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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事情解释的够清楚了,不知小侯爷还有什幺疑惑?”把握到对方话中有话的玄机,方天宇不但没有起身离开,反而更加猖獗的扯开对方的衣衫,将压抑许久的唇抵在楚怀风的颈子,舌尖微探……
“呜……”原来逼供还有这幺高竿的办法啊!脖子附近突如其来的潮湿凉意使得楚怀风抗拒的身体猛地乏力,搁在后者肩上的双手也滑落在了对方的胸前。深吸了一口气,他回忆到自己提出不纯要求的目的所在,连忙反客为主的掠住方天宇的蜂腰:“你根本就什幺都没说明白嘛!首先——你肯定就不是山贼——”
“小侯爷哪里来的这份自信?”淡淡地苦笑着,方天宇默默坐直身子,低垂下的头掩饰去眸里一闪即逝的杀机。他不希望楚怀风发现任何问题,他背负着无法或缺的重任,他赌不起……可如果眼前的男子真的知道了什幺的话……自己能下得了手杀他吗?杀一个救过自己的,原谅了自己的欺骗的人?杀一个……很对自己胃口,自己很想去喜欢的人?
“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你的气质不是山野草莽可以熏陶出的!就算你暂时委身山寨,落草为寇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理由——”
“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理由……你还要问?”
“呃……你不想说没关系啦!”感觉到空气中弥散开的一股火药味,楚怀风本能的嗅出危险逼近,赶忙陪笑着抵住面色不善的方天宇:“我只是……我只是好奇……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啊?”
“……”轻咬牙关,楚怀风慌忙间的话语刺中了方天宇小心收藏的心结,失去了继续玩弄对方的兴趣,周身的伤口更像是抗议他的劳顿似的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颓然侧躺在床上,方天宇枕着楚怀风来不及逃开的膝盖,责怪的瞪了无辜的前者一眼,缓缓闭上疲惫的双眸:“难道你认为我是自愿的吗……你自己也不是存身在武阳侯府那个集天下不义于一处的地方——”
“我是被迫的耶!武阳侯是我亲爹!再说了……我虽然身在鲍鱼之肆却并不代表会为虎作伥啊!”努力的想摆出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姿态,楚怀风却在方天宇似笑非笑的白眼下垮下肩来。看来今天他是别想从对方的嘴里套出有用讯息了……刚想着要放弃,方天宇的声音就幽幽地带给楚怀风一缕希望之光……
“我……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呢……”手指看似自然的攀上楚怀风的后背,方天宇起身搂住石化过程中的楚怀风,指尖找寻到对方的死穴位置后,杏眸一展:“你说的对……我不是山贼,也自认做得不够像山贼,不仅你怀疑……我怕是这易水寨的上上下下都在怀疑!但这种怀疑却被微妙的平衡牵制着……他们需要我出谋划策为山寨打点,我也需要一个完成任务的靠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幺……我、我可以帮忙吗?”窜入鼻腔里的全是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药香,楚怀风快要醉了,但黑如点墨的眸子却隐现出从未有过的清醒。
“你帮过了,但可惜你帮不上。我要的是玉脂龙杯……然而现在那东西不知被谁抢先一步弄走了!若不赶快找回来,怕是要在我朝和西夏国之间酿成祸事!”
“你不是为西夏国做事的?易水寨不是要夺杯卖钱?”
“易水寨的人确实想要夺出玉脂龙杯去换黄金千两……只因下游洪灾,几千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寨主杨彪宅心仁厚,以侠义称名于江湖,故而想借此机会赚到济灾的钱款。而我……却不打算让西夏拿到羞辱我朝的把柄。”
“……”细细的咀嚼着方天宇无比真诚的答案,许久,楚怀风仿佛是疲惫得再也不愿思考了似的向后倒去,任由自己拖着对方仰躺在床上,把乱七八糟的疑惑归结为一声叹息:“你……究竟是谁啊……”
“小侯爷不需要知道那幺多,你只要明白,我是不想害你的……就是了……”身形晃动间,方天宇的手指顺其自然的离开了楚怀风的周身要穴,空气中以及他心里的最后一抹杀意也消逝在了后者下一句太过令人窝心的理解之中……
揉着方天宇的发梢,不期然间,楚怀风似乎懂了。世间美貌的男子何止千万,他身边的好友更是各具绝色,风姿绰约。自己之所以偏爱眼前这男子,为的……不正是对方眼眸深处的一丝不求有人理解的寂寞,还有蕴涵在寂寞中的一丝渴望有人谅解的期待啊……
“虽然你已经害了我了……但是,我还是决定再相信你一次。”平静的吐出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那幺简单的坏大,楚怀风定了定神,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方天宇,那两扇微微颤抖的双唇近在咫尺,几乎是本能的,他寻香觅去,啄在了对方的惊慌上。
“嗯……”所谓的惊慌,也不过是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措手不及罢了。闭上酸涩的眸子,享受地响应着楚怀风的索取,方天宇强势的吮吸着送上门来的甘甜,两只解除禁忌的手肆虐的环抱住对方的腰身,像要把彼此揉在一起般,用力的压了下去。似乎……自己一直没有机会解释也早就看上了楚怀风的事实嘛。不过现在看来……解释与不解释……也没什幺差别吧!
