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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岩厉声喝道,身为执法长老的气势十足。
“白亦与其他弟子争抢过灵草,却不曾杀害同门。”
听到执法长老如此强加罪名,白亦面色渐冷,神色间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他可不信一个执法殿弟子钱家业,就能将杀害同门的罪名,扣到自己的头上。
“有人看到你和刘氏三兄弟早起争执,这是因,你在之后借着同门弟子的身份,在对方不曾防备的时候,将那三兄弟击杀,这是果,如果你现在就承认,执法殿一定给你个痛快,否则的话,酷刑之下,恐怕你的修真之路,也将就此结束。”
承认?
白亦心中好笑,一旦承认这番莫须有的罪名,他将必死无疑。
“执法长老,我白亦做过的事,我自会担当,没做过的事,就算死,也不会屈打成招,要是长老非得强加罪名,大可现在就将白亦杀了,何必要我亲口承认。”
冷笑了一声,白亦洪声喝道。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弟子,上来就说执法殿屈打成招,好,既然你不招认,本长老就让你心服口服,把李四给我带上来!”
方岩口中的李四,是那个在白亦之后发现了刘氏三兄弟尸体的中年弟子,等到这位一见到白亦,立刻指正,证明白亦就是之前与刘氏三兄弟争夺过灵草的人。
这个李四,就是当初想要跟白亦平分两棵灵草,后来被白亦打跑的那个中年弟子。
带上了一个人证还不算完,执法长老冷笑着说道:“内院执事王贺已经作证,你白亦在不久前,以十棵醒根草换走了百块灵石与三粒聚灵丹,凭你一个炼气初期的弟子,用什么办法才能在溪叶谷中得到这么多的灵草呢。”
没等白亦开口,方岩接着说道:“只有击杀其他弟子,才能从对方的手里轻而易举地收集如此大量的灵草,我说的对么。”
听到这,白亦强压下怒火,反问道:“那刘氏三兄弟全都有炼气后期的修为,执法长老认为凭我一人,就能将他们全都杀了么?”
“刚才我已经说过,你仗着同门弟子的身份才偷袭成功,这次历练的目的是摘取灵草,对战妖兽,那刘氏三兄弟在没有灵草争夺的时候,对你自然不会防备,你要是武道精湛一些,同时杀掉三个毫无防备的低级修真者,并不算难。”
说到这里,方岩好像早已经胸有成竹,道:“我已经问过外院执事,你在摩罗塔的争夺中,可谓是大放异彩,据说到最后,所有的外院武者都不敢与你交手,可想而知,你的武道功夫极好,对于杀人,想必也十分熟练。”
怒极反笑,白亦实在被这个执法长老的自以为是,气得无言以对,只怒喝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不服罪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家业,把从他房中搜出来的东西拿来。”
闻听方岩这番话,白亦忽然心头一冷,他想到了一个危险的猜测,那就是钱家业这个仇家,在这次莫名其妙的罪名中,私自给自己下了手脚。
执法长老的话音刚落,钱家业已经拿着一柄锥子形状的匕首,走到近前,对着执法长老施礼道:“师尊,刚刚弟子派人在白亦房中搜查,发现了这柄造型古怪,却十分锋利的匕首。”
接过钱家业递来的武器,执法长老冷笑道:“白亦啊白亦,这柄锥形的匕首我已经试过,正好与刘氏三兄弟尸体上的血洞相符,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与那三兄弟之前还有着被抢灵草的怨恨,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豁然转头,白亦没有理会执法长老的定罪,反而死死地盯着一侧正在阴笑的钱家业,眼中杀机骤起。
“断,白亦因被抢灵草而心生怨恨,在溪叶谷中击杀了刘氏三兄弟,触犯古剑宗门规,判,将其关押在执法殿地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一句冷喝,执法长老宣布了白亦的死罪,由此,在溪叶谷历练了一圈之后,白亦莫名其妙地被当成杀人的凶手,而且即将被斩首。
“不问青红皂白,强加死罪,执法殿果然霸道,我白亦一没伤人,二没杀人,就得闭目等死,这偌大的一座古剑宗,堂堂剑洲三大修真宗门,就可以随意斩杀无辜的弟子了不成!”
