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梦雷脸孔微微一红,讪讪地颔首道:“公子已然料中在下心中之意,在下也就只好承认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五年之前,兄弟曾在令师隐居之处作客十数日,并承蒙令师垂青,得了不少好处,池兄明白了么?”
池梦雷目中忽射异采奇光地哈哈一笑,道:“如此一说,公子和在下也就不算得是什么外人了!”语锋一顿,目光深注,问道:“公子既言‘得了不少好处’,想来必是也已获得恩师他老人家三大绝技秘艺的传授了!”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兄弟虽蒙令师垂青,获传法诀,但因未得有暇习练,也只能说是略窥门径皮毛,和池兄比起来,那可就差得太远了!”
池梦雷又是哈哈一笑,道:“公子,你太客气谦虚子!”
侯天翔淡笑了笑,身形倏地前飘,一伸手,把三枚“燕尾梭”送还池梦雷,道:“此梭打铸不易,谨以璧还,池兄请收起。”
池梦雷此刻自是不会再多说什么的了,伸手接过“燕昆梭”纳入袖中,然后侧身恭敬向西门延吉躬身说道:“属下请三王爷和侯公子侠驾入席!”
西门延吉大笑道:“池兄弟,没有人再要试试了么?”
池梦雷躬身道:“大概不会有了。”
西门延吉道:“你何不问问呢?”
池梦雷摇摇头道:“属下以为不必多此一举了。”
西门延吉哈哈一声大笑,大踏步前行两步,转向侯天翔拱手肃容地道:“侯兄弟,请。”
侯天翔潇洒地一拱手,道:“老哥哥,你先请。”
西门延吉大笑道:“侯兄弟,还是老哥哥和你把臂同入吧!”
巨掌一伸,挽住了侯天翔的一只胳臂,把臂迈步入厅。
这座大厅实在够大的,除开当中摆着一张又高又大的桌子外,两旁排列了二十多张桌子,百多张椅子,仍显得宽阔非常。
“金翅大鹏”西门延吉挽着侯天翔,一直走到当中那张高大的席位旁,这才松掌举手肃客入席。
侯天翔略一谦逊,在客位上坐下,西门延吉坐了主位,前后左右四院总管和“青侯”五人分坐两侧相陪。
入席坐定,除华云和池梦雷外,西门延吉替侯天翔介绍了后院总管阴秀夫,右院总管计羽泉,“青侯”白玄平。
其余一众群雄,于西门延吉等七人入席坐定后,也就在两旁排列的席位上依次各自入席坐下。
酒菜早已准备齐全好,宾主一入席落座,酒菜也就立时纷纷送了上来。
侯天翔星目电掠,扫视了一众群雄一眼,首先擎杯站起,朗声说道:“在下武林末学后进,承蒙西门延吉老哥和各位先进兄台的抬爱,如此盛情招待,内心实在至感荣宠万分,今谨借花献佛,奉敬诸位一杯,借以略表在下内心对诸位的盛情谢忱!”声调一顿即起,道:“在下初入江湖,年轻识浅,毫无阅历,对江湖事物等等,大都不甚了了,尔后尚望诸位兄台先进,多加照拂是幸!”
话罢,朝一众群雄高举了举酒杯,就唇寻饮而尽。
他言语不亢不卑,谦虚有礼,令人听来心中十分舒服好感,因此,群雄十有八九,都不由得由衷地产生了一个感觉:
“他虽然身怀奇学绝艺,功力罕绝,神情看似冷傲很狂的样子,但事实却不!”
于是,他话声甫落,一众群雄也都连忙擎杯离座起立,纷纷说道:“不敢当!”
“哪里,哪里,公子说的太谦虚客气了!”
“理当我们奉敬公子一杯才是。”
“这一杯就算是我们奉敬公子的吧。”
话声此起彼落中,各自仰颈干了一杯。
侯天翔俊脸含笑的放下酒杯,又朝群雄抱拳拱手环拱了拱,朗声道:“谢谢诸位,诸位请坐。”
接着侯天翔又和西门延吉、四院总管、“青侯”白玄平六人分别互敬了一杯,并向六人深致谢意。
一番客套虚文礼节过后。
侯天翔为了急欲解开心中的疑结,于是,便目注“青侯”白玄平含笑说道:“白兄,兄弟有点事情不明,拟请教于白兄,白兄可肯赐告么?”
“青侯”白玄平闻言,心中已知侯天翔所欲“请教”者何事,眼珠儿转了转,微微一笑,道:“公子可是想问夜来之事么?”
