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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赏劳有功者暂且不提。
当两军大战之时,早已到达冀州的申公豹隐匿一旁,第一次领略了此时真刀真枪的拼杀艺术,虽然死伤者无数,初始时申公豹脸上还有些异样,不过到最后就变成了一脸淡然,静悄悄的隐匿一旁静静等候着时机到来。
当天夜里,申公豹又见到了苏护命人连夜突袭崇侯虎大军,再次将崇侯虎大军冲杀大半,致使崇侯虎大军丢盔弃甲,连夜奔逃,成了惊弓之鸟,好不狼狈。
正当崇侯虎惊慌失措时,忽然前面锣鼓喧天,喊声震地,一支军马远远开到,为首之人,面如锅底,白眉红须,眼如金铃,如此模样当是不怒自威。骑一匹火眼金睛兽,手持两柄湛金斧,望崇侯虎等人飞奔而来,此人正是崇侯虎亲弟曹州侯崇黑虎。
却说这崇黑虎曾遇截教蓬莱岛仙人,习得铁嘴神鹰密术,练了三千飞虎兵在帐下,且受截教高人指点,化去一生戾气,倒是不似崇侯虎一般暴戾残忍。
崇黑虎与崇侯虎汇聚一起后,在三千飞虎兵的带领下,又再次回到冀州城外安营扎寨,准备翌日再战。
其间,崇侯虎倒是对姬昌生了强烈的怨恨之心,认为其乃是故意如此拖延,好看他笑话。
隐匿一旁的申公豹见到崇黑虎到来之后,方才微微一笑,随后才缓缓的走了出来,来到营帐前,运气法力呼道:“贫道申公豹,望两位侯爷出来一见”
申公豹之声音洪亮无比,尚在营帐中的崇氏兄弟立刻听到了申公豹之言,随即就出了营帐,只见崇黑虎笑道:“不知国师大人为何来此?”
申公豹打个稽首,道:“却是为了苏护而来”
“哦?”崇黑虎眉头一挑,道:“不知国师意欲何为?”
“贫道素问苏护乃忠贞之士,此事其中定有隐情,是以贫道觉得还是让贫道前去劝服苏护一番,以免再动干戈,不知曹州侯认为如何?”
“国师之言在理,我亦是常闻苏护此人刚正不阿,性格向来暴烈,但是却是绝对的忠贞之士,只是我兄长素来不甚爱考虑这些,是以才与苏护军大战了一场,徒让两军俱是损兵折将,血流成河。”崇黑虎缓缓道。
申公豹听罢,当即笑道:“原来曹州侯却是与贫道想到一块去了,不若明日我等就前往冀州候府见上一见苏护,将之阐明,想来苏护虽然性格暴烈,但也不惹让冀州子民处于兵祸之中吧。”
崇黑虎点头称是,随即便请了申公豹入了营帐暂且休息,翌日,申公豹与崇黑虎便离开大营,准备去往冀州城了。
可是未待他们走出大营之外,就听见一年轻将领在外叫阵道:“崇黑虎,出来与我一战”其人非是他人,正是那苏护之子苏全忠
却说当崇侯虎等人重新在冀州城下扎营时,苏护便早已得到探子禀报了,站在城头一看,见到那三千气势逼人的飞虎兵时,苏护便知道崇黑虎来了。
苏护曾经与崇黑虎有过一拜之交,若是无此间之事,苏护定是出门迎接崇黑虎,为其接风洗尘,好生接待,只是此时苏护见到崇黑虎,却是郁闷非常。
因为苏护知道崇黑虎幼年曾经拜截教真人为师,习得那玄妙异常的道术,且亦是精通兵法之道,一对湛金斧更是使得炉火澄清,舞动起来威力无穷,煞是骇人。
纵观冀州城内大小将领,皆非是崇黑虎的敌手,是以苏护很是愁闷,将此事与众谋臣诉说一番后,尚未得到什么好的建议时,年轻气盛的苏全忠却是看不惯苏护这种长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的做法,当即不顾苏护劝阻,单人匹马的冲出冀州城,来到崇侯虎大营外,向崇黑虎叫阵了。
听闻苏全忠的叫阵之声,崇黑虎对着申公豹微微一笑,道:“看来还得先处理此事了,呵呵”
申公豹闻言,淡淡笑道:“此子年轻气盛,却是需要曹州侯代苏护好生管教一番了,曹州侯且去挫挫他的锐气,好叫他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合该如此”崇黑虎说罢,就提着一对湛金斧,上了坐骑火眼金睛兽,来到大营之外,说道:“全忠贤侄,你且回去,唤你父亲出来,我有话说与他听”
苏全忠少不更事,又听闻苏护如此夸赞崇黑虎之勇武,心中自身大大的不服,当即冷哼一声,道:“崇黑虎我与你势成敌国,如此,我父亲还与你论什么交情?你等兄弟且速倒戈收军,饶你性命。不然,且看我手中长戟之威”
崇黑虎闻言,顿时大怒喝道:“小畜生安敢如此无礼,就让我替苏兄教训你一番”说罢双腿一夹火眼金睛兽,挥舞着两柄湛金斧,望苏全忠袭来。
