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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直面色复杂的西门舞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音清脆,恍若黄莺出谷。
南宫修齐一时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西门舞月绽放笑颜,悄丽的面庞犹如鲜花盛开,美不胜收,以至于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不禁露出痴痴的模样。
呼吸有些急促的西门舞月见南宫修齐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出恼怒与羞恨,反而隐隐涌出一股自豪,当然,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似乎是想更好的把自己曼妙的曲线展现出来。
南宫修齐鼻息越来越粗重,色眯眯的目光不住巡弋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具胴体,已呈透明的月白色肚兜紧贴在西门舞月的身体上,使之胸前那一对酥乳的形状显露无遗;肚兜的下缘呈倒三角形,仅仅遮住胯下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此刻被汗水浸湿的肚兜也已经起不到一丝遮掩作用,一丛乌黑纤毫毕现。
西门舞月胸前那对被肚兜掩盖的酥乳尽管不是很大,但极为挺翘,细看之下居然有一点向上弯曲的弧度,而下面的小腹不仅紧致得没有半点赘肉,而且还有一些向内凹陷,如此便愈发显出双乳的突出,再配以盈盈一握的细腰及浑圆微隆的双臀,简直堪称一具完美胴体。
「美,真美!」南宫修齐发自内心的喃喃低语,同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近在咫尺的一双玉腿。
西门舞月也没有闪避,任由南宫修齐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腿上,刚一接触也就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只觉得此人的手仿佛带着一种电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酥麻,当那只手摸到她的大腿根内侧时,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身子瘫软下来,却不偏不倚的跨坐在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咦,这妮子怎么如此情动?像是吃了春药似的。」南宫修齐心中暗暗称奇。
原来,当南宫修齐将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是湿湿滑滑的,起初他以为这是汗水并不以为意,但随着越来越向上,他发觉入手之处不但湿滑而且黏稠,显然不光是汗水,还有淫液。
西门舞月的小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努力的撑起身子、抬起螓首,波光盈盈的双眸平视着南宫修齐的面庞,眼神中有着恨意,却更有翻滚不息的情欲。
南宫修齐轻轻一笑,将手放到西门舞月的眼前,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然后分开,顿时一道晶莹的亮丝连接在两指之间且越来越长,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咦,这是汗水吗?好像又不太像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
西门舞月脸红得不得了,她咬着嘴唇,恨声道:「淫贼,我恨不能杀了你!」
「嘿嘿,那你就下手啊,现在可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我……」西门舞月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也许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就是忘不了你这个淫贼,就是想……」
「想什么?是不是想这家伙?」南宫修齐淫笑着调整坐姿,使坚挺的肉棒恰好抵住那一丛毛茸茸的地方。
「呜……」西门舞月仰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幽穴里涌出一注清泉。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温热的滑腻液体浇在腿根处痒痒的,心中不禁对西门舞月身体的敏感感到惊讶。在他印象里,他所玩过的女子中好像还没有谁像好这样一碰就小丢一次的,除非使用了助情挑性的玩意。
片刻,西门舞月垂下螓首,一缕秀发垂在额前,显出少有的一股妩媚风情,只见她眼神迷醉的看着南宫修齐,其中竟饱含阵阵媚意,仿若一个正在向情郎邀宠的痴女子。
「不错,我就是想要你这根作恶的东西。」西门舞月语气颇显得有点恶狠狠的味道,但却别有一番风情。
说话的同时,西门舞月伸手向下探去,一捉住那根让她浑身酥麻的东西,就在自己最隐密的幽穴里塞去,宛如一名久旷的荡妇,其动作之大胆直接,就连青楼女子见之也自叹弗如。
南宫修齐讶然之余倒也乐得轻松,身子四仰八叉的半躺半靠在床榻上,悠闲的看着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只等着享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的那一刻美妙感觉。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西门舞月套弄了半天居然还不得其门而入,令他一时哭笑不得。
