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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凤花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十七年前你把我爹怎么样了?今天一定要清了这笔帐!”
元浦听此一言,落下悬挂的心,确定芳千里已死,大笑一声道:“十七年前,芳千里纵身山崖,早已不在人世了。没想到孤女安在,是不是要元某送你一程,与你爹早日团聚?”
芳凤花知自己的爹已逝,悲哀泪落,一时难以抑制。“凤花,别听他胡言乱语。”宋主华顿展“吸绕剑法”,将元浦吸身前移。“这个臭剑法还敢在江湖上露出!”元浦嘲讽一句,运起内力定身,鄙视的笑意不敛。宋主华见其定身如山,更加强剑法,吸力成风迎面吹来。元浦衣角前摆,身子却未动丝毫,然而在得意之时,秘笈从怀中受力而飞出。这事出乎意料外,心头一急连忙跟随跃起,抓向秘笈。
元浦心神集中在秘笈上,大意一旁的石如如应,他一跃而起并以钢掌直击。元浦忙中出乱,只得放弃秘笈出掌相接。二人掌掌相接,发出震荡响声,惊飞了林中数只小鸟。石如应落身后退数步,同时一股指劲斜射而至,稳住身形想避根本不及。宋主华接到秘笈早已藏入怀中,但见元浦弹指发出,忙握剑前挡。则闻“铮”地一声,剑受力断为二,“吸绕剑!”宋主华惊言出口,此剑是师父送给自己的唯一之物,此时剑断,心底不由产生一阵惜疼之感,“剑断义离,师父。。。。。。”
芳凤花此时已化悲哀为仇恨,举掌重重拍在元浦身上,“我要为爹报仇,血债血偿!”又是一掌拍击而出。元浦因一时大意受掌身负重伤,一口鲜血喷出,此间无力再闪避,掌风猛烈卷至,压迫呼吸心跳加速,眼见瞬间即归黄泉。
就在这险要之时,一金兵官服之人出现,接了这一掌,更挥一拳逼退芳凤花,一把扶起元浦,借机而展轻功飞去。
“是他。。。。。。快追!”宋主华记得三年前的那晚金兵追捕自己,一时心情激怒,跟身追去。芳凤花、石如应不知何因,也不知救元浦之人为谁,更来不及思虑而跟随去。
林子深处,烟雾迷漫,难以辨识方向,四周忽魅添惧,似如鬼界一般。三人至此心中惶惶,迷惘的前迈几步。忽闻“阿弥陀佛!”老人之声,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三人走近身处,原来是一位高僧,约有八十余龄,从长长的眉须上可感觉得到他的修行已至佛门高境,话声沉稳又言道:“三位施主,此地三面无路,唯有北面是出口。”
三人互视一眼,猜不出高僧从何而来,是何用意,心中即疑思不决。见他的手指向右边,石如应悟道:“我知道该如何走了,多谢大师指点方向。”芳凤花疑问道:“敢问大师。。。。。。”
高僧一眼看出三人的疑思,即道:“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地而已,见三位施主行误方向,故在此指点。既然施主已知去向之途,贫僧就此别过。”说完便离去。
“大师。。。。。。”芳凤花还未请教高僧法号,见其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不再迟疑。
三人走出林子,眼前杳无人影,一片空荡荡的,可见十余里处的山形之口,及一所小小的客栈。宋主华轻声叹道:“罢了,不知该往何处追了。不如先去前方的客栈歇下脚,慢慢告诉你为何要追他。”芳凤花点点头,眉梢略锁,道:“阿华,秘笈在你身上,恐怕元浦不会轻易放手,我们得处处小心,以防万一。”宋主华掏出秘笈,道:“凤花,此秘笈本属芳庄主之物,交于你算是完壁归赵。”芳凤花一笑,道:“这传说中的秘笈应属侠义英雄所有,若不计较的话你就暂代保管。”
这本“神功秘笈”与“七星龙剑”正是天下人均想得之己有之物,三十年前的六位各怀绝技同名相约剑争于“灵凤谷”,而芳千里与心上人阿香赏景至此,因元浦识出秘笈在他手中,将他逼入江湖。也正因芳千里,掷出迷烟雷救了五位,“七星龙剑”随之销声匿迹,而武林人士便将目光集于芳千里身上的“神功秘笈”。江湖上连连纷争十余年,则无人击败芳千里的“凤花神功”,反而将“凤花庄”闹得名扬天下,无人不晓。就在芳千里功力损耗过半之时,元浦突机而来,直迫于芳千里走投无路,身坠山崖,从此纷争神功秘笈之声渐渐淡息。
