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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肖像的洞口,进入宿舍的房间,那些女孩和男孩分别向着他们专属的楼梯走去。哈利走在螺旋梯时,脑袋里一直无法除去“他终于回来了”的喜悦感。
来到圆形的宿舍,熟悉的五张四柱大型卧床前,哈利在附近看了看,感觉到他终于回到家了。
第六章 爪子和茶叶
当第二天早上,哈利、荣恩和妙丽进入大厅准备用早餐的时候,他们第一个看到的东西就是跩哥马份,他好像跟一群人说着非常好笑的故事。当他们经过的时候,马份做一个夸张的动作-昏了过去,并且发出一声笑吼。
“别理他,”妙丽在哈利的后面说:“不用去理他,它不值得…………”
“嗨,波特!”潘琪.帕金森尖叫着,她是个有着一张哈巴狗脸的史莱哲林女孩。“波特!狂战士过来了,波特!喔~~~!”
哈利坐进葛来芬多桌子的一个位子上,紧邻着乔治卫斯理。
“新的三年级课程表,”乔治说着,把它传了过来。
“你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哈利?”
“是马份啦,”荣恩坐在乔治的另一边,指着史莱哲林桌子说。
乔治立刻抬头往上看,他看到马份再次假装恐怖昏倒。
“那个小鸡,”他平静地说:“昨晚狂战士在火车上停在我们那里的时候,他可不是如此狂妄的。他躲到我们的包厢,是不是?佛烈德。”
“他几乎尿湿了裤子,”佛烈德轻蔑地看了马份一眼说。
“我自己也不太快乐,”乔治说:“他们真是可怕的东西,那些狂战士…………”
“简直让人从心底发寒,不是吗?”佛烈德说。
“但是你没有昏过去,不是吗?”哈利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着。
“忘记它吧,哈利,”乔治爽快地说:“爸爸还得再到亚卡邦出一次差,记得吗?佛烈德?而且他说那是他所去过最坏的地方了,他回来时候一直虚弱和战栗………狂战士他们所到之处,快乐的气息都被吸走了。大部份的囚犯在那里都会发疯。”
“无论如何,我们将会很高兴的看到马份如何照料我们的第一个魁地奇比赛,”佛烈德说:“葛来芬多对史莱哲林,是这一季的第一场比赛,记得吗?”
哈利和马份只有一次在魁地奇比赛里摃上,马份明显地出了个大丑。哈利稍微地感觉到快活,自行取用香肠和油炸蕃茄。
妙丽正在检查她的新的课程表。
“噢,好了,今天我们要开始上一些新的科目。”她高兴地说。
“妙丽,”荣恩瞄了一眼她的课程表后说:“他们把你的课程表搞错了,你看-他们一天给你塞了十个左右的科目,时间根本就不够。”
“我能搞定的,我全都跟麦教授一起修正过了。”
“但是你看,”荣恩笑着说:“看到这天早上没有?
九点钟占卜课,还有下面,九点钟麻瓜学习,以及……”荣恩拿过那张课程表,怀疑的说:“你看,接下来是,数学,也是九点钟。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没有人能这么厉害。
你怎么能同时上三门课的啊?”
“不用耽心,”妙丽简短的说:“当然,我没办法同时上三门课。”
“那么……”
“把果酱拿给我。”妙丽说。
“但是……”
“噢,荣恩,你干嘛管我的课程满不满?”妙丽尖声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我都跟麦教授调整过了。”
没多久,海格出现在大厅。他穿着他的鼹鼠皮长上衣,而且有点魂不守合的摇幌着他的大手里的一只死臭鼬。
“还毫吧?”他热切的说,踌躇着该不该往教员桌去。“竟天有我的低一堂课,对!就在午餐过后,从灶上五点性来我就把所有的东细都准备好了……希望一切O…我,身为一个老师…蛋白说……”
他咧开大嘴,露齿而笑,然后坐到教员桌去,停止摇幌那只死臭鼬。
“真想知道他会给我们上什么课?”荣恩说,他的声音中掩不住一股不安的讯息。
当许多人都去上他的第一堂课后,大厅逐渐变空了。
荣恩查看了他的课程表。
“我们最好快点走,你看,占卜课的教室在北塔的最上面,从这里过去要花上十分钟……”
他们很快的结束了他们的早餐,跟佛烈德和乔治道再见,就向后走出大厅。当他们通过史莱哲林的桌子时,马份又表演了一个昏倒的动作。哈利在大厅门口听到嘲笑声从后传来。
从城堡到北塔的路程非常的长,霍格华兹前两年的课程都没有在城堡外面上,所以他们之前从未进去过北塔。
“从-这里,走-捷径,”荣恩喘息着说,他们正爬着第七号长梯,同时他们对这里并不熟悉,这里除了一幅巨大的草原上一只熊被吊死在石墙上的昼像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想应该走这条路,”妙丽说,她凝视着正面的通道。
“那里不能到,”荣恩说:“那是到南边的,你看,可以从窗户往外看到湖的一部份。”
哈利看着那幅画。一个胖胖的,有灰色斑点的小马漫步在草原上,攸攸闲闲的吃着草。哈利知道霍格华兹的画像主题都会离开画框到处串门子,但是他通常看得到他们。下一瞬间,一个矮矮胖胖的骑士穿着一套胄甲,锵锵鎯鎯的出现在图画上的小马后面。仔细一看他的金属护膝被青草沾污了,使他看起美中不足。
“啊!”他叫喊着,看着哈利、荣恩和妙丽。“侵入我私人的领域是何等丑恶的罪行啊!你们轻蔑我的责任,偶然?抽签决定的啊,你这个恶棍,你这只小狗!”
