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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狩怒道:“反正你留在这就是不好!不如早点到气候暖和的地方。”
星熙摇摇头道:“不必了。在哪都一样的。狩哥,你忘了,我也是魔法师,改变气候我也许办不到,可是在自己身周做一个空气之袋,为自己提供合适的气候,还难不倒我的。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的关心与作为,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负担。”
“负担……你说我只是你的负担……”
星狩闻言失神,如遭青天霹雳。
星熙翻过身,避开星狩的目光,道:“是的。狩哥你对我过分的照顾,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罢了,并不是真的对我好。”
“哈,是,是这样吗?那真是对不起……”
星狩恍神地走开,身子左右晃动,像酒醉似地走出帐蓬。
挫败,失落,种种的情绪全涌上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一直支撑星狩努力活下去的目标,他的一切在这瞬间瓦解了。
孤独的身影在山影之中走着,风无情地拍打他的脸孔。
“原来如此,我只是他的负担啊……”
这一刻,星狩突然明白,兄弟两人真正需要对方的是他,不是弟弟。
是因为有星熙的存在,他才有动力活到现在,若不是有星熙,他早就失去目标,迷失方向。
而他以保护弟弟为借口,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可能伤害星熙为理由,铲除了多挡在他前面的人。
可是实际上,星熙早就是个独当一面的魔法师,巫师之塔里有许多真正仰慕他的人,有不少真心想要追随他的人。
至于自己,不过是拥有首席的地位才让人惧怕,若说有人跟在他旗下学习,不过是贪图首席这个名位可以带来的方便,再不然就是虚伪奉承,想要得到魔法的奥秘罢了。
星狩走在黑暗中,没有目的地乱走,心情之乱如打结的毛线球,怎么也解不开。
魔法波动,异界之门、星耀之门同时开启,失神的星狩浑然不察。
披着黑披风的人影出现在面前,蝠魔与羽精也穿过传送门,在星狩身边绕着。
“喂!死魔法师,见了本小爷还不乖乖迎接,视而不见是看不起我,也就是看不起奥森大师,你是不是活腻啦!”
这只蝠魔狐假虎威,态度非常嚣张,显见它是新人,才被奥森大师召唤来人间不久,还没搞清楚星狩是怎样的人。
也因星狩这时心情低落,目光涣散全无强大法师的样子,让蝠魔看走了眼。
“咻咻咻……”羽精也在星狩身边绕着,身上发出温暖的光芒,好像在安慰他似的。
“喂,小爷在跟你说话呢!”
心情正恶劣的星狩手伸了出去,将蝠魔捉住,掐得它快喘不过气。
“哇!你在干什么……太失礼了吧!竟敢这样对我,还不放手,不然……小爷我就不客气了!”
蝠魔惹得心情恶劣的星狩更加不悦,手劲加大,差点没要将它给掐死。
蝠魔嘴巴张得大大的,白色的泡沫不由自主地溢出来,心想再这样下去就要被杀死,驱逐回魔域深渊。一急一怕之际,便要用它那带有剧毒的尾巴刺人。
哪知星狩捉蝠魔时早料到这个危险,早已压住控制尾巴的神经,使它的尾巴只能像六点半的时钟一样下垂。
“喂……你……呃……不看僧……僧面……也该看佛面……不给我面子……也给大师一点……面子……嘛……”
不提起奥森大师还好,一提起星狩就更气,手劲跟着加大三分。
蝠魔的内脏差点没被他给挤出来。眼见蝠魔就要断气,星狩啐了一声,才将它抛出。
蝠魔被重重地抛了一下,头昏眼花,痛苦地爬起来,无力地拍翅,却怎么也飞不起来。
星狩恼道:“有话快说!”
本以为蝠魔要进行心灵链结,好传达奥森大师的口谕,结果却是与远方奥森大师亲自进行心灵链结,直接通话。
“我的好徒弟,为师的先恭喜你通过考验啦。”蝠魔开口说话,发出的却是奥森大师的声音。
星狩忍着不快,应道:“是老师教导有方。”
“心情似乎不大好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才由精神之屋出来,每个人都一样的。所以啦,为师的决定放你几天假,我们共同的朋友穆睿似乎有事找你,我已经答应放行了。
“不过我这还有一点事要你办,所以让这只蝠魔跟在你身边,等穆睿委托的事完成,我会透过贝卡卡告知我要你办的事。”
蝠魔贝卡卡遭星狩凌虐之后,又与奥森大师进行心灵链结,体力与精神瞬间消耗过剧,晃了几下,就倒地不起,昏了过去。
“穆睿有事找我?可爱的羽精,是穆睿请你过来找我的吗?什么事?”
