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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槿榕像木偶一样,任由她帮他宽衣解带,她这大胆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婉奴。
他挑起她的下颌,闭上眼,吻下去,是那样轻那样柔……如一片羽毛在她唇上浮过……
素言想起了婉奴说过,不能太死板,有时可以主动。
于是,她的唇缓缓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吸住他的舌尖,小手颤动地伸进他的胸膛……
这一招果然管用,特别是对这个憋得太久的家伙。
他的唇热烈起来,没有了节制,有力的手几下将她的衣服扯开,向下吻进她的脖子,继续向下,他触到了女人最柔软温柔的地方,他的吻粗犷而不失温柔,让她小身体条件反射地颤动,正是这身体的盈盈而动,点燃了他的爱火。
他将她摁在胸膛下,在她的隐忍中要了她,这一下,他没法再停止,他要将所有的压抑都释放出去……
他全身放松地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在她耳边喃着,“婉奴……”
“爷?什么……”
南宫槿榕一怔,开口说道:“我说,是婉奴教你的吗?”
素言的脸一下红了,“爷是怎么知道的?婉奴说,有时可以主动一些。”
“嗯,”他在她身上躺了许久,最后莫名其妙地来一句,“以后你们可以常往来。”
素言见他很好说话,便戏言了一句,“爷,喜欢妾身主动?”
“……”南宫槿榕很无语,只是刚才那个度很好。但他没有回答,手本能地留恋在她的身体上。
桦王府内,客人们渐渐离去,王府渐渐安静下来。
两名婢女见王爷归来,迅速将盖头盖在婉奴头上,宇文桦逸进门后,两名婢女侍候在旁边。
宇文桦逸见她们还不离开,有些诧异,催促道:“你们俩出去吧,不用侍候。”
瑛萍矮身恭敬地回道:“王爷,您和王妃喝过交杯酒,吃过同心风花雪果后,才能……”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宇文桦逸似乎很明白程序,他事先是做足了功课的。
婢女道了晚安离开,宇文桦逸见婉奴很老实地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等他许久,很是感动。
他爱惜地坐下,挑开红盖头,怜惜地说道:“我的王妃今天真乖,让你久等,辛苦你了。”
“没事,这样老老实实坐着,也是一种境界。只要等的人会来,等多久,都是幸福的。”她大言不惭的吹嘘着,也只不过坐了两分钟而已。
宇文桦逸很感动,感动得将她揽入怀中,“谢谢你,婉奴,桦逸会让你幸福的,不会让你再等待。”
她等待个毛,她一有空到处玩耍还闲时间太少。“嗯。”她很老实地应着。
“今天你也累了,我们喝过交杯酒后好好休息吧。”
“好。”
宇文桦逸从桌上酒壶里倒了两杯酒,送一杯在她手里,婉奴与他挽着手臂,面如绽放的桃花,盯着他念叨道:“杯碰杯,臂挽臂,新婚的美酒喝不醉。”
然后期待地看着他,让他接词。
“手挽手,肘挽肘,你我今世长相守。”他接上后,唇角抿出笑意。
“好,喝了交杯酒,今生今世不分手。”
“好,喝了交杯酒,来生还要一起走。”
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喝过交杯酒后,他们一人拿一个风花雪果,挽着臂,你喂我吃,我喂你吃,你一口我一口,琴瑟永合,和睦永远。
二人醉目相望。还好,今天只有人拦在进洞房的路上,没有人闹洞房。
南宫婉奴第一次没有玩闹,很温驯地侍候他,帮他解喜袍,一件一件帮他褪下。
当褪到最后一件时,被王爷攥住,他有些窘迫,“等等,这件现在不能脱,一公儿在被窝里我自己脱。”
“不行,今儿准王妃侍候王爷,就得侍候透彻。”哼,想逃?没门儿,今天让你一丝不挂站在这里让她欣赏,看你红脸不红脸。
“婉奴,要不这样,我先侍候你,到最后时,我们一起掀开。”他狭长的凤眸微眯,邪肆地瞅着她。
“做事有个先来后到,我不喜欢拖拉疲沓,由不得你了。”‘呲……’婉奴说话的同时,稍一用力,将他的亵衣撕得粉碎。
他随着婉奴玩味的眸子低下头,张着嘴,愣了瞬间,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阵风吹过,他窜进了被褥,将脑袋全都埋进了被子里。
大爷的,做都做过了,还怕看?
片刻后,他伸出脑袋,惊诧地看着她,“婉奴,怎么还不上来?”
