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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缡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大胆猜想,这位所谓的海神,伟大的神农氏、有巢氏、燧人氏三位一体的始祖神,其实和自己一样,就是一位穿越者!
哈哈哈……白殊缡几乎要笑出声来,不管怎么说,与自己一样的穿越众混成了一方大陆的神祗,她还是很为之高兴的,起码比自己有出息。
那么……黑白界里的四位老祖宗会不会就是这位穿越众的小弟呢?
她仿佛看到裹挟着异世狂暴之风潮的某某某,虎……哦不……龙躯一震,于是众小弟顿生“我不为你死,为谁死”之感,纳头便拜。进而,奔前走后、任劳任怨,为其成神大业摇旗呐喊、死而后己。在众人拾柴火焰高的不懈努力之下,某某某终于成就不世伟业,从此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老天……她要笑死了!
至于神山……莫非是为本土大神?那自然要对这位精擅王霸之气的不速之客疯狂打压啦!看来,强龙还是压不过地头蛇唉于是,白殊缡诡异、莫名地不时偷笑几声,惹得那二位频频关注,月徊甚至几番以手试她额,却被她一面笑一面推开。
耶耶,她突然注意到自己忽视了一个问题。若是那位老兄真为穿越众,那么为何没有在乾元九洲留下什么浓重的属于穿越众的独有痕迹……例如说几首唐诗宋词呀,一些科技发明啊……手机还是自己来到这儿才出现的。
虽然乾元的社会发展程度已经很接近现代的地球社会,但是,两者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最起码的,乾元人只知道有晶石以为能源,煤和石油的用途根本没有发掘出来,至于电之类的更别说了。
哦,对了!始祖神当时从海中上岸,见乾元大陆仍处于茹毛饮血的蛮荒时期,所以才有了神农氏、有巢氏、燧人氏的三位一体。唉,他就算有再大的抱负也只能望野人而兴叹啦!
不过,她依稀记得曾看过一部有关于未来手机的电视剧,里面有两位穿越到了远古时期,为了回到现代,居然在荒郊野外生生造出了发电系统,给手机充上了电。还是这两位强悍啊!
扯远了……思来想去,莫非……这位老兄来自于古代?并且是距白殊缡穿越前时日很久远的年代,所以不通现代那些东西?嗯!这个解释也许行的通。
她瞟了眼归海溶征,这满含深意与探究的眼神让二少君居然顿生悚然之感。
“咳咳……”二少君提醒白殊缡,眼神不要太过份,你身旁那绝世美人儿已经面布乌云了。
白殊缡于是收回想将二少君连皮带骨一起分剖清楚的可怕目光,瞟一眼板着脸的月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他手臂。显然这招是有效的,月徊白了她一眼,嘴角却又勾了起来。
被美人儿这一眼勾得心火乱窜的某身手不凡女,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又回到二少君身上,这次却是规矩了许多,笑眯眯道:“敢问,我到底应该如何称呼你呢,老兄?”
归海溶征显然被她这突然亲热的语气吓得不轻,下意识后退一步,离那位眼睛已经眯缝起来的美人儿远了点。这才开口说道:“进去再说。”
哦咧……还带卖关子的,嗯……像我们那旯旮人的德性。白殊缡兴高采烈地点头,拽着月徊宽大袍袖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二少君身后。
那影影绰绰的宫殿总是看不清。白殊缡脑子一转,便知道这定是有一个秘术在起作用,否则不可能无论怎么走,那宫殿都像是在不远的前方。
走了不久,归海溶征停下,刚要说什么,耳旁却听得一声冷哼,便骇然惊觉自己再也动弹不了。而蓦然一声轰隆震响,他眼睁睁看着身旁这美人儿打出一个又一个法诀,暴发出一团团一丝丝一道道夺目光辉,毫不留情地击在护殿大阵上。
归海溶征目眦欲裂,他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眼见大阵被强行破坏后才会有的隆隆声音不断响起、湛蓝水光明灭不定,他的心在滴血。只有不停地狂吼、咒骂……还未几声便突然喉中一紧,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可是始祖神亲手布设的大阵呀!从归海氏立雅孜国至今,已经有八千八百六十六年了!
