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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你不用管,本宫只问你作何想?」
「臣愿追随公主!」
宝月蓦然回头,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宇化天,似乎是想从他的脸色中读出什么。过了不久,宝月咯咯一笑道:「好,很好!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谢公主!」
宝月点点头,似是不经意道:「听说国师你一直给父皇配制丹药?」
「回公主,确有此事!只是最近忙于监造摘星楼一事而没有及时给皇上配制新的丹药,刚才皇上召见臣时还说了这个来着。」
宝月嫣然一笑说:「国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监造摘星楼固然重要,但父皇的身子更重要啊!一定得让他身心愉快才是哦。对了,还有温淑妃,父皇身体不好,她也就跟着不好,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最近可是心郁身闷呢,咯咯……」
「是是,臣一定尽快配制出新的丹药。」
这时宝月笑容一敛,盯着宇化天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记住,这一次配制的丹药一定要胜过以前,要让父皇神威再显,更重要的是,这一次配制的丹药不能像以前那样只管用一段时间,一定要保持每一刻都有效力,直至……」
宇化天心头剧震,宝月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想谋害自己的父皇以篡位夺权,这可非同小可,宇化天顿感背脊发凉,心里冒寒。而就在他愣怔失神的一会工夫,宝月已然走远,只留下一串娇音远远的飘了过来:「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啊!咯咯……」
看着宝月飘然而去的背影,宇化天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怔怔的呆了半晌,终于打定主意,随后也转身而去,幽深静谧的小径只余下风吹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仿若隐隐而来的海浪,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宫廷斗争即将到来……
【第十一集】
第八章:仙子落难
天色渐渐的完全陷入了黑暗,偌大的皇宫依次亮起了灯火,俯空望去,宛如一片灯火的海洋,这其中以红色为主,夹杂有粉色橙黄等暖色灯火,它们有固定静止的,亦有流动明灭的,恍如灯海,灿若星辰,显示出华唐皇宫的宏大与气派,虽然经历了一场叛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宫里的奢靡与豪华。
一顶四人抬的盘凤小辇在饶如棋盘般的宫廷小道上轻巧的穿行着,坐在辇上的正是宝月公主,此时的她已经卸下了铠甲,换上一身鹅黄色的裙衫,领口是对襟设计,只隐隐露出一截白色细颈;袖口紧束,颇显俐落;一头秀发挽成一轻髻,两边各梳一条小辫,小巧圆润的耳珠上轻垂着一串珍珠耳环,完全显示出了她作为少女的明媚与活泼。
行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前面提灯引路的两名宫女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名躬身道:「禀公主,回春馆已到!」
回春馆乃皇宫的医署,所有的御医、太医均出于此,可以说华唐帝国内所有医术最高明的圣手都会被网罗到这里,而所有学医的人都以能进皇家大内的医署做一名御医为荣。
宝月刚步下小辇,医署里就快步走出一人,来到宝月面前施礼道:「臣参见公主!」
「费大人,昨晚送过来叫你们全力医治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公主,此女伤势极重,恐怕……」
宝月脸色一变,纤手一挥道:「走,快带本宫去看看。」
在这名姓费的御医引领下,宝月穿过医署的大堂、中院,来到后堂里的一间房间,在这里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此女已陷入深度昏迷中。
宝月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不由得一怔,随即快步上前,细细打量了床上的女子一会,然后惊道:「费大人,她……她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错,躺在床上的正是宝月的师傅冥山鬼母,然而此时的她其容貌已非往昔,原本光洁的额头出现了丝丝细纹,眼角眉梢更现皮肤松弛老化之状,其脖颈皮肤处也出现了一圈圈皱摺,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下老了十多岁。
「禀公主,根据老臣诊断,此女外表虽然年轻,但实际年龄要比她的外表大得多。」费御医沉吟道:「而这全凭此女一身精湛的功力所维持,可现在此女全身经脉俱断,一身功力失之七八,没有了功力在身,老态便开始显现了。」
「那她现在可有得救?」
「这个……老臣只能保她心脉不断,续得一口气,但却无力……」
「连让她醒过来都做不到?」
费御医跪下道:「恕臣无能!此女浑身经脉俱被雄劲震得寸寸皆断,根本无法续接,当然这不是致命的,令此女深度昏迷的是她胸口中了一掌,若不是此女功力深厚,恐怕当即毙命了。」
