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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送你一些也无妨。”
有这一个领头的,其他人也开始说了起来,吵吵嚷嚷让人烦躁,只有那些孩子极力地帮着辩解,那小飞手上拿的金叶子可是让他们深信不疑。
‘啪’地一声,一罗交子被店霄珥给甩到了地上,对着三个老头说道:
“有人认识这个东西吗?就凭这些东西,我直接给你们也能让你们发财。”
一个孩子机灵地跑过来,拣起那一罗东西递给许老头,三个老者便开始在那仔细地看,上面的字到是认识,应该是一个凭据,就是不清楚是真是假,互相看了眼,摇了摇头,由许老头说道:
“不认识,这一张纸真能换来五百两银子?那这一罗,岂不是有五千两?这可是天大的数啊。”
“什么东西,许老让我看看。”
人群外面有声音传来,大家让开一条路,一个一条胳膊一条腿都打着板子的人被人抬了进来,脸上有很重的胡茬,店霄珥马上想到了小飞说地那个受了伤的猎人,听他说话,仔细打量着。
除去那打着板子的一胳膊一腿,身上没套衣服地地方也左一块布、右一个膏药贴在那里,下巴边有一个两寸长的口子,血凝固在上面,鼓起很大一块,还肿着呢。
“许老可否让我看看那能换银子的东西,我在外面到是听说过,有一种东西叫交子,专门用做大宗买卖的结算,还见过一次百两的。”
这人说着话微微起身,接过那一罗的交子,仔细看了看,又打量了店霄珥一番,手有些哆嗦地把交子还到许老头手中,说道:
“是真的,这就是五千两银子,按照那上面写的钱庄,到地方就能换,这是远山县那边的一个钱庄,我上次看到的也是如此模样,就是少了些,这位兄弟一定是做大买卖的。”
有他这个在外面进来的人给证明,大家都相信了不少,看向店霄珥的眼神立即就不一样了,店霄珥看向他们也不一样了,有些后悔一次拿出来太多,两只手都放在腰上,来回观察着众人,嘴上说道:
“这些钱不多,以后让你们每家都能有钱,这是我用来零花的,大家不要多想,当是几个铜钱就好,等你们按照我的法子,赚到更多钱的时候就明白了。”
“那你有什么要求?”许老头目光闪烁地问道。“我要求先和这个猎人谈一谈。”
第六十七章 心情变换只为信
风飕飕地吹着,几朵不知道从哪飞来的残花,打着旋处墙脚那里,把一只要回家的蚂蚁给暂时阻挡住,路上的行人在看到万利布庄外面如此阵仗的时候,都开始绕着走,心中的好奇却是更浓。
布庄里面能说上话的这些人表情各异,以秦掌柜的为首,委顿在那里的五个人,眼神由先前的空洞和迷茫变成现在更空洞和更迷茫的样子。
小芦放弃了挣扎,再也不着急了,跟着他的那两个人同样长出口气,来回打量着周围的形势,那将将伸进怀中的手,自然地拿出来相互搓着泥,压着他们的衙役也不觉中把刀离开一些。
一直以为自己惹了天大麻烦的魏宏嬴,脸上满是无奈,对着另一个捕头弯着的腰一时也忘了直起来,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那里想着什么。
韩富仁保持着刚才理直气壮的模样,看看那堆在地上的五人,看看外面再次怒目相向的远水县衙役,看看面前这个被自己快给吓破胆的本地捕头,又看看一切闲杂人等,想了想大声说道:
“好诗,呵呵!好诗呀,这是《悯农》中的一首,主要说的是种地的事情,只是有几个地方要改一改才好,第一句的锄禾日当午,不好,当午还不是最热的,应该是未时到申时中间这个时候才热,晌午都吃饭了,第二句也不好,滴这个字就不恰当,不热啊,要我说改成汗飞禾下土才好,刚一滴下来就被晒飞了,这次过来,就是让大家帮着品评一下的。都知道了吧?”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信从对方的刀笔师爷手中夺了回来,用眼睛一扫,可不是么,四句诗写的是工工整整。字里行间透着一种俊秀。
本地的老大魏宏嬴这时也直起了腰,嘴上带着一丝亲切地笑,一下一下点着头说道:
“好,好诗,韩大哥也好兴致啊,这么远跑过来,把我们都弄到了布庄,就为了品评下诗。恩,种地地是不容易,可我们就容易了?被你折腾这一回,可算是对这诗印象深刻啊,估摸着晚上做梦都要说两遍,这才不枉韩大哥您一片苦心。我记得还有一首来着,难道没写上?”
