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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气了:“你怎么知道不会出现,真是乌鸦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天痕正疑惑,却听到小叫花哀声传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心里来气!”众人啼笑皆非。
片刻之后,天痕这才问道:“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不是说要去化缘吗?”枪手看了看天痕,兴奋的说到:“你还不知道吧,每年这个时候,就是梦牵楼义演的日子,那天也是唯一的一天,梦牵楼向平民免费开放的日子,好吃好喝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老叫花提高了声音,”有人能在这天看到自己心目中的仙女,只怕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咯。”老叫花说完,看了看一旁眉飞色舞,全然无视他人的枪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嘀咕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杯具啊!”
枪手兴奋之余忽然想起,那正堂山神像后还有两套干净衣服,便立马跑去取了回来,说道:“你们也换上吧,别叫人看瘪了。”
当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而当一个人将对方看得神圣并不可侵犯的时候,就算是他周围的人,也被要求得苛刻起来。
四个人一同走出了山神庙,一轮明月悄悄升起,挂在一棵柳树的枝头上,似乎正在凝望着渐渐落于西边的太阳。不知何时,空气中传来一阵爽朗而年轻的声音,“他的仙女是谁呀,”另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也回荡在空中:“梦牵楼的凤舞秦语桐呀,她可曾是星云城簪花大会的花魁夺主。”
五,胯下之辱
梦牵楼为躲城市喧嚣,建在星光县城东边的一条幽径上。凭借楼中的姑娘美貌出众,又个个多才多艺,使得它成为了同类娱乐场所中的一支奇葩,让人羡慕不已。而梦牵楼也有着唯一一条与同类娱乐场所不同的规矩,那就是卖艺不卖身,卖笑不卖娼。这一点,也不知道让多少纨绔富少,风流才子大为惋惜,若想与之相牵,看来只有在梦中了。
梦天痕一行四人通过唯一的一条幽径来到梦牵楼前时,只见比平时高出数十倍的人群穿流其中,形色兴奋。梦牵楼傍山而建,其后院更是大部分藏于峭壁之中,使人不得窥其全貌。四周到处都是参天大树,枝叶茂盛,绿意盎然,有风过处,沙沙作响。四人通过大门进入了梦牵楼前院,发现前院真是人满为患,而义演已然开始了。枪手不停地向前院高台上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却见满脸失望之色而返。前院高台之上,有四个相貌颇为秀美的女子抚琴弹唱,声似黄莺,极是好听。只可惜观看义演的人数太多,又附有嘈杂之音,免不了大煞风景,破坏情趣。
在二十一世纪,天痕在电视上看这种大型演出看得多了,今天不是某某快男快女进四强,明天又是某某明星开演唱会,所谓见多不怪。不一会儿,天痕甚感无趣,他们这个时代又没什么隔音或话筒,一场好好的听觉盛宴却被高台之下嘈杂之音所毁,真是暴殄天物。枪手此时的目光依然是不停地在高台之上探寻着什么,而小叫花个矮,视线被前面的人群所阻,霎时也没了兴趣,硬赖着老叫花,要他带自己去找好吃的。老叫花没办法,只好对天痕和枪手说道:“我们先分开走,要是义演结束后还找不到彼此,就各自自行回去吧。”天痕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此举,而枪手似乎充耳不闻,目光依然盯着高台之上。老叫花也懒得去理他,独自带着小叫花离开找食物去了。
来之前老叫花说,义演之时,梦牵楼会定时发放自助餐,以接济平苦大众。一个烟花之地能做出此等举动,也当真让人佩服。然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想等到天亮之后,再去十里坡看看,那个让他复活重生的地方。小天此时只想再穿越回去,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挨踢工程师的世界,虽然过的也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但至少不必像在这里,过着最卑微的乞讨生活。但是,小天也许永远也想不到,他此生,将再也无法回到从前,而且注定不会平凡。