宝月的一张小脸阴气沉沉,费御医暗瞥了她的脸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匍匐在地不敢起身,过来半晌,只听宝月冷声道:「好了,你起来吧,继续悉心治疗,有什么进展立刻向本宫报告。」
「臣遵命!」
宝月不悦的步出医署,其实她之所以如此担心冥山鬼母的安危,倒不是她对冥山鬼母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是觉得她对自己还大有价值,且不说她的姹女玄功自己还没学到手,就是缉拿南宫修齐也还得靠她,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习惯有冥山鬼母在自己身边,一下子少了就好像失去左膀右臂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去凤栖宫。」登上小辇后宝月命道。
如今皇后依旧还是住在凤栖宫,依旧还是母仪天下的尊荣皇后,不过那些都是在人前,人后她就是一个毫无尊严,彻彻底底的一个任人玩乐的贱奴。
此刻,一身华丽宫装的皇后正斜斜的歪坐在一张软毡大椅上,一头青丝挽了飞天髻,上面满头珠翠,显得极为雍容华贵;一张面庞也经过了精致的修饰,蛾眉淡扫,腮红轻涂;一身烟红色的织彩水缎高领锦衣合宜贴身的将她上身收裹其中,其细密的排扣高领将她那白晢的脖颈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余下短短一截皓腕露在外面。
围在皇后身边共有三名宫女,她们都在精心的服侍着她,一人站在她身后轻轻的给她按摩着双肩,而另一人则跪在她的脚下给她轻捏着小腿,还不时的轻捶着,还有一人半跪在她左边精心修剪着指甲。
可就是这样被精心的服侍着,皇后却还是没有一丝舒适惬意的表情,反而显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么东西碰触她似的,同时见她蛾眉紧蹙,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一会闭上,一会又睁开,眼神焦急的看着大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宝月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一声通传。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请,快请!」然后手臂疾挥,示意身边的三名宫女出去。
宫女们似乎都习惯了,手脚俐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匆匆而出,与正好走进来的宝月擦身而过,等跨出门槛时宫女回身便将门关上,偌大的厅堂顿时便只剩下宝月与皇后两人。
门刚刚关严便只听「扑通」一声,皇后居然连滚带爬的从软毡椅子上跌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向宝月,同时口里道:「主、主人,贱……贱奴要忍不住了……」
由于宝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没理皇后便抬脚踹了她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张软毡椅子上,半倚在那里,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被踹得向后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继续爬到宝月的脚边,一脸乞求的看着她,不过也看出了她此时心情不妙,于是不敢再多说话,只得苦忍着蜷缩在她的脚边。
然而宝月这一思考就近半个时辰,皇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脸贴到宝月的脚踝处,用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脚面,企图用这种轻柔的方式来将宝月从沉思中拉出来并注意到自己。
皇后这一番工夫倒没有白费,只见宝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发出一声冷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睨着她道:「你这个贱奴,是不是皮又作痒了?」
皇后脸上毫无羞辱之色,她扬起脸讨好的媚笑道:「主人,贱奴实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宝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没放尿了,现在憋得慌啊?」
「嗯嗯……」皇后点头如捣蒜。
「那就把屁股转过来,让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快速的转过身躯,将她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对着宝月,然后掀起华美的红色拖地长裙,里面居然未着丝缕,只见两瓣肥硕白腻的丰臀宛如银月,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在两臀间的深凹处,一朵暗褐色的肛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