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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化水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日温文正直变得不可理喻,大骂刘光雷不过是阳融捡来的孤儿,竟然敢干涉自己的大事。
刘光雷诧异阳化水惊人的变化,同时,一个人影开始出现在阳化水的身旁。开始,这个人还有些迟疑,有些怕见人,渐渐的开始明目张胆的在炽阳门,在阳化水身旁大肆走动。
这个人就是线儿姑娘。
炽阳门众人都见识过了阳化水的阴狠毒辣,对奇怪的事情也就见怪不怪,没人敢询问怎么回事。但在炽阳门和水隐门关系变恶的时候,一个水隐门的弟子在炽阳门毫无忌惮的出现。众人都猜到了几分。
刘光雷却看不过眼去,一边不断劝说阳化水不能丧失江湖道义而向水隐门开战,另一边大骂线儿姑娘吃里扒外,身为水隐门的弟子却没有做水隐门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但刘光雷和阳化水的矛盾,早在炽阳门吞并水隐门的时候就开始出现。
刘光雷心直口快更是不得阳化水欢喜,加上线儿姑娘和阳化水打得火热。刘光雷每次没说上几句话,就会被阳化水一堆不耐烦噎回去。
久而久之,在刘光雷眼中的外人线儿姑娘对自己都开始冷语相加。
刘光雷妻子一直劝说刘光雷不要再管这些事情,甚至想说服刘光雷避隐归林。
怎奈刘光雷一心想报答阳融大恩,死都不肯住口,更不肯离开炽阳门,一直不停的劝说阳化水停止攻打水隐门,一直不停的臭骂线儿姑娘小妖精。
不是刘光雷在炽阳门的声望颇高,阳化水早就翻脸无情了。
等炽阳门正式和水隐门交恶,阳化水就根本不再见刘光雷。刘光雷心急如焚却不得门路,而炽阳门上下慑于阳化水淫威,谁都人不敢进言,更没人敢向外透露线儿姑娘经常出入炽阳门的事情。
在屡次碰壁之后,刘光雷和妻子商议,决定去水隐门告发线儿姑娘。让水隐门整治线儿姑娘,顺便说明这一切不过是线儿姑娘从中怂恿,炽阳门并没有想吞并水隐门。
但是,刘光雷妻子坚决不同意刘光雷的想法,认为去水隐门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炽阳门加上水隐门共同对付夫妇二人,可真是天下大却无安身之所。
两人争吵声音渐大,惊动了正巧经过的魏老。
魏老进屋劝说夫妻间和为贵,那知道是这样的事情,肠子都悔青了,暗骂自己一把年纪摊上如此危险的事情,转脸就想不关我事,你们聊你们的,就当我没看见。
刘光雷憨直,见魏老无意也就想算了,但刘光雷妻子却感觉这会冒着风声泄露的不利,说什么也不让魏老退出,把自己不赞成刘光雷决定的事统统忘在脑后。
劝架变成了吵架。
几人越说越凶,惊动了门内弟子。弟子们进门见几人吵得不可开交,询问了刘光雷什么事情,刘光雷随口说出真相。屋子里人立马潮水般退出,一个不剩。
刘光雷妻子和魏老立时脸色发黑,暗叹这事情怎么发展到如此地步。
光动动嘴还没行动就被人发现了。
魏老更是有想自杀的心情,暗骂自己这是出门撞太岁,霉运到家了,闲来无事招惹上这么件掉脑袋的事情。
再怎么懊悔对事情也于事无补,三人只好立时收拾收拾逃离炽阳门。
没想到前脚跑出炽阳门,后脚就有追兵追来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尹竹
破雲救出刘光雷夫妇,询问了一下情况。
刘光雷说出事情经过不由让破雲大吃一惊。
与其说破雲大吃一惊,不如说破雲想放声大笑。
怎么会有如此巧合、如此倒霉晦气的事情。这魏老未免太过倒霉了些,只不过顺路听到便丢了性命,而刘光雷夫妇更是好笑,事情没商议成呢,便被人家发现,落得险些脑袋搬家。
破雲忍着笑意,沉声道,“如此说来是阳化水下的命令,要杀你们的?”
刘光雷黯然点点头,“阳化水必然怕我们去水隐门告发,自然要取我们性命。倒是魏老白白丢了性命。”
破雲暗道魏老黄泉路上还不知道怎么骂你呢,没你瞎闹人家怎会丢了性命,低头思索片刻,眼中寒芒一闪,喃喃道,“没想到水隐门出了叛徒,我说怎么水隐门底盘都被人家蚕食三分之一才会察觉。没想到竟然会是…”
忽然听刘光雷恨声道,“这个小妖精太祸害人心,没准阳融门主的死都和她有关系。”
刘光雷妻子扯扯刘光雷衣角,低声道,“别乱说,你还嫌麻烦少吗。”
破雲皱眉,沉声道,“阳融门主的死?”
