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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得:雪白的衣衫,如画的容貌,真是个初水芙蓉成形,玉阙仙子下凡,正乃是药王的弟子刘风,字紫月,看他奉上茶来,只忙拜道:“师父,请用茶!”方闻那药王轻轻叹道:“你师兄呢?”刘风(字金玉)忙拜道:“回师父,师兄说有一道不甚明了,在外面攻读呢!”药王取过茶水饮下,摇了摇头叹道:“讲过多少遍了?药书不能死记硬背,要去领悟!”一顿忙道:“叫他进来吧!”刘风忙道:“是了!”因转身出去了。
到了山腰,五毒秀生李超(字风寒)早就在一棵大槐树下等着了,也是俊秀的容貌,只是一身青衫,瘦俏的硬朗,刘风见了两个人忙对面使了个眼色一点头,李超忙跟了上来,两人回到了药王身前,一起拜道:“师父!”药王叹道:“风儿说又去读书,可是什么不明白的?”李超忙上前拜道:“超儿愚钝,却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药王低声问道:“倒是哪儿?”李超忙将手里的书捧到了药王面前,药王睁大了眼睛细端详着,忽然锁起了眉头,正闻到了什么味道,却见李超已经把书按到了药王脸上,那药王见势不好,一掌打开了李超,扔开了书,眼睛却被书里夹着的药粉伤了,刘风见药王失明,拔出腰间匕首,忙刺了去,药王再出一掌打倒了刘风,李超又起了身来,拔剑再补上一剑,药王胸口连中两剑,当即吐血而死,看着药王倒了下去,正闻刘风冷冷笑道:“前时是玄心正宗的人夺了我刘家的天下,才屈身拜在你的门下了,你若是没有药王谷和药王宝典,我何苦如此委屈?”李超忙起身惊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刘风忙道:“放心吧,药王宝典是你的,我不会要的,如果能闯进宫里夺回天下,师兄,还是开国元勋呢!”于是冷冷一笑,转身去了,李超暗自一笑,纵火烧了药王谷,也跟着扬长去了。
梦天园里,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闻知药王已死,一时间泪如雨下,坐在花园亭下发着呆,张芹(字玉颜,号鸣凤)来了,只慢慢坐到了一旁,轻轻问道:“六郎……?”金鑫低声叹道:“当年临行之时,三哥与我分道而去,从此再无消息,后来兵进中安,恢复失地,幸而得知三哥投到了药王门下,正欲前往拜会,不料药王谷灭门,三哥又没了去向,岂不是我之无义也?若三哥有什么闪失,我,怎还能独生?”张芹闻言含泪叹道:“刘师兄才智过人,武艺超群,平日里大义当先,世人所敬仰者甚广,安能有不行?主公无须自责,还是早早安睡了吧!”金鑫含泪闭上了眼睛,只喃喃叹道:“三哥……!”张芹叹道:“主公且宽心吧,那都是命中注定,岂可强求之?”于是抚起了金鑫额前的碎发叹道:“好了,睡吧!一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夜色朦胧,云开月出,林荫小道上走来两人,正是李超和刘风并肩而来,正闻刘风笑道:“老匹夫已死,五毒宗发扬光大的机会来了!从此药王谷姓李了!”李超笑道:“金玉是取笑我也!”刘风忙锁眉道:“只是我的大事,却不知要等到几时啊!”李超闻言笑道:“何以言之啊?”一顿忙道:“你当我不知矣?这天下还不是当年你拱手让给他的?”刘风惊道:“这……?”李超急道:“靠山王蒙难,你身为世子,只需去玄都走一遭便可得今日之天下大势,何苦是你让刘旋风去了,今能怪谁?”刘风咬紧了牙关,锁眉怒道:“那时客栈被烧毁,父王已死,我看他可怜,与他称为兄弟,不想他离我而去,妄言去闯一番大事,却是得了父王的大红旗而去,岂不是欺我太甚?”于是攥起拳头,打在了一旁枯树上,李超惊道:“可是,他乃是旋风小子啊,身手快的难以捉摸,行刺之计,我恐不行吧?”刘风锁眉叹道:“这……?”见李超一顿,又忙笑道:“你不是说他躬行仁义吗?某,有一计,叫他自己废了自己,岂不更好?”刘风一惊,缩紧了眉头。
夜已渐深,刘金鑫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忽然坐了起来,张芹惊道:“主公……?”金鑫擦了把冷汗叹道:“不如,明日我悄悄去一趟药王谷,看看留下了什么!”张芹惊道:“药王谷……?”金鑫点了点头,长舒了口气。而万萧园里西厢房中的玄锡维也一下从梦中惊醒了,卢夫人娜(字子芬)惊道:“怎么了?”锡维摇了摇头叹道:“没,没什么,只是梦到了六郎……!”卢娜叹道:“主公难免太上心了!”锡维舒了口气叹道:“我自己兄弟,自己最了解啊,怕是,他多躬行仁义,难以应付世事啊!”卢娜叹道:“如此,主公何不宣召让他回京?”锡维忙道:“我若宣他回京,恐惹人笑,更非两方夙愿也!”卢娜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不然,明日我陪主公前往巡游,好生劝慰之,怎样?”锡维一顿,又摇了摇头,只又叹道:“还是算了吧,愿苍天佑我,万无一失便是了!”
