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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火不给他那几个同伙机会,一拳打在最近这个人的小腹上,脚踢在稍远一点那人的腿间要害,攻击之后,他都不看效果如何,起身就是一个连环腿,将最后那个两脚干得趴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那两个给他打了小腹和踢了要害的人,也倒在了地上,狼哇鬼叫。
聂火的动作十分的迅猛,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愣神的功夫,回头一看,几个刚才还牛哄哄杀气腾腾的小年轻,这会儿都倒在了地上。两个昏了过去,两个不停的抽抽,小脸儿疼得煞白!
聂火走到那个骂了他的小年轻身旁,用脚踩着他的脸说:“小子,今天我心情还不错,算你运气好,要不然,就凭你骂我那句,小爷今天就废了你!。哎,像你这样的人渣,估计我就是把你剁吧了,都没人会说我是杀人犯,只会说我除暴安良!。你以后好好的做人吧,啊!活得太失败了。”
说完,聂火对还在愣眼的车长和司机说:“走吧,还等啥啊?你们还想再给他们几下,打死了人不偿命是咋滴?”
车长和司机都笑了,招呼众人上车。众人议论纷纷,上车之后,还都在说着聂火的牛叉身手。
公交车扔下那几个小年轻,一溜烟跑了。路上的行人刚才都看到他们那表现,也没人搭理,远远的避开,懒得管他们的死活。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两个小年轻爬了起来,把另外两人弄醒,叫了一辆出租车,奔医院去了。
出租车上,骂聂火的小年轻说:“尼玛的,这个小崽子我一定要找到,非剁了他不可!”
坐在他旁边的小年轻捂着肚子,愁眉苦脸的说:“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小子太邪乎了,你看出来没有,就他这邪乎劲儿,再有十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拿个家伙的话,我的妈呀,真是不敢想谁还能近身。除非,用冒烟儿的,估计那玩意儿能顶用!”
另一边的小年轻捂着胸口说:“草,要是能用冒烟儿的,谁还不用啊?你当是看电影儿呢,那玩意儿别说用,就是拿着都犯法!”
大哥恼火的说:“别他妈吵吵了,有那劲儿,留着下次动手的时候用行不行?回头我去找李哥,这个仇,我一定得报。连个小崽子都敢欺负我,以后还他妈的怎么混啊!”
开车的司机回头偷偷的看了他们一眼,感觉自己这活儿不该接。这几个人,拿着家伙,他先前怎么就没看见呢,这要是不给车钱,再。他都不敢想了!
大哥狠狠的瞪着司机,大骂道:“看尼玛看,再看老子捅了你,快开,疼死我了,尼玛的,小犊子,真狠。”
司机加大了油门,出租车飞快的奔往中心医院,一路绝尘。
聂火并不知道他手下留了情,没有得到对方的感激,反倒是惹来了对方的暗算。他这会儿正站在客车里,和那个少年说话。
少年说:“哥,真是谢谢你了,要不今天这事儿还不知道会什么样儿呢!大哥,我叫张达,你叫我达子就行。哥,你贵姓啊?”
聂火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有些闷的少年,说起话来却爽快大方,而且,很有礼貌。这让他对这个叫张达的少年印象更好了一些。
他笑着说:“我叫聂火,在三江一中念书。兄弟。达子,你在哪儿念书啊?看你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
张达浮现了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落寞神情,笑了笑说:“早就不读了,在家里自学。”
聂火其实早就从他和老太太的穿着和面色上,就看出他家条件非常的差。那么不念书了,也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赞赏的说:“好,有志气。不一定非要上学才能学知识,才能成才。对于肯努力的人来说,只要肯努力,自学一样可以成才!真正能用得着的本领,其实大多都是通过社会实践边干边学来的,而不是学校教的。”
张达敬佩的看着他,说:“哥,你说的可真好!你不像是个中学生,也不像是我的同龄人,倒像是长辈!”
老太太也笑眯眯的看着聂火:“现在像你这样有见识的孩子,可是太少了。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未必都能看透啊。你是学生,怎么没去上课啊?呵呵,不会是逃课出来玩儿吧?”
老太太一语中的,聂火却十分淡定,因为学习只是他的消遣,他的主业是好好过日子!