此时的西门舞月样子像是不折不扣的风骚荡妇,可动作却如青涩少女,反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呜呜……快、快给我……」西门舞月娇喘吁吁,手忙脚乱。
南宫修齐疑惑的看着香汗淋漓的西门舞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信她不是故意如此,于是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肉棒抽离她的胯间,双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戏弄道:「给?给什么?我不明白哦?」
「你……你浑蛋!」西门舞月抬头咬牙切齿道。
「哟!求人还这么凶啊,啧啧,真是……」南宫修齐故作惊讶的摇头叹息。
西门舞月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移动身体追逐着他的肉棒,并很快再次将他的肉棒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胡乱的顶撞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提臀沉股,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纳入渴望填充的花穴。
「呜呜……」西门舞月急得快哭出来了,光滑而又滚烫的龟头顶在她的蛤唇四周却又无法塞入,这种滋味几乎让她发疯了。
磨蹭了一会儿,西门舞月终于屈服了,她哭着道:「求……求你……把它塞……塞进去……」
南宫修齐咧嘴一笑,他也强烈的感受到了西门舞月的饥渴,自己胯下那块地方被她蛤唇胡乱磨擦淋湿得一塌糊涂,伸手摸一把,满掌滑腻湿润,再翘指一探,将一颗花生米一样大的光滑肉核抵在指肚,再向下摸去是一圈褶皱的肉皮,不用再看,南宫修齐就知道这定是她的阴蒂,此时不但挣脱而出,而且膨胀到如此之大,可见她身体反应之强烈!
这时候,南宫修齐也不敢再继续吊着西门舞月,怕搞太过火了反而弄巧成拙,激怒了她就不妙了,毕竟现在自己还处在弱势之中,凡事还得适可而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气势上不能输,南宫修齐眉毛一扬,颇是神气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本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助你一回。」说罢,他挥掌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左臀,嘴巴一努,示意她先提起臀部。
西门舞月本是双腿跪在南宫修齐腰际两侧,紧致结实的臀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胡乱的摩擦着,却始终无法得到想要的,急得几欲哭出声来,此刻听到他的话简直是如奉仙旨,乖乖的直起大腿将身体提直,彼此一直紧贴摩擦的胯部自然腾出一块空隙来。
如此一来,南宫修齐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西门舞月两腿之间的那一片狼藉,乌黑浓密的芳草像是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东倒西歪的黏在皮肤上,露出中间的一道嫩红缝隙;蛤唇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并肥厚,且微微向两边分开,显然已经做好了接纳入侵者的准备。
在蛤唇顶端勃起如珠的阴蒂也显而易见,光滑的表面粉中透着殷红,肿大得犹如一颗葡萄,颤颤巍巍,仿若阴门的迎宾者,急切的欢迎来客的访人。
南宫修齐伸手探入西门舞月那依旧滴滴答答流淌着淫液的阴户,两指拨开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蛤唇,然后将龟头顶在上面,让两片黏湿的阴唇轻轻含住龟头的顶端,随即便抽出手来,将手指上所沾的淫水在她的一只酥乳上抹干净,接着又放回脑后,大刺刺的半躺在那里颐指气使道:「好了,本少爷已经将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看你的喽。」
西门舞月俏脸胀红,秀眉紧蹙,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身子开始微微下沉,顺着黏滑的淫液,一下便将半个龟头纳入其中。而这个时候,她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咛一声,上半身摇摇欲坠,几欲趴倒在南宫修齐身上;圆润的大腿肌肉紧绷,显然是在努力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坐下去。
原来尽管西门舞月下体花穴湿润异常,但终究属蓬门初开,蛤穴被粗壮的龟头强行撑开让她产生要被撕裂的痛感,以至不得不暂时停住下沉之势,让自己先适应一会儿。
南宫修齐也知道当初是自己摘了西门舞月的元红,但距今也有不少时日了,在他想这妮子这期间十之八九是有过其他男子的滋润,不然不会风骚至此,然而当他看到西门舞月那笨拙的手法,连肉棒都套弄不进去时,他就有些不确定了。而现在当自己龟头被紧紧箍住,几乎寸步难行之时,他便十分确定在这段时间里,这妮子没有经历其他男子。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兴奋了,他忍不住将枕在脑后的手伸出,扶在西门舞月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