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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吓你啊,昨晚你喝醉了,我找不到你的朋友,就把你带到了我家,我本想放下你之后就回自己房间的,可你却偏偏拉着我说你很寂寞,希望我陪陪你……”
他云淡清风地说着,简意却越听越头皮发麻。
可简意的脸上仍然是平静的,她看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在分析他的话可信度是多少?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商场上的顶级精英,美国华尔街上的风云人物,智商、手段一定非同凡响,她必须要冷静才能正确判断他的意图和他话中的真伪。
昨晚她喝醉了,她的记忆截止到她想要去厕所呕吐,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此刻狼腾也在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散发着晶亮的光芒,唇角微勾,笑容非常浅,却在一瞬间,让简意的心神恍惚了下。
在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冷萧气场,常年以冰山、面瘫示人的脸上,哪怕看到一点点笑容,也会让人觉得,那是冰山融化的一角,格外炫目。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他终于又开腔。
第11章 能否原谅我的冒失
“真的是你非得拉着我陪你睡,于是我们就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但我这个人一项是走君子路线的,不喜欢趁人之危,所以,我们就是纯一起睡了一晚。”
听着他的话,简意觉得哪里不对劲,都说把“自己是君子”挂在嘴边上的男人,一定是一只大尾巴狼。
不过,听他的语气是那么诚恳,也没有像似耍她的意思,想像一下昨晚自己是怎么扒着人家不让人走的?简意的脸不自觉地涨红了起来。
她心里其实还有一个疑问,她的睡衣是谁给她换的呢?她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应该是狼腾家的女佣吧,有钱人家都有很多女佣的,所以她也不问。
“你还对我提出了一个……怎么说呢?分量更重的要求。”
简意刚刚平复了一下的心,又好似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提了起来。
她还向他提什么要求了?还分量更重的?这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故弄玄虚。
“到底是什么?”她有些不耐烦了,讨厌这种被男人绕在圈子里的感觉。
狼腾又点燃了一颗烟,表情似乎永远那么悠然自得,吸了一口又吐出来,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要求我……做你的金主,你说希望靠着一个有实力的金主,可以将周耀阳和狼欣然踩在脚底下……”
这句话如同一枚炸弹,炸得简意浑身的神经都僵住了,她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吗?商场上的权、钱、色交易她也看了不少,也算是见过市面的女人,所以,她觉得不管自己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此刻她都需要绝对的冷静,因为这样的事一旦处理不好,可能会让自己粉身碎骨。
强压下心底的那份无措,她故作平静地开口:“狼台长……我那一定是酒后……”
“而我答应了!”
他云淡清风地一句话,成功让简意变得哑口无言。
昨晚真说了那样的话吗?她不确定,他还说他答应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睫毛微颤,鼻翼一呼一吸地煽动,她的紧张再也掩饰不住,拼道行,她还是输给了这只千年老狼。
他看着她,目光晦涩,微微勾唇:“别那么紧张,我当然知道你是醉酒后胡言乱语的,就是想在你酒醒的时候,跟你确认一下……你那番话……”,他突然表情异常认真起来,“是不是酒后吐真言?”
“不,绝对不是,狼台长,我绝对没有想要找你当金主的意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所有的伪装全部卸下,用最真诚的口吻急切解释。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资格做你的金主,你想找别人做你的金主?”
简意心口憋着一口气,她感觉到男人是在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她可能会抬手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扬长而去,但眼前的男人,她没那个胆,他是她惹不起的人物,她只有继续耐心地解释说:“不是的,我不会找任何人做我的金主,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养活自己,真的,肯定是喝醉酒了,胡说八道,不能当真的,如果我有冒犯了狼台长的地方,还请狼台长多多包含,原谅我的冒失。”
第12章 台长,我们不熟
简意不管是语气和用词都非常谨慎、诚恳,这是她唯一能选择的策略。
如果这个男人跟她耍赖,或者拿出个什么昨晚她醉酒后的录音作为证据的话,那么,她便会成为他砧板上的肉,他会以她先勾--引他、招惹他为由,指责她欲擒故纵,继而将她吃了,而她如果用强硬的方式是无法跟他对抗的,他们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所以简意只能迂回、婉转,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拒绝他。
简意静静盯着狼腾脸上的表情,预想着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幸亏狼腾只是平静地说:“我原谅你的冒失!”
