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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弃脑海中的这些念头,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都超越了自己的常识,自从跟随义父尉迟恭以来儒家四书五经几乎被自己看了遍,也无法解释这一现象,陡然精神一振,想起义父曾经说过的神仙事迹,说他们具有开山辟地之能,江河断流之法,一一印证此前发生的事情。
听那三头怪兽所言,好像那只金麟是来自什么仙界,它自己又好像是仙界神兽,按它的意思就是说修成神仙的动物,那不是照样有修成神仙的人吗?
难道义父所说的真的不成,自己平时还经常以此事嗤笑义父,想到此中情节,心情莫名的澎湃,如此说来神仙之说,当真如义父所坚信的那样,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怪不得义父甘愿舍弃自己那锦衣玉食的生活,甘愿舍弃自己那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甘愿抛弃自己那未曾见面的义父和义姐。
原来当初上官叔叔并没有骗义父,哈哈哈哈,不愿意多想,回头看了一眼那株已经枯萎的果树,随手把自己手中那仅剩的果子,扔到嘴中,就像吃西红柿一般的嚼几下就吞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吃这果子,却怎么也吃不出上次那种味道的美妙之感。
金羿飞一般的向着山崖上边攀爬上去,留下那已经面目全非的断魂崖,见证了这一场残酷的争斗,声声虫鸣,阵阵兽吼,久久不断,仿佛在为死去的那些同伴哀悼!
兽虽如此,人何以堪?
晨曦方现,金鸡报晓,薄雾蒙胧,笼罩着洱海之畔百里农家,说不出是梦幻还是优雅。
大理石所砌成的屋墙,炫出各色的微弱华彩,屋顶上边稻草所编制的顶棚,在妙雾的穿梭之下,就像谁家的农妇早起,为自己心爱丈夫生火做饭时所发出的袅袅炊烟,缭绕不绝,时续时断。
其间一株娇艳的海棠花,在旭日的轻拂之下,懒懒绽放,几滴晶莹的露珠,自花朵与绿叶之上悄然滴落。
“波!”
“波”
回声响起,蔚蓝的洱海之上泛起几圈水花,向着四周,缓缓扩散,留下绮丽春光。
“羿儿,起来,扎马!”一道浑厚而又略显粗糙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安静的清晨美景。
第12章:峨嵋来客,上官警我
“知道了,义父,您怎么老是这样,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还是不信,不会是糊涂了吧!”
稚嫩的声音中夹杂着老气横秋的语调,同时带着丝丝不满的情绪,显得有些不满地说道。
原来那日金羿从山崖底下爬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尉迟恭四处寻找,都未曾有所收获。
当走到邻家段叔家时,发现他们夫妻俩,也急的向热锅里的蚂蚁。
细细盘问之后,才知道是在约莫中午时分,小金羿拉着人家一对子女出去玩耍,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这下可吓坏了这三位“父母”,纠集乡亲父老一并四处寻找。
终于在断魂崖边上看到了玉儿兄妹,两人站在悬崖边上,不住的往下面俯视望去,不断得向下呼唤金羿的名字。
这让尉迟敬德更加着急,立马跑到悬崖边上去询问。他生性豪爽,性格鲁莽,加之关心金羿安危,正所谓关心则乱,劈头盖脸的就向段氏兄妹喝问,这下倒把这对兄妹给吓哭了,不断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断的用手指指着断魂崖。
年老的村长段坤向尉迟恭解释了此崖的来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还以为金羿不小心掉下去了,加上村长所言,掉下此崖那是必死无疑,而那两个娃娃,只是嚎啕大哭。
想来想去,打算自己下去找那孩子,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但是淳朴了村民们一次又一次把他从悬崖边上给拉了回来。
可是尉迟恭本是纵横沙场的悍将,这些寻常百姓如何拉他的住,正当大家争执不休的时候,金羿生龙活虎的从悬崖边上爬了上 ”,/:游! 来,顿时嘈杂的人群张口结舌、鸦雀无声。
年长村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们的意识之中根本没有人从这悬崖之下可以活着回来,而金羿却回来了,这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
