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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身拜道:“哥哥!”锡维点头叹道:“去吧!”便也起来了。
出了门来,众人已经都列于廊下排整齐了,锡维领众人站到了前头,忽有仙官进了院子一挥拂尘呼道:“北五祖老爷銮驾到此!”众人忙跪拜道:“老爷万福!”北五祖应声而入,众人跪着不敢抬头,少许,近了些,方有仙官上来扶起了玄锡维,众人才都起来了,看锡维上前拜道:“诸位老爷驾临,弟子有失远迎,望乞恕罪!”有东华紫府辅元立极大道君王玄甫微微笑道:“狮子座还在治丧,自当不必如此,这已经过了!”锡维不敢受礼,只忙跪拜道:“老爷这么说,弟子怎么经受得起!”王玄甫忙摇头道:“眼下虽然富贵已极,人各有欲,岂敢强求!今日本座至此,只为一事!”锡维惊道:“老爷尽请吩咐!”王玄甫点头道:“子奇冲撞了西方教主,落伽名流退出风云,尚有截教余党派、白莲教、魔教、灵宗蠢蠢欲动,皆不安分,狮子座身兼重任,怎么能沉沦于世俗而不能自拔?岂不失大义乎?”锡维闻言大惊,忙跪道:“弟子知罪了!”众人忙跟着跪下了。
次日一早,白幡飞扬,灵钱漫天,是红白纸花扎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大字,当大事,辰末宫钟响起时,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文官奠主,武将祭门,王雪婷发丧,人列前面是左右八面大铜锣,敲得是震天动地,引出二百四十人摆成一个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在前面是三十六道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有开路鬼、打路鬼、方毕凤翔、哼哈二将、秦琼敬德四大门神,纸人过去了,是花轿子随后跟着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飞鳌旗、飞凤旗、飞鱼旗色彩斑斓,然后是花圈二百对,挽联二百对,出殡一干人等少有数千人,最后龙辇上才是玄锡维,后面是众家兄弟。
到了玉石桥时,忽然又有仙官来报,忙被后面的王真清、朱丛友拦下了,只见丛友问道:“将军去安葬夫人,汝何故如此无礼?”那仙官忙拜道:“兖州来报!二十九将军着时未归,遣人去寻,亦无了消息!事态紧急,不容不报!”真清惊道:“什么?”众人闻言者都锁起了眉头,片刻,真清方道:“你且下去,待安葬了嫂夫人,再报才是!”那仙官忙下去了。
后山上有一座庙宇,乃是皇室陵寝所在,进了来,正迎面是大殿祠堂,左边有数座小殿,只靠在山壁前,开西门将王雪婷灵柩抬了进去,抬头看时,匾上写着萃月洞三个金字,玄锡维众人随后跟进来了,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灵柩前,锡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低声叹道:“开棺!”仙官力士忙上来开了棺,王雪婷安然的躺在棺内,锡维紧锁着眉头,不敢落泪,少有忍不住了,朱丛友忙拿汗巾子帮他擦了去,少许,锡维方道:“你们都出去吧!”众人左右看看,都出去了。玄锡维自己傻傻的看着那静静睡了似的王雪婷,闭目流下泪来,只喃喃叹道:“对不起!是我欠了你的了!自成亲那日起,便去征战,至今数年已去,战事未了,大业未成,更不曾怜爱于你,已失去的,叫我怎么再找回来啊!”沉思了好一会儿,又忙微微笑着叹道:“你知道吗?至今我还屡屡梦见你埋怨我未与你圆房之事呢,今儿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陪着你,陪着你!”
