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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王爷,那是素言,她是宫女,宗泽王怎么能随随便便带宫女出来幽会?不行,王爷,我不能让他祸害素言。”南宫婉奴激动起来,素言可是她的堂妹,是苏泽渊的女儿,她怎能让宇文宗泽这个花花皇子欺负她。
宇文桦逸再瞧向那位姑娘,人长得清秀脱俗,有几分姿色,只是她并不是宫女打扮,而是平常小姐装扮。
他拥紧了婉奴,说道:“别管闲事,宫女又怎样,皇兄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好好呆在本王身边。”
“不是,王爷,她可是素言呢,我不能让他祸害她,他要是不娶她怎么办?到时候他玩腻了,直接让她消失那就惨了,他还不是看她是宫女好欺负,王爷,让我出去。”南宫婉奴想挣脱他的怀抱,王爷将她拥着更紧。
“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我皇兄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或许你多虑了,他只是带了名侍候他的人在身边,上次品茶会,我记得皇兄也是带的这位姑娘。”他在她耳畔半劝半哄着。
“哦,也是啊,可能是我多虑了,那我们快些用餐吧。”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吃完晚膳一定要去瞧瞧。
“嗯,好,我们喝点果酒,婉奴喝过酒后很可爱的。”宇文桦逸眸子里漾起笑意,有次她喝了酒在他身上撒欢索要,害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好,不能喝太多,上次我都不知道我的酒力这么不好,喝着喝着就醉了。”
两人亲亲密密地吃着,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
婉奴迅速窜了出去,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哥哥南宫槿榕似乎喝了不少酒,手里紧紧攥着素言的手,杨琪在旁边哭着哀求,“槿榕哥,你别退婚,你喜欢她我不介意,只要你喜欢她,我也会喜欢她的,槿榕哥,求求你了,别退婚,你退了杨琪要怎么办嘛……槿榕哥……”
南宫婉奴对眼前发生的事还没转过弯来,就见宇文桦逸气呼呼地手捏得‘咕咕’直响,婉奴害怕她哥哥吃亏,迅速拽住他的胳膊,劝着,“等等,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桦逸恶狠狠地瞪着南宫槿榕,这分明就是场局,一场退婚的局,他们把我宇文桦逸的杨家当什么了?想捏就捏吗?
这时杨琪看到了婉奴他们,她上前拉住婉奴手哭诉着,“婉奴姐姐,槿榕哥要退婚,你说说他,我不介意他娶妾的,只要他不退婚,我什么都依他。”
“好,你先别哭,哥哥是喝多了,他不会退婚的,没人比杨琪更可爱。”婉奴从小桐手里接过手帕,帮她擦眼泪,凤眼哭得通红,哭得像泪人一样。
南宫槿榕站在那里也不说话,这时宇文宗泽走出来,肃着脸,从婉奴手里拿过手帕,帮杨琪擦眼泪,他这动作让婉奴的手举在半空中都忘了收回来,杨琪也忘记了哭,怔怔在看着他。
随即是宗泽王咆哮的声音,“南宫槿榕哪里好了,他喜欢过你的吗?你别自作多情,我告诉你,回去给你爹说一声,明天,我就上门提亲,走,跟我进去吃点东西。”说着,拉着她走进屋去。
原来他们演的是这一出,宇文宗泽看上杨琪了?
杨琪经过南宫槿榕身边,可怜地瞅着他,轻轻叫着,“槿榕哥……”那怜怜的声音是想他不要退婚。
可是,南宫槿榕松开素言的手,一个人默默无闻地下了楼梯,留下素言一个人紧蹙着眉头。
婉奴迅速冲上前去,拉着素言到楼梯拐角处,认真地看着她问道,“喜欢我哥哥么?”
