫旁缓缓停驻。
络绎不绝的鸟声传来,中间是一条宽敞的石板路,两旁树林中百鸟争鸣,“为何露天的城中小林也会有这么多鸟儿?”婉奴并没有抬脚往里走,只是疑问地站在道旁。
“回婉奴前辈,巅峰阁有专人定时定点在林中放食,鸟儿自然会来。”列霸恭敬应答,笑意不减。
“哦,掌柜的真是聪明,本钱都省下了。”婉奴感叹一句,抬首掠过林子看向前方高处,一幢五层五檐四角攒尖顶阁楼进入眼帘,飞檐翘角,如浮于半空。高檐下竖着‘巅峰阁’几个烫金大字,‘巅’字斜上方的雄鹰商号特别醒目,她微微宁眉,这是杨氏产业?宇文桦逸?
她急急穿过林子,出现一片水域,五层飞檐翘角仙楼的底层卧于拱形涵洞的水域之上,底层周围一圏用五十根汉白玉柱子托檐,雕梁画栋,图案精美,楼外玉白浮桥如白龙卧波,贯通两岸。
高层阁楼的左右两边各有两幢四层飞檐和三层飞檐的同一规格的阁楼,排列整齐对称格局,壮观宏伟,啧啧称奇。这应是京平城最豪华的餐馆了。
婉奴轻轻踏上浮桥,缓步而行,斜睨他们三人一眼,他们是宇文桦逸的人?但见杨琪与刘崎戳向列霸的眸光,似乎他们并不是一伙。
“列胖同学,这里排场不小,会花不少钱吧?”婉奴见他的穿着也不象大富大贵之人,想必一定有用意。
“不会不会,尽兴就好。”列霸殷勤献笑。抬脚出了浮桥,进入阁楼底层。
堂官礼貌上前请他们上楼,婉奴看了一眼堂官洁白对襟中衣上,绣着精致雄鹰,与宇文桦逸四名贴身侍从,何氏四兄弟衣服上的雄鹰如出一辙,应是出自同一处。
每上一层,俯瞰的景致迥然不同,一层比一层看得高远,城中街景跃然眼底。
进入顶层雅阁,整个房间布置得雅致温馨,矮几上摆放着各种糕点,窗边设有两套精致桌椅,矮几和桌上各都摆放着鲜花,鲜艳欲滴,空气中飘逸的清淡花香沁人心脾。
一位二十四五岁,魁梧身体的男人从矮几后起身迎了上来,看他面目轮廓冷硬,透出一股凌人之气,一看就不是读书之人,应是江湖人士。
他上前拱手道:“婉奴姑娘,在下风云镖局少堡主,列晨……”
杨琪、刘崎仙仙无趣地走向旁边小桌落坐,一脸的鄙夷。婉奴面色一冷,眼皮陡然下垂也走向旁边小桌,被列霸笑脸拉住。
“婉奴前辈,这是我家主子,认识一下有益无害。”
“别叫我前辈,本姑娘还未满十六岁,再说,我又没有镖要押,不用这么麻烦认识镖局的人。”婉奴甚是不解,上次那个叫楠楷的,也说是龙门镖局少堡主,现在又钻出一个风云镖局少堡主,邪门,宇文桦逸又搞什么名堂?
“婉奴姑娘留步,俗语说得好,朋友多了路好走,如果婉奴姑娘肯陪在下用餐,列某愿送银票五千两。”列晨恭敬地将五千两银票双手奉上。
婉奴转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若有所思地瞅着他,银子?自己看上去很像卖的吗?
“真不愧是生意人,砸钱请美女吃饭?不过,我的第一次……这身价,五千两是不是太少了?”婉奴抬起左脚踩在椅子上,眸光一转不转鄙夷地瞅着他。
“咳咳咳,第一次?”列晨差点被茶水呛着了。
“当然,本姑娘的第一次陪客……吃饭,不该值这个价吧?”
