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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院长大人,你住手,你住手,你先听我说完,在打不迟啊,哎呀,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哎呀,妈呀,疼死我了。”姜嗣被打的语不成句,一句话伴随着几句惨叫。
古灵听了姜嗣的话,并未停手,还是一个劲的拍打,像是要把这些时日的懊悔全部发泄在姜嗣身上,把姜嗣打的整个人都趴在了小猫的身上。
此刻,姜嗣身下的小猫倒是颇为惬意,听着姜嗣的惨叫声,心中暗叹,唉,终于有个人可以来代替老虎我的日子了,我老虎这几天所受的苦,终于有人能够亲身体验了,呜呜。
想想这几天的遭遇,小猫那一身老虎皮忍不住一阵颤动,不禁回头感激的对着姜嗣近在咫尺的脸庞,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要是小猫知道自己这一笑,会引来以后漫长的受罪生涯,估计打死小猫它都不会对着姜嗣笑了。
此刻,古灵下手是毫不留情,每一巴掌打的都是实实在在,姜嗣疼的是冷汗直冒,可是,可是,这时候你一只老虎竟然也敢取笑我,这让姜嗣大为记恨,要不是我的到来,你这老虎还在遭罪呢?没想到这才过了多大一会,连你竟然也敢取笑我?姜嗣在心中暗暗记下了。
一旁,火长老终于不忍在看下去了,上前一步,轻咳一声道:“院长,姜嗣确实有难言之隐,你不妨听他说说,然后在打不迟啊!”
有了火长老求情,拉不下面子的古灵才不情愿的住手,姜嗣终于逃脱了被古灵虐待的酷刑,趴在小猫背上哀嚎。
“别叫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你这一顿打还是跑不了。”一声大喝,姜嗣立马止住哀嚎,心中暗骂古灵变态,还有看到自己吃瘪,无良大笑的剑灵。
“姜嗣,你就把你的经历告诉院长,免得一会再受皮肉之苦。”火长老为姜嗣解围道。
忍着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姜嗣一五一十的把和火长老说的谎话,又给古灵说了一遍,等听到姜嗣说起自己不得已而把战龙剑吞噬的时候,古灵微微皱眉,旋即问道。
“你说你在扑入地宫后,被封印的力量所救,而先前战龙剑眼看着就要成功突破封印,是因为封印的力量并没有发动?可是这些你一个小小剑侠级的修士,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听到古灵发问,姜嗣在心中暗骂一声,这古灵心思果然细密,不似火长老那般好蒙骗,看来想要骗过古灵,又要使出赖字诀了。
“院长大人所言极是,我当时只是一名剑侠级的修士,这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白,可能是感觉吧,那时候想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姜嗣故作震惊道。
“哼,你小子向来奸猾,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肯说实话。”古灵又要作势欲打,姜嗣赶紧出言阻止。
“院长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你想想啊,当时我只是一名剑侠级的修士,因为一时间被众位学员和导师的那种悲壮气势感染,才投身扑入封印中,妄图阻止战龙剑爆发,当我扑入之后就昏倒了,醒来后一切都不见了,只有脑海中这段关于吞噬战龙剑的记忆,我又怎敢欺骗于您。”一番话姜嗣说的声情并茂,让剑灵在心中嗤之以鼻。
听到姜嗣所述,古灵思索一阵,旋即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毕竟那天的战斗他并未在场,很多事情都是后来听别人描述才知道,对于具体发生的情况根本无从得知。
“算了,既然你已经吞噬了战龙剑,那就算学院对你这次舍身取义的补偿吧,你现在赶紧回去,看看你的那个小“情人”,这三年她为了你,只怕已经身心俱碎。”古灵大大咧咧一挥手,姜嗣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不过听到古灵后面之言,心中陡然一阵激烈刺痛,月儿,自己竟然把她忘记了。
第一百二十二为谁风露立中宵
第一百二十二为谁风露立中宵
第一百二十二为谁风露立中宵
心急火燎的姜嗣匆忙对着古灵和火长老告退,然后顾不得整理自己这副尊容,风尘仆仆的赶回自己的宿舍。
待姜嗣走后,古灵望向一旁的火长老道:“他的话你相信吗?”