就这么毁啦?我还有何颜面去见祖师!归海溶征恨不得去死……也要和那厮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白殊缡则噤若寒蝉,从月徊的面无表情、尽情施为来看,此人的气恼其实一直都未消失,虽然不会对自己发作,旁的什么却是难以幸免。她只好欠疚地瞥了已然泪流成河的二少君一眼,暗道,对不住了兄弟,等月徊的火气灭了,俺一定会死乞白赖央求他给你把宫殿修修好……她却是没看出来,这是护殿大阵要崩溃了。
等到月徊心满意足住了手,那在海底守护着归海家最重之至宝的阵法已经被消灭得一点痕迹也没有,当真是清洁溜溜。
月徊冷冷剜归海溶征一眼,轻描淡写道:“放心。若说举世还能有再布设这么一座阵法者,非吾不可。汝等这阵法太次,吾观之委实难受,待事情一了,自当帮汝重设一座。”
啊哟!白殊缡这才清楚,月徊把人家守护宫殿的阵法给一通狂轰乱炸弄没了。要命哦,这可不啻于当面打耳光,直接挑衅呢!
她实在是不想两个人打起来。月徊是她最亲近之人自不必说,这位归海家的二少君,说不定便是与自己同源的穿越众……或者是他老兄的后人,对她而言,都重要……月徊排名当然更前。
赶紧的,她窜到归海溶征面前,堆起笑容拼命点头道:“是的是的。月徊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当面说假话也不管了,只求那位别再气恼啦,“既然他这样说了,就一……定会还给你一座威力更胜以往的法阵!”
月徊一把把她扯到身边,轻弹手指,解了归海溶征的禁锢,却见二少君气得面红脖子粗,粗野地抹去脸上泪花,大声吼道:“再厉害……也比不过我家祖先亲手所设阵法!”
也就是这么一句怒言了,事实已造成,他还能怎样?这位二少君倒是一位审时度势的行家里手,当下用恶狠狠目光瞪了月徊许久,方气咻咻地径自往宫殿里去,也不招呼二人。
白殊缡垂头丧气,看着归海溶征的身影不停叹气。月徊哼了一声,不满道:“小殊缡为何这般着紧于他?”
白殊缡跺跺脚道:“我也是才猜到的,这归海家的祖先,那位始祖神说不定是与我一样,从我的故土来到此处的。”
月徊却仍是波澜不惊表情,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白殊缡虽觉得他的反应未免太过平淡,却也没有多想,这时,她只想证实自己的猜测,于是,忙忙招呼月徊,急急追赶归海溶征而去。
到了那宫殿近前,白殊缡定睛望去,赞叹点头。虽然不是那么金碧辉煌,也不像灵兽森林里天湖湖底的镇魔殿庄重肃穆,但其富丽、精致、典雅的气度也是非常以及极其的不错了。看样子,那位穿越众老兄的品味还不差。
归海溶征虽独自离去,倒也并非真正弃二人于不顾,他站在高悬着“水晶宫”字样的主殿门口,似乎等着二人前来。
就要揭开真相了!白殊缡平抑一番激切心情,和月徊踏上白玉台阶来到水晶宫镶嵌着无数明珠玳瑁玉石的大门前,由归海溶征轻轻一推,门悠然开启,三人走了进去。
殿堂里光线并不很明亮,殿顶穹隆四个角上安放着四颗硕大的夜明珠,以此为光源。白殊缡鼻子耸耸,一股好闻的香味飘来荡去,这是极品龙涎香,她作了鉴定。
环顾四周,殿堂很是宽敞,也不像某人的宫殿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这里陈设了许多东西,当中主位是一张占据了殿堂内三分之一像座大屏风一般的龙床——并不是真正的床,只是相对于椅来说,显得更大更长更敞亮,近似于床。
白殊缡在故宫看到过皇帝用的龙椅,只要把那龙椅加宽加大加高三倍,就成了。至于这张龙床的奢华,您自己想像吧!
顺着门边,从那龙床一溜下来,是两排雕刻着精美图画的长条案。白殊缡细细瞧去,案上所刻图画都是一些像征着吉祥如意的灵鹤献瑞啦、凤凰于飞呀、仙鹿衔芝之类的。话说,她穿越后还是头一次看见凤凰的图案,那叫一个欣喜。
白殊缡走到殿中央,走走看看摸摸嗅嗅……这些家具似乎都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转过神来一看,殿中只有自己和月徊,归海溶征却不见了,她愣住。
月徊是她肚里的蛔虫,想也不想便指了指那张靠背上刻着双龙戏珠图案的高大龙床道:“那人去龙椅后方了。”
龙椅?月徊怎么知道这椅子该叫做龙椅?白殊缡一失神,却见有一人缓缓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