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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宫门而去。
来到宫门前,庆王爷和温若夕换乘了软轿。到了内宫门口,二人下了轿,庆王爷吩咐了她几句需要注意的礼仪之后,便由着候在一旁的宫女将她带去了贤贵妃居住的瑞景宫,自己则前往御书房找皇帝谈事去了。
温若夕微低着头,手捧一个长锦盒,随着宫女走过一条又一条长廊,绕过一个又一个院子,终于到了瑞景宫的门口。宫女通报过后,示意她跟着进去。
进了殿门,温若夕在宫女的示意下止了步,对着上方的人行礼道:“民妇拜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一个柔美的声音回道。
“谢娘娘!”温若夕直起身,微微抬头向上方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金黄色衣裙、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无比的女子正端坐在软榻之上。
“本宫看了庆王爷派人送来的图样,那些当真是你画的?”贤贵妃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女子,开口问道。
“是的。”温若夕恭敬地回答。
“那,可有成品?”
“得知要来拜见娘娘,民妇特意连夜赶制了一件衣裙,准备献给娘娘。”温若夕说着,将手中的锦盒往上举了举。
“哦,快拿过来让本宫看看。”温若夕将手中的锦盒交给身边的宫女,由其呈了上去。
锦盒里是一条翠绿色的长裙,在袖口和领口处加了一些牡丹图案的绣花,整体看上去,简洁大方,又很能夺人眼球。它与大齐国妇人的常见衣裙在造型上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其腰身部位加入了收腰的设计。
贤贵妃一见之下便喜欢上了,连带着对温若夕说话时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这件衣裙本宫收下了。”
“谢贵妃娘娘!日后所有女子衣裳的图样民妇都会先呈给娘娘,娘娘可择选出自己最喜欢的,作为娘娘的专属式样。凡被娘娘选中的式样,都将只作为样板摆在店里供人观赏,不予买卖。”温若夕趁机抛出又一大诱惑。
“如此甚好!”贤贵妃笑道,“你还真是个贴心的人!以后在本宫这里就不必太拘礼了。来人呀,将本宫那对翡翠镯子取来。”一旁的宫女忙屈膝应声,转身走到屏风后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呈到贤贵妃的面前。“本宫就把这对镯子作为见面礼送给你吧。另外,你去告诉庆王爷,他所问之事本宫答应了。”
“谢娘娘厚爱!”温若夕跪地行礼,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盒子。
“起来吧,以后有事要见本宫的话,就找庆王爷递话进来。”
“是,民妇明白。那民妇就先告退了。”
“嗯。”贤贵妃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宫女吩咐道,“送她出去吧。”
温若夕向贤贵妃再施一礼,跟着宫女退出殿门。
又是一阵七扭八绕之后,温若夕才回到了内宫的宫门前。就见庆王爷已经站在那里,正与一个人说着什么。与庆王爷谈话的那个人背对着温若夕,所以她只看见了那一袭金色的绣着彩龙的长袍。
“奴婢叩见皇上!”宫女忙跪地行礼。
“民妇叩见皇上!”温若夕有样学样。
齐瑾转过身,看了温若夕一眼,若有所思地道:“平身吧。”
“谢皇上!”宫女和温若夕一同回道,然后各自站起身来,立在一边。
“皇上,臣要等的人已经来了,臣就先行告退了。”庆王爷微微弯腰行礼道。
“那朕就不留爱卿了,有空的话,咱们再相约去清雅苑品茶。”
“全凭皇上吩咐!”庆王爷再行一礼,然后瞟了温若夕一眼,见她微点了点头,便起身向身后的软轿而去。温若夕紧跟其后上了软轿,心里还直打鼓,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跟庆王爷一起等在这里。
二人行至宫门外,又各自上了马车,一前一后来到了清雅苑的门前。
下了马车,庆王爷先行一步进了茶楼,温若夕也忙跟了上去,一路无话地来到了二楼的雅字号包间。
坐下之后,庆王爷喝了一口茶,问道:“做代言人一事贤贵妃可是答应了?”
