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听到苏泽渊将军求见,便立即将他宣上堂来,皇上就是要亲眼见他的忠心。
苏泽渊五体跪地,谦虚虔诚,字字铿锵地说道:“臣蒙受皇上厚爱,愿领兵前往,若得胜归来,臣有一事相求。”
“说。”皇上见他谦逊有佳,忠恳老实,马上应下来。
“希望皇上在城西松林坡为我苏家从修陵墓。”苏泽渊这一条件,透出两个信息,第一,我苏家祖坟在大炎,苏某定不会做违祖之事,让皇上放心将兵权交到他的手里。第二,得胜归来,若皇上下令修建苏家祖坟,就是用行动告知天下人,他苏家无罪。
皇上思忖片刻,这也是他想为月烟做的,为给众大臣一个说法,他严肃质问道:“若是你边境战败,收不回丢失的城池,你怎么说?”
“微臣愿以项上人头谢罪。”苏泽渊仍然像哈巴狗一样趴着,很是谦和。
“好,爱卿请起,朕给你五万大军,择日出发,收回我大炎失守的卫城、青城,平定西线,朕在京都静候你凯旋。”皇上声音宏亮,目光炯炯,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凯旋归来。
“臣,领旨。”苏泽渊领旨谢恩,领了兵符出了皇宫。
西门庭与夏侯振出了朝堂,二人相视一笑,他们的算盘早已经打好。
西凤国利用苏泽渊的家仇,他们没有料到大炎皇上会大赦苏家,这次愤然出击,想必皇上一定会派苏泽渊奔赴边疆,如果他在前方与西凤国奋力交战,他们二人再派上小股力量断他后路,截他粮草,打他伏击,直接让他在战场上殉职,那不是皆大欢喜?
西门庭与夏侯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相视而笑。
晚上,苏府小聚时,南宫槿榕带着一名侍从进入苏府,那侍从不是别人,正是苏泽渊的女儿素言。
父女二人单独相处了一些时间,然后她没有过多逗留,就随南宫槿榕离去。
苏泽渊上战场之时,仍然没有带上范进国,依然让他在苏府做护卫头领,照看他的祖宅,等候他的佳音。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婉奴马上就十六周岁,宇文桦逸一直挂念的成亲之事,他没有提,婉奴知道他为什么不提,因为,苏家的唯一的长辈苏泽渊,此时正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如果他没有凯旋归来,谁的心里都不会痛快,婉奴不会全身心与他成婚。
这样的状况下举行婚事,是会有一丝缺憾。
就在这时,皇上宣布了一件大好事,立宇文宗泽为太子,杨琪为太子妃,择日完婚。
皇上封杨琪为太子妃,无疑是给绍辉王府一个打击,夏侯凌薇从出生,就是家族期盼和认定的太子妃人选,皇上这样做,大臣们自然明白,是权衡朝中势力均分。
在庆典仪式上,南宫婉奴微笑地瞅着夏侯振,见他面色苍白,气息不足,动作老态,看来他已经毒入骨髓,无药可救。他美妾手里的那一本《玉美颂》,婉奴是花了许多心思才想出的妙招,将画好附有文字的玉美画,浸泡在加有七色花的情花毒溶液里,足足浸泡了三天。让他在欣赏附有文字和绘画的香艳淫本时,与美妾放情纵欲,阳气将在他们无限享受纵欲中被抽干。
现在看来,他纵欲过度,阳气枯萎,不死也会减数年阳寿。
只是,当南宫婉奴的眸光看向西门庭时,眉头便紧蹙起来,他红光满面,中气十足,前后气色并没有差异。
难道那本册子没有落到他的手里?他决定找机会去探个究竟。
她四下观望,没有见到他儿子西门傲雪的身影,看来,他今天是没有进宫来,这样的大喜日子,他怎么会不到呢?