“好,爽快,一万两。”他甩出银票,同时甩出了凌人之气。
“只吃饭,不喝酒,不陪聊,吃完饭分道扬镳?”婉奴知道他葫芦里面有文章只是不知道那里打的是什么草稿。
“这个嘛……我们可以做朋友的,聊聊天……”他抬头瞅着对面那桌人阴阳怪气的冷笑着的两个人,似乎很碍眼。
“列霸,把对面那两小子拎出去。”列晨大手一挥,沉声喝了一句。
“是,晨爷。”列霸走向临桌的杨琪和刘崎,伸手说道:“请吧,二位,这雅阁是我家爷包下的,到旁边房间用餐,账,我们照付。”
二人极不情愿地被他连拖带推请了出去。
“做朋友就免了吧,本姑娘视钱财如粪土,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她拍拍布靴,毫无兴趣地放下椅子上的脚,转身欲去。
“好,有骨气,列某佩服,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打听龙门镖局楠楷与王爷在走镖方面有什么交易?”列晨见她停止离开,揎袍坐了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他生意做得红火的经验总结。
婉奴唇角勾勒,眸染丝丝笑意,原来是两镖局扛上了,“一万两银票打听这个消息?成交。”
她缓缓坐下,慢慢说道:“很简单,桦逸王想与本人退婚,但又退不掉,想让楠楷来勾引本姑娘,只要我嫁给楠楷,王爷西线押镖权就交给龙门镖局手里。”
没想到这过失的消息也能卖钱?社会信息不发达,没办法。
荷香在临桌不解地瞪着他们,怎么婚事又扯到镖局里去了?
“婉奴姑娘愿意嫁给楠楷?”列晨握杯的手明显紧了几分。
“楠楷英俊潇洒,又尚未娶妻,还愿意把赢利分一层给未来夫人做私房钱,没有拒绝的理由啊,你说是不是?”原来做生意回扣是这样拿的。
“好,只要婉奴姑娘不嫁给楠楷,我可以再给你两万两银子。”
婉奴回头,望着荷香温柔地微笑,“我已经拿了楠公子五万两银票了。”她并没有说慌,那次剥光他,自己从他身上搜刮抢来的近五万两银票,并让他吃了哑巴亏。
“好,一口价,五万两。”列晨知道她在抬价,咬咬牙果断扔出银票,伸手端起茶盏深深地吸了一口。
婉奴瞅着他,笑得很淡定,“只要答应不嫁给楠楷就行?”
“对,只要你不嫁给他,这银票就是你的。”列晨面色有一股盛气凌人的威势,有钱真的是底气十足,看本姑娘不宰你宰谁去?
“哈哈哈……”这是她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发自内心的笑,天底下有钱的笨蛋不会都被她碰上了吧?想想也是,跑镖的大多是粗人,“只是,五万两太少了,如果列公子能出十万两,我可以考虑。”
“什么?十万?”列晨倏地站起,他豪爽掷出五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废柴渣女还会漫天抬价?手下从赌场得回的消息说她能为五两文银而折腰,这都是些什么狗屁消息……真是一群无用废物。
“是,你没有听错。”婉奴瞧也不瞧桌上的银票一眼,眉梢高挑。
“婉奴姑娘,五万两已经不少了,一般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再说,我们跑镖能从西线赚回十万两,是需要花费几年辛苦的时间,若不是龙门镖局欺人太甚……”列晨面露凶光。
“好,那八万,不讲价,不行我就走了。”婉奴笑得甜美,不怯地望着他。
列晨眯着眼瞅着她,没想到她还是个人物,如果楠楷得了她还真是如虎添翼,“好,八万就八万,一言为定。立个字据吧。”
婉奴仍然淡定地瞅着他,“立个屁字据,我说不嫁就不嫁,如果我嫁了他你可以拿刀把我卸了。”婉奴端起茶盏翘起二郎腿饮茶。
“好,我信你,看你说话干脆利落,并不似传闻一样无主见。”他从怀里掏出银票,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