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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趁这个机会……
借助晏离兮的攻击把泡泡击破,然后溜之大吉!
簇水剑锋在夜空中划转。
如水月『色』如涟漪般慢慢『荡』开。
霎时落星如火,山石轰鸣。眼看一道星光朝泡泡飞了过来——
就是现在!
黎辰一把推开冷冰,同时“噗”的一声,泡泡果然破裂——
黎辰举剑在眼前格挡。
他还没开始发力,只觉手上猛震。
那股大力将他连人带剑得弹了开去。
重重,摔在了地上……
“黎辰——!”
冷冰飞奔过去搀扶黎辰,他却自己拄着剑站了起来。还好还好,看样子没受太重的伤……
“我们,脱身了?”
已经没必要再管激斗正酣的两个人了。
“趁现在,我们,快走……”
“走?为什么?晏离兮不是说,这场战斗的胜利者才有权决定我们的命运……”
“笨死了,耍帅的台词你都当真啊,现在好容易脱身,当然是要逃跑啦!”
黎辰拉起冷冰的手往山下跑去。
这个时候虽说用御剑逃离更快,但是……
守山的魔卒有哪个不会御剑的,对于空中作战还不熟悉的冷冰和黎辰来说,只会更加危险!
两人向山下杀去。
杀了不多久便停下来,各自执剑,背靠背站着。
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合到一起。
前后左右已经全是魔卒了。
晏离兮至少调动了四个主力组,来围攻他们两个人。
“怎么了冰痴?这次,愿意跟我并肩作战了么?”
“切,不是你跟我并肩作战,是我愿意让你协助我!”
“好好好,我很荣幸能协助你,冷冰大侠……不过我们从哪里开始杀起呢?”
“这个……就这边吧!”
冷冰闭着眼睛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刺过去。
真是个不懂得判断的女子。
黎辰轻笑,向冷冰相反的方向杀了过去——
月光虽亮,暗夜凄『迷』。
一只乌鸦飞向月亮,飘逸的乌云隐没了他的归处。
黑暗中已经看不清敌人在哪里。
只有一道又一道亮芒在虚无中闪过。
用敌人的尸体和鲜血,铺就一条下山的道路。
不管发动多少人来拦截都是没有意义的。
没有一个像样的对手。
接近山下了。
“我早说了,你很有战斗力,只是没把实力放在该用的地方!”
黎辰走在冷冰前面。
“喂喂,随从,不要走在主人的前面好吗?”
得寸进尺的女人。
刚不还算帮手么,现在已经称别人为随从了!
黎辰没有因为走到山脚而高兴太久。
按照逻辑……杀完那些没用的杂兵,那些组的组长应该出来的吧。
但是,阻挡他们前进道路的背影——
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感到绝望。
白『色』的背影。
月『色』的剑。
晏离兮。
正文 独战群佛
“慢——”
尖锐的厉声响起,众朝臣纷纷主动地让出了一条路,跪地齐声道:
“参见太后——”
“众卿家平身吧!”
“谢太后!”
冷千娇一脸不悦看也没看宇文宪一眼,转身扶起跪在一旁许久的冷萧道:“父亲大人,恕女儿不孝教出如此孽子来!让父亲大人您受苦了……”
“儿臣参见母后!”
宇文宪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下堂迎着太后冷千娇的到来,却见太后一脸怒『色』地瞪了自己一眼:
“你还知道有哀家这个母后?”冷千娇恨恨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宇文瑾瑜,要不是这个贱种,自己的皇儿又岂会如此糊涂对自己的外祖父动手?
“皇上,相国大人一心为国鞠躬尽瘁,而且又是哀家的父亲,你的外祖父,不知相国大人做错了什么皇上要这么对他?还是皇上听信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母后,并不是儿臣对相国大人不敬,确是相国大人利用职权残‘害无辜在先,又嫁祸他人在后,甚至没有经过朕的允许就在相国府私设刑狱,对无辜之人严刑『逼』供,之前更是接连杀害了朝中好几位大臣,朕身为一国之君,如果不严加成惩处恐怕会引起民愤,到时候朕这个一国之君要如何向众位朝臣交代,向天下万民交代?”
