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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天痕这时想起了刚才的胯下之辱,忽然觉得即使是使用阿痕身体的自己,也没权利让阿痕的身体在别人的胯下钻过。况且,阿痕也从没说过要把他自己的身体借给别人使用啊。想到此处,天痕忽然觉得自己对他有愧,喃喃道:“从今日开始,你我便是共患难的兄弟了。”刚才在小三的金刀之下,天痕忽然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天痕一时不解。难道,那个天天任劳任怨的挨踢工程师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吗,还以为生活的压力早已让他不再拥有了。
天痕这时有点疲困,便伸手打了个懒腰。忽觉自己触摸到了什么,放眼望去,却一无所有。可自己明明触摸到了什么呀,而且触感仍在。天痕大感好奇,凑眼过去,却发现了一根细如蚕丝般的细线。当下也不在意,伸手便发扬了男人的暴力天性,想把它扯断,可扯了半天它仍丝毫无损,而且韧性十足。天痕好奇心又起,便细细观摩了起来,只见其韧如钢,其柔似水,其润如玉。天痕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蚕丝,难怪扯不断,就算是用剑砍,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弄断的。这天蚕丝利用夜色的掩护,以肉眼凡胎,实在太难发现。而从触感可知,此根天蚕丝是与梦牵楼后院的某个建筑相连,如果像缆车那样从这根天蚕丝上直接滑入梦牵楼后院真是轻而易举。
忽然,天痕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何人牵的这根天蚕丝。很显然,牵天蚕丝的人必定是个武林高手。首先这天蚕丝要想内外能够相互交通,那它连在梦牵楼后院的建筑肯定也不低,又因为其隐蔽性,你不可能也搬个梯子在后院里悠闲的牵线,很可能是利用轻功,找到一个最好的,不易让人发觉的制高之处。然后再利用轻功,翻过这三丈之高的梦牵楼围墙,连到了这树上。
天痕顿时觉得这牵线之人其实也是挺苦的,若非梦牵楼的后院大部分都建于峭壁之中,又何须引此长丝,直达后院呢。天痕忽然灵光又闪,既然此人懂轻功,又何必牵丝赴会呢,直接利用轻功进入后院不就得了。想必这天蚕丝是此人专为某个不懂轻功的人所牵,树下的那个梯子也是证明。懂轻功之人有何必需要这样的梯子。
这样想来,其来龙气脉就是一句话:某个懂武功之人,为某个不懂武功之人,牵了一根天蚕丝,从而能从此树直接到达后院。
稍做休息之后,天痕感觉体力恢复不少。放松下来的精神又忽然让想他想到,万一这天蚕丝的主人返回此处,那他岂不是瓮中之鳖。天痕忽然觉得有些后怕,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在这树上呆了这么久。这也许是挨踢工程师的天性,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先分析它们技术方面的原因,之后才来想想其效益和后果。
天痕当下不再多想,急忙抽身准备下梯,忽闻旁边有人声传来。天痕大惊,不会真被自己说中了吧,莫非这天蚕丝的主人真的来了。天痕立刻凝神聚气,朝那人声处看了过去。不看倒也罢了,这一看,吓得天痕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受尽胯下之辱的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和他的两个属下,但此刻除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一人,似乎也是刘心武的手下。这一主三仆正在窃窃私语。
怎么办,怎么办,刚逃出他的魔爪,难道又要栽在他手里吗。天痕此时心中气血翻涌,久不能平。因为离得太近,若此时下梯,也定叫他发现。现在只能但愿他不是这天蚕丝的主人了。天痕忽的又记起刘心武那把玉扇上的对子:夜半三更,窃玉偷香。天痕想到这里都要哭了,这梦牵楼后院正是那些姑娘们的闺房。而且刘心武可能不懂武功,但他的属下却懂。另外天蚕丝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这样合情合理再加合适的人选,天蚕丝主人不是刘心武又是何人。天啊,你真的要绝杀我梦天痕吗,我今天可一直都是步步惊心呀。