苏全忠怡然不惧,一催胯下战马,手中长戟一摆,亦是勇往直前的冲击而来。申公豹此时亦是站立在大营附近,观看着崇黑虎与苏全忠之战。
只见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过顶额,崇黑虎虽是使用的短斧,长度不足,却是防守有余。
苏全忠年少轻狂,见崇黑虎使用的乃是两把短斧,无法近身攻击自己,当即心中大喜,不把崇黑虎放在心上。
所谓眼底无人,自逞己能。苏全忠意欲要擒获崇黑虎,遂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只见其不停的腾,挪,闪,让,迟,连,收,放,犹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崇黑虎凛冽的攻击着,不让其有一丝喘气之机。
崇黑虎被苏全忠这般毫不停歇的强势攻击着实是吓的一身冷汗,只见身前全部都是苏全忠的身影,那腾跃的长戟之影犹如万千毒蛇的信子一般,让崇黑虎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感叹:“苏护有子如此,此生无憾啊”
当下也不再与苏全忠游斗,猛地挥使两柄短斧,之后就驾着火眼金睛兽往回奔走,苏全忠以为崇黑虎这是要逃跑,当即不疑有他,策马狂追,却不想崇黑虎忽然猛地一顿身子,回身就是两下凶悍无比的短斧攻击,苏全忠见此,连忙停下战马,以免进入崇黑虎的攻击范围。
哪知崇黑虎趁此空隙之时,从背后取出那红色葫芦,空中念念有词之后,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
苏全忠见此,急展戟护其面,只是身下战马却是被铁嘴神鹰啄去双目,当下疼痛难忍,悲嘶一声,狂跳不止,苏全忠顿时被震下马去,随后崇黑虎便命人将苏全忠拿下,准备等下在一并送回冀州城。
不想此时又问远处传来一声大吼之声:“某家在此,谁人敢动公子”
一旁的申公豹亦是一愣,寻声望去,只见一人面如紫枣,须似金针,亦是骑着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身后排开千乌鸦兵紧步追随,像一块乌云一般席卷而来。
崇黑虎见此,当即叫道:“冀州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哼某家乃是冀州督粮官郑伦是也还不快快放了公子,否则休怪某家无情,灭了你等宵小之辈”
崇黑虎当即轻笑一声,道:“休得多说废话,手底下见真招吧”说罢再次驾着火眼金睛兽,迎了上去,郑伦亦是如此,胯下火眼金睛兽嘶吼一声,汹涌而出。
“这就是郑伦?”申公豹摸着山羊胡须,静静的审视着这位日后的哈将,心中回忆着郑伦的相关资料,再与眼前之人一一对照,片刻之后便大致了解了郑伦之事迹了。
且说这郑伦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见其勤奋好学,且资质尚可,便传他鼻窍中二气,可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若无特殊防御之法,逢之即擒。
二人交手之后,顿时杀的难解难分,红云惨淡,悲风凄凄,数十回合后,二人却是棋逢对手,难以在武艺上一分高下。
这时只见郑伦忽然将手中降魔杵往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见状,以为郑伦是意欲让两军开战,当即便分了心神,准备亦是让自己的飞虎军迎击,不想只听耳边一声如铜钟撞击般的巨响,顿时只觉头昏眼花,摔下了火焰金睛兽,随后便被前来的乌鸦兵擒获,片刻之后,崇黑虎清醒了过来,心中疑惑不已,不知方才放生了何事。
不远处的申公豹倒是看的分明,方才只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两道白光从中**出来,随后崇黑虎便应声落下了火焰金睛兽。
“这就是其成名绝技?果然很是厉害”申公豹暗自想到,随后身形一闪,出现在场中,道:“贫道申公豹,见过道友”
郑伦闻言,不由为之一愣,申公豹之名其自然是听过,其画像亦是见过,与眼前之人一般无二,随后连忙稽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