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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下去,倒也很是惬意。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独爱你一人。都去他妈的吧。她不稀罕,若是财富和权利伴随的是永不安宁,她倒宁愿过平淡的的日子。
只是此生,最是对不起的就是牙羽獠。希望上天保佑这个善良的男人,他可以幸福。
……
晚饭过后,花婶用俩只箱子简单的铺了个床,安置在米栗儿睡过的大床边。
夜晚,花婶执意要带天儿睡在刚铺的小床上,她又怎么会答应,被花婶所救已经很是感激了,怎么还能让他们两人睡在那么小的地方。
拗不过米栗儿的坚决,花婶只得把小床让给了她。
一家人
这一晚睡的很是舒服,花婶给她盖了厚厚的被子。甚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她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床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昨夜暖暖的睡了一夜,似乎连身体的不适都好转了。
原本在21世纪,她感冒了就不太吃药打针,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就有了抗性,她一直都喜欢自然康复。
“醒啦。”
花婶从屋外走了进来,帮米栗儿倒着洗漱的水。
米栗儿点点头,起床穿衣。“花婶,以后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怎么还当我是客呢、”
“自然是客。”
“你再这样说,我可不住了哦。”
“好好,不是客。是一家人。”花婶看米栗儿佯装生气的样子,不由笑了。
她却不知,因为自己的一句一家人,米栗儿险些哭出来。
“一……家人。”
一家人,她又有家人了。
急急穿好衣服,米栗儿走上前低头洗脸,她怕花婶看到她红红的眼睛。
“穿这么单薄怎么成,来,把花婶这件棉袄穿上。去年新做的,花婶还没穿过哦。”说着递过一件棉袄。
见她仍是昨日的罗裙,就不禁唠叨起来,女孩子家身子骨弱,这一冻,以后可都是病根。多穿点保暖,总是好的。
鼻头一酸,米栗儿低头穿上棉袄。虽不如以前的衣衫华美,质地也显得有些土气。却是不一样的温暖。而这种平淡的温暖,正是她如今渴求的。
“小米。怎么啦,这么看着花婶干什么、”
被米栗儿看的一阵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脸,“花婶脸上有东西吗。”
米栗儿被逗的一笑。“自然是有东西,有鼻子眼睛啊。”
“……你这丫头。”
“花婶,天儿呢?”
“私塾去啦。”
见她洗完了脸,花婶便端着水盆走了出去。
那是什么地方?
米栗儿打理着自己已经是很长的头发,离开了小宛以后,她的头发都是自己打理,虽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但也渐渐熟悉了。她也终于能明白,没什么事情是能一直靠别人的,她终究还是得学会照顾自己。她没有爸爸妈妈的庇护,她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简单的梳理了下头发,用簪子挽起。素洁,不失大方。
打理完头发,她不由打量起镜子中的自己。
虽五官生的并不美丽,脸上却是白白净净的。不知是不是看多了古代式的女子,竟觉得自己的脸也稍有些古典韵味了。紧皱的眉头将额头挤出细细的几条纹路。眼睛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仔细看还有些眼袋。
闭上眼,吐了口气,米栗儿转身去收拾自己的床铺,没有小宛,她自然是什么都要亲自动手的。
等一切收拾完了。米栗儿走出屋子。
一个很小的院落,一边还圈养着几只鸡鸭。
来到这里还没好好注意过这个村子,不禁走出了院子。
依旧是天气很好,更没有一丝风。不远处,花婶正和几个妇人一同洗菜,有说有笑的。眼睛还不由往米栗儿这边看着。
顺着花婶的眼神,几名妇人友好的冲她挥挥手。
回一一个礼貌的微笑。米栗儿继续朝前走着。
村子四周都是山,站的稍微高点,就能看到整个村子的面貌。不过七八十户人家,有点像21世纪的少数民族摸样。出村子的路却似乎只有一条。四周溪流清澈,水波清亮,溪底的鹅卵石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着光。人人脸上挂着笑意。使得村子宁静处更透露着一股温馨,就像世外桃源一般。
“好美。”
眼睛不停的转头,她努力寻找着花婶的院子,不,如今也是她的家了。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一笑。
四处张望的眼睛忽然停在了一个竹屋上。那是离各个人家稍偏远点的地方。竹屋建在一片湖的中央,由一架宽宽的竹桥通着。四周被水环绕,有着说不出的清雅,神秘。
那是做什么的地方?
