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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莫汀剂!”
“的确如此。看来提问似乎很愚蠢,”斯拉霍恩看上去留下了强烈的印象,“我猜想你也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吧?”
“它是世界上最有效的爱情药!”赫敏回答。
“非常正确!我猜你是从它与众不同等待的珍珠母光泽上辨认出来的吧?”
“还有它特征的螺旋形蒸汽,”赫敏热情地回答,“另外,每个人闻到它的气味都不同,这与什么能吸引我们有关,我能闻到刚割下的嫩草、新羊皮纸和——”
但她没有说完,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亲爱的?”斯拉霍恩没有理会赫敏的窘迫。
“赫敏·格兰杰,教授。”
“格兰杰?格兰杰?你可能和那个建立了最超常药剂师协会的海克特·达沃斯-格兰杰有亲戚关系吗?”
“不,我想没有,教授。我是麻瓜家庭出身,要知道。”
哈利看见马尔福正凑到诺特耳边说着什么;两个人都在偷偷地笑。但斯拉霍恩并没有沮丧;相反地,他微笑着把目光移向坐在赫敏身边的哈利。
“哦!‘我最好的一个朋友也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她是我们年级最棒的一个!’我猜这就是你所说那个朋友吧,哈利?”
“是的,教授。”哈利说。
“好,好,你为格兰芬多赢得20分,格兰杰小姐,”斯拉霍恩亲切地说。
马尔福的表情就像他过去被赫敏击中鼻子时一样。赫敏容光焕发地转向哈利低声问,“你真的告诉他说我是全年级最棒的?噢,哈利!”
“喂,有什么好感动的?”罗恩低声说,不知为什么他看上去有些气恼。“你就是全年级最棒的——如果他问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告诉他的!”
赫敏微笑着做了个“嘘”的手势,以便能听清斯拉霍恩在说什么。罗恩看上去有点不满了。
“当然,阿莫汀剂并不能产生真正的爱情。制造或仿制出爱情是不可能的。它只会简单地引起一种强有力的痴迷和妄想。它有可能是这个屋子里最危险和最强大的魔药——哦,没错,”他朝正在怀疑地假笑的马尔福和诺特严肃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们有我这样的阅历,就不会低估这种痴心妄想的爱情所具有的力量……”
“现在,”斯拉霍恩说,“我们开始动手吧。”
“教授,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一个里面是什么呢。”厄尼·麦克米兰指着斯拉霍恩桌子上的一只黑色小坩埚问。里面的药剂正愉快地溅来溅去;颜色就像熔化的金子,表面不断地有大滴大滴的液体像金鱼一样跳起来,不过没有一滴落到外面。
“哦,”斯拉霍恩又开口说。哈利敢肯定斯拉霍恩没有忘记这服药剂,只是等着被问及以期制造一个戏剧性的效果。“是的。那个。好,那服药,女士们、先生们,它是最古怪的一种小药剂,名字叫做飞力飞思。我猜想,”他转过身微笑地看着赫敏,她已经发出了一声喘息,“你一定知道飞力飞思是做什么用的,格兰杰小姐?”
“它是运气药水,”赫敏兴奋地说,“它能让你走运!”
全班人似乎都坐直了一点。现在哈利只能看到马尔福油光水滑的金发覆盖下的后脑勺了,因为马尔福终于开始专心致志地听斯拉霍恩说话。
“完全正确,格兰芬多再加十分。是的,这是个有趣的小药剂,飞力飞思,”斯拉霍恩说。“制备过程极为巧妙,任何错误都是灾难性的。然后,如果正确地制造出来了,就像这个一样,你会发现所有的努力都能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以前。”
“为什么人们不去一直喝它呢,教授?”泰瑞·布特急切地说。
“因为如果过度地服用,会导致草率行事、不计后果和危险的自负,”斯拉霍恩说。“乐极生悲,你们知道……大剂量地服用将产生剧毒。但是有节制地、非常少地服用……”
“你喝过吗,教授?”迈克尔·科纳感兴趣地问。
“一生中喝过两次,”斯拉霍恩说,“一次是我24岁的时候,一次是我57岁的时候。两次随着早餐一起服下一大汤匙。两个完美的日子。”
他做梦般地望着远处。不论他是不是在演戏,哈利想,效果都不错。
“而那个,”斯拉霍恩说,显然已经回到了现实,“就是我这堂课留给大家的奖励品。”
屋子里一片寂静,周围的药剂每次鼓泡和翻腾的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十倍。
“一小瓶飞力飞思,”斯拉霍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软木塞的小玻璃瓶,展示给所有人看。“就足以维持12个小时的好运了。从黎明到黄昏,你想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行好运。”
“现在,我必须警告你们飞力飞思在各种有组织的竞赛里是被禁用的物质……比如运动赛事、考试或者选举。所以我们的获胜者只能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使用它……然后等着看这个平常的日子是如何变得超常!”
