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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丁库鲁斯!”巴蒂哭叫着。
一条绷带从木乃伊的脚边绽开,缠住了它的脚,让它脸朝下的向前跌落,而且它的脑袋还滚了开来。
“西莫!”鲁宾教授吼着。
西莫越过巴蒂走向前去。
变化!原本在那里的木乃伊,变成一个有着拖到地板的黑色长发和骷髅女,绿色的钟形脸…一个女妖。她打开她的血盆大口,发出一种不属这个世界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那声长长的尖锐悲叹声,让哈利的毛发直竖……“理丁库鲁斯!”西莫呼喊着。
女妖像是被锉刀锉断了她的声音并且抓住她的咽喉;她的声音停了下来。
变化!女妖变成一只老鼠,老鼠追着它的尾巴团团转,然后…变化!变成一只响尾蛇,响尾蛇连走带跑地绕成一团大便…变化!…变成一个满布血丝的眼球。
“它已经感到困惑了!”鲁宾呼喊着:“我们赢定了!丁!”
丁快速的向前跑去。
变化!眼球变成一只被切断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弹动着,并开始像只螃蟹的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理丁库鲁斯!”丁叫喊着。
一声爆裂声后,那只手被困在一个老鼠笼里。
“很好!荣恩,你是下一个!”
荣恩跳向前去。
变化!
许多人尖叫着。一只庞大的蜘蛛,足足有六呎高,而且包覆着毛发,正往荣恩的方向前进,它的钳子一开一阖的威吓着。在那一瞬间,哈利认为荣恩吓呆了。然后…
“理丁库鲁斯!”荣恩怒吼着,那些蜘蛛的腿消失了;它一再的滚动;拉芬德.布朗发出尖锐的叫声,而且它一直滚到哈利的脚边才停止。他举起他的棒,准备好自己的状态,但是…
“到这里来!”鲁宾教授突然跑向前去地呼喊着。
变化!
无腿的蜘蛛消失了。下一秒,每个人都警戒地看着附近,想要找出它在哪里。
然后他们看见一条银白色球状物出现在鲁宾面前的空气中,鲁宾懒洋洋的说:“理丁库鲁斯!”
变化!
“向前去,奈威,最后由你来完成!”鲁宾说,泥巴怪像只蟑螂般的掉在地板上。变化!又变回石内卜了。这时候奈威信心爆棚的走向前去。
“理丁库鲁斯!”他大喊着,在奈威得意的发出“嘿!”声之前,石内卜又变成裹在洋装里的可笑模样,接着泥巴怪爆炸,变成缕缕的青烟消失了。
“做得太好了!”当班级热烈的鼓掌时,鲁宾教授哭喊着。“太棒了,奈威。
好的做,每个人都是……让我看看……每个人处理过泥巴怪的人都帮葛来芬多加五分…奈威加十分,因为他做了两次……另外妙丽和哈利也加五分。”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哈利说。
“你和妙丽在课程开始前正确地回答我的问题,哈利,”鲁宾轻轻的说:“很好,每个人都很棒,最好的一堂课。接下来是家庭作业,仔细地阅读泥巴怪的那一章,并且概述它……每个人都要在星期一交出来。”
班一的同学都兴奋的边走边谈离开教员室。然而哈利却不觉得快活。鲁宾教授故意从他面前转走泥巴怪。为什么?因为他曾经在火车上看见哈利崩溃吗?他认为他做不到吗?他认为哈利会重蹈覆辙吗?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你看见我把那个女妖变成什么了吗?”西莫大叫着。
“还有那个头!”丁在他的附近炫耀着说。
“还有石内卜戴的那顶帽子!”
“还有我的木乃伊!”
“我很奇怪鲁宾教授为什么会怕一个水晶球?”拉芬德深思地说。
“这是我们所上过的最棒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程,不是吗?”当他们走回教室后面,拿回他们的袋子时,荣恩兴奋地说。
“他是一位非常好的教师,”妙丽赞许地说:“但是我希望我也能让泥巴怪产生变化…”
“你想把它变成什么?”说荣恩,吃吃地窃笑。“把十篇家庭作业变成九篇吗?”