刘光雷轻拍妻子手背,让妻子不用担心,沉声道,“当初阳融门主闭关之际突然病发,病发后没几天就过了世。”深吸口气,沉声道,“当时并没有发觉,或者疑心有什么不妥,但等阳化水接管炽阳门,暗中对水隐门下手。我就感觉当初阳融门主之死很有蹊跷!”
破雲暗吸口气,阳融的死还有什么问题?
“阳融门主武功高强,可以说是深不可测来形容。”刘光雷道,“虽然近年来阳融门主把太喜欢抛头露面,把门内事务交给阳化水来办,但以阳融门主高强的武功,就是染病也不应那么快就病逝。”
“还有阳化水在阳融门主过世后急忙为其办了丧事,说是入土为安,其实恐怕是怕节外生枝,赶快毁尸灭迹!”刘光雷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对阳融过世感到十分沉痛。
破雲闻言皱眉,沉声道,“你所说的这不过是你猜忌出的,无论是有人作证,还是有物作证都没有。这种事情说来和没说一般无二。”
刘光雷恨声道,“当中必定有蹊跷!阳融门主临死的表情都显得诡异!”
阳融临死的表情?
破雲皱眉,忽然心中一震,自己看见阳融遗体的时候,阳融脸上的确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经刘光雷如此一说,这个微笑果然有些诡异,仿佛还在哪里见过。
蓦然!
破雲眼睛一亮,邢寅!
邢寅临死的表情也是一抹诡异笑容!
当时邢寅自说是中了尹竹青。
难道…阳融也是死在这奇怪的毒药尹竹青之下?!但是如果阳融是被毒死的,那会是谁下的毒呢?难道真像刘光雷所说,是阳化水下的毒手?!
刘光雷气愤之余,对阳化水必定愤恨,说话的准度也不一定很高。随口诬陷阳化水,也说不定。
破雲神色自若,沉声道,“究竟有没有蹊跷,你也没有机会去查证了。如今你夫妇已经成了炽阳门追杀的对象,你们夫妇保命都是问题,又怎会有机会去探查这些。”
刘光雷欲言又止,长叹一声黯然垂首,心中是知道破雲所说非假的。
“你们夫妇二人走吧,至于你们有什么打算,是找炽阳门算账,是去水隐门告状,还是退隐山林都与在下没有丝毫关系。在下救二位一时,不能救得了一世。”
刘光雷一脸不甘,看看满脸焦虑的妻子,不由长叹一声,道,“恩公说的是。我夫妇二人会小心行事的。恩公可否告知大号?也好让我夫妻心中有个祈祷保佑的对象。”
破雲淡淡道,“在下救二位实属偶然,二位就不必执着了。倒是快些离开吧,炽阳门的追兵,离此想必不会太远了。”
刘光雷见破雲不远透露名号不由有些失望,看看妻子,转首跪倒在地,妇人也跟着跪倒,道,“恩公大恩,我夫妇必定牢记在心。如恩公有什么吩咐,我夫妻二人必定无所不从。”说着不由仰头轻叹,“只是从此我夫妇浪迹天涯,恩公想寻我们恐怕不是易事。”说完又重重叹息一声,对自己以后的日子实在不保什么希望。
破雲没有吱声,轻飘飘的躲过二人跪拜,淡淡的点点头。
刘光雷扶着妻子起身,一咬牙,“恩公!只求您不要和炽阳门作对!后会有期!”扶着妻子转身蹒跚而去。
破雲看着两人渐渐消失在树林丛中,轻身收回夺魄和包裹,坐在树干上不由楞起神来。
线儿姑娘这点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从种种情况来看,必定是线儿姑娘做了炽阳门的内应,从水隐门内部得到消息,然后透露给阳化水。水隐门刚发现炽阳门偷偷动手,却已经被炽阳门占据三分之一势力,恐怕也正是这个原因。
破雲虽然有些惊讶线儿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想到从刘光雷口中得知,线儿姑娘与阳化水关系匪浅时,也就见怪不怪了。
令破雲在意的是阳融的死。
就刘光雷所说,阳融的死并不是正常之事,而破雲也亲眼见到了,阳融遗体脸上的确留着诡异的笑容。
真的是尹竹青?!
如果阳融真的是被下毒毒死的,那阳化水知不知道这件事呢。或者说,阳化水走上炽阳门门主这一位置,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