养心居
宫泽一静静的站在窗前,离自己的养心居不远的小山头,坐着一个女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恍惚中,如精灵一般,似乎只要他一眨眼她便会消失。
他似乎不记得,落日村有这个女子。
“夫子,您在看什么?”
看这夫子呆呆地摸样,一个孩童天真的询问。
“童安,孝经可会背了?若是一会背不出,戒尺可摆在那了。”
见孩子们一个个都顺着自己的眼神朝窗外看,宫泽一装出生气的样子警告道。
等再一转头,山头哪还有女子的身影,摇摇头,收敛起心神,有些失望的坐回凳子上,只是拿起书,竟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上好的紫檀木红漆小方桌,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书籍。整齐而没有一丝灰尘。看来主人是个极爱干净之人。
方桌旁坐下的人,年纪约有二十出头,面如冠玉,黑眸如寒星一般,摸样倒是生的文文弱弱。一根黑色丝带束起一头长发。优雅而又显得神采奕奕。
米栗儿走下小山头,迎着远处的湖走了过去,这个竹屋是彻底勾起她的好奇心了。
一直以来,她对竹屋都是很有好感的,21世界的时候,最喜欢的植物也就是竹子了,一直青青绿绿,连根连脉。
山头上看的距离,若真靠步行走起来,还真觉得有些远了,好在一路上的景色都很美。一路欣赏过去,也没觉得累。
本以为通往大湖的路定是非常难走的,出乎意料的是,早已被踩出了一条规则的小路了,看来时常会有人走动。
穿过一片小树林,眼前便是湖了,竹桥很大,看似有好几米宽,更是有十多米长。而竹屋,更是比华婶的院落还大出几分。
米栗儿轻轻的走上前,生怕惊扰了主人。
竹门上的牌匾,用红色的朱砂稳稳写着养心居。
“童安,你来背今日所学的内容。”
隐隐听见一个男声,米栗儿凑近了些,又听得一个孩童稚嫩的念着什么。
幸好是竹子所制的屋子,依稀有些缝隙,凑近一看,才看清。
这所竹屋就是花婶说的私塾,屋里约莫七八个孩子,教书先生是个清秀的男子。
米栗儿本想再听个仔细的。不想竹门只是微微掩着,稍稍一碰。吱……的一声便开了开来。
宫泽一见忽然出现了一名女子,不由有些惊讶。
简单的装束,罗裙外面穿着件花色夹袄,青丝不及一般女子长,面容清秀可人。
“姐姐!”
前排的天儿忽然一声唤,兴奋的冲她跑了过去。
“罢了,已近晌午了,那就下课吧。”宫泽一朝孩童们挥了挥手,直径朝米栗儿走来。
他是第一次见她,在这安静的村里住了已有两年之久,以前从没见过她。
“姑娘是天儿的姐姐?”
宫泽一淡淡一问,忽又似觉得不妥,拱手轻笑、“在下宫泽一,乃一闲人,是天儿的夫子,因为以前从未见过小姐,不由唐突了。”
“夫子哪里话。”
见男子如此客气,米栗儿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叫米栗儿,是为天儿的母亲所救,昨日才来到这村。今日见这有个竹屋,不由好奇过来看了一看,我才是唐突了。”
屋外鸟鸣声声,孩子们早已一哄而散了。远处炊烟四起,应该是做饭的时辰了。
跟宫泽一道完别,便拉着天儿的手离开了。
如果可以安定
住了些日子,对村里很多人也渐渐熟识了起来,大家见了她也都会打招呼。
吃了饭,米栗儿便帮着花婶去洗碗。
本就是打扰了人家,又怎么能白吃白喝人家的,力所能及的事都应该学着去做。花婶拗不过,便让天儿跟着她一道去溪边洗碗。
“天儿,你爹呢?”
奇?从昨天便想问这个问题了,为何只有花婶和天儿两个人。
书?“娘说,天儿很小的时候爹就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天儿长大了就回来看天儿。”
网?稚嫩的话语轻轻吐出,天儿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笑笑,不再多问,她也是明白的。若天儿的爹仍在,怎么会放的下幼儿和妻子多年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