“说实话,我不相信,但是我也想不出其中的缘故。”火长老正色道。
“呵呵,反正便宜都被这家伙占了,我们在死抓住不放,也于事无补,就只当成全了他,等他成长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古灵悠悠道。
“是啊,项柳这一次的到来,不正是一种变相的挑衅吗?”火长老若有所思道。
“哼,既然他们敢第一个破坏大陆协议,那就别怪我古某人下手无情。”古灵一脸煞气,若有所指。
“你是说???”火长老疑惑道。
“不错,正是关于那次半路的袭击,若不是我派遣元老堂的两位元老随行,只怕那一批的精英学员一个都活不了。”古灵生气道。
“看来以后我们要更加注意了。”火长老一脸感叹。
古灵不在言语,头也不回的大叫一声:“小猫,你要是敢偷溜,我就拔了你的老虎皮,做皮鞋穿。”
闻言,正准备趁古灵不注意偷偷溜走的小猫,浑身一个哆嗦,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对着古灵讨好的讪笑——
内院的一处风景区,一袭白衣的月儿站在矮坡上一棵开满紫色鲜花的大树底下,树名相思,一身衣襟随风飘动,猎猎作响,秋风萧瑟的吹落这只有在秋天才会盛开的伤心花,漫天缤纷,随风轻舞。
三年时间,月儿脸上原来的那种俏皮与灵动彻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一汪碧水寒潭般的清冷幽深,一朵紫色的伤心花飘落在她面前,月儿轻轻探出手接住,一双无神的眸子呆滞的盯着这朵小小的紫色花朵。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月儿轻轻的呢喃声,在这深秋的季节随风回荡,让人听后忍不住的心疼。
曾几何时,在帝都的相思树下,依稀间也有过这样的场景,只不过如今却是形单影只,那曾经许诺照顾自己一生一世的少年,已经再也不会回来。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地难为情!自从姜嗣深陷地宫之后,这里已经成为月儿缅怀和寄情的唯一去处,三年之中,月儿每一天都会到这里,一个人静静的呆上半天。
“是这里吗?”远处隐隐间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不错,自从老大你出事以后,月儿每天都会到这里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对话之人正是回到宿舍没有找到月儿的姜嗣,还有带他一起来此寻找月儿的郝建几人。
远远的,姜嗣模糊的看到山坡上那道白衣身影,远远望去竟给人一种莫名的忧伤,突然间,姜嗣加快了脚步,引得后方郝建几人奋力追赶。
如今姜嗣的修为远远的超过了几人,不消片刻已经把几人远远的落在后面,只身一人来到山坡之下,然后前冲的速度突然停住,慢慢的走上山坡。
“三哥,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我说过我不会做傻事的。”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月儿没有回头,轻轻的说了一句。
闻言,姜嗣停住了脚步,望着月儿消瘦的身影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走,眼角渐渐的湿润,扬了扬嘴角温柔的说道:“这里的伤心花虽然很美,可是跟帝都的那棵比起来还是有些差别的,想必此时帝都的那棵相思树也应该开花了吧!”
突然听到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月儿一阵恍惚,这声音似乎只有在梦里出现过。突然间,月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
并没有预想中突然相见的惊喜,拥抱,月儿只是站在原地,深深的凝视着姜嗣,淡淡的笑了。望着淡淡一笑,仿佛冰河解冻般的月儿,姜嗣也含泪的笑了,没有言语,两人就这样对望着。
下方,杰轲和郝建三人也赶了过来,正准备埋怨的杰轲,被郝建伸手堵住嘴巴,然后‘嘘’的一声,做出噤声的手势,随后用眼神朝着互相凝望中的姜嗣两人扫了扫,正发出呜呜抗议的杰轲,会意的点点头没有在发出声音。
山坡上,两人没有说话,就这样望着对方,三年来一切的相思,一切的痛苦在这凝望中尽皆释怀,正应了那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奇怪,老大和月儿三年没见,竟然没有一句话要说吗?”杰轲疑惑的小声询问。
“你懂什么,这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无声胜有声。”胡达呵斥道。
“切,你懂?你连个真正爱过的女人都没有,你敢说你懂?”杰轲不甘的反驳。
“好了,你两个先别说话,老大要说话了,快看!”看着姜嗣向着月儿走近,郝建出声阻止了两人。
山坡上,姜嗣率先打破沉寂,缓缓的走向月儿,在月儿身前一尺处停下,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