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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牛碧这么说，炎无艳咯咯笑道：“就是的，其实这是人体艺术，要用艺术的眼光去看待，只有思想不干净的人才会认为人体艺术是色~情。”
凌小雅面色一寒：“炎无艳！你说什么！”
牛碧赶紧摆摆手：“凌姐，我挺喜欢这幅画的，今天是我生日，就当给我个面子吧！”
既然牛碧都这么说了，凌小雅深吸一口气，冲炎无艳冷哼一声，喝了一口饮料压气。
牛碧微微一笑，把画放到一边，扭头看着吴语嫣：“媳妇，你送我什么礼物呢？”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作为牛碧的未婚妻，送什么礼物，众人都很有兴趣。
吴语嫣抿着嘴唇，双手伸到领口，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吊坠，送到牛碧手里。
牛碧看着这个吊坠，吊坠是一个用十字绣绣成的小女孩的头部，粉红色，仔细一看，和吴语嫣倒是有几分相似。
“这是？”
吴语嫣红着脸，双手比划了两下。
“护身符？”牛碧看着这个和吴语嫣有些相似的卡通小女孩外形的十字绣吊坠，问道：“是你绣的吗？”
吴语嫣红着脸点点头，又从领口掏出一个护身符，但这个护身符是蓝色的，同样是个卡通小人的头部，不过这个小人是个男孩，那火红色的头发格外醒目。
“这是……我？”牛碧看看吴语嫣戴着的小男孩，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小女孩，脸上露出恍然的笑容，把护身符戴在脖子上，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亲吴语嫣的脸：“语嫣，谢谢你，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吴语嫣娇靥绯红，双手比划几下，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吴楠她们都看明白了，吴语嫣说的是：希望我们永远在彼此身边。
虽然吴语嫣的礼物是最不值钱的，但她的礼物，却是最有意义的，牛碧握着吴语嫣的手：“媳妇，这份礼物，我会一辈子珍惜的。”
看到牛碧和吴语嫣情深意切的样子，白洁和张小雨心中都有些黯然。
白洁更多的是可惜，因为牛碧这么好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了，张小雨更多的却是死心中带着安心：碧哥哥，既然做不了你的妻子，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妹妹。
杨清和姜云两个腐女心中感动万分：这份深情真是太感人了，我们什么时候能遇到如此爱我们的男人啊！
凌小雅和炎无艳的心情则有些莫名的复杂，似乎为牛碧和吴语嫣感到高兴，隐隐中也带着一丝惋惜，说不清，道不明。
只有牛辛和马敏、吴楠三个长辈欣慰万分，两个孩子的结合，果然是最正确的决定，青梅竹马的感情，也是最完美的。
之后的生日宴在有条不紊之下，完美结束了，除了吴楠和吴语嫣留在家里，牛碧送白洁和凌小雅她们下楼，牛辛和马敏也要回肉铺二楼，张宇和张小雨是骑自行车来的，回去牛碧打算带着他们，反正货车后面有座。
“白姐，路上注意安全。”把白洁送到车上后，牛碧叮嘱道。
白洁微微一笑：“放心吧弟弟，姐姐会注意的。”
“嗯。”牛碧点点头，又对凌小雅一行道：“凌姐，今天多谢你们过来为我庆祝生日。”
凌小雅摇摇头：“没关系，我们也免费吃了顿好饭。”
炎无艳切了一声：“吃货，上门都不知道送礼，就知道吃。”
凌小雅皱皱眉：“那也比送乱七八糟礼物的人强。”
“算啦！我不和小气的人一般见识。”炎无艳耸耸肩，一脸不屑。
“哼！”凌小雅冷哼以对。
牛碧笑了笑：“凌姐跟炎姐还真是一对冤家。”
“谁跟她是冤家？”凌小雅和炎无艳异口同声地叫道。
“呃……”牛碧干笑两声：“那随便吧！你们一路顺风。”
牛碧随后把张宇和张小雨的自行车搬到电动货车后座，只把座位敞开一排，这样可以让马敏和他们兄妹坐在一起。
三方人分头行动，牛碧首先把最近的牛辛和马敏送到肉铺，然后送张宇和张小雨回家。
到家的时候，牛碧在张屠户家坐了一会儿，跟张屠户和吴慧表示了一番对那份礼物的感谢，大概十几分钟，就告辞离开了。
但开着车回家的半路上，牛碧却遇到了孤身一人的凌小雅。
当时凌小雅就站在路灯下，看到牛碧的电动货车后，冲牛碧挥手，叫了一声：“牛碧！”
牛碧其实没注意到凌小雅，直到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这才把目光落在凌小雅脸上。
“凌姐，怎么是你？”
牛碧把车停下，打开车窗，问道：“炎姐她们呢？”
“我让她们先回去了。”凌小雅走到车门另一侧，开门上车，坐在牛碧身边，平静地说道：“牛碧，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这么重要？还值得凌姐大晚上的等我，呵呵……”牛碧笑了笑，见凌小雅表情认真，道：“你问。”