素言两腮泛起红晕,低头不语,她与南宫槿榕见过几面,看见过西门映虹与杨琪为他争风吃醋,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婉奴见她红了脸,拉着她跑下楼去,“哥哥,等等……”
南宫槿榕停了脚步,没有回头,“哥哥,带素言姑娘吃点东西再走,回宫没有东西吃的,很可怜,一会儿把她送到宗泽王的马车上去,别误了她进宫门。”
虽然这些哥哥都知道,她还是不放心地唠叨。
南宫槿榕没有出声,婉奴示意素言跟着他去,她便转身上了楼。
杨琪被动地吃着宇文宗泽帮她夹的菜,鼻息轻轻抽吸着,“王爷,你别再安慰我了,槿榕哥不要我了,呜……”
“别再哭了,我真的喜欢你,由于槿榕不喜欢你,所以今天……是他让我来的。”宇文宗泽用罗帕帮她擦拭眼泪,怜惜地看着她。
“不是的,槿榕哥不会不喜欢我,是他亲自送来聘礼,是他要求订婚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槿榕哥就给我说过,说等我长大了他会娶我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杨琪伤心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宗泽王会体贴关心她。
宇文宗泽温和的脸顷刻冷下来,咆哮道:“他订婚才另有隐情,他亲过你吗?他拉过你的手吗?你回答我。”
“王爷,别这样说,多难为情。”
“我只问你有没有?”宇文宗泽仍然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没有……”她窘迫地低下头,搅着自己的裙角。
“那不就对了,他对你是没有感觉的。”宇文宗泽伸手慢慢抬起她的下巴,缓缓倾向她的唇,刚接触,她身体条件反射颤了一下,瞪着大眼看着他。
“王爷……”
“嗯,乖,别胡思乱想,宗泽会疼你,来,再吃点东西。”他帮她夹了菜,这才舒了口气,终于哄好了,他眉头舒展开来。
宇文桦逸阴沉着脸站在走廊,没有移动,婉奴无声地推着他进屋,然后劝道:“王爷,别生气了,你皇兄能喜欢她也不是坏事。”
宇文桦逸走进房间坐下,很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他能喜欢自然好,只怕是,他想坐储位了。”
“王爷的意思是……他想得到你的支持?”南宫婉奴突然就转过弯来,可怜的杨琪,哥哥又不喜欢她,以后嫁给宗泽王进入宫门,生活就艰难了。
“槿榕这个王八蛋,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宇文桦逸一掌掴在茶几上,茶几瞬间崩塌。
“王爷,这分明是你皇兄以权压人,关我哥哥什么事啊?我刚才见我哥哥也是不开心的。”他怎么跟谁熟就怪谁的,为什么不敢与他皇兄翻脸?
“有他那样出尔反尔的?他好好对杨琪能闹到现在这种局面?混蛋。”
“王爷,你不觉得这是你父皇的意思吗?宗泽王哪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王妃?你父皇是想让你们兄弟两亲上加亲,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杨琪做了他的王妃,以后就是太子妃,有了这成关系,皇上是怕你抢他的太子位吗?还是让你杨家出一位皇后给你和你母妃一个安慰?”
“别乱猜,走了。”宇文桦逸拉着她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
回到王府,她倚在他怀里,伸手揉平他的额头,“王爷,这段时间你都不开心,为什么?”
桦逸王拿开她的手,抽了抽唇,笑了,“没有,只要看到婉奴什么烦恼都过去了,能看到你快快乐乐的,真好。”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她正想说话,被堵了回去,几天不见,他的吻有些霸道,堵在她的唇上辗转,将她的小身体压到床上……
唇滑进她的脖子,滑进薄薄的夏衣,不顾她的求饶,专攻击她最怕挠的地方,两人在床上笑闹着翻滚……
他逮住她的双手按在自己掌下,控制住她翻转的身体,不让她调皮,眸色腥红,似乎怎么咬都解不了心里的那一抹馋劲儿。
他火热的唇游移上来,呼呼的气息吹在她嫩白的肌肤上,健硕的身体控制住她的身体,滚烫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上,一股沁人的香气袭入,他的舌巧妙地挑开她的唇,霸道地抵了进去……
他一晚上搂着她,舍不得放手,完美光滑的身体,让他不能自拔,几天不见,让他想入骨髓,他终于挑战了没有她的日子是无法生存的,自从走近她后,才发觉世界是真正的完美。
次日的清晨,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缓解了夏日的酷暑,雨后,天空更加洁净,蓝蓝的天空一丝儿云彩也没有。
桦林王府旁边的杨府,正如宇文宗泽说的那样,他亲自带着圣旨进入了杨府,下旨要纳杨琪为王妃,还亲自到杨琪闺阁坐了一会儿,以表诚意。
杨琪似乎突然长大许多,她不哭不闹,平静地接受了事实,还亲自为宗泽王爷斟茶,两人就像久识的恋人。
第二日,便是中秋,婉奴独自来到哥哥的榕院,想到他今日一定是最不开心之人,再没人缠着他叽叽喳喳。
他的寝楼格外冷清,她怀疑他哥哥不在楼内,但又见到侍从秦孟在楼外守候。
她踏上小楼,传来一股酒味,她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酒杯,埋怨道:“哥哥,不舍得杨琪就不要退婚,退婚后又感觉心里难受吧,你也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