“所以,”斯拉霍突然轻快地说,“你们如何才能赢得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奖励呢?好了,翻到《高级魔药制备》的第十页。我们还剩一个小时多一点,你们要在这段时间里配制出一份像样的生死水。我知道这比你们以前配过的都要复杂,我也没有期望能从谁那儿得到一份完美的药剂。但是,做得最好的人将会赢得这瓶小飞力。开始吧!”
大家把坩埚拉向自己,在桌子上拖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往天平上加砝码时又发出几声闷响,但是没人说话。教室充满了看得见、摸得着的专注。哈利看见马尔福兴奋地猛翻他那本《高级魔药制备》。再明显不过了,马尔福想拥有那幸运的一天。哈利随即弯下腰去看斯拉霍恩借给他的那本破破烂烂的旧书。
他气恼地发现书的旧主人在每一页上都写满了潦草的文字,书的空白处都像印刷过了一样黑。他只能凑得更近去辨认配方(甚至在这儿,书的旧主人也写满了注释,而且还划掉了一部分内容),然后匆忙地跑到储物柜去找他需要的配料。当他冲回自己的坩埚时,马尔福已经在以最快的速度切缬草根了。
大家都不时抬头瞟一眼其他人的进度;这既是魔药课的优点也是它的缺点,很难把自己的工作保密。十分钟之内,教室里就充满了蓝色的蒸汽。赫敏,不出所料,看上去进度是最快的。她的药剂已经类似于“均匀的、黑醋栗色的液体”了,正是书上提到的理想半成品的样子。
切好草根之后,哈利再次弯下腰看书。要从书的旧主人那些愚蠢的潦草字迹里辨认出操作说明真是让哈利非常恼火。那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同意切酣睡豆的顺序,而是写下了另一段操作说明:
用银质小刀的平滑侧面碾制,挤压出汁液要比切出来好。
“教授,我想你认识我的祖父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吧?”
哈利抬起头,斯拉霍恩正经过斯莱特林的桌子。
“是啊,”斯拉霍恩没有看马尔福,“听说他死了我很难过,不过当然这并非很意外,在他那个年龄生龙痘疮……”
他走开了。哈利趴在坩埚上偷笑。他知道马尔福一定想得到哈利和沙比尼那样的待遇;也许甚至还妄想得到斯内普给他的那种优待。不过看来他要想赢得那瓶飞力飞思,只有靠真本事了。
酣睡豆确实非常难切。哈利转向赫敏。
“我能借借你的银质小刀吗?”
她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药剂,它还是深紫红色,可是按照书上说的,这会儿应该是浅紫丁香色了。
哈利用小刀的侧面碾了碾豆子。令他感到惊奇的是,豆子立即渗出了大量的汁液,他甚至怀疑这皱巴巴的豆子是否能装得下那么多汁液。他赶紧把它们都铲进坩埚,他又惊奇地发现药剂立刻变成了课本里描述那种浅紫丁香色。
他对书的旧主人的恼怒旋即消失了。哈利斜着眼看了看书上的下一行说明。根据课本上说的,他必须沿逆时针方向搅拌药剂直到它变得清澈透明。可按照书的旧主人的注释,他就应该在每沿逆时针搅拌七次之后增加一次顺时针搅拌。这个旧主人会不会又对了呢?哈利屏住呼吸沿着逆时针方向搅拌,然后沿顺时针搅了一下。迅速见效了!药剂变成了极淡的粉红色。
“你是怎么做到的?”赫敏问,她满脸通红,头发在坩埚里散发出的烟气里变得越来越浓密;她的药剂仍旧固守着紫色。
“增加一次顺时针搅拌——”
“不对,不对,书上说是逆时针!”她猛地打断他。
哈利耸耸肩,接着按自己的方法操作。七下逆时针,一下顺时针,停顿……七下逆时针,一下顺时针……
桌子的另一边,罗恩正流利地低声咒骂着,他的药剂看上去像甘草根药水。哈利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的药剂颜色能变得他的这样浅。他觉得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