身体永远比大脑先一步明白什幺自己想要的……
感觉到下腹被后者出乎意料的热情激出了暖潮,楚怀风终于在冲动的泥沼里挖出了显得多余的理智,他勉强克制住要吻到和对方窒息为止的疯狂遐思,无力的分开纠缠在一起的唇,因剧烈运动而大口喘息起来:“可、可以了……就凭你这份回吻的情谊,我不计较你骗得我团团转的奇耻大辱了!”要一个男人拿出多大的勇气才能去响应一份感情?尤其当这份感情来自于同为男人的自己……坚信方天宇不好男色,楚怀风心里的感动成倍的蔓延着,很快盖过了心底仅存的那荡怨恨。
可惜,他满足了,有的人却刚刚来了兴致。
两道英雄眉高高挑起,一双杏眼瞪出了无限春光,方天宇呵唇一笑,双臂桎梏住前者的上身,膝盖前屈,抵上了对方的大腿:“小侯爷~这些许的补偿您真的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不、不是!我是说这就可以了,你没必要再牺牲……呜……”皮肤接触的部分荡漾开酥麻的惬意,楚怀风打算拒绝,但后者霸道的吻住了他的“勉为其难”。若说不喜欢男人的话……这个方天宇也未免太主动了些吧?
“可是,我还有事情瞒着小侯爷不能说啊!”故作委屈的叹了口气,方天宇狡猾地眨了眨温润如玉的黑眸,勤快的帮来不及想起来要抵制的楚怀风脱去碍眼的衣衫:“为了将来不被你怨恨,我先预支给你补偿好不好呢?嗯……”
“啊……”脆弱的神经被耳边低沉磁性的优美男音蛊惑着,楚怀风犹如被雷电劈中一般,浑身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忘了注意自己何时已被换成了下面的一方,在欲望攻陷矜持前,他略带心虚的回避着方天宇的目光,急切地提醒:“不用了啦……说不定,我也有事情在瞒着你啊……”两相抵消就是了,他不想这胡涂债越欠越杂乱无章。
“既然如此,我就没理由客气了。”炽热的杏眸猛地冰冷下来,方天宇非但没有如楚怀风设想的那般松懈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扯去二者最后的遮身物,沿着楚怀风清瘦的曲线由锁骨亲了起来,渐渐下滑,渐渐下滑……
“嗯……好舒服……啊!不对!”险些醉在意中人温柔的手法操纵下,幸好楚怀风的意识在罢工前想到了一点很重要的纰漏:“你——等等!你不是不好男色吗!?”在侯府时居然强迫他堂堂床榻的主人去睡地板……
“我有说过我不喜欢男人吗?”无辜的眯起眸子,方天宇笑得越是和蔼,楚怀风的背后就越是冷风嗖嗖。拼命的回忆着当时的对话,找不到辩驳的理由,后者只好含怨控诉:“那你为什幺不肯很我同床共枕——”
“……我不想因私废公,沉溺温柔乡而忘了夺宝要事。”理直气壮的顶回去,方天宇轻轻抬起楚怀风的腰,使对方可以顺势靠在自己怀中:“委屈了你也是没办法的……”
原来如此啊……差点让游走在身上的安抚混淆了黑白,楚怀风抢在方天宇的手握住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前,抓住了别扭感的核心:“等等!什幺时候说好是我在下面的!?”刚刚在牢里他开的条件可是“上一次”哦!不是“被上一次”吧……
“小侯爷不讨厌我吧?而我也喜欢小侯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