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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痕、苏浩宇、李俊达相视一笑心神互通,空气中顿时传来三个人互相扯皮调凯的声音,各自自我吹捧其乐融融。“你知道吗,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天啊,那该怎么办?”“没办法,天生的,改不了。”
十八,乌氏村血案
出了东苍山,不再是参天大树遮挡辽阔视野,有的只是一望无际。天痕、李俊达和苏浩宇赶上了其他人的队伍。他们早已买好马匹,正在不远处的一个茶棚歇脚。
见天痕等人赶到,林霏儿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将缰绳递给天痕道:“给,这匹马腿力强健持久,我专门为你挑的。”“别,”天痕有些吃惊道:“之前你叫我声哥就要帮你拿行李,这回送我匹马,你想怎么样?”苏浩宇边笑边走向茶棚道:“放心吧,她不会要你以身相许的。”林霏儿听后却并无怒意,反而顺着苏浩宇的话调笑道:“没人要你以身相许,只不过看在你帮我拿行李的分上,送你点回礼罢了。”一旁李俊达凑耳过来道:“她是因为下山时,对你所说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已。”天痕这才放心下来,回礼道:“多谢了!”林霏儿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又回了茶棚。天痕这时发现,林霏儿的确与其他两个世家子弟不同,在她身上,似乎并没有那高人一等,气焰嚣张高傲的世家子弟大架。
天痕将行李置放在马背上,又给马儿喂了点草料,这才来到茶棚中坐下。却听得林霏儿笑着道:“差不多要动身了,今儿这茶钱谁请啊。“天痕忽然发现自己的鞋带松了,非常习惯的蹲了下去。
袁天浩丢下一两纹银道:“不用找了。“茶棚老板高兴地喊着:”谢谢爷,爷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说着赶前一步牵马去了。天痕暗想:”有钱的就是爷,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真理。“也不顾他人如何,急速跨步上马。这时又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未骑过马。
马匹对于古代来说是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天痕虽未骑过,但自己的这副身躯却十分适应。于是,脑中忽然涌现出断断续续阿痕偷马的情景。天痕不由的松了口气:幸好你以前干过,要不然今天要丢大了。
鬼谷弟子纵马驰骋,路人远远见而避之。天痕不由心中大骂,你们这些富二代,没事就知道赛马飙车,即使是高速公路,那也是要限速的。这一日,众人一路风尘仆仆,扰民无数,终于见到了下山以来的第一个村庄。在村庄的路口处有块石碑,上面写着:乌氏村。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似乎就要下雨了,浓浓的乌云布满整个天际,隐隐的竟让人有些不安起来。
八人骑马渐进,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似乎早预备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到来。李俊达率先开话:“大雨将至,不知村庄有客栈没。“天痕道:”得赶紧找找了。“却听得张翱、张翔两兄弟道:”不必找了,乌氏村是一个穷山僻壤农家村庄。三年前我们兄弟两曾来过这,离此不远处,有一破旧寺庙,那里可以暂时避雨。“”既然如此,就带路吧。“林霏儿悻悻地回道。
在寺庙的后面是一片乱山,上面零星地生长着一些不高不矮的枫树。在这种阴闷异常的天气下,竟无一丝微风吹过。众人骑马来到寺庙门前,正如张氏兄弟所说,寺庙十分破旧,是否能够遮风挡雨还未可知。
林霏儿先马踏前几步道:“这寺庙能挡风雨吗,依我看啊…谁?“话未说完,林霏儿忽然手握画魂重剑,直奔寺庙院中而去。众人见状皆惊,立刻下马紧随而去。陆续到达院子中鬼谷弟子们,见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枯瘦如柴中年庄稼汉子被人倒挂在寺庙房梁之上,其口早已被麻袋封住,两手各吊一个水桶。最可怕的是两手竟在同处被人割了腕,血正一滴一滴的流入到两个水桶中。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一个如此枯瘦的人,血竟可以流了这么多还活着。
画魂出鞘,中年瘦汉最终落地。林霏儿替他点了几处穴道止血,并扯下了他口中麻袋。只留下他在寺庙的一角,瑟瑟发抖。他的目光早已朦胧不清,嘴中似乎本能的支吾着什么,又或者是身体的颤抖,让他口腔无意识地发出声响。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株在微风中飘摇的枯草,早已没有了生气。