刘心武等四人虽是窃窃私语,但天痕离他们近,而此时又是晚上,四下寂静,所以他们的言语天痕也听得真切。只听刘心武道:“阿黄,东西买到了吗?”那个被唤作阿黄的人道:”回公子爷,已经买到啦,“说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刘心武,继续说到:”这是上等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味,它的气味一旦入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丝毫动惮不得“说完后那四人一阵奸笑。似乎是那个管家提醒道:”公子爷,你可要一定记得先服解药呀“只听刘心武微怒道:”废话,这我还能不知道么。你们就等着瞧好了,平日里那秦语桐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说我是什么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嘿嘿,这一次,我要她乖乖就范。“说罢,四人又是一阵阴笑,形神极是猥琐。
半晌,他们的笑声居然越来越远了,这让天痕一阵欣慰,还好他们不是这天蚕丝的主人,要不然当真非死不可了。天痕不再多想,立刻下了大树。这次说什么也要直接回山神古庙,不再耽误片刻了。这一回,天痕的行军步伐真是步步小心,时时在意。当他回到梦牵楼前院大门旁时,在一旁偷偷看到刘心武等四人通过了后院门卫,进入了梦牵楼后院之中。提在心口的那股气终于放了下来,当下便走向那唯一的一条离开梦牵楼地盘的幽径。
可当他走了几步,又有些犹豫了。这是因为放下恐惧后的他,又想起了在梦牵楼西边参天大树上听到的话,这刘心武恐怕是想用十香软筋散做那卑鄙无耻之事。可是,这事自己能管得了吗,刚才还差点死在他手里,这下回去岂不自投罗网。但是,自己是知道内情的,若不相救,那姑娘很可能会着道,假使那姑娘因此而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自己又于心何忍呢。况且,之前若不是老叫花相助,自己也早已命赴黄泉了,将心比心,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老叫花侠义吗。秦语桐,天痕回忆起了这个名字,此人不正是枪手心目中的仙女吗。当下再无想法,只能豁出去了。
梦牵楼前院,里面依然人声鼎沸。而通往梦牵楼后院的拱形门旁,有两个肌肉十分健壮的彪形大汉。那两个彪形大汉如两尊门神般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天痕当下走了过去,只见那两尊门神顿时眼带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天痕。天痕抱拳道:“两位兄台,在下有急事要通知秦语桐秦姑娘,不知能否行个方便?”那两个大汉直瞪着天痕,眼中尽是嘲讽和不屑,道:“就凭你,也想见秦姑娘,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天痕急道:“两位兄台切莫误会,在下也是无意中听到,有人想对秦姑娘不利,这才冒死前来相告。”其中一个大汉冷冷道:“想对秦姑娘不利,难道是区区阁下你吗,你若还想在此撒泼不走,就别怪洒家出手无情了。”“我,”天痕欲言又止,知道这两个大汉狗眼看人低,根本不信自己,再说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可是不进后院,有如何能通知得到秦姑娘呢。天痕脑光一闪,想到了梦牵楼西边树上的天蚕丝,没办法,若再瞻前顾后,只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为时已晚,不得不拼了。
梦牵楼后院分为东边的内室和西边的外室,外室和内室各占面积十几亩,里面奇花异草,楼台亭阁美不胜收。平时贵公子们则是在外室游园赏花,快乐逍遥。这刻,刘心武一行四人正被一个俊俏乖巧的丫鬟领着,来到一片空旷之地,此处萤火花香,皓月当空,亮如白昼。那丫鬟停下脚步说道:“秦姑娘早已在内室朱雀台上抚琴了,不知公子为何姗姗来迟。”刘心武心头不快,道:“有事耽搁了,朱雀台下,有多少入室之宾。”丫鬟嫣然一笑,道:“连公子在内,一共四位。”刘心武哼了一声,从一旁小径驾轻就熟的踏月而去了。刘心武走后,那管家便成了这三人之首,向那丫鬟问道:“小慧妹妹,不知我等可否进入内室一睹秦姑娘风采呢?”,原来管家经常随刘心武来此寻欢,早已与那丫鬟相识。小慧微微一笑,抹唇不语,霎时间人面桃花分外妖娆。管家等人见此风景如沐春风,一旁小三嬉戏道:“秦姑娘一向只见预约之宾,而且晚上抚琴一向都以青纱遮面,不与人言,管家大人又何须明知故问。”管家眉头一皱,假怒道:“你这俗人,不知情趣,有些事情一旦揭破,便是大煞风景啊。”那阿黄却在一旁呵呵直笑。小三假惧道:“管家大人息怒,小的该死,不知如何才能饶过小的。”管家又道:“哼,竟做出这等大煞风景之事,绝不能饶,除非,小慧妹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