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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虽只长单足,但是利爪锋锐无比,轻轻一抓便可将一棵千年古树凿穿。最重要的是,它歌声柔婉动听,悦耳之至,实乃天籁之音,深为第一王所喜,否则,它也不能占据了天湖这处风水宝地。
等等……说得好像是姜家灵兽妙音鹊么?!知道了!白寂偊鉴定完毕,第五王必是九星碧瞳妙音鹊无疑!为第一王所喜……原来灵兽世界里也有裙带关系吖!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要重选第五王?
“第五王不知为何神秘失踪已有……”老银秀士开始念叨,“三十个月升为一月……至今五月二十日。它那偌大的地盘无人看场,乱得不得了。第五王座下三大战将都有意称王,又彼此不服,争战不休,惹得第一王大发雷霆,这才在其余八王见证下公开选王啰。”
第一王的地位貌似远超其他王,好强悍的样子!白寂偊对这位彪悍的灵兽王以及第五王之争充满了好奇。不过,一想到满坑满谷奇形怪状的灵兽。还有八只铁定的九星灵兽,她又犹豫起来。
“小丫头,上次选王还是一百多年前,你就不去看这热闹?可怜我老人家一次也没见过,还指望你看完了回头讲给我听呐!”老银秀士仰天长嚎,“神月啊,快快洒下琼华月髓,让我长出腿吧!一条就行!”
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长着一条飘散着泥土芬芳味道的粗壮单足,满森林乱蹦跶,到处寻热闹去处尽管不以为奇事,这场景还是很
白寂偊默然,半响方挤出一丝笑容道:“只怕我去了就回不来,还怎么给您老先生讲?”
“小丫头,你身上有琼华月髓的光,不用怕,没事的。”老银秀士听她意思似松动,不住怂恿。
白寂偊被老家伙几番言语勾得心痒难安,咬一咬牙,豁出去了!老家伙说此处已是第五王域,天湖自然离得很近。第五王之争虽然已经开始了,但完全来得及。
不过,她答应去还因为。万家那队人马的路线中似乎就经过了进行第五王之争的天湖。阿弥陀佛……好吧,先不管这是什么意思,希望他们聪明点别去找死。
老银秀士又告诉白寂偊,天湖附近有株一千八百年的银杏,是它的后裔,她爬到树上高处便可一览战况。白寂偊初狐疑,转念又释然,这天地间奇诡之事何其多,两棵相隔遥远的银杏树是亲戚还不算太离谱吧?
就这样,重新穿上迷彩服、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涂上黄绿相间的油彩,白寂偊带上小蛮出发了。手里握着一粒小白果——给那株“俊秀才”银杏的信物。
她不愁不认识路,只要问一问路边的花草树木就行。说实话,这感觉还真是……很**。更加**的是,这林子里本没有路,可是她走过的地方,却临时形成了一条路——挡路的草本木本朋友们居然轻轻移转了“手手脚脚”给她让了条路出来!她一回头,那路又消失了。
这样自然是不会走错的,还在很远的地方,她便听到了一波又一波震耳欲聋的嘶吼长鸣。不用说,天湖湖畔战火正酣。
白寂偊不敢靠得太近,灵兽对于人类的味道可是敏感得很。事实证明,永远不要小瞧任何生灵。她正蹑手蹑脚往湖畔靠近,蓦然,怀中小蛮根根毛发炸起,喉中低低唁叫,小绿豆眼里射出狂暴光芒。
它们发现自己和小蛮了!