狠手
聂火微笑,摇头道:“有事儿请假了,不算是逃课,也不是出来玩。”
张达怕聂火不高兴,就解释说:“我外婆以前做过很多年的老师,见的最多的学生,就是逃课出去玩闹的学生。我外婆就是一说,哥,你别不高兴啊!”
聂火呵呵笑,用亲切的目光看着祖孙俩,温声说道:“达子,你想多了,外婆没有训我,只是问了问我,我生什么气呢?再者说,就算是训了我,那我也不会生气,因为这个事儿本来就不对,难道还不让人说吗?。要是外婆觉得我不可救药,怕是连说都懒得说呢!这充分说明,外婆同志对我的印象很不错。是吧,外婆!”
聂火自己也有外婆,可是那个外婆和眼前这位老人比起来,差得太多。在他的印象里,外婆和某些他的直系亲属,都和两旁世人路上的行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不如陌生人。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彼此的关系很疏远,正因为如此,虽然他的总体人生阅历,已经比他实际年龄大很多,叫这位老人大娘更合适。可他却觉得叫外婆更加的顺口,更加的亲切。
甚至,他叫外婆时候,看着老人那慈爱微笑的面容,心里头都暖烘烘的,感觉十分温馨。
老太太微笑说:“嗯,是。这孩子,真长了一张好嘴。就凭这张嘴啊,你将来就错不了。
“二百货到了啊,二百货到了!”
车长的喊声,打断了聂火下面的话,他说:“外婆,达子,我得下车了!”
老太太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们也是这站下!等等,下车!”
三人下了客车,路旁有棵大树,阴凉阴凉的,微风吹来,让热蒙了的三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一直凉爽到了心里头。
聂火将短袖衬衫的领口都解开,吹着凉风,随口问:“外婆,达子,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张达说:“我和外婆在这儿有个小摊,天天的中午和晚上出来干一阵儿。这是我们的营生!”
张达说到营生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中隐带着沧桑之意。看来,这个营生显然不是那么好干的,并不是一个愉快的事情。
老太太说:“这里的营生不好干啊,尤其是没有个店面,又没有个人的,在这个地方干买卖,虽然来钱比别的地方快,可是到手的也没剩下多少!地痞,流氓,工商,税务,就连扫大街的,也能管我们。孩子,有书念啊,就好好的念,千万别浪费了好机会和好时光啊!。斌斌,咱们快走几步吧!。孩子,要是不嫌弃,就去我们那儿吃碗冷面,吃点烤串。别看摊小,可是手艺绝不比大饭店差!”
聂火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有事儿要办呢。外婆,达子,如果有事儿,去那边的火爆餐馆。外婆,达子,我走了啊!”
说着话,聂火已经大步朝前面的繁华街道走去。张达和老太太也转身朝前面的闹市里走去。
聂火走进客满为患的火爆餐馆时,现只有服务员和收银员在忙活,聂小静并没有在店里面。
聂晚晚已经给送去幼儿园了,直到放学的时候才会接到这里来。聂小静在不远处的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居室的楼房,她和聂晚晚关店以后,回那里去住。
“路姐,我小姑呢?”
没看到一直习惯在店里忙活的聂小静,聂火有些纳闷,就问正在给客人拿酒的收银员。
路姐说:“老板去隔壁了,那个瘦子把她叫去的,说要谈事儿!”
聂火点了点头,皱着眉头去了隔壁。他对那个瘦子一向没有好感,他觉得这个狗日的叫聂小静过去,准没安什么好心,绝对不会是为了谈什么事儿!
因为要出兑了,再加上又是白天,所以烧烤店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在店里打屁。
“哎,你说,瘦哥这会儿干嘛呢?”
“那还用说,肯定已经玩上了!”
“嘿嘿,一会儿咱们也去尝尝那小寡妇的味道。你干什么?”
聂火眼睛冒火,抓住两个人的头,就往墙上撞了一下,头破血流!他厉声问道:“尼玛的,你们老板在哪儿,要不说,我就弄死你们!”
两个人都各干蒙了,哪还敢不说啊,急忙指着后门!
聂火放开了他们,就飞奔进了后门。后面是个小院儿,院里西面的房间里,传来厮打的声音!
聂火脑瓜筋直蹦,跑过去一脚踹开了门。只见那瘦子正按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