“我正等你下床侍候我宽衣。”她耍赖地站着,温驯地看着他。
“……”他拉起被褥再往下瞅了瞅,“那,你上床来我帮你宽。”
“不,我还没有欣赏够,你就跑了,快下床,站到灯光最亮处,我要看着你,帮我宽衣。”她不是一般的赖,简直就是无赖。
他没有办法,伸开两只手,交叉在身前,真的是糗大了,刚才还美滋滋地想,本王终于将她收服了,让她温柔听话地侍候他,没想到又被她耍了。
“嘿嘿。”他索性靠近些,雄性的身体贴着她,她就看不见了,再帮她宽衣……
终于在她百般挑逗下帮她解完衣,他的眼定了,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在明艳的灯光下看她。
完美的曲线,晶莹剔透的美胴,他的双手,从她的双指尖缓缓向上扶过胳膊,冰肌滑腻,散发出体香……
今天他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他是在报复她,她什么地方是软肋,他就攻击哪儿,求饶都不放过她,直到她自己爬到他的身上来,他才以胜利告终……
接下来几天,她熟悉了王府的环境。又在王爷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几处空铺子开张,让恒乙管理,兰儿主动到铺子侍候恒乙,与他相处融洽。
范当家的两个儿子林子和华子也双双中了进士,林子拿到喜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王府,找到荷香,向她表明心迹,他学习的原动力就是为了荷香。二人在月色下,坐在房顶,畅谈了许久……
经过上次西凤国与大炎边境之战后,西凤国几次送信给大炎当今皇上,要求和解,自愿赔偿马匹一万匹,葡萄一万旦,并且要求两国联姻,永休长世之好。
永项皇上准了,按他国的意思,塔西郡主嫁入中原与西门傲雪联姻,夏侯凌薇嫁去西凤国与西凤国王的弟弟,塔西鲁联姻。
夏侯凌薇不从,不想离乡背景嫁到大漠黄沙的地方,老死回不到中原,但也无奈,父王病亡,兄长失踪,皇后姑姑很希望她去西凤国,有自己的人在他国,为他儿子以后的江山休长世之好作保障。
婉奴和王爷成亲后,与王爷一起回娘家,领着贺妈妈、荷香还有侍从们,踏进森林回到他们的女真族老巢,这是南宫婉奴与荷香第一次回他们自己祖宗的地方。
他们随着贺妈妈穿过一条狭长的回廊,进入瀑布后方,水雾罩在身上,有一股温湿的凉意。
穿过瀑布,有一道石洞,从洞这头能望见那头的一点亮光。虽然有些暗黑,但地面平整,石壁光滑,很快亮光点越来越大,里面洞口处,依然是瀑布飞泻,绕过飞瀑,望见一个封闭似的盆地,层层的湖泊盘踞而下,像是一面面镜子,吸引着无数的鸟兽栖息。
此地真是世外桃源吗?阡陌交通,屋舍俨然,鸡犬相闻,非也,那是陶渊明的世外桃源。
此地与世隔绝不假,这是原始森林内的一大乐园,居住地是一个不小的盆地,四周峭壁耸立,险峻陡峭。
此地的房屋是半天然的,楼房是借助参天古树的枝杈修建而成,也能避林中野兽天敌。
望着这诺大的居住环境,突然进入仙境的幻觉。
宇文桦逸瞧着孩童们在林间荡藤玩耍,若有所思地回头瞅着婉奴,似乎对她以前爬树,荡藤,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南宫婉奴自然读懂了他的目光,回头趣味地盯着他,好似在说,你不服也得服,因为你以后的儿子女儿,也会像他们一样会爬树荡藤。
他们进入牧场,那里圏养了许多动物,是他们捕猎的剩余产品,显示他们的富庶。
他们见到了婉奴的外公外婆和舅舅,以及她的舅妈和舅舅的一对儿女,他们都生得漂亮,但肤色幽黑,古铜色的美丽。
王爷的侍从送上了许多成品衣服,和一些鞋子,也给森林里的孩子们带来了许多城里的糖果,和一些小人书。
贺妈妈和荷香回家见到了自己的亲戚,已经没有直系亲戚了,都是些旁系亲戚。
宇文桦逸和婉奴终于见到了,那传说中,天外飞来的钜金矿石。婉奴向王爷讲叙了天文地理,讲述了天上的星星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会飞进地球。
他们走进钜金矿石旁边的铸器室,婉奴进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哑然失声,“哇”地一声叫出来。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