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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缡?”小范少君呐呐道,“我知道她,我的比翼儿……心里也是喜爱这女子的。”
“正是。或许,当日陛下正是感知到比翼儿心中对白殊缡的情意,这才手下留了情。”紫筠虽如此说,其实心里想得却是另外一个原因,只怕是因为陛下要让那孩子知道,白殊缡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丝毫影子,这才留下他来的吧!?
“那……我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去找她!”小范少君激动地霍然站起,失态地大声嚷嚷。
“不行!现在不能去!”紫筠慌忙将他重又按回椅中,摇头道,“现在,我主陛下与那女子形影不离,你若是冒然前往,只怕,你还来不及开口说得半个字,便被我主陛下击毙当场,不但于事无补,反倒害了自己性命……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比翼儿恐怕会因此受连累,处境越发堪忧。”
“那怎么办?”小范少君颓然坐下。他此时心中大乱,往日的聪颖机敏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只有等到白殊缡孤身一人之时,方有机会。可惜我主陛下修为通天,就算他不在白殊缡身旁,也可凭神念牢牢跟住。闲之,你要有耐心。”紫筠站起身来,劝解道。“此事定要从长计议,万万不可触怒了陛下!你当知道,稍有不慎,不仅会真正害了比翼儿的性命,便是藤家也怕有灭顶之灾!你们夫妇二人皆是人中翘楚,定有好计策。我先走了,闲之,慎行!”
话音甫落,眼见那书房门猛然被人推开,但紫光潋滟,等焦明夫人出声挽留,紫筠已经不见踪影。
小范少君并不意外妻子的出现,疲倦地看她一眼道:“槿愉,别怪紫筠。他只是因青莳天女而不好与你私下照面,刚才你都听到了?”
焦明夫人满面泪痕,点点头,坐到丈夫身旁道:“我都听见了。我怎会责怪天君大人?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不知我就在门外?”
“槿愉,你不必焦心,我们一定会有一个稳妥的法子救我们的比翼儿。”小范少君适才还六神无主,此时却安慰起妻子来。
焦明夫人却是淡然一笑,小范少君见她这神情不由惊疑,多年的夫妻让他隐隐猜到,焦明夫人定是已然有了好主意,便殷殷凝住她。
这夫妻二人心意相通,焦明夫人点了点头,见小范少君面露狂喜之色,她的神情却又转而忧虑,轻声道:“若是十几天以前,还真无法可想。但是,近来有桩大事发生,倒真是我们的机会。”
“什么大事?”小范少君一直为爱子忧心,连藤家的事务都理会得少了,更何况是外界之事。
焦明夫人便缓缓道来。
原来,她因心情悲闷,再加上家族事务烦多缠身,从永安回到青莳岛青园便每日郁郁不乐,小范少君劝她外出走走散散心,她不比自己,身上还肩负着藤氏一族的兴衰。
这日,天气晴好,焦明夫人在小范少君苦劝之下,便到青莳岛的海边散步。望着那与天相接的湛蓝海面,听着海涛澎湃咆哮声音,焦明夫人肃然想,不管面对如何艰难的险境,面对再怎么强大的敌人,我也要像这海边的礁石一般,任你浪潮滔天,我自岿然不动!
在海边呆立了半响,她感觉这些天的阴郁软弱一扫而空,刚要回去,却不料,听得遥远天空几声怪异的尖利啸声,循声而望,只见天边一个黑点迅疾无比的越来越接近。
凝注法力于眸上,目力大增,焦明夫人待看清了所来为何物时,大吃一惊。这……不是西边星辰大陆的异兽喷火飞天兽么?
那黑点其实一点也不黑,反而浑身上下红如烈火。而这焦明夫人所想的喷火飞天兽,果真不负喷火之名,只听一声怪啸,那喷火兽还在天空盘旋,一口火焰便冲着海边众人直扑而下!
焦明夫人大怒。我东方乾元之境,何时轮到汝等西边怪物逞凶肆恣?!哼,本夫人这些时日被神山之事欺辱得甚是压抑,正好,便让你来尝尝本夫人盛怒一击!
