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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我这就走。”那姑娘道:“慢着,你是如何发现天蚕丝的?”天痕听到此话,忽然头脑冷静了下来,思绪如飞,片刻之后缓缓道:“原来,你就是秦语桐。”
秦语桐听到此话后大为惊奇,道:“一派胡言,再要胡说,休怪我手下无情。”
天痕抬起头来,直视秦语桐如水般的明眸,道:“我冒死前来报信,你却这般对待于我,又岂是待客之道。”秦语桐冷笑道:“你又为何一口咬定我就是秦语桐。”天痕悠悠道:“疑点太多了,说起来都有些麻烦。”秦语桐嘲讽到:“有什么疑点,我看你只是妄自猜测罢了。”天痕缓缓道:“我沿着天蚕丝滑至梦牵楼西侧围墙之时,发现那里有道小门,于是我想,如果这天蚕丝是外人牵的话,倒不如牵在无门的东侧,为何要牵在有门道西侧,所以有种可能,天蚕丝是梦牵楼内部人牵的。”秦语桐双手互抱胸前,似乎有了点兴趣。天痕接着说道:“姑娘拿剑,想必是习武之人,又问我是如何发现天蚕丝的,这就是说你早就知道天蚕丝的事,而且这天蚕丝也是由你所牵,因为牵丝之人必有轻功。”秦语桐回道:“那又如何,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秦语桐。”天痕并不答话,继续说道:”当你发现我通过天蚕丝来到内院后,却没当场叫人把我带走,而是把我引到此僻静之处,想必是有某些猫腻不想让人发现吧。“秦语桐没有说话,天痕又道:”我的一位朋友一直视秦姑娘为他心中的仙女,想必他已经见过姑娘的花容月貌了,也就是说,秦姑娘并不是一直以青纱遮面的,为何朱雀台上的姑娘要以青纱遮面呢,想必也有猫腻,既然你们都是有猫腻之人,而且又都在凤舞楼,于是我便把你们放在了一起,会武功的牵天蚕丝,不会武功的使用天蚕丝。“秦语桐这时面露讶意,道:“想不到你居然看得如此透彻,那么你又如何知道我便是秦语桐?”天痕笑道:“这个就更简单了,如果朱雀台上的是真的秦姑娘,又何必以青纱遮面呢,所以我猜想她是假的,只是利用天蚕丝过来做替身的,如果你们是同谋,而她又是假的话,那么你就是真的秦姑娘了。”秦语桐嫣然一笑,顿时花开满城,道:“我若要人做替身,直接叫她大摇大摆的进来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学那蜘蛛攀丝呢?”天痕笑道:“呵呵,若叫人发现有丫鬟前来,而朱雀台上却只有一人,岂不叫人生疑”。
秦语桐这时托腮沉思片刻,不解的道:“看你心思缜密,也不像贪生怕死之辈,为什么要受人胯下之辱呢?“天痕这时恍悟道:“原来姑娘当时也在场。”秦语桐道:“不错,你逃走后,我见刘心武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西侧树林,便暗中跟了上去,后来居然发现他们想对我不利,所以我就先行回来提前准备了。”天痕黯然道:“原来秦姑娘早已知晓,是我多事了。”秦语桐抹唇一笑,道:”还是谢谢你,只是这天蚕丝的事绝不能外泄,否则。。。。。。“天痕急忙道:”姑娘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秦语桐道:”我相信你,就凭你不怕再次落到刘心武手上而仍然前来报信这点,我便信你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这时天痕松了一口气,暗想此地不宜久留,便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么我这就走了,后会有期。“秦语桐点头默许,并不说话。
然而,正当天痕准备离去之时,忽然一声惊叫传来,秦语桐一怔,喃喃道:”是小环的声音,我不是给了她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么,难道那刘心武竟然胆大如斯,敢硬来!“一时间,秦语桐用尽全力的赶了过去。天痕默默道:”莫非情况有变,还是过去看看吧,喂。。。。。。秦姑娘,等等我。。。。。。“,说着也奋力追了过去。
七,栽赃
梦牵楼内院的楼阁精致玲珑,别出心裁。而且楼道如神龙绕柱,盘旋而上,直至顶层。那惊叫之声,就是发生在这凤舞楼顶层。
当秦语桐和天痕赶到时,只见卧榻之旁躺着一个公子哥,身中金刀,血流满地,刀刃直没至刀柄。这位只怕早已见了阎王的公子哥不是那刘心武又是何人。在刘心武一旁的地上坐着一个女子,以青纱遮面。那女子见到秦语桐后立刻飞奔过来,哭喊道:“小姐”。秦语桐慢慢揭掉她的面纱,拂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小环别怕,一切有我。”小环哽咽道:“刘公子见十香软筋散对我不起作用,便想霸王硬上弓,我,我,我无意中取了他腰间的金刀,把他给,把他给杀了。”秦语桐抱着小环细声安慰道:“小环别怕,此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这是为民除害了。”天痕深有同感道:“不错,此人的确死有余辜。”想想自己就在不久前还受尽屈辱,差点死在他的手上。秦语桐别过头来,看着天痕,似乎若有所思起来。