白寂偊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立时感到,有十数道如惊涛骇浪般凶猛的气焰直扑自己而来。她捏着一把冷汗,停下脚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十数位丝毫不惧自己的家伙兽性大发。
那十数狂势最终放过了她,它们倏忽来去,势若奔雷、疾如闪电。白寂偊看看怀中小蛮,小家伙一脸的跃跃欲试,并且半分畏惧也没有。白寂偊眼尖,见小蛮欲张嘴狂哮,忙忙捂住它大口,狠狠瞪一眼过去。
自小蛮可以隐身于金阳火莲图腾后,一人一兽虽仍不能言语相通,然而双方早已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便能互明心意。因此,小蛮虽不甘心,但是考虑到白寂偊的意愿,还是不情不愿的忍住。它不甘似地咬了她一口。
白寂偊摸摸小蛮柔滑皮毛,悄声与它嘀咕:“小蛮,这里可不是大草原,你好歹收敛一点点。那边有很多厉害家伙,我打不过的。人家可不是废柴豹王。”
小蛮虽然很合作的放低声音呜呜叫,表示清楚目前处境,却又提出,要不畏强权、勇于挑战,这样才会有进步。
白寂偊啼笑皆非,轻敲小蛮脑门一记:“要文斗,不要武斗!”说着她笑起来,“小蛮,你说的不错。但是,它们兽多势众,咱们暂避锋芒也是对的。”
小蛮舔舔她掌心,不再给她捣蛋。一人一兽小心翼翼接近,白寂偊始终感觉到有一道强大气息牢牢锁定了自己。她细一体会,这道不凶猛反而很平和的气息似乎并没有恶意,更多的是好奇……和自己一样。
她试探着慢慢往前蹭,已经能够清晰嗅到兽类刺鼻的腥膻臊气。她向路旁一棵柏树打听到了那位“俊秀才”银杏树的扎根处,心一横,干脆堂而皇之地走过去。那道平和气势中多了些惊讶意味,却仍然没有阻止,任由她找到“俊秀才”,甚至任由她爬到了树上,坐在枝杈上往天湖这边窥视。
这……是湖泊?永安太学面积最大的滃沄湖已经极目不能,可与眼前微波涟涟的青碧水面相较,滃沄湖像是成人身旁的孩童。天湖与其说是湖泊,不如说内海比较恰当。
白寂偊扶着树,踮起脚想眺望到天湖的尽头,却只能凝视着水天相接处摇头赞叹。
却不妨,好像听见清朗、满含戏谑的一声笑,白寂偊身体僵了僵,她肯定,这不是银杏树“俊秀才”发出的。
是谁在笑……笑得这样好听?!就像一只痒痒挠使劲地在心尖尖最痒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挠啊挠,挠啊挠!
白寂偊心神一阵恍惚,这笑声好像……月徊的吖!她激动起来,难道刚才是月徊在笑?是的,一定是他!虽然因为九灵缚神大法渐渐解开的缘故,月徊不能经常见自己,可是偶尔还是可以的,刚才一定是他!
白寂偊真想放声大喊,月徊……月徊……我想你!
可是不能,这儿,不远处,还打着呢!
也许是她在树杈上坐立不安,又有些癫狂的神色让那个偷窥的人更觉可乐,又笑了几声。
白寂偊有如被一盆雪水兜头浇下,这不是月徊的声音!尽管初听很像,可不是!月徊的声音清朗中永远含着几许温柔与宠溺,并且,喉音低沉浑厚,是成年男子特有的声音。
可这突兀的笑声却是十七、八的少年郎方有,还带着未褪却的清涩尖利童音,他的笑声里瞧好戏的意味更多。白寂偊甚至觉得,还带点憨傻憨傻的天真。
不是月徊,却又是谁在笑?!她恼怒不己。
白寂偊左瞧右找,却不见人影。不得已,她低头问小蛮:“刚才听见有人笑么?”
小蛮白了她一眼,“冈”一声,意思是你耳鸣了吧!
白寂偊撇撇嘴,扯了下小蛮的耳朵,嘟哝,臭小蛮。
她决定不去管,拨开树叶,伸长脖子去看天湖湖畔的争斗。不妨,她冷汗狂冒,身后有动静!瞥一眼小蛮,往常灵觉异常敏锐的它居然大睁着眸,一心一意瞪着湖畔战成一团的兽影,毫不理会她。
身后……谁在扯她的衣领子!
来客由于对她脖子上的油彩很感兴趣,所以碰了碰,还凑近嗅了嗅,白寂偊感觉到了热热的鼻息。接着,她听见明显很嫌弃的“呸”一声响,接着什么东西在她后背不停的蹭来蹭去,可能蹭干净了,这才放心的长出一口气。
会是什么……生物?!
白寂偊一动不敢动,能躲过小蛮无比敏锐的灵觉靠近,直到拽自己衣领子才被发觉,来者无论是人是灵兽,该是怎样骇人的实力?!
她嘴里像刚刚嚼过十斤黄莲,苦得要命。这种被无声无息欺近身后的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悄悄把左手腕贴在了树枝上,片刻,她得到了答案,心猛地沉下去。
“你刚才是在找我吗?”
是那个笑声!白寂偊身体一颤,脑子里疯狂地转着念头。但是立刻却又放弃,真如俊秀才所说,这人是第一王的话,自己有再多的计较也是无用。
第一王嗳!他是人类?不不不,除非到了十星大圆满境界的人类才有可能凌架于众多九星灵兽之上,也许能够在灵兽森林里存活下来,毕竟并且九星顶峰灵兽的修为已经可媲美初入十星大圆满的人类了。人类?不可能!
那么……灵兽修成的人身?十星灵兽!这可是比十星大圆满境界的人类强者更惊人的存在!因为,十星灵兽,可以蜕去兽身,以一身强横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