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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这铠甲有隐身异能?’胡虎有些吃惊,他听人说过,隐身效果牵涉到光的折射,属于光系魔法的范围,法咒加持不易,自然的生成可能几乎没有,通常只来自天外陨石,所以相关物品的价格都贵得吓人,想不到东方恋雪出手如此阔绰,赠来这等厚礼。
‘没,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说,铠甲把你的样子遮住,别人就看不见你了,和隐身有什么关系?真是想太多。’东方恋雪道:‘你也不想想,现在有多少人等着暗算你、宰你,如果用真实身分出现,你一下擂台,可能就被人撒网给捕了,为了安全起见,当然要改头换面。’‘不对啊。’一旁的陆云耕摇头,‘别的人可以易容、戴面具,但胡师弟的体型这么魁梧,就算遮着脸,别人也知道是他啊,不,反而该说,他一穿起盔甲,看起来更壮,反而更明显了,整个梵萨丹伦,你以为有几个人像他这么高壮的?’‘这个不是问题。’胡虎肯定道:‘东方的为人那么卑鄙,不会在这种关键环节上犯低级错误的。’‘嘿,老胡你真了解我,我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东方恋雪笑道:‘你再喊一声压缩试试。’胡虎依言而行,结果铠甲发生变化,也不知是怎么做到,连人带铠甲,硬生生缩成一米六、七左右的高度,而在体型变化的同时,胡虎发觉自己的内息涌动,有若汹涌奔流,强劲充沛,不可遏抑。
‘感受到了吗?这个功能,是把全身能量压缩,更具爆发姓,能发挥出颠峰战力,大概会比平时再强上三成,至于体型变化,那只是附带效果,恰好我们用得上就是了。’东方恋雪笑道:‘我有一个建议,老胡你立了决心,拿了新兵器,等若重获新生,与其说是隐藏身分那么窝囊,不如干脆换个新名字,反正……胡虎这两字有够像杂鱼的,换了也好。’这个建议确实打动了胡虎,他心念一动,擎刀向天,大声道:‘以刀为誓,从今日起,我胡燕徒立地重生,但教此身犹在,定要快意恩仇,不负此生!’慷慨激昂的新生誓言,说不上有什么大志向,但也算一扫胸中郁郁,陆云耕、东方恋雪都大力鼓掌,庆祝兄弟的这番豪情,只不过,才没过多久,举刀向天的胡燕徒竟开始气喘吁吁,像是连站也站不稳,一膝跪地,大口喘气。
‘东、东方……我……我觉得……好累……肌肉发痛……好像连续打了几十场架一样……’‘哦,这很正常啊,压缩形态本来是用于迫发体能,发出最强一击,或是打出濒死最后一击的,威力强大,同样对身体的负担也大,你一直维持着,当然会很累啊,嘿,老胡你最好小心点,这种透支状态维持太久,会没命的喔。’‘怎……怎……怎么解除……’‘很简单啊,喊一声解除……呃,不对,好像是喊解咒……又好像是霸王卸甲,还是乖乖叫我女王陛下什么的……哎呀!不好,我居然把解除铠化的关键语给忘了!”
‘什么?你忘了?’几乎已经被榨干的胡燕徒,没有力气起来,陆云耕急得一把揪住东方恋雪的衣领,‘人命关天,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会忘记?’‘哈,你们刚刚不是说我好卑鄙?’‘……’……
一番折腾,最后胡燕徒还是成功解除了铠化,但对于这套十二神兽战铠的凶险,胡燕徒已是亲身体验,铭记于心,尽管时间不长,可是被困在战甲内,心肺功能即将衰竭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感觉到死亡的压力,比一柄尖刀刺入腹,更有要命的感觉。
‘东方恋雪很帮得上忙,但找他帮忙与找魔鬼交易没两样。’陆云耕、胡燕徒都有了这样的感想,但一直等到实际上了擂台,胡燕徒才对这句话有了更深体会。
为了要隐藏身分,必须以压缩形态上场,而压缩形态又会加倍榨取体能,对肉体造成严重负担,因此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必须要速战速决,几招内分出胜负,否则时间一拉长,体力枯竭,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这样被逼至极限的战斗,胡燕徒以前不是没遇过,而凭着兽王刀催迫提升的三成力量,他也有信心克敌制胜,只不过实际上了擂台,他发现整个情况完全超出预估。