凌小雅盯着牛碧的眼睛：“牛碧，这件事非常重要，我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牛碧面色一变：“凌姐，什么事？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含糊。”
凌小雅目不转睛地盯着牛碧的眼睛：“牛碧，给你提供肉源的那个人，你到底了解多少？”
“大仙？”牛碧眼神闪烁：“凌姐，你知道，他是我的财神爷，今天炎姐就问过我，我倒是告诉了一些大仙的情况，可你也问我，难道……”
凌小雅误认为牛碧是怕凌小雅断他财路，实际上，她也是真的想断牛碧的财路，因为地狱拘魂使一直是压在她心头的大山，这座大山一天不搬倒，凌小雅就一天不能安心，只是偏偏地狱拘魂使是牛碧的财神爷，这让凌小雅有些无奈。
“牛碧……”凌小雅的目光稍稍柔和：“其实你嘴里所谓的大仙，是个杀人凶手。”
“啥？”牛碧愕然。
“还记得当初海冥娱乐公司的凶杀案吗？”凌小雅问道。
牛碧面色一变，冷笑一声：“当然记得，那混蛋真是死的好啊！”
凌小雅皱皱眉，轻叹一声：“其实杀了余海冥的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大仙。”
第103章：桃花狐妖
“什么！？”牛碧震惊万分：“你说是大仙杀了那混蛋？”
“虽然不想承认……”凌小雅无奈地说道：“但事实就是如此。”
牛碧面沉若水，一股压抑的气氛在车里蔓延开来。
凌小雅轻声道：“牛碧，我知道，也许这会毁了你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财富源泉，但杀人者，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希望你能配合。”
“配合？”牛碧望着凌小雅，笑的有些苦涩：“配合之后，我就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开始起步的事业，我配合你们，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呢？”
凌小雅沉默片刻，最后说了四个字：“我很抱歉。”
牛碧仰躺在车座上，半晌无语。
凌小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牛碧，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得那么糟糕。”
牛碧扭头看着她，淡淡地道：“哦，是吗？”
沉默片刻，凌小雅说道：“抱歉，事关机密，有些事我不能对你说，但你所说的大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也许他最终会为国效力，到时……也许你的事业不会受到影响。”
“为国效力？”牛碧面色一变：“一个杀人犯也能为国效力？”
凌小雅点点头，又摇摇头：“牛碧，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杀人者，也许会成为令人唾弃的杀人犯，但也有可能成为民族英雄，你是男人，应该知道《男儿行》吧！”
牛碧点点头：“听说过。”
凌小雅轻轻念道：“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牛碧面色一变：“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没错。”凌小雅轻轻点头：“对于那些能力超强的杀人者，他们有可能成为恶魔，也有可能成为英雄，纵观历史，有哪个功成名就的人不是踩着无数尸体成就王霸之业的？所以你说的那个大仙，如果能为国家所用，他就有可能成为国家利器，到时……”
牛碧沉默片刻，道：“好吧！凌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如果……”
“如果事情不对，我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你的损失。”凌小雅保证道。
牛碧松了口气：“有凌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对大仙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牛碧把中午和炎无艳说过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牛碧有一种天生的本事，就是说睁眼说瞎话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实际上，如果牛碧去好莱坞混，可比那些所谓影帝表现的好多了，拿十个八个小金人绝对没问题，也正因如此，牛碧才敢设局，才敢以身犯险，玩一场无间道。
凌小雅听完牛碧的讲述后，心里对地狱拘魂使的身份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