蓦的,在小环的哭声中,秦语桐听到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秦语桐生于天晨镖局,他父亲更是一生行镖,护镖无数。若不是三年前的那场变故,秦语桐这刻恐怕还是那花样年华,爱舞成痴的娇横小公主呢。只是这三年的灭家之仇,早已让她看透人情冷暖,那颗本单纯善良的内心早,已变得刚毅冷峻,不再软弱。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急,小环则依旧在哭啼着,而天痕似乎也充耳不闻。以秦语桐快到皇家一考的实力,自然能推算出那群人到达顶层的时间。转头对天痕说道:“能帮我把那把金刀抽出来吗。”天痕见她柔情似水眼若星辰,长发飘飘摄入心魄,哪里还能拒绝得了,连缘由都没问,直接上前伸手拔刀。就在这时,那几个脚步声赫然到了这凤舞楼顶层。天痕这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望去,只见上来了大概十来个人,更让天痕大吃一惊的是,星光武馆管家等人也在其中。那管家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到刘心武正躺在地上身中金刀,而金刀刀柄之上更握着梦天痕的右手。管家这时指着天痕颤抖道:“你,你,你杀了我们家少爷。”原来管家在后院外室见到天痕从天蚕丝上滑入内室后,便立即叫齐其他二人,告诉内室门卫说有盗贼闯入,门卫知道他们是熟客,不会有假,便领着他们一同进了内室抓贼。当他们进入内室之后,就见到刘心武在小环假扮的秦语桐回房后,欺骗其它宾客说,秦姑娘约他做卧榻之宾,也跟了进去,众人都羡慕不已。可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惨叫,于是门卫,管家和所有人一起跑了上来一探究竟。
天痕惶恐不已,急忙摇手道:“不,不是我杀的。”小三绝望道:“我们亲眼看到,还能有假,定是为了报那胯下之辱才杀我们公子的。“一旁的阿黄也心如死灰,喃喃道:”这回,只怕馆主饶了不我们,我们,也得给公子陪葬了。”而来到凤舞楼顶层其它众人则立刻奔至秦语桐身旁,做护花使者形态,仿佛她才是天大的受害者。天痕回头看了看秦语桐,只见秦语桐默默望着在她肩上啼哭的小环,丝毫不理梦天痕,似乎她真的是个天大的受害者,只想着让这一切早点结束,让梦天痕早点结束这一切。
天痕心中大喊冤枉,大骂最毒妇人心,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她提醒,她却这般算计自己。天痕此时也很明白,当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务之急是要逃出去躲过此劫。天痕立即环视了下众人,只见管家等人在凤舞楼顶层出口处埋头伏地,个个心如死灰,而其他人正尽职地做着护花使者,注意力都被秦语桐那绝世的容颜所引,他们似乎早已都忘记了在一旁的地上正躺着一位星光武馆馆主的儿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天痕暗自一鼓作气,悄悄的站起身来朝一旁的窗户靠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管家似乎幡然醒悟,大声喊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众人这才轰然回神,个个磨拳擦掌,都想着要在凤舞秦语桐面前好好一显身手。天痕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个冲刺,便从顶层的一个窗户上跳了下去,众人哗然,以为这小子过于害怕而跳楼自杀了。然而此时秦语桐的脸上却微微浮现了一丝笑意,一时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同闪电般的也从这个窗户上冲了下去,此人正是刘心武的下人小三。众人忙跑去窗边一看,顿时直拍脑骂自己糊涂,忘了这凤舞楼的梯道是盘旋而上的,从这跳下去,自然是落在那环形的楼梯之上。管家和阿黄却也不再追赶,他们知道小三是这星光县城有名的快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