白亦厉声喝道,怒恨交加,他已经猜出来背后一定是钱家业那个小人在搞鬼,他自己什么时候有那种锥子形状的匕首,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
“证据确凿,白亦,你连杀三个弟子,斩首,已经是便宜你了。”
不远处,钱家业恢复了郑重的模样,高声喝道,执法长老此时一摆手,不再多看白亦,而是对着手下弟子吩咐道:“收了他的灵草灵丹,押入地牢。”
听到执法长老吩咐,立刻冲上前几个执法殿弟子,将奖励的灵石灵丹全都收走,而后五花大绑,准备将其押入执法殿的地牢。
事情到了这一步,白亦已经无法力挽狂澜。
钱家业借着白亦曾经与刘氏三兄弟交手这一个事实,在以早已备好的凶器栽赃嫁祸,让执法长老认定了白亦就是杀人凶手,其居心,就是要借刀杀人。
借执法长老这柄快刀,杀了白亦!
现在的情形,除非有人能证明白亦没有杀人,否则的话,明天午时,就是他身死之际。
执法殿在古剑宗的地位特殊,专门执行门规戒律,而执法长老,有着惩戒内外两院弟子,甚至真传弟子的权利,白亦一旦被方岩认定为凶手,那就必死无疑。
发现刘氏三兄弟的时候,白亦周围并无其他弟子,与云空和余小晴走散,更是少了同伴的证明,虽然那两人在知道他的处境后,一定会全力证实白亦的清白,不过以执法殿的手段,只要云空和余小晴没有事先详细核对口径,必然会露出三人曾经走散的马脚。
而且以如今的情形来看,一旦连累上云空和余小晴,说不准那两人也得因此受到牵连,被冠以同谋的罪名。
白亦已经看出了执法长老急着寻找凶手的打算,虽然他不知背后有谁在给执法殿施压,不过这替死鬼,他是坐定了,先前那些不利的证据他无法抹消,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揭发钱家业陷害自己的那柄匕首。
钱家业一定是趁着自己被带往执法殿的时候,在自己房中动的手脚!
白亦忽然想起了刚刚被带出住处,去往执法殿的时候,钱家业可并没有跟着。
他是那个时候,放下的匕首!
可是,就算白亦知道了钱家业的阴险,却没人能替他作证,钱家业动手的时候,自己的房中根本就没人。
“等等!”
被拖出了老远的白亦,刚到执法殿的门口,忽然大声喝道:“执法长老,我能证明那柄匕首,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的确,钱家业在自己房中动手脚的时候没人发现,白亦的房中没人,不过,却有一只鬼!
北墙上的鬼画!
危机之中,白亦想到了墙上的鬼画,只要那只阴鬼看到了钱家业所动的手脚,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自己也能因此脱离这次无妄之灾。
“哦,你说有人栽赃嫁祸,那么你是有证据呢,还是有人能替你证明呢。”执法长老在大殿上不屑地问道。
“有人能替我证明,那柄匕首是被别人放入的房中。”白亦在大殿口喝道。
“谁?”
“南宫佩玉!”
听到这个名字,方岩顿时神色一变,豁然站起,脸色阴沉地说道:“掌门之女,已经死去多年,你这狂徒,临死之际还要口出狂言,给我押下去!”
南宫佩玉这个名字,在古剑宗几乎无人敢轻易谈论,那是古剑宗宗主的一块心病,谁会没事触那眉头,方岩更是不愿听到那个名字,要是因此惹来宗主的不满,他这执法长老,可就不好过了。
“南宫佩玉虽然死去多年,但她的阴魂却还留在内院,就在我房间的画上,执法长老要是不信,大可找来南宫儒雅,一问便知。”
白亦站在大殿门口,不屈地说道,这唯一的生机,他决不会放过。
“南宫佩玉的阴魂,一直留在我房间的画像当中,如果有外人在我房内放下匕首,她一定看了个清清楚楚!”
说罢,白亦恨恨地盯着钱家业,只见对方此时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一侧的额头,更是渗出了汗水。
在大殿内沉吟了许久,执法长老看了看手下的一众弟子,证据确凿之下,就算白亦不认罪,任凭他如何叫嚣,方岩也可以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