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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凉的公子正要向宗泽王施礼,被伸手制止了。
尼玛,怎么个个都往这河翼跑?
婉奴殷勤地侍候这位公子吃虾吃蟹,不再理会前面那两人。只是她的侍候有所分别,剥好的虾蟹恭敬地放在公子位前的碗里,并没有喂到他嘴里去。
这位公子静静地瞅着她,感受着她的变化。
婉奴迎着他的眸光懦笑点头,丫的,从来都是冷漠对她,不屑理她,为什么今天的眸光有些暧昧?
“槿榕,你们认识?”宇文宗泽瞧出了端倪,幽幽地瞅着他们。
婉奴的哥哥南宫槿榕默了一下,恭敬点头,“回殿下,是。”
此时,夏侯绝的唇和脸率先红肿起来,他一改刚才的笑脸,哇啦哇啦叫嚷起来,他的侍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不好,我肚子好疼。”宇文宗泽锋利的眸光向婉奴射来。
大家片刻慌乱后,都拥向宇文宗泽。南宫槿榕探究地瞅着妹妹南宫婉奴。
“封锁整个海天酒楼,不许任何一个人离开。”宗泽王的侍卫肖剑大声喝着,回头对秦超叫道:“快去把最好的大夫都请来。”
秦超应声匆匆离去。
哼,土包子,大量海鲜加维生素C就等于砒霜。
想招鸡?本姑娘今天让你们尝尝苦头,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见女人就想泡。
南宫槿榕瞧着她得意的面色,一把拉下她坐到自己身旁,沉声道:“他们怎么了?”那语气不全是逼问更多的是关心她的安危。
“我不知道?”婉奴无辜摊手,纯良一笑。
瞧着那两人狼狈模样,她心里笑翻了天。
门前几名侍卫目光阴戾地瞪着她,此时想遁也难啊。
尼玛,自己又没下毒,怕个球啊。
半柱香时间,大夫匆匆赶来,仔细把脉后,开了几味药,珍断为海鲜过敏。
外面传来一长串马车飞速而至的声音,她知道桦逸王到了,他的皇兄在他的酒楼疑似被人下毒,他横竖难逃罪责,得到消息后飞速赶来。
宇文桦逸形色匆匆跨进房间,诧异地扫了南宫婉奴一眼,对宇文宗泽关心道:“皇兄怎么了?没事吧?”
还没等他皇兄回话,婉奴抢先回道:“想必在内陆呆久了,一次性吃海鲜吃得太多,肠胃不适应。”
她这奚落讽刺的腔调谁都能听出,南宫槿榕迅速起身拱手道:“令妹不识礼节不懂规矩,望王爷息怒。”
你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第一次维护她?
“你妹妹?”他们都惊叫起来,他有这么个漂亮妹妹,他们怎么不知道?
“呵呵,你们聊,我有事先行一步。”她绕到宗泽王爷旁边抓起桌上自己给他们的银票,还轻轻恶心地扔下一句,“既然你们肚子疼侍候不了本姑娘,我就把银子收回了。”
侍候?宗泽王与夏侯绝红肿的脸瞬间成菜色,感情她是在报复他们说她是从藏缘楼出来的姑娘?
她没有成功遁出门,被桦逸王钳住手腕,“皇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桦逸就先行离开了。”
“她是……”宇文宗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眼睛瞅着他们的手。
“我的未婚妻南宫婉奴。”他眸里有星光跳动瞬息而逝,像献宝一样说着。
“南宫婉奴?”宗泽王与夏侯绝面面相觑,那个曾经装扮得不男不女让他们想挥刀自宫的人真是她?果真女大十五变啊。
南宫槿榕幽幽地瞅着婉奴,才出来几天就脱胎换骨,桦逸王前几天还苦逼地要退婚,现在就未婚妻啦?想不明白不知哪里设有玄机。
宇文桦逸霸道地抱起她,门也不走,更加夸张直接从窗户飞跃出去,“是,告辞。”
丫的,他在昭示什么?这么猴急暴跳的。
房间里有三秒钟的停滞,某两位爷后知后觉感悟,同样是吃海鲜,为何别人不过敏,被她喂的两人就过敏了?