“是的,贵妃娘娘还赏了一副翡翠镯子给我。”温若夕坦白地说。
“哦?看来你还挺合贤贵妃的眼缘。很好!那铺子开张之事筹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目前看来还比较顺利。半个月后开张应该没有问题。”
“嗯,那就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的话,你就来找这里的刘掌柜说一声,他自会向我禀告的。”
“是。”温若夕见他精神不佳,又有些心不在焉,便识趣地开口请辞。
庆王爷此时正满心烦恼,无暇他顾,便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侍从备车送她回去。
温若夕行礼下楼,上了马车,却并没有回吉祥居和绸缎庄,而是向着自己新买的宅院而去。
第7章 才子白沐
因为早晨起得太早了,温若夕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直打哈欠,不知不觉地靠在车厢的挡板上就睡着了。
在她睡得正酣时,却听“砰”的一声巨响,马车骤停,毫无防备的她立时被从车厢里甩了出去。
“啪!”她的屁股结结实实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子她睡意全消,忍着疼痛爬起身来,扭头怒视着对面肇事的马车,心头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
不用她多言,庆王爷派来送她回家的侍从已经主动上前去与对方交涉了。
对方的车夫一看是庆王府的人,赶紧一边赔礼道歉,一边叫身边的人去请马车里的主子出来。
这会儿工夫,温若夕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见庆王府的人上去讨理了,她便慢慢地捂着被摔疼的屁股向自己乘坐的马车走去。
“是我的车夫没有看好路,突然拐了进来,不想冲撞了庆王爷爱妾的马车。白沐在此赔礼了!”
温若夕正晃晃悠悠地走着,闻言气得直抽抽,差点一个站不稳又摔在地上。
爱妾??你才是爱妾呢,你们全家都是爱妾!!!
上前讨理的侍从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咳了一声,说:“白公子误会了,这位是温掌柜,是去找我们王爷谈生意的。”
不是爱妾??白沐那白净的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道,这回可真是丢大人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被自己说成了庆王爷的爱妾,这可如何是好?
“那个……是白沐口不择言了,失礼,失礼!”他赶忙冲着温若夕拱手赔礼,“还请姑娘原谅白某的无心之失。”
温若夕瞪他两眼,一句话也没说,强撑着紧走几步爬上了马车。
白沐站在那儿讪讪地笑了笑,愈发尴尬。
说话间,两家的车夫已经将各自的马车收拾妥当,就等自家的主子发话了。
白沐想了想,对身边的小厮说:“小顺,拿五十两银子出来,”说着他从袖里掏出一块玉牌,“把银两连同这块玉牌一起给那位姑娘送过去,告诉她让她好生诊治。要是银两不够付诊费,就拿玉牌来白府找我。”小顺接过玉佩,刚要过去,又听白沐叮嘱道:“记得,态度要恭敬些!”
“是,少爷。”小顺快走几步到了温若夕乘坐的马车前,躬身行礼,对着车帘道:“这位姑娘,我家少爷让我给你送诊费来了。如果这些银两不够的话,姑娘可拿此玉牌去白府找我家少爷。”
温若夕本打算赌气不要他的银子,可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不要啊?他撞了我,给我付诊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哼,没有遇上这种倒霉事还要自己贴钱的道理。再说,收他五十两银子,也算是便宜他了!想到这儿,她噌地掀开车帘的一角,将右手伸了出去。小顺会意地将银两和玉牌递上,见她将手收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自家的马车前,向少爷复命。
至此,这一笔就算揭过去了。两家的车夫赶紧上车,你向南,我往北,扬鞭而去。
到了自己买下的宅院处,温若夕勉强蹭着下了车,被看门的老丁搀扶着迎了进去。院子里,宋妈妈正指挥着一群人又擦又扫又搬家具,忙得不亦乐乎。她见到温若夕的这副模样,赶忙将手中的活计交给一个年长些的妇人,从老丁手中把温若夕搀过来,一边吩咐老丁去请大夫,一边将温若夕扶进已经收拾好的正屋。
宋妈妈将温若夕扶到软榻前,在上面又安放了一个厚厚的棉垫,才扶着她坐下去。
温若夕忍着疼痛,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这屋子里收拾得还不错。估计照这个进度,再有几天就可以正式入住了。
宋妈妈将茶水端上来,才急切地问:“小姐,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去了趟皇宫,回来就弄了一身伤呢?”
温若夕想起这伤心里就气啊!她喝了口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榻上,把自己在路上的遭遇细细地跟宋妈妈说了一遍。
“白沐?”宋妈妈有些吃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