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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带亮儿来了!”他只点了点头,恭真人便放下亮儿,出了门去,与余六位真人齐跪在门外不表。
而太清真人只抱起小亮儿笑道:“亮儿,你怕不怕?”小亮儿摇了摇头,真人一笑,放下他来,在正堂上了柱香,又回来了,将小亮儿抱上莲花宝座,掀开了他的衣服,只见他胸口有个白记,是个虎的形状,正发出微光,真人做到他对面,只一笑,小亮儿盘坐好,闭上了眼睛,真人做好了,一索眉头,身上金光四射,他只将一指点在了小亮儿额头上,小亮儿胸口的白虎忙闪光万道,似要活了般,真人再点那虎,小亮儿额头立闪出一金星来,似中天一声虎吼,亮儿便不醒人世了,太清真人方收了功。
众人进了来,韩真人忙去扶他,恭真人抱小亮儿放到了床上,只见太清真人又吐了口鲜血叹道:“成功了!”便轻轻笑了笑,众人含泪道:“师尊!”方闻他又道:“为师已将百年的功力传给了亮儿,心愿已了!”便小看了看案上将要燃尽的香,又笑道:“时辰到了!”众人忙泣道:“师尊!”都跪了下去,太清真人只点头一笑道:“无量寿佛!”便滴出滴泪,与世长辞了,床上小亮儿睡得安祥,却难预知天命实中如何了。
短短十年,不过一瞬间,再看那禅房的七位真人,皆已两鬓银白,正在烛下说经,闻韩真人道:“三弟!亮儿怎样了?”恭真人笑道:“还是那副懒样儿,倒把《玄心经》背了许些遍了!咱们能教的也差不多了!”夜渐深了,韩真人独进了竹林,走上小竹楼,亮儿已睡下了,悄悄坐到床头,舒了口气,拿起左脚一看,果然七星成斗,就月亮之光,倒更亮了。
次日一早,七位真人刚从大殿出来,忽闻小道童来报道:“禀掌教真人,龙阳玉清宫遣人来送贴,请掌教真人验收!”韩真人惊道:“哦?现在何处?”道童忙道:“在客厅候见!”七位真人忙往客厅而去。
转过花园,穿过玉竹林,到客厅时,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门口,但见得:一身白袍,一双青靴,额扣金环,腰扎玉带,碎发拂刘海,微黄,浓眉索大眼,有神,鼻高口小,体格匀称,手持宝剑,腰挂金穗,问是何人?正是龙阳玉清宫元始真人的得意门生玄锡维(字玉清,小号玉龙)。见七位真人过来,他便忙上前行礼拜道:“弟子玉龙拜见七位师伯!”韩真人忙笑道:“维儿快快免礼!”细看了遍,方叹道:“十年不见,维儿长大了!”锡维只含泪点头道:“嗯!”呆了许久,恭真人方笑道:“方才一听是龙阳送贴,必知后天便是六月初三,定时大师伯寿辰之贴,还想着是你要来,可不就是咱这小玉龙来了!”众人便都笑了。
边往正殿走着,韩真人方笑道:“你师父们近来可好?大师伯可好?”锡维只笑道:“师父们都很好,太师父也好,就是!”话停住了,韩真人惊道:“就是什么?”锡维竟止住了步子,原来在这竹园中,正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习武,那少年:一身黄绿袍,一双青靴,额扣银环,腰束玉带,碎发乌亮,眉清目秀的,近了些,只见他腾空而起,挽了个剑花,锡维方回神道:“哦!弟子失礼,就是太师父一连坐关七年,弟子也许久没见他老人家了!”众人方又都笑了,锡维竟盯着那少年喃喃道:“这容貌,这装束,这神情,似乎在哪儿见过?”众真人惊了一下,都望向那少年。
这少年也好内向,本来飞檐走壁,掠过树梢,一见锡维,也索起了眉头,竟忘了自己尚在半空中,一不留神,从空跌落下来,锡维步履如飞,腾空而起,忙接了下来,冉冉落了地,两人仍对面看着,恭真人忙上前笑道:“亮儿,还不谢谢你玄师兄!”原来这就是那当年的小亮儿,如今已长大成了大孩子,锡维正欲开口,却闻这王雪亮(字玉明,号威龙)已冷冷答道:“谢了!”便拎起剑往竹林中去了,众人都索眉叹道:“这孩子!”锡维却笑着摇了摇头,目送他进了竹林。
回去的路上,锡维左思右想,脑中都是那王雪亮的模样,只喃喃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只闻坐下宝马一声长嘶,前面竟一条河儿,身后两个小道童马上惊道:“师兄!”锡维只摆手笑道:“哦,没事儿!”便舒了口气。而竹林小楼里,王雪亮也正躺在竹床上,想起了刚才的玄锡维,只喃喃道:“他是谁?好像在哪儿见过!”