实际面对敌人,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敌意与杀气,兽王刀蓦地震动起来,身为刀主的胡燕徒,心头一下涌上疯狂杀念,整颗心都被疯狂的杀戮、破坏、摧毁欲望给占据,他原本想要在十招内全力以赴,杀灭掉这个对手,但脑中一下恍神,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挥出一刀,刀势既重且猛,犹如恶兽噬来,避无可避。
这一刀,胡燕徒自己浑浑噩噩,但凡是看到这一刀的人,都生出一种仿佛刀光切裂天地的感觉,不少正在比斗中的考生,都为这一刀所惊,心神不能宁,虽然这道刀光不是很耀眼,可是在这些高手的眼中,这简单的一刀,就比陆云耕一拳大败金豹更恐怖得多。
而这蕴含恐怖威力的一刀,理所当然缔造不凡战果,被它砍个正着的敌人,连人带兵器、护甲,一起给砍成两段,跟着第二重刀劲猛烈爆发,将断成两截的身体又断为四段,残尸碎块,洒满擂台之上,观之几乎作呕。
挥出这一刀的黑铠武士,沉默地踏着尸块,双脚踩在血泊中,由于体型不符,没有人把他和胡虎产生联想,但他所散发出的凶煞之气,足令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战果出乎预期的好,不过这天的赛事一结束,回到住处,胡燕徒立刻向东方恋雪质问。
“怎么搞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
“有啥问题了?就跟你说它是凶刀啊,现在证明了吧,它果然很凶啊!如果不嗜杀、不嗜血,那还算啥鬼凶刀?给三岁小孩子用算了!有这样的杀性,才是凶刀的证明啊!”
东方恋雪道:“还记不记得,当初去取刀之前,我问过你什么?而你是怎么说的?”
胡燕徒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他当然记得,东方恋雪露出了少有的凝重表情,严肃地问自己,是否愿意为了重新站上擂台,夺取胜利,而付出严重代价?是否愿意为了换取战胜地阶武者的机会,改变本身原则,哪怕做出有违武道精神的事?而自己当时的回答是……
‘老子从来也就不是正人君子,没那么多讲究的,之前只是不屑耍小手段而已,但既然机会只有一次,又是要对上比自己更强的强人,用尽手段夺取胜利,这才是战斗精神,至于代价,只要活得轰烈,死得轰烈,啥代价都没问题,我做好准备了!’这些话确实是带着决心说,不是随便讲讲的,而想起自己承诺过的东西,胡燕徒一时作声不得,就听见东方恋雪道:“是你自己说过,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我才把这把刀给你的,不然本来我还想留着自己用咧,你和老大都变强了,就我还原地踏步,你拿这把凶刀可以和地阶一拼,我拿了起码也能拼高阶吧?得了天大好处还来怪我?这就是你的兄弟道义?”
确实是自己承诺在先,怪不得他人,胡燕徒也没啥可说的,但要说什么愧疚感,那也是绝对没有的,东方恋雪奸得像鬼一样,又总教自己与陆云耕,有时要保留实力,有时又得虚张声势,不能让同场较劲的未来敌手看穿,正面对上时才可以收奇兵之效……一个那么会玩假象的人,有可能不留两手给自己?自己和陆云耕一早便认定,东方恋雪的实力绝不只如此,平常他在擂台上耍的那些花样,都只是用来掩藏自身实力的手段,因此胡燕徒当然对他没有愧疚感。
“凡是凶名远着的魔性兵器,都有兵控人心的现象,一开战,你受凶戾之气影响,是很正常的事,你若不想被刀操控,就要自立自强,以强势主位驾驭凶刀,或者至少也要维持对等地位,作为战友,并肩赴战,要是你实力不够,人为刀御,让它成了你的主子,时间一长,小心变成行尸走肉,和之前的刀主一样,成为有体无魂的刀尸喔。”
东方恋雪道:“好在,你只用了一次而已,还来得及回头,要是觉得危险,现在可以把刀给我,我来用也成,平常我三寸不烂之舌,哄女孩子上床哄惯了,说不定也能哄得它奉我为主喔。”
胡燕徒犯难了,慈航静殿不是只教武技,在传授佛法的讲经课,高僧们说过许多魔性兵器的危害,什么饮鸩止渴、与虎谋皮,这些害处他都知道,之前多少有些年轻气盛,再加上叛逆心态,对那些谆谆教诲听不入耳,现在亲身体验,知道这柄凶刀的威力,更感受到它隐藏的危险性,说不动摇肯定是假的。
刀的威力很大,问题是控制人心这一点,非常要命,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