侯天翔颔首道:“正是,兄弟初入江湖,倘若无意中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白兄与贵属之处,尚望白兄予以明告,兄弟定当负荆请罪道歉!”
白玄平朗声大笑道:“公子太客气了,白玄平实在不敢当,也惭愧之至!”语声微顿又起,道:“说起来,此事实在极是滑稽可笑得很。”
侯天翔一怔,道:“怎样滑稽可笑得很?”
白玄平道:“这完全是个误会。”
侯天翔道:“是另有一个名叫‘贾百祥’之人么?”
白玄平摇头道:“这倒不是。”
侯天翔诧异地道:“那么这误会的原因是?……”
白玄平微笑道:“公子认识那‘夺命太岁’胡非么?”
侯天翔心中恍然轻“哦”了一声,点点头道:“见过一面,怎样?”
白玄平道:“这误会的原因,就是由他而来。”
侯天翔道:“他和白兄很有交情么?”
白玄平道:“说不上什么交情,认识而已。”
侯天翔道:“是他向白兄搬弄了事非么?”
白玄平点点头道:“不然,也就没有昨夜的那场误会了。”
侯天翔道:“他向白兄搬弄了什么是非,怎么说的?”
白玄平道:“他说有个名叫‘贾百祥’的少年书生,现住第一楼客店,此人来历十分可疑,可能是白某的仇家,找白某来的!”
侯天翔遣:“白兄的仇家中有姓贾的么?”
白玄平摇头道:“没有,不过,他却另有推想解说。”
侯天翔道:“他推想这‘贾百祥’的姓名可能都是假的,是不是?”
白玄平点头笑道:“公子料事如神,胡非他确是这么推想的……”
侯天翔不待西门延吉话落,已目注白玄平问道:“白兄和他可会有过不愉快或是小过节么?”
白玄平摇摇头道:“没有。”
侯天翔微一沉吟,话锋倏地一转,又问道:“白兄,那‘永乐庄主’万春,白兄认识么了”
白玄平点头道:“认识,公子问他怎地?”
侯天翔道:“白兄和他的交情如何?”
白玄平道:“只是泛泛之交。”语锋一顿,注目问道:“此事难道会和那万庄主有关?”
“也许。”侯天翔含笑地点点头,又问道:“白兄和他认识很久么?”
白玄平道:“一年多一点。”
侯天翔道:“白兄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白玄平脸上突现不愉之色地道:“公子如此追根究底的盘问,可是视作囚徒审问么?”
侯天翔剑眉微轩,旋即淡然一笑,道:“白兄如有这样想法,兄弟便就只好不问了,不过……”语声微顿,冷冷地接道:“白兄和那万春之间,如果只是泛泛之交,如果没有什么隐情不可告人的秘密,便不应该突生这种想法,不回答兄弟所问。”
白玄平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照公子这么一说,白某有了这种想法,纵与那万庄主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关连,也必有隐情的了!”
侯天翔淡淡一笑道:“兄弟只不过是在随口做个譬喻而已,心中却并无这个意思,希望白兄可千万不要认真!”
白玄平目中忽地闪过一丝异采,哈哈一笑道:“当然,公子譬喻的是,白某自是不会认真,再说我也不敢!”
侯天翔星目异采倏闪,朗声一笑道:“白兄,你既然明白兄弟譬喻的在理,便应该把和那万春如何相识的经过,毫不隐讳的告诉兄弟才是。”
白玄平语声陡转森冷地道:“但是白某认为似乎无此必要。”
侯天翔目光深注,道:“白兄当真只是认为没有必要么?”
白玄平道:“公子若然认为白某有着什么隐情也无不可!”
侯天翔星目寒电方自一闪,西门延吉忽地眉锋一皱,接口沉声道:“白老弟,你可是存心瞧不起老夫么?”
白玄平心头暗暗一惊!道:“吉老多心了,卑侯不敢!”
西门延吉冷哼一声,道:“白老弟,但愿你这是由衷之言。”微微一顿,语声倏转冷凝地接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万春之间,可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隐情么?”
白玄平正容朗声道:“这一点,吉老千万相信卑侯,绝对没有。”
西门延吉一声冷笑道:“既然没有,那你为何不肯直说经过?”
白玄平不禁有点语塞地道:“这个……”
西门延吉接着又道:“侯公子乃老夫好友,你若非存心瞧不起老夫,于情于理,都应该直言回答所问,再说,侯公子对这问题,倘然没有深意道理,他又何必此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