六月初三这天,玉清宫张灯结彩,龙阳城人山人海,一点也不夸张,宫门口,五位老道人正在迎接过往来客,但见得:一身道袍白皂方格间,青靴镶银边,头上桃枝,腰系金绳,挂了玉穗,身背宝剑,手持拂尘,发须皆银白,五人同般装束,问是何人?玉清宫五大掌教真人,因在山中桃花园修行,故称:桃园五侠,哪五侠?乃是个:
元始真人郭堂风孔升真人李隆机景云真人亓问天八卦真人文超公伏龙真人石寄封
这五人忙的,接贴、收礼、安排食宿,真是个不可开交,郭真人方乘闲问道:“维儿呢?”文真人笑道:“本来叫他在大殿的,刚才去时没在那儿,这小畜牲,一准儿又让清儿、友儿拉到哪儿去玩了!”众人笑着叹了口气,忽闻声道:“德阳竹林七贤到!”众人方一惊,七位真人和王雪亮来了,于是忙迎上去拜道:“韩师兄与列位师兄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韩真人忙笑道:“郭师兄言重了!”将帖子递上,有交上一份礼单,方笑道:“大师伯大寿,不敢怠慢!”郭真人忙笑道:“请!”韩真人众人还个礼,便随一道童去了。
韩真人一行人方到桃花林旁,正巧玄锡维与两个少年戏闹这迎面而来了,这两个少年也不是旁人,小点的,乃明园紫阳真人门下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整日是:一件小红袄儿,套一身雪白的长衫,一双青靴,金银相饰,手腕上金钢环,宝石点缀,额扣银环,腰扎玉带,发束花冠,长出个细丝垂绣球儿悬眼前,玉带上系玉坠儿,万条金丝挂侧腰,那一个:一身微绿袍子,一双青靴,腰扎蟒带,额扣金环,碎发飘起好悠闲,蟒带下系银穗,青靴上绣金花,乃是个水门海陵王门下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是也。论起容貌来,朱丛友是:淡眉儿水汪眼,俏鼻梁下有樱桃小口一般,白嫩嫩娇秀里似个女娃娃,俊俏些,看那小性子,方知是个顽童儿,王真清呢?则是另一番模样:高了些,更瘦俏,眉如墨染,目似水浸,鼻如尺度,口似绢画,一笑时,两个酒窝儿一露,却是个浪荡才子。
锡维见了韩真人众人,忙上前拜道:“玉龙拜迎众位师伯。”朱丛友、王真清也忙来拜道:“诚龙、忠龙拜见众位师伯!”韩真人忙笑道:“孩子们快快免礼!”锡维方笑道:“师伯们一路辛劳,请入厢房休息!”韩真人一点头,方与众人去了,而走了许久,锡维久久望着众真人身后的王雪亮,只喃喃道:“你们看那少年!”
真清笑道:“什么啊?”和从友看了看,锡维方惊道:“哎呀!我也说不出!”便拍了二人一下,转身走了,二人疑惑了会,忙追他去了,此时雪亮倒也回了回头。
看七贤到了厢房,都闭目参禅去了,王雪亮却是无聊乏味的,哪儿肯在这儿打座,便出了门来,过了座习武的空院子,又过了一道圆门,前面是个大些的园子,种满了桃花儿,一旁大石头上写着:桃花源三个血红大字,雪亮笑了笑,喃喃道:“全年是春,叶不落、花不枯、果不熟?可是说的这儿啊?”便一调皮,腾空跃上棵大树去,折枝桃花二闻了闻,躺下去,打起盹儿来。
而此时,进来一个人,到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害死太清真人的大魔头,血魔。此来做甚?竟是瞧着四下无人,在树下撒了尿来,雪亮在树上,倒也没察觉,还是在想刚才的锡维,舒了口气,将手中枝儿扔了,坐了起来,呆了会儿,这桃枝也巧,竟打到了血魔头上,闻声怒道:“大胆,谁敢戏弄本君?”雪亮没听见,只又躺下了,而血魔恼了,只怒道:“毛头小子,敢无视本君?”雪亮又一惊,回头看看血魔,再看看周围,索起了眉头,又疑惑的耸了耸肩,摇了摇头,舒了口气,一步从树上跳下来,便要走,血魔瞪大了眼,怒道:“站住!”王雪亮却没听见一般,大步走了。
血魔勃然大怒,举拳打来,幸而雪亮机灵,耳边一丝动静,腾空躲开了,血魔打了个空,只好笑道:“好小子,有一手!”便再打来,雪亮虽高傲,也是有些本事,倒躲得及时,血魔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