“呵呵呵!是呀,大家近日来做事,都太累了。我正好到这边办些事情,顺便就开个玩笑。”
韩富仁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抖了抖手行的纸,心中暗恨,边折着信边说道:
“魏老弟难道是想听另一首。好说,别的大哥我可能不会,这首诗还是背得下来的。你听好了,春种一粒粟,
“住嘴,哼哼!韩富仁啊,韩捕头、韩大哥呀,你可要知道这回事情有多重,这秦掌柜的刚才我就说他奉公守法,结果被你吓成这个样子,你等着吧,总要有人被弹劾地,现在你们也不用回去了,让你的县令大人来这边领人吧,来人啊,把远山县的这些人全给我扣下,敢反抗者,杀!”
魏宏嬴现在终于是扬眉吐气了,喝住韩富仁人的话,一声令下,手下的人把刀同时抽出来就要去把远山县来的人给制住。
韩富仁张了张嘴,正想着是不是推卸责任,把有间客栈给供出去,却突然一愣,手中在往信封塞信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信塞不进去了,仔细一看,信封中还有短了一截的信支在那里,让原来这封信进不去,应该是开始时用这封信压着,短了一截地目的是不被直接发现。
见此模样心中一喜,直接把那粘在信封里面的信给撕出来,打开一看,哈哈大笑,看看已经被扶起来的秦掌柜,又看看不可一世的魏宏,觉得人生真实起落无偿啊,对着自己这边的人说道:
“都别动手,让他抓,抓啊,把我也抓起来,然后弹劾我们家大人,再给我们上道枷,我们也好享受一下这个滋味,以前都是给别人上,今天终于轮到我们一回了,不容易啊。”
转回来又对秦掌柜地说道:
“要不是这里面还有一封信,还真就让你跑了,还是那句话送给你,你从前做的那些个事情,犯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闭眼睛就都过去了,你明白了吗?”
‘扑通!’
刚刚被扶起来秦掌柜又堆下了,喃喃道:
“我明白,来吧,有什么我都承着了,我说,我都说,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我也没想过能好,韩捕头,你确实厉害,这样的事情都能被你给抓住,我不冤啊。”
“呃!”
魏宏嬴再次迷糊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韩富仁手上的信,对着外面连忙打手势,让他们先别动,那些衙役不用他说就已经收回了刀,再次与远山县地人成了对峙的模样。
被他们这一闹,整个街道上清净了,不少的人都聚集在远处,纷纷猜测着事情,一个见过有人被掠走的人,这个时候开始发挥着他的特长,与人讲起了那些绑匪地事情,那短短的十几息,被他给延长了不少,其中更是无限夸大,让周围的人开始记住了这么一伙人。
‘啪啪’声中,韩富仁把那信在手上拍打了两下,对着魏宏嬴说道:
“刚才那诗不错吧?放心吧,现在这个比那诗更好,怪不得你带来这么多人,原来是心中有鬼啊,呐,这信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魏宏嬴一个眼神给刀笔师爷,那师爷再次接过信,开始念了起来,内容和店霄珥给韩富仁看地差不多,就是被恐吓的店
有间客栈,而是一个已经荒铺了的粮店,去年还在远错,今年不知为何就关板了,被勒索的数额居然达到了一万两银子,不知道那粮店的东西值不值这些?
“这,有这事儿?不能吧,秦掌柜的。你们真做过这个事情,那我可保不了你们,可若不是你们做的,那这就是栽赃,我绝对不允许别人到这边随意捣乱。”
魏宏嬴两头堵地说道。他现在准备把自己给摘出去,韩富仁却不愿意这样放过他,笑吟吟地说道:
“怎么?见事情不对就想跑?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儿?秦掌柜地刚才可是说了,不该叫你来,把你也给暴露了,那就说明这里有你一份,加上刚才你如此作为,一切事情都明了了。你就等着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不是真的只要对下这边人的笔迹就好,把这边所有人都抓起来,就不信找不到是哪个写的。”
说到这里,觉得又有些不牢靠。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让人难以琢磨了,又补充道: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