当小骑士从它的鞘中用力拔出他的剑并且开始挥动,他们惊异的看着他愤怒的上上下下地用单脚猛跳。但是那把剑对他来说实在太长了;一个太过粗野的摇摆使他站立不稳,他的脸就一头栽进草地里。
“你还好吧?”哈利移动到比较靠近图画的地方说。
“回来,你就只会下流的吹牛!给我回来,你这个骗子!”
骑士再一次抓紧他的剑并且用后退地把它举向上,但是刀锋的排血槽深深地崁入草地里,虽然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拉,但是他还是不能把它拔起来。最后,他砰然地倒在背后的草地之上,推上他的面甲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面颊。
“听好,”哈利趁着骑士休息的时候说:“我们正在寻找北方高塔。你知不知道路呢?”
“寻找!”骑士的愤怒像是立刻消失了。他的脚发出铿锵声呼喊着:“跟我来,亲爱的朋友,我们将发现我们的目标,否则无法勇敢地猛攻并毁灭它!”
他再次用力拔了一下他的剑,尝试失败后就哭着骑上那匹肥肥的小马。“走吧,好心的先生小姐!跟我走!跟我走!”
他跑着,盔甲发出高昂地铿锵声,进入画框的左边部份消失。
他们跟着他盔甲的声音沿着走廊急奔。偶尔他们会看到他穿过另一幅画继续向前跑。
“即使有强壮的心,困境仍将到访!”骑士大喊,接着他们在一群惊慌的女人衬裙里看到他再度出现,那幅画挂在狭窄的螺旋梯的墙壁上。
哈利、荣恩和妙丽大声喘息着攀登那紧密的螺旋阶梯,感到越来越晕眩了,直到最后他们在上方听到小小的声音,才发现他们终于到达教室了。
“再见了!”骑士哭泣着一头钻进一幅看起来不怎么吉祥的修道士的画像之内。“再见了,我胼手胝足的同志,如果你需要一颗高贵的心和钢铁般的肌肉,请找卡多冈骑士!”
“是的,我们会再来找你的,”当骑士消失时,荣恩喃喃自语:“如果我们有人发疯的话。”
他们攀上最后几个台阶后,一个小小的楼梯间出现了,在大部份的课程都被集中在一起。没有一门放到这个楼梯间,荣恩用手肘轻轻推了哈利一下,并且指着天花板,那上面有一个圆形的地板门,还有一个黄铜的匾额。
“赛比尔.特罗妮,占卜教师,”哈利读着。“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好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似的,地板门突然打开,而且一个银色的阶梯降在哈利的脚边。每个人都静了下来。
“我排你后面。”荣恩笑了笑说,所以哈利率先登上楼梯。
他进入一间看起来相当奇特的教室,看了看四周。事实上,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间教室,比较像是某人的阁楼或一家旧式的茶行。只有不到二十张的圆形桌,塞满了它的里面,全被印花棉布小椅壂的扶手椅包围。每件东西都在微暗中发亮,发出深红色的光茫;窗户上的那些窗帘帐全部是拉上的,而且许多的灯覆盖着暗红色的布帘。,火焰在壁炉中熊熊的燃烧,令人感到有点闷热。一个正在加热的大铜茶壶发出令人不舒服的香味。在绕着圆形墙壁周围的架子上面有许多布满灰尘的羽毛、断掉的蜡烛,和许多套破烂游戏牌,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