“郁诚,郁诚…”一阵中年妇人急促的呼喊声从庙外传了进来。当她一头凌乱的长发栽进寺庙时,见到庙中的八个鬼谷弟子时不由一怔,随后便发现了在寺庙一角中瑟瑟发抖的枯瘦中年汉子。
“郁诚,郁诚!”中年农妇扑了过去,搂住那枯瘦被唤作郁诚的中年汉子,哭丧道:“郁诚,你可千万别死,你若死了,叫我怎么办啊!”那枯瘦的中年汉子此时似乎微微有了点意识,口中吐不清的呜呜声响起,竟无神地哭了起来。鬼谷众人均不知如何是好。
林霏儿上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妇人见林霏儿上前,显得十分惊恐,颤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林霏儿道:“我们路过此地,见天气不佳,想来避避雨,这才救了你丈夫。”中年妇人惧意稍减,看着她怀里的丈夫道:“原来是你们救了我丈夫,谢谢救命恩人!”,话毕就要拜礼。林霏儿赶忙制止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多礼,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妇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头脑亦渐渐平静下来,道:“这是我丈夫乌郁诚,我嫁给他已经二十多年了,日子虽穷,但也衣食无忧。有一个儿子,在外地打工,他时常寄些碎银回来,生活还算幸福。可就在昨天晚上,就在昨天晚上…”乌夫人渐渐又不能把控自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陷入了极大惊恐之中:“就在昨天晚上,我家郁诚,他也被下了阎王帖…”“什么阎王帖,那是什么?”李俊达再也按捺不住,急忙问道。乌夫人满脸泪水,环顾了鬼谷八人一圈,缓缓道:“是一张画有阎王的请帖,上面写着邀请时间和被邀人,昨天晚上写的被邀人就是我丈夫。”“你的意思,之前还有请过别人了?”“之前请过三人,我丈夫是第四人。”“那之前三人怎么样了?“掩不住的惶恐在她眼眸中显现:”死了,全都死了。“鬼谷八人皆是一惊。”死了,怎么死的?“”都是被非人的手段杀死的,有的尸体变成焦炭,有的尸体只留下一个头颅,好恐怖,好恐怖。“乌夫人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边缘,鬼谷众人皆惊悚不已。然而乌夫人却无法停止,依然不修不饶的说着:”我们很多人都想要逃的,可是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就,忽然头就不见了,只留下身体继续向前走,似乎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头不见了…“乌夫人开始抽搐,林霏儿上前一把点了她的睡穴。也许,这样能让她好过些。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能残暴至此。“是仇恨!“众人皆惊,”只有仇恨才能让人扭曲至此。“开口的竟然是袁天浩。”仇恨,的确像是在报复仇恨。先给被报复的人发阎王帖,再通知他自己即将死亡的时间,好让被报复的人在时间到来之前,饱受面临死亡的煎熬,然后在准确的时间以残忍的手段夺之性命,这的确是报复行为。“苏浩宇随之分析到。“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人,也可能是要惊吓现在还活着的人。乌郁诚差点以恐怖的方式死于非命,看来他也不是要被报复的最后一个对象,悲剧仍要继续。”天痕道。“哼,竟然在姑奶奶眼皮底下行凶至此,看来不得不管一管了。”林霏儿气极说到。“不错,如果这都不管,那在鬼谷派学艺又何意义。”众人皆点头赞同。
一个时辰过后,雨终究还是没下下来。乌郁诚的精神基本恢复正常,只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乌夫人也渐渐醒了过来,经过这一个时辰的休整,她的气色似乎也好了不少。自从村子出现命案以来,她就没安心的睡过一个好觉,昨晚收到她丈夫的阎王帖后,更是一夜未眠。林霏儿走上前问道:“能跟我们具体说说这些命案的事情吗,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乌夫人听后,才发现这群人个个武器怪异,相貌不凡。忙跪下道:“各位大侠,请救救我们,我们将永世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一旁乌郁诚也吃力的正要下跪,被快步上前的李俊达一把扶起。林霏儿扶起乌夫人,道:“夫人不必客气,这种丧尽天良的杀人凶手,人人得而诛之。”乌夫人如获救命稻草道:“谢谢各位大侠!”
大地开始慢慢起风,庙外枯叶树枝被吹的在地上打着圈圈。乌夫人看了看乌郁诚,道:“其实整件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明白。五天前的一个早晨,在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