简意松了口气,但却不敢完全放松,因为这个男人总让她闻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他就像狼,而她就是一只走单的羊羔,可能一个转身,就会被狼吃掉。
果然,狼腾似乎没想就这么放过她,他突然站起身来,三步化作两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神经立刻开启防御系统,提防的眸光闪过一丝慌乱。
他抬手,覆上她的脸庞,她立刻躲开,声音很轻却有些颤抖地说:“别!台长……我们不熟。”
他的手停在半空,她观察着他的脸色,猜想他会不会因此而恼羞成怒。
就你这么个小人物,要长相没长相,要身份没身份,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敢拒绝?简意在心里胡乱腹诽着,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他看。
这样近的距离,简意闻到了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是一种霸道又清新的味道,他身上的气息是凉的,可能是在阳台上吹风吹的,而他呼出的气息,却又灼--热得仿佛要将简意融化了。
他的鼻梁非常的英挺、漂亮,他的脸型轮廓深邃,很像中西方混血,而此刻他正用着湛黑如幽潭一般的瞳仁,灼灼地盯着她。
那双意图太过明显的眸子,仿佛带着磁力,吸引着简意移不开眼,心,“砰砰砰”跳得她有些呼吸困难。
他却突然又一低头,炙热的呼吸贴上她的耳廓,暗哑地声音如同烟花在简意耳边倏然炸响:“我可以原谅你的冒失,可我对你……是有欲--望的!”
简意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直接又突然的表达出他的意图。
她一把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迅速分析着,他说的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又逗--弄她的?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呢?
她今年26岁了,并不鲜嫩了,要说漂亮,也只能说她是有几分天然的妩媚,可比她漂亮的女人那简直是铺天盖地呀,若说日久生情,那更是不可能,这情况根本不符合富豪们出牌猎--艳的牌理,所以,一时间她也不敢随便搭腔,深怕一不小心掉入什么圈套。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嘛呀?
狼腾被她推开后,没有再勉强靠近她,只是用着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看着这个明明已经慌得不行,还要强作镇定的小女人。
第13章 嘴唇破了,被我咬的
为了缓解这份压抑,简意的视线转了一圈,不看狼腾,对他刚才说的话更是装作没听见一般,在床头看见自己的手机,她随手拿了起来。
“咦?怎么关机了?”
狼腾坐回到沙发上,并没有再说什么,拇指在下巴处轻轻摩擦了几下,鹰準般的视线,落在她按下开机键的那只略微颤抖的手上。
没想到的是,手机一打开,便接到了N条短信,短信还没来得及点开,又有电话打了进来,简意一看号码,立刻紧张地接了起来:“喂……什么?好,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恐慌写满了她姣好的面容:“狼台长,我爸爸病危了,我需要立刻去医院,你能送我一程吗?”她说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他立刻起身,拿起外套:“走!”
简意来不急脱掉身上的男士睡衣,直接套上自己的外套,将睡衣胡乱塞在外套里面,就急匆匆出去了。
一上车,她便急切地催促:“台长,麻烦你开快点,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我爸爸现在很危险!”
她眼圈湿气升腾,话语哽咽,身体轻颤,看得出精神处在极度恐惧之中。
“你嘴唇破了!”他转眸,不经意说出一句。
“啊?”,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也有一点感觉,下嘴唇涨涨的,下意识咬了一下,“嘶!好痛,不知道怎么破的。”这是一句陈述句,绝对不是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