这边心念如电,那里,这喷火兽方喷吐出火焰,焦明夫人已是一声怒喝,纤手挥处,海面之上徒然亮起绿莹莹光泽。这蓝绿相映,可说不上什么美不美景,只是怪异得很,也可怕得很。
一股丰沛的元力波动轰然炸开,焦明夫人含恨夹怒一击几尽全力,其恐怖威力直接将海面掀起万丈波涛。而波浪翻滚中,一截截有如灵蛇一般的碧绿藤蔓摇曳生姿,一眨眼便猛长至十几丈高,无比迅捷地扑向天空中盘旋飞舞兀自喷火不休的西方异兽。
火焰将藤蔓烧成一断断灰烬,但这海面上,却越来越多的生长、长高着藤蔓。更有焦明夫人随侍的族中高手,也一并怒声施法,海面上一时扑天盖地全是五光十色的法力光泽。
这西方异兽在绿**蔓中只是穿梭躲避了片刻,便再也逃不出碧绿生命灵性的追逐,一声哀鸣,被层层叠叠裹个正着,从天空直接拖入海里,轰一声,砸出滔天的巨*。
焦明夫人冷哼一声,告诉侍从,捉活的。不多时,那只喷火飞天兽被拖上岸来,浑身上下皆是绿蒙蒙光芒,显然这绿光禁住了它的行动,它只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瞪大铜铃般的凶残双目,腥臭大嘴里叽哩咕噜一顿乱嚎。
“难不成你还会说人话?这畜生倒是有心气儿。”焦明夫人好气又好笑,伸足踢在这庞然大物脑门上。
喷火飞天兽一声闷哼,嘴边火光又闪,焦明夫人哧一声笑,轻抬手,那喷火飞天兽顿时只觉得喉中焦烫不己,兽目中顿时惊现骇色。原来,焦明夫人竟施秘术封了它的巨口,让它这一口火焰尽数自行吞下。
喷火飞天兽焦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猛然,红光暴起,光芒直映照四周。藤家的侍从慌忙争相亮出法力光晕,将焦明夫人牢牢护住。
待光灭,再定睛一看,在场众人不由惊呆,这原本瘫软在沙滩上的喷火飞天兽居然……变成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六、七岁红发小男孩。
焦明夫人心一颤。十星灵兽?!不,不可能!纵然能化人形,可眼前这孩子身上的法力……暂且如此称呼……其波动却微弱得很,只有六星左右的实力。但是,一个小孩子能有如此实力,却也是惊人之极。
“哇……啊啊,大人……欺负小孩,哇……啊啊,妈妈……”红发小男孩一咧嘴,大声哭嚎起来,他竟也能说得乾元大陆之语,只不过听起来着实别扭。
焦明夫人的心软了。此时,她正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听得这孩子口齿不清地唤妈妈,立时想起自己可怜的比翼儿,一时间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在场众人也是默然,他们俱都是焦明夫人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少君只怕遭遇了极可怕之事。虽然不算很清楚,可是连藤家都无力应对之事,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像得出该有多么棘手。
焦明夫人稳了稳心神。心里已经对这孩子有了一分好感,虽然并未降低警惕之心,却不由自主放柔了语气问道:“你可是来自西边星辰大陆?”
那孩子原本用小手捂住脸大哭,听得这个好听温柔的声音,便张开了一丝指缝,偷偷向焦明夫人望去,半响方迟疑地点点头,仍用那怪异的稚气声音道:“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来此地逞凶?”尽管焦明夫人是问罪之势,可惜这轻柔声音却着实不像。
小男孩噘噘嘴,放下小手,恨恨地瞪向焦明夫人:“我是法尔,我是来给祖父大人报仇的!”小小人儿,一番话却说得掷地有声。
焦明夫人与众侍从面面相觑,只觉得这孩子所说可笑得很,不由失笑道:“法尔,你为祖父报仇,怎么来到我乾元地界,不会迷路了罢?!”
在焦明夫人想来,这孩子的祖父就算遭了难,也应该是在西边大陆,怎么可能在这儿?以藤家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若有一条西边的喷火飞天兽来到乾元,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才不会迷路?我可是烈焰红龙一族最天才的幼龙!”法尔一脸骄傲,只不过这神情配上光着的红通通身子,却着实可笑可爱,“我偷偷听到父亲和母亲说祖父大人就是被你们东边的人杀死的!”说着说着,他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显然小法尔与他的祖父感情颇深。
焦明夫人一惊,不过一个小孩子所说如此重要之事,其可信度却有待查证。不过……看这孩子年纪不大,乾元话说得着实不错,因此焦明夫人不免好奇问道:“法尔,你的乾元话说得很好,是谁教你的?”
“阿拉贡……”法尔不假思索回答,又立时警觉地看向焦明夫人,“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