夜幕落下,王真清、朱丛友进来了,时玄锡维倚在棺前睡着了,二人忙向灵柩一拜,又忙来唤醒了锡维,便见真清拜道:“哥哥,天就黑了,该回去了!”锡维一怔,却摇头道:“你们先下去吧!今夜我想守着少心,好好地陪她一夜!”丛友忙道:“本不该难为哥哥,只是生怕哥哥身体有恙,另,兖州来报,正在门外候着!”锡维点了点头,方才起了身来,只转身看了看棺里的王雪婷,舒了口气时,又低声叹道:“睡吧!”便转身去了,众仙官随着进来盖棺布置陵寝上祭品了终了。
出了门来,那仙官忙上前把解林凤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时,玄锡维勃然大怒,一脚把那仙官踹倒在了地上怒道:“身为侍官人丢了你不知道?来呀,拉下去砍了!”忙上来两个金甲力士拉下去了,方闻锡维指着王真清怒道:“还有,你们长的是猪脑子啊,这么大的事你们不知道早报!你们二十九哥有失……!咱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话未完便咳嗽起来,边又怒道:“我兄弟自出山来连年征战,至今大业未成,已有兄弟蒙受灾难!岂非不义……!”话完竟然吐了口鲜血,众人大惊,忙锁起了眉头,王真清已不知所措,凝眉扑通跪在了当下。
夜深了,玄锡维昏昏入梦,梦到解林凤浑身是血,表情痛苦,似乎是受了万般刑罚,憔悴不堪,锡维大惊,忙追上去,却是越追越远,直到解林凤消失在了当空时,竟又不知自己到了哪里,但见得满地狼藉,似乎是个曾被洗劫过的废墟,周围尸体遍地,白骨累累,锡维吓得脸色铁青,胆战心惊,展眼望去,又是一片黑暗,杳无边际。无奈时,忽闻一阵铃声,远远看去,是白象上坐着个:锦衣玉带,面如傅粉,轻飘飘,自由自在的普贤真人到了,锡维忙上前拜道:“弟子拜见老师!”那普贤点头笑道:“狮子座礼过了!”一顿忙道:“今我已去了西方修行,如来点化我作了普贤菩萨,日后,便不得多来了!”那菩萨行礼时,身后一闪灵光,他怀里却多了两个包裹,递下来时,玄锡维忙上前接下了,打开一看,却是两个襁褓,尚有两个婴儿,锡维惊道:“这是……?”那普贤点头笑道:“这就是宝匡上的未了湖七子里面的王钧(字子然)、吴杞飞(字子歌)也!”锡维惊道:“什么?这是我兄弟?”普贤点头笑道:“对,自我去了西方,暇时不多来此,这两个尚未出世,你带他们走出幻虛,便是无量功德,日后他们投胎为人,自当感恩戴德追随与你,没有他们这样的灵童仙体护法,你的功德怎么能圆满成就霸业呢?”锡维惊道:“那弟子该怎么带他们走出这幻虛呢?”普贤笑道:“他们与你有缘,自然是一心一意,现在本座带他们去转世投胎,只要你自己走出这幻虛了,他们也就随你去了,十七年后,未了湖畔,你会遇到他们的!”话还未完,那普贤已经远远去了,锡维欲追,却一下从梦中醒了坐了起来,擦了把汗舒了口气时,又躺下了,却不想一病就是数月。
话又回来,天平湖上,传来一阵笑声,听得是太乙天尊笑道:“当初那吴杞飞思凡下界,错投了胎,正值花露下生,故而是一生清苦,注定天天要哭一次,哭过了方才是事,却不想这孩子生下来就只会笑,且背生双翼,宁阳王料知此人早晚夺其尊位,于是遣人杀之,后来普贤师兄还是放不下他,便又救下了,这孩子长大了,必和玄门有一段缘分的,只是最后却是要哭干了泪,伤透了心才算了了!”话完太乙天尊一阵长叹,才见面前坐的乃是个丁良(字德全)也,但见他摇了摇头叹道:“造化弄人吧!”太乙点了点头,方才叹道:“只顾了说笑话,倒忘了正经事儿了,今日招你来见,是有要事安排!”丁良惊道:“老师尽管吩咐!”太乙点头道:“前时白鹤童子来此,说解二十九郎遇伏被拿,幽泉血魔使尽了种种酷刑,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是对他磨练,我佛不该过问,又恐他忍受不住,将宝匡交出去了,那时候三界就是一片混乱了!”丁良惊道:“那老师的意思是……?”太乙点头道:“你速去一趟,我有一道金旨,乃是唵阿玛玻遮囊六字金帖,这帖子可以救解林凤!”
丁良不远千里来到青云山时,已是深秋,却只见四下潇湘,山上零落成泥,也不见一丝动静,于是锁起了眉头。而青云山后面,则是一片阴森的灌木丛,丛下石窟里,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几个黑衣人进来了,迎面一张石床,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手脚张开被锁在床上,眼下脸色苍白,浑身上下血迹斑斑,铁链钉的琵琶骨穿胸而过,胸口上被烧红的铁器烙满了印记,手脚指上顺着指头正流下鲜血,还能看见手脚上用铁钎扎满的毒点,一阵冷笑声,果然是血魔来了,但闻他冷冷道:“哼,不过一个宝匡,你以为你死了本座就拿不到了吗?你只管交出来就是了,细想你尚有妻子在家等候回归,如是平白死在这里,值也不值了?”林凤微微舒了口气怒道:“魔头,休要猖狂!凤死……,死都不会,把,宝匡给你的!贱命一条,你,你只管杀了我就是了!”血魔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