见冷千娇出言替冷萧求情,而冷萧从始至终非但没有半点悔意,在冷千娇出现的那一刻更是一脸不屑和得意,宇文宪脸『色』一沉,今天不论母后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老匹夫的,否则,他日自己这个帝位必将被这老匹夫所害。舒虺璩丣
“此事母后已经有所耳闻,但是单凭宣王手中的一个相国府令牌并不能证明什么吧?更何况一个令牌如果是‘有心之人’,随时可以从相国府盗取!”
冷千娇重重地咬了‘有心之人’这几个字的同时,眼神示意地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宇文瑾瑜,凤眸微眯,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见到宇文瑾瑜除了一脸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
哼,装向可真像啊,宇文瑾瑜,你以为你瞒得过宪儿便可以瞒过哀家吗?当年哀家没有机会下杀手,今ri你既然回来就再也别想活着回去!
“至于杀害朝中大臣之事,确是经过母后同意的,那几个大臣一心只知道怂恿皇上,以为深得皇上宠信所以在宫外胡作非为,此等佞臣死不足惜!”
“母后,就算那几个大臣该死,可是瑾瑜的侧妃呢?如果由母后刚刚所说,单凭宣王手中的相国府令牌都还不能证明钱府是被冷相国派人所害,目的是为了嫁祸宣王,那相国大人之前在只是怀疑的情况下,趁着宣王进宫之际抓走宣王的侧妃,又私下对她施以严刑,这又做何解释?尖尖也家看。
难道他一个堂堂的相国大人就可以无视一切王法吗?他只是一个相国,一个朝臣,不管如何在没有得到朕的允许之前这就是逾越,是欺君之罪,如果单凭母后这一句话朕就将一切视若无睹,那朕这个皇帝今后要如何服众?母后让朕如何跟宣王交代?跟天下子民交代?”宇文宪一脸冷意。
他知道母后会帮着这个老匹夫,却没想到母后既然完全无视自己这个皇帝在众朝臣面前的威严?
冷千娇被宇文宪的一句话震得微愣,虽然之前父亲让自己有意昭宇文瑾瑜进宫,可是她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想在皇宫之内解释了宇文瑾瑜,以绝后顾之忧,没想到父亲既然如此明目张胆,确实,这对宪儿这个皇帝来说是挑衅了他的天威……
一个帝王,最忌讳的莫过于有人挑衅他身为皇帝的威严,而且冷千娇对自己父亲平日里的行事做风早已有所耳闻,只是奈何自己虽然身为太后,可却也是父亲的女儿,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如今宪儿紧抓着这点不放,更加给父亲冠上了一个欺君的罪名,欺君,轻者处死,重者是可以诛连九族的啊,看来宪儿今天是铁了心想要父亲手中的兵权了。
也罢,宪儿既然已经是皇帝了,又已长大成人,这兵权如今也确实该交还于他,只是这兵权如果落在外人手里,确实不如落在自己人手里安全啊……
“那皇上想要如何?”
“朕可以念在相国大人往日对朕尽忠职守的份上从轻发落,可是他手中掌握的生杀大权难免让其他人有所忌讳,尤其是在他杀了那几个大臣之后,现在朝中大臣几乎个个是人人自危,连上朝进言时都异常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了什么引来相国大人的憎恨,
长此以往,朕倘若因此而听不到半点真话又要如何治理这个的国家?除非相国大人将手中的兵权交还给朕,没有了生杀大权,大臣们今后也可安心帮朕治理这个国家,那朕便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宇文宪说得句句在理,更加深得大臣的心意,确实,冷萧一向在朝中嚣张惯了,只要哪个大臣得罪了他,第二天,那个得罪他的大臣别说消失在朝堂之上,甚至连带着一家老小都会不知所踪,这样的日子大臣们早已人心惶惶。
可是却碍于冷萧有太后这个女儿撑腰,连当今皇上都是他的外孙,其他人只是敢怒不敢言,今日宇文宪的一番话确实也说出了众人的心思,只见所有大臣无不期望地看着宇文宪。
宇文宪当然知道冷萧以往有多么不得人心,那些巴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