次日一早,刘金鑫着了便装,果真到了药王谷来,独自行走于山林之间时,却不知道早已让李超、刘风盯上了,这二人对面一点头,使了个眼色,便分头去了,再说刘金鑫到了药王谷深处,忽闻一声惨叫,便忙锁起了眉头,小心谨慎的寻声追了去,走了不远,便看到刘风仓惶而来,眼下他手臂被刺了一剑,正捂着伤口,遂而喊道:“救命!”远远而来,金鑫见势大惊,忙含泪道:“三哥……?”便忙迎了上去,抬头看见后面李超持剑追了来,金鑫欲去,却见李超已经腾空追上刘风,将剑架到了他颈上,金鑫喝道:“休得伤人!”于是上前惊道:“真是三哥?”刘风含泪惊道:“紫龙,紫龙不要过来!”金鑫见势惊道:“汝是何人?可知我乃中安之主?还不放人!”正闻李超狂笑道:“哼,晓得尔是刘金鑫,故而先杀了他,再杀汝这奸贼!”于是欲杀刘风,金鑫急道:“慢着!你我想来无冤无仇,何故如此相逼?汝若有什么条件尽管讲来便是,但求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刘风叹道:“紫龙不要上了他的当!”遂而转面喝道:“李超!要杀便杀,何必啰嗦!”金鑫闻言惊道:“药王谷五毒宗宗主李超?”李超冷冷笑道:“知道这么多干什么?”金鑫喝道:“莫非药王谷也是你所为?”李超怒道:“少废话!认命吧你们!”金鑫急道:“且慢!”李超喝道:“你还想怎样?马上就是你了,急什么?”却闻金鑫锁眉叹道:“如此,你不要伤害三哥,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我全都答应,只要你放了三哥!”刘风佯装含泪叹道:“不要啊紫龙,我死之后,你要替我报仇啊!”却见金鑫含泪叹道:“三哥,前时我误得大红旗,保得残命,坐的乃是哥哥的天下耳,今三哥遇难,弟,用哥哥的天下换回哥哥性命,乃正理也!”刘风一颤,暗自骂道:“哼,这个时侯了还假惺惺的来这一套,真是恬不知耻!”说话时李超冷冷笑道:“既如此,我便不杀他,却不能信你,若是放了他,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岂不是致我于死地?”金鑫惊道:“你想怎样?”李超喝道:“摘去你的护心镜、披风,放下紫龙宝剑,你我赤手空拳,公平比试,如何?”刘风急道:“不要啊紫龙!”刘金鑫摆手笑道:“哥哥勿忧,摘去了便是!”遂而身上一闪红光,披风显了出来,金鑫摘下来放在了地上,再将双手捂在胸口,一闪,护心镜到了手中,也放到了一边,手臂一闪,宝剑也显了出来,都放在了一边,方才锁眉叹道:“李超!放了三哥,我跟你打!”李超冷冷一笑,只也笑道:“哼,果然是仁人君子!”遂而放开了刘风,便举掌打了过来。
看时刘金鑫迎战李超,打得不可开交,各自腾空而起,从树梢掠过,数十回合下来,还未分胜负,再回头时,刘风却不见了,李超停了下来,金鑫回头见了,也锁起了眉头,快步走了过去,忽闻一声惨叫,止住了步子,回头看去,刘风突然闪在了李超身后,已用紫龙剑斩杀了他,金鑫含泪惊道:“三哥?”于是笑着走了回来,刘风含泪笑道:“紫龙?”两个人过来搂在了一起,痛哭不已,却不想刘风出其不意点了金鑫后背上几下,金鑫便安稳睡下了,刘风抱起金鑫,一直杀进中安城去,回靠山王府去了。
消息传到梦天园,张芹闻言大惊,忙带人往靠山王府来了,怒气冲冲见了刘风举剑便杀,却哪里是他的对手,斗几回合,就被打倒在了地上,起身躲逃而去,众人舍命保她突出重围,一路快马加鞭,往龙阳去了。
且不说张芹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