今朝,言传天下秘笈再现,元浦闻声而来争夺,当年便知芳千里将秘笈传于他人,所以一直寻觅了十七年,未得到丝毫线索。而今,眼看得到手的秘笈却又失去,且弄得身负重伤,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早已命归黄泉。(。电子书)
宋主华并不在乎什么神功秘笈,将此看得很淡,知与自相逢的芳凤花正是芳千里女儿,便想将之交还,可芳凤花则托自己保管,一时间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说起来,三十年间无人见过秘笈中的武功,更是无人翻开目睹过内容,所以秘笈成为一本神秘之宝。宋主华无奈一叹,“此书天下人皆想得之,到底里面藏了什么武功,还是什么宝图?”随意便将秘笈翻开,心想看个究竟。不翻不要紧,一翻开这可问题大了,其中空白无迹,仅有首页之上有几个字:神龙崖下,阴阳之门,缘者以匙,海阔天空。宋主华怔愣了,“凤花你看,这就传说中的神功秘笈?除下这十六个字别无痕迹。”
芳凤花接过秘笈翻开仔细看道:“这本也是假的?不可能,如果天下人为了一本假秘笈纷争,那可就不值得了。”她看着这十六个字,揣解半晌,“阿华,这本书可能是解破什么机关之门的钥匙,要到‘神龙崖’下方可知晓。先将它收好,就算是让旁人夺去也是无法速成神功,所以我们尽快去江南寻出其中玄机,省得武林人士虎视眈眈而来争夺。”
宋主华收起秘笈,道:“这大可放心了,无人能知传说中的武功到底是真是假。”接着冷冷言道:“我最痛恨金兵,一定要寻到骆高夏,复仇使其收兵。”石如应痛恨接着道:“我也恨金狗,他们害死了众多百姓,有生之年一定要替娘报仇。”芳凤花便道:“到客栈边歇边谈,我喜欢听听你们的故事,到时与同杀敌,也是仇快之事。”三人迈着疲乏的脚步,直往客栈处去。
客栈,小而简陋,以土筑墙,草叶为顶,看上去已有数秋之久。因栈内间窄,在外搭上布棚,摆放几张桌子,以供客官茶水用。棚子的右角处,挂着一面破旧布旗,其上的“客栈”二字已不是很显眼了。
此处方圆几十里只此一家客栈,别无二家,有路过之人会留下歇脚。因为此路人迹罕凉,知晓的人便绕道落脚镇上,唯有少数不知之人会遇到投宿。
在右旁的一张桌处坐有三人,一副江湖混混的穿着打扮。左旁则坐着一位白衣俊洒、约有二十岁的少年,独饮小酒,举止大方,视若无睹一旁的三人。客栈中的伙计脸孔较为冷淡,毫无热情之色,更添冷寂之感。
宋主华三人来到棚下,坐于这位少年旁的桌前,叫碗茶水解渴。芳凤花早已将此处之人扫视过,觉有异常,相互暗示一眼,意思是说多加小心。
恰如所料,右旁桌前其中一人步了过来,贪色的眼不停打量着芳凤花,很放肆的道:“姑娘,无聊么?大爷我最近憋得慌,不如过来与我哥三喝一杯。如何?”
芳凤花知此三人不是什么正经之人,而自己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此许人物,不由容颜冰冷“呸”声,道:“本姑娘不高兴,哪处来的滚到哪去。再不走开,休怪本姑娘手不留情了!”
“岂有此理,大胆女流,不识抬举。”另二人握起剑走了过来,狂妄的道:“我等‘君子三混’生平第一回所遇不从之人,看来得要好好分享分享美。。。。。。”
芳凤花冷“哼”打断话,道:“听都未听说过,别再烦了。”宋主华、石如应强按捺火气,随时即将出手。芳凤花又出言讽骂道:“原来是江湖败类,只会做些下流行当。”
不待二人拔剑,芳凤花已一掌打出,一人受掌倒摔丈处,动也不动。另一人则受其一脚,倒翻身子重跌于地。余下最后一人,方反应过来欲出招,玉掌已竖至眼前寸处,身子一软而晕倒。
那位少年若无其事,还是喝着小酒。
石如应倏然起身,“大哥、大姐,小心了。”抬眼间看到客栈里冲出来一群人,围住四周。少说也有三十口人,均握着刀、棍、矛刺等。顿时,打杀成一片。这些人各个会武,相敌颇费力气,但见片刻间倒下数人,片刻后又躺下数人,鲜血已溅迹周围。
在这打得如此血腥场面中,唯有那少年丝毫未动,静静的继续喝着酒。从他的眉宇间透露仇恨之光,似乎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