第八章 飞翔的胖淑女
过没多久,黑魔法防御术已成了绝大多数人最喜爱的课程。除了跩哥、马份和他那一挂史莱哲林的,还在说教授鲁宾的坏话。
当鲁宾教授经过时,“看他那件巫师袍的样子,”马份大声喃喃自语说:“跟我家那只老居家矮人穿的一样。”
但是没有人关心鲁宾教授的巫师袍是否洗了又洗、补了又补。他接下来的几堂课都跟他第一堂课一样有趣。在泥巴怪之後,他们学习对付红色小平帽,那污秽丑陋的小顽皮鬼喜欢躲起来让人流血;在城堡的地牢和废弃战场的地穴中,用大头棒侍候那些迷路的人。红色小平帽之後是河童(译注:原为Kappas,但是听起来很像河童,所以就直接这麽叫了),一种住在水里,爬着走的,看起像是有鳞甲的猴子,用他那双有蹼的手绞杀不知情地走进他们池塘里的人。
哈利只希望他别的课也能这麽快乐。特别是最差劲的魔药课。石内卜这些天来一直有报仇的心态,而且在这方面没有人有任何的怀疑。可能泥巴怪变成石内卜的模样,而且奈威曾经让他穿上他的祖母的衣服,这一个故事,已经像野火燎原的传遍整个学校。石内卜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的眼睛在听到鲁宾教授的名字时,一直都发出怨恨的闪光,而且他对奈威比平常更坏。
哈利也有点害怕在特罗妮教授那个又小又闷的塔里的房间,渡过的那一个小时,不但得译解那些缺角的图形和符号,还得设法忽略特罗妮教授那双珠泪欲滴的巨大睛睛,她一直瞪着他看。他不太喜欢特罗妮教授,即使她在许多同学间获得尊敬或与尊敬边缘的评价。巴蒂·帕提和拉芬德·布朗一直难以忘怀,在特罗妮教授塔里的午餐时间,她们回来时脸上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好像他们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事。当他们对哈利说话时,也开始用那种悲凄的声音,好像他已经躺在弥留的病床上。
但是没有人喜欢应注意的魔法事物,在第一堂课发生了那场骚动之後,这堂课已经变得极端地无趣。海格好像已经丧失了信心。他们现在的课程都是用在学习该如何照料趴趴虫上面,这是大家觉得最烦人的地方。
“为什麽有人会不喜欢照料他们?”荣恩说,他己经重复了一个小时,把趴趴虫的咽喉拨开,并且塞入生菜。
从十月份开始,有别的东西吸引了哈利,这件事使得他在那些原本快要受不了的科目也能轻松面对。魁地奇球季快要到了,而且奥利佛·木透,葛来芬多队的队长,要在星期四的傍晚召开一个会议,讨论新一季的战略。
一支魁地奇球队共有七个人:叁个追踪手,他主要的工作是把快浮(红色的,很像美式足球)投入十五个高脚篮框中来得分;两个打击手,使用重装备击退那些发狂的搏格(二个重重的黑色球,会突然变大攻击在它附近的球员);还有一个守护员,守护员的任务是防护篮框和搜捕手;搜捕手担任的是最困难的工作,捕捉金色的金探子,一个小小的,有翅膀的,跟胡桃差不多大的球,只要任何一队的搜捕手抓到金探子,比赛就结束了,而且那一队还可以获得额外的一百五十分。
奥利佛·木透是结实的十七岁,现在他是七年级,也就是在霍格华兹的最後一年。他用一种沈重的声音,在阴暗冷漠的魁地奇球队休息室,对着他的六个队员发表演说。
“这是我们最後的机会…我的最後的机会…一定要赢得魁地奇杯,”他告诉他们,在他们面前来来回回的迈开大步走。“我今年就要毕业了。但是我从来没有亲吻过它。”
“葛来芬多已经有七年之久没有赢得魁地奇杯了。好,因为我们有世界上最坏的运气…伤害…然後去年的比赛总是在最後关头叫我们含恨……”木透吞了一口口水,好像记忆仍然卡在他的咽喉。“但是我们也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最热门的…球队…在…这个…学校中,”他说,并且两手重重的互击,他的眼睛里闪耀着陈年的狂热之光。“我们已经有了叁个超级的追踪手。”
木透在爱丽卡·丝皮妮特、安琪莉娜·詹森和凯泰·贝尔身上指出。
“我们也有两个无敌的打击手。”
“停下来,奥利佛,你这根本是在糗我们。”佛烈德和乔治·卫斯理一起说,并且还假装害羞。
“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搜捕手!”木透隆隆发声,闪耀着一种狂怒的自傲对着哈利。“而且我,”他附加的说,好像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我们也认为你是非常好的,奥利佛。”乔治说。
“你是最好的守护员,”佛烈德说。
“重点是,”木透踱着方步继续说:“魁地奇杯在哈利入队後的这两年,应该早就刻上我们的名字了。我本来认为这应该是探囊取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