羽精停在星狩鼻尖前,开口说话:“咻,你,咻,休……”
“呃,你说的确实是我们的普通话……不过能请你说慢一点,我听不清楚呢。”
羽精撅起了小嘴,再次开口:“备前,咻,帮忙……”
星狩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他只知道羽精说了一大串话,其中听清楚的就只有“备前”还有“帮忙”两个词。
“谢谢你了。”
星狩由腰袋沾了点钻石尘,让羽精享用。
羽精开心地收下礼物,又看了看地上蝠魔,脸上出现疑惑的神色,好像在质问“你怎么会跟恶魔打交道”。
“我会尽快赶过去的,你放心吧!它只是传讯者,不碍事的。”
“咻,咻,咻……”羽精在眨眼间又绕了星狩三圈,才飞向天际,遁入星耀之门,回到天界。
“原来是备前透过穆睿请求协助。”星狩自暴自弃地说:“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帮他一把好了。”
当羽精远去之后,一个黑袍客忽然显现,走了过来,她瞄了地上的蝠魔一眼,便不客气地将它踢开,走到星狩身旁向他行礼。
“你打算离开了?”
星狩道:“我又没叫你,你怎么自己跑来了?”
对方只道:“你要离开这里了?”
星狩不悦地说:“范丝,你未免管得太多了。是的,你不是都听见了!”
鬼叉魔。范丝道:“虽然是贝卡拉席司大人命令我来当你的顾问,不过我本身对你也很感兴趣,所以才会愿意免费提供你一点情报。不过你既决意离开,那我也不必再多说了。”
星狩语气不善地说:“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虽然打算离开,可是备前的去向还得用魔法找,要是他离得远,侦测定位起来还得花上不少功夫呢。”
“是这样的,有群自私又卑劣的贝特魔正在接近中,我看你现在心浮气躁,不适合战斗,所以想要你避一避。”
“我要怎么做关你什么事!再怎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鬼叉魔却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可是与贝卡拉席司大人签下盟约的人,要是你不小心被下三滥的贝特魔给解决,与你签契约的大人名誉也会跟着受损。我怎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啐!”星狩怒道:“放心,我向来不打无意义的战斗。就算要打,几只贝特魔算什么……”
星狩说完话却转身快跑,往营地前去。
范丝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伤脑筋的家伙,才跟自己的弟弟吵完架,一听到有危险又赶了过去。星狩啊,你的弱点也太明显了……
“我是该向大人报告这件事,用挟持人质要胁,还是暗中将那个可爱的小哥给解决,除去你的弱点,让你变成足以与大人匹配的人物呢?”
营地里,学徒与见习法师们各尽其职,忙着处理今天的收获。在星熙的帐蓬里,蝶凰盯着这位清秀的法师直瞧。
这时,星熙已经不再卧病在床,几分钟前那种被病痛煎熬的模样,好像是假的。
“你确定这样做真的好吗?”蝶凰问。
星熙点头。
“你不后悔?”
星熙神色坚定地再点头:“不后悔。”
蝶凰道:“又何苦呢?”
星熙道:“凰姊,还有卡丽夏姊姊,你们不会说出去吧?”
“放心啦,这消息不值钱,没卖点啦。”蝶凰开玩笑地说。
“我只是个下人,自知不能多话,只是……您确定这样做真的妥当吗?”卡丽夏怜惜地问。
星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若不这样,大哥岂不是一辈子被我绑在身边?他与老师之间几乎势成水火,以实力而言,他早可以离开了,若不是为了我,他何必继续留在老师这里?
“既然他放不开,那么就由我主动切断兄弟之情,狩哥的世界才能变得更加宽广……很感谢凰姊还有卡丽夏姊姊的协助,让我能成功演出这场戏。”
“那你自己呢?”
“我?我跟狩哥不一样。狩哥不像我,生命的续存被奥森老师掐着,只要不被我束缚,他可以就可以获得自由。用一个生命续存操纵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