梦天痕又默默思考了片刻后,想对一旁的枪手说他决定先回去之时,却不见了枪手的踪影,“想必是去找他的仙女去了,”梦天痕暗道:“得,这就先回去吧。〃当他转身正准备离开之时,忽然传来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我道是谁呀,就算你穿的是绫罗绸缎,也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偷人东西的乞丐而已。”旁边又有一个声音道:“会偷东西的还是乞丐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应该叫小偷。”“哦,哈哈,难得难得,原来身兼数职啊,果真是个人才。”原先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声音逐渐洪亮,看来是快到自己身边了。天痕这时回头一看,暗自更是叫苦不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阿痕偷取的那把玉扇的主人刘姓公子哥。为此,阿痕还被当铺掌柜谋财害命死过一回。这下糟了,玉扇也被抢了,拿不出东西还人家该怎么办啊。小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下大骂阿痕不是东西,死了都还不忘折磨人。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还得面对现实啊,只能暂时对阿痕所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这时,刘姓公子哥已然来到天痕身前,绫罗绸缎,颐指气使,腰间别着一把金边短刀,跟着他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神情趾高气昂。另一个下人模样打扮,看似卑躬屈膝,都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只见刘姓公子哥抱拳道:“在下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天痕就奇怪了,刚才还在恶狠狠的骂人,这下又这般客气,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马上回礼道:“在下梦天痕。”那刘心武等人对望片刻之后,忽然捧腹大笑,管家模样的人更是说道:“哈,哈。。。。。。,没想到他居然当真了。”之后又是一阵狂笑,那下人也大笑不止道:“就他穿成那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天痕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戏谑自己,当下那挨踢工程师任劳任怨,荣辱不惊的性格立马展现了出来,大有一种最好你们全部都笑破肚皮而死,我正好可以回去之意。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正当天痕想借机离开的时候,却被那下人横手一拦,说道:“想走,那得先问问我家公子爷同不同意。”说完向着刘心武看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指示一般。刘心武视若不见,缓缓道:“先把我的玉扇交出来。”天痕早知有此一问,也实在没办法,道:“什。。。什么玉扇,刘公子,想必,你们是认错人了吧。”“什么,”刘心武登大了眼睛,道:“你居然敢怀疑堂堂星光武馆馆主之子刘心武的眼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天痕当下心灰意冷,碰上了一个仗借父亲之名,到处卖弄跋扈的人。这种人最是无赖和难缠。试想,一个人出去打架,打输了之后,就回去叫他爸爸来打。对于这种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何况这次道理还在他那边。没办法,只能一赖到底了。于是天痕回道:“小的不敢怀疑刘大爷的眼力,只是以刘大爷这般人物,又怎么可能认识得了小的呢。”那管家一怔:“公子爷,莫非认错了?”刘心武怒道:“混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这小子只是在嚼舌头开脱罢了,看来是块硬骨头,小三,给我打。”那个被称为小三的下人正摩拳擦掌。天痕急道:“刘大爷,小的不敢开脱,可我这真没有你那玉扇啊,要不然就是打死我也拿不回玉扇呀。”刘心武想想也对,若把他打死了,玉扇也就没了,于是说道:“你把玉扇拿出来,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汗,我到哪里去给他找玉扇呀,总不能跑到当铺掌柜那里去抢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撑过今晚再说,说不好明天回到十里坡就可以穿回深圳了,那么这里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天痕又忽然回忆起了那把玉扇,道:“刘大爷的扇子上是不是题着一副对子,上联叫:夜半三更,下联叫:窃玉偷香。”这时管家在一旁怒道:“你不是说不是你偷的吗,又怎么会知道公子的玉扇呢?”天痕道:“我的确没偷刘大爷的玉扇,只是无意中在星光大道旁的当铺上见过此玉扇,当时觉得此扇对联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所以就特意看了一下上面的署名,上面署的是刘氏,所以小的在此大胆推测,实在是侥幸。”其实阿痕当时也是在看过这副恶心的对子之后才知道被偷的人姓刘,他在偷刘心武玉扇之时,由于动作过大被他发现,阿痕是借着人流巧妙逃脱的。刘心武这时嗯了一声,他虽然听到此话之后大为满意,但见天痕无意交出玉扇,料想是被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