南宫婉奴今天身着正装,是宇文桦逸特地给她准备让她穿戴上的,他说今天进宫后,顺便正式去见他的母妃,特地交待要给她母妃磕头,让她母妃喜欢她,让她承认她这个媳妇。
南宫婉奴悄悄给他不知情的哥哥南宫槿榕知会了一声,说宫里闷,自己先出宫回府,一会儿再回来。
她哥哥要跟着出府,被她拒绝了,太子的仪式重要,一个想在朝中立足的臣子,该拍马屁时必须全力应付,不能随自己的性子来。
南宫婉奴领着自己的人出了皇宫,在丞相府前等了一会儿,从出府的下人那儿打听了西门傲雪情况,身体严重不适,在府内休息。
于是,她派人购买了许多补品,郑重其实地提着进丞相府,进府后,向府里管家说明自己是代表她爹爹来拜访看望西门傲雪,丞相夫人接待她,并连声道谢。她虽然听说了姑子西门碧的事,对这个南宫府二小姐没什么好感,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并且人家也是提着重礼上门的,表面上也是热情应对。
“舅母,我母亲和爹爹对表哥很是挂心,我能到表哥院中去探望后再回吗?”南宫婉奴很是恭顺地请求,看不出有一点心机。
“好,你去吧。”丞相夫人叹了口气,示意丫头领路。
南宫婉奴跟着丫头,顺着走廊,经过荷塘,来到西门傲雪的院中,院内安静清幽,一片黄叶飞离枝头,飘飘摇摇而下,萧瑟而美丽。
随着黄叶飘落而下,她见到了亭下躺椅上躺着一位清爽的美人。恬静的表情,明显正在熟睡,骨感苍白修长的手,扣在肚子上的书本上,婉奴一眼便认出,那本正是自己画的《玉美颂》。
旁边的侍从见他们进来,迟疑上前,要叫醒他家少爷,被婉奴伸手制止了,她独自上前,用身体遮住旁人的视线,从袖里滑出一本一模一样的书,将那本《玉美颂》调换。
婉奴安静地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痛心地看着他,他已经心力憔悴,连她走近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察觉。
他的眉心暗绿,明显中毒,此毒从脉象上,最好的医生也是难以摸出的。
这本书的用毒,与夏侯振那册催情毒有异,是用两种罕见巨毒调制而成,乌头配制昂贵的七色花花瓣,此毒不但香气逸人,能让人嗜睡,西门庭有个习惯,小睡时会顺手将书盖在脸上,所以,婉奴有此用心,现在看来,这本册子鬼使神差到了西门傲雪手中。
“婉奴……”西门傲雪清华的眼依然闪烁着晶光,见到婉奴他似乎并不意外,“谢谢你能来看我,我正等着你来。”
“你知道我会来?”南宫婉奴眸色微敛,下意识地看向那本册子。
“婉奴,这本《玉美颂》是你的杰作吧?我很喜欢。”西门傲雪俊眸依然笑意不减,说话直截了当。
南宫婉奴的脸莫名一红,瞪着他僵了片刻,嗔道:“什么《玉美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婉奴从未想到他会洞察如微,直截了当当面质问她。但是,让她不解的是,既然他知道为何还是中了毒?
“这篇大作,叙述的口气跟你一模一样,我看时,自然而然就把女主角想成是你了……”
“你下流,你无耻……”婉奴打断了他说下去,一掌挥在他的椅子上,椅子随即散架,西门傲雪顺势躺到了地上。如此淫荡的书,他居然说把她想成女主角?那他自己不就成了男主角?气死人了。
“少爷……”旁边的侍从奔上来扶他。
“没事,下去。”侍从犹豫地看着他们两人,应声退了下去。
西门傲雪坐在地上看着她笑,“你看过这本书吗?”
“没有。”婉奴噘着嘴怒叫着。
“既然没看过,你为何骂我下流无耻?为何要生气?”他笑得甚是惬意,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形,邪肆地看着她。
婉奴噎了一下,咬了咬嘴唇,道:“顾名思义啊,女主角与男主角,这还用看吗?”
“婉奴,你今天特地前来,是不是看我身体有没有不?今天宗泽王封太子位,这样的大场面,我没有出席,就知道婉奴定会来相府,原来婉奴的心里还是有傲雪的。”
心里有他?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他也能扯到一块儿?
他见婉奴不说话,又道:“我还没有死,你心里很安慰是不是?你心里的恨也解了,快把解药拿出来吧。”
“什么解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八月十五你来我相府,后来装肚子疼,翻出我的小院儿,大摇大摆将这本书放到我父亲院子门口,那不是明摆着让我的侍卫发现么?”
“……”婉奴又一噎,她大摇大摆就是为了想装成一般府里成员,不引起明里暗里的侍卫注意,在他眼里居然成了故意引他注意了?
她无语,解释无力。
“俗话说,有爱才生恨,婉奴如此恨傲雪,却又在字里行间透露了思恋的真情,你内心深处与傲雪的私相授受,肌肤相亲……”
“你闭嘴,别胡说,你再乱说,我打烂你的嘴,谁想与你有什么瓜葛……”
“难道不是吗?你不恨我你会如此用心放本浸毒的册子在我身边?你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