尉迟恭先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箭步而出,一把将他抱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村民或许不明白这个孩子,但是他心底雪亮。
自十年前在栖霞岭拣到这个孩子之日起,自己就少了很多麻烦,其他的尚且不说,单说他可以让蛇虫避易这本事点来说,就让尉迟恭有种拣到宝贝的幸福感觉。
但是脸上还是佯装不快,大声骂道:“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家。”
他心里担心这孩子,加之又先前急急忙忙的找了许久,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先前段老村长所言之“种种危险”,看了一眼尚自哭泣的、还正在被父母喝骂的段氏兄妹,破楼就是一顿大骂,这倒让金羿觉得很受委屈,原本想好好给义父说说先前崖底所发生的事情,话还没到嘴边,就被义父给骂回肚子里去。
自此之后,段氏兄妹便被其父母严厉告诫,不准再和小金羿到处玩耍,其他邻家的孩子也被其家长督促不许离家太远,尉迟恭自然也很是生气,不但将其子大骂了整整几天几夜,还罚其不得再往苍山上去,并且每天扎马时间由原来的两个时辰增加为三个时辰。
闲暇之余,金羿也给尉迟恭谈及那两怪争斗之事,尉迟恭哪里肯信?还道他是瞎掰故事来哄自己开心,以便获取自己的原谅,反而还又给金羿增加了一个时辰的扎马时间,美其名曰“孺子诚不可教,略施小惩”。
自此金羿就不再说及此事,免得再受责罚。
这下到了苦了我们的金羿了,每天清早,一大早就被尉迟恭给叫醒,接受惩罚,扎马四个时辰,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他本是小孩,玩心本就很重,看着那些玩伴或在洱海之畔相互追逐打闹,嬉戏玩水,或结伴泛舟,钓鱼于百里波浪之上,心里那个痒痒,何其难受。
而唯一伴随着自己的就是那株海棠花。
……
时光转瞬消逝,眨眼便是初夏时节。
和煦的晚风,吹的金羿全身毛孔齐张,说不出的舒畅快活,躺在水边,挽起裤角,脱掉粗布鞋,把脚浸泡在水中,感受着鱼虾轻轻咬着自己的脚趾,一麻一痒的,嘴中哼着自己瞎编的曲子,眯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片刻休息。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知道尉迟恭将军住在哪里吗?”一位头挽白色方巾,身着白衣,脚穿白色皮靴,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微笑说道。
“什么将军、元帅的,好像这周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金羿眨巴着一双玲珑的大眼睛,隐晦的笑笑。
“羿儿,回来吃饭了!”浑厚的声音响起,尉迟敬德的身影自远而进的出现在两人视线之内。
“糟了,看来谎言被拆穿了,义父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的”心里嘀咕着,嘴中却答到道:“就回来了。”
急忙翻身穿起鞋袜,向着白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白衣人仿佛也不见气,继而继续看向尉迟恭,身体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原因而渐渐颤抖起来。
第13章:再见苍山,别了洱海!
“恩公!”那白衣人箭步跨起,瞬间便来到尉迟恭身前,俯首半跪道。
“上官兄弟,是你么?”
尉迟恭急忙用手扶起眼前这位白衣人,细细看了看他,十年了,自己整整等了他十年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玉树临风,英气逼人,似乎这次见着他,感觉比十年前更有一种气质,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气质,自己这个大老粗却说不上来。
“上官警我来迟了,万望恩公不要记怪才好。”说着又是抱拳敬礼一番。
“哪里,哪里,只是要是再晚来几年的话,说不定我就是一堆黄土了,他奶奶的。”他为人豪爽,言谈不避生死,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
“恩公,休得这样说,折杀警我也。”
“上官兄弟,走!去我住的茅屋里,咱兄弟俩,好好摆谈一阵,还有就是别在叫我恩公,恩公的,还和一起一样,就叫我尉迟兄吧!”
顺势抄起上官警我手臂,道:“你远来是客,请!”
是夜,茅屋之内烛光摇弋,屋外月上中天,星斗漫天;田间蛙鸣阵阵,偶尔传来犬吠声,为这寂静的初夏夜晚平添几分生趣。
上官警我与尉迟恭畅聊许久,彼此道出别后的诸多事情,一席话语,让上官警我感慨良多,知道尉迟恭仅仅只是凭当初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