他们窜进马车,婉奴被他紧在怀里,他劈头盖脸责备一句,“昨晚赢了不少银子吧。”
“你查我?”她从他胸膛上爬起来瞪着他。
“老子现在确实要查你。”
“你流氓。”她重重一拳拍下,被他抓在手中。
“你才流氓,自己倒贴钱不说,还亲手喂东西给他们吃,你这脑子又抽什么风?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他阴沉着脸,深邃寒潭泛起一圈圈雾色。
☆、022 女子量小
“你才流氓,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
喵呢,都知道了?还有她哥哥南宫槿榕从来不和宗泽王一道玩的,难道是看见她在里面才进去的?
“这个……那个……啊呀,我这样给你说嘛,我做人是有原则的,我给银子他们感觉不是我陪他们吃饭,而是他们陪我吃饭,就如同招小倌一样。”她这样说心里舒服多了。
喵喵,那几条蛇说她是从烟花巷藏缘楼混的,也太抬举她了,本姑娘摸男人正二八经才摸过一个,哪有烟花巷女子的艳福。
倌人?他足足瞅了她两分钟,怎么什么话到她嘴里就那么顺口?像说的是青菜萝卜一般。
她一回头瞧那货眼神不对,深邃而诡异,危险而邪恶,“别这么瞅着我,你不值钱的。”
“不值钱?”他邪肆地瞅着她,慵懒靠向后背。
“嗯,顶多,五文钱。”
“也好,还不是一文不值。”他唇角抿出坏坏的笑瞅着她,“陶钱吧,我今天就是你这位女汉子的了,供你消遣。”
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感情你玩我这么久,我可以玩儿你了?
她陶出一坨碎银塞在他手中,道:“你换算一下,这是多少个五文?”
“十个,你可以多玩儿几天。”他像模像样地将银子放入怀中。
“怎么还不动手?怜香惜玉?”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那温情的眸子看得她发毛。
“本姑娘给了钱,你这几天就得听我的,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搁着,你有意见我也不接受,现在你就暂时充当我的肉床,我要睡午觉。”她像小猫眯一样倦缩在他胸上,安静地趴着。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给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他老实多了。
刚夸奖完,他坐起身子唇压到耳边贴在她耳扩上说着,“想睡觉我们回海岛赌坊去睡,嗯?”
“不用,你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粘着难受。”她说着伸手去推他,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他将她搂得更加紧致。
“哪儿难受?本王帮你吹吹。”唇随着声音从耳边滑进脖子里……
不对,分明是自己包养了他,怎么他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停止,现在是我出钱我玩儿你,你僭越了。”本是坚定的声音,怎么听进耳里是娇喘怜怜?
“你玩我没错,现在本王不是玩你,是爱护你。”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是低沉磁性,太暧昧了。
她倚坐在他身上,感觉他不老实就特别让人产生幻想。
丫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斜操着的衣服里去,刚才还以为他隔着衣服呢,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温热。
“你这样爱护就不怕自己走火?”她的声音饱含挑衅。
“走火?你不是想让子弹飞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哑异。
“让子弹飞~?这你也知道?”她的眼神凄迷,声音沉吟。
这糊涂蛋,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以后离我皇兄远点。”他埋进脖子里,很是享受。
“好,意思是离你近点?”就这点德行,不喜欢你时,你是草芥,喜欢你时,你是他专属私品。
“这样想就对了,叫你今天上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灼热的鼻息游到唇边,似乎要咬她。
“这不是等到了。”
这是等到的吗?他分明找了一上午才无意碰到,腥红凄迷的眸子瞅着她,唇似触非触,霸道地说道:“以后不许离开我。”
“你得寸进尺,我又没卖给你。”
话音刚落,被他反揽进怀里,一个亲密的熊抱,唇辗压她粉唇上,那好看的俊眸近在眼前,缕缕甘甜溢满鼻腔,一股清新气息通畅无阻随着血液向四周发散……
他的吻怎么这么美好,让她理智崩塌……
许久之后,她惊醒般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初吻没有了,我的初吻没有了……”
“初吻?这是第一次吗?”
“少费话,我不承认的就不算。”
他薄唇一抽,妖孽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承认与本王有初吻了。”
她正要反驳,听到车外传来嘻笑声,她愣住了,什么情况?
“桦逸,注意身体,马车都摇晃一个时辰了。”外面传来宇文宗泽兴味的声音。
她瞪大眼差点被口水呛死,尼玛,马车没有走吗?以为早就跑出城外了,结果还在海鲜楼旁。
她的眼向宇文桦逸逼视过去,他笑得很阴险,解释道:“刚才你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