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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中的圣女,岂能说变就变。于是强行把彩儿关,押起来。我打闹苗寨,差点要把彩儿救出来,却在关键时刻被那老巫婆阻挡,还险些吃亏。”
“那老巫婆是什么人?竟然连你都吃亏?”楚阳微微诧异道。
“我也不知道。”猎人王纳闷道,“我只知道她是苗寨的巫婆,在里面很有威信和地位,没人认敢违抗。不过她手上的金蝉盅是真的很厉害,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嘿,这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这种圣女的说法。”楚阳不由冷笑道。
“苗疆地带,本身文化和科技就落后,信奉这种东西是他们百年不变的信仰,早就在他们的骨子里扎根。”猎人王叹气道,“不过毒盅这玩意儿,还真没办法解释,确有其事,而且很厉害。”
“以前也略有耳闻,说苗疆毒盅的厉害之处,明天我就去见识见识。”
“成。”猎人王脸色露出一丝期待,“毒盅作为一种毒,你拥有太乙神针,兴许能有希望制服他们。”
说好此事,两人便接着闲聊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倒头就睡。
一夜到天亮。
一早,猎人王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楚阳赶往苗寨。
猎人王所在的位置,乃是虎跳峡的边界,和苗寨相交错,中间隔了一重大山。
楚阳和猎人王都不是一般人,身形飞快,穿梭在山涧之中。
而楚阳则是间歇性的停下,采集某些东西。
猎人王好奇道:“你干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便穿过了大山,迂回直上的碎石路上,仿佛一条无尽蜿蜒的巨蛇,通往远处可见的苗寨。
周围十万大山,白雾皑皑,透露着一股悠久和古老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猎人王在一座大理石的门口停下,仰头冲着上面喊道,“在下求见苗寨巫婆,还请她出来一见!”
“什么人在外面大吼大叫?”穿着苗服的两名男子,手里拿着自制的长枪,俯视下去,看到来人,不由得脸色变冷道,“又是你,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永远不许再踏入我苗寨,否则杀无赦么?”
“哼,有种你们杀了老子试试看?”猎人王冷哼道,“赶紧开门!”
“你还敢嚣张,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不然就算是圣女出面给你求情,巫婆也不会饶了你!”苗寨男子不甘示弱的喝道。
“麻痹的,老子懒得跟你废话!”猎人王本来就迫不及待,哪里还有闲情和这两鸟人废话,当下论起一块大石头,振臂一挥,重达几百斤的大岩石嗡嗡的被投掷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木质的大门上,一阵轰鸣。
大有力拔山河之气势。
两个苗寨男子知道猎人王的厉害,见他发飙,都是脸色大变:“快去请巫婆出来,其他的人,给我挡着!”
巨大的木门被砸断了后面的门插,猎人王飞脚踹开,里面顿时涌出来几十个苗寨男子,都是身穿苗服,皮肤黝黑,头上扎着飞禽的羽毛,脸上还涂着色彩,看上去就跟土著一般。
“还真是帮野蛮人。”楚阳摇摇头,顺手抛给猎人王一瓶液体道,“把这东西涂在身上。”
猎人王也没多问,照做之后,便迎上了两名苗寨男子。
蛮人虽然力气大,但对于猎人王来所,简直不堪一击。
“簌簌簌簌!”
仿佛某种小虫闪动翅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猎人王脸色一变,恼怒道:“小心,这帮家伙又开始放毒盅了!”
只见后面的几个苗寨男子,手中拿着黑色的陶罐,揭开上面的一层密封布条,口中念念有词,里面簌簌的飞出无数的虫子,有爬的,有飞的,密密麻麻,如同蝗虫般,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
猎人王连忙摘断手腕粗大的树条叶儿,拼命的挥舞驱赶。
但飞虫的身形太小,而且数量很多,根本没办法全部驱赶。
“楚阳小心,这些虫子带有毒性!”猎人王刚提醒楚阳,却发现那些先前还凶猛攻击的毒盅飞虫,竟然好似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般,齐刷刷的后退,嘶鸣不已,重新钻回了陶罐里面,不再出来。
“这是……”猎人王惊讶不已。
包括那些苗寨的男子,见到此景,都是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
“巫婆培育的毒盅为何会失效?”
“一定是那个小子搞的鬼!”
猎人王看着楚阳淡定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身上,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小子,真有你的!”
“洒洒水啦。”
毒盅之所以会主动退去,就是因为涂抹了楚阳的药水。
在来的路上,楚阳就采集了药材,将它们的汁水撵出来,制作出让毒盅不敢近身的药液。
失去了毒盅,苗寨男子们就更加不堪一击,节节败退。
猎人王也不是专门过来杀生的,所以对于苗寨的人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略微教训下,便飞奔进去。
“就是这里了!”走到苗寨最里面的一栋古楼前,猎人王欣喜道。
“哼哼,不识好歹,苗寨岂是你说闯就能闯的?”一道阴寤的冷喝声传来,阴风习习,让正要冲进去的猎人王连忙驻足。
“小心!”
“噗嗤!噗嗤!”
紧跟其后的楚阳眼神一凝,大手一挥,两抹银芒闪现,精准无比的扎在了两条毒盅上面。
猎人王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楚阳出手及时,他恐怕又要吃暗亏了。
巫婆年过古稀,佝偻着身躯,银白色的头发稀疏,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般。
她穿着一套打着补丁的旧长衫,长满皱纹的脸上,那双阴寤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楚阳,声音沙哑道:“你小子是何门何派,竟然知道毒盅的克星,赶走我培育的毒盅,还把我的两条金毛虫刺死!”
“看来你就是巫婆了。”楚阳微微一笑,拱手道,“我无门无派,只是一介草民。”
“一介草民?”巫婆冷笑不已,转眼看着猎人王道,“连他都要在我手上吃亏,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却敢硬伤我的毒盅?”
“老巫婆,老子上次是中了你的计谋,有种你别来阴的!”猎人王怒喝道。
想他堂堂猎人王,在江湖上威风八面,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呵呵,输了就是输了,何必狡辩?”巫婆不屑道,“你擅长蛮力,而我擅长毒盅,你有什么理由不服?”
“我……”猎人王一时语塞。
“休要多言,事不过三,我念在你们无知的份上,这次放过你们。”巫婆说完,转身就要走。
猎人王哪里会答应,大吼道:“老巫婆,少在这装大肚,就你这年纪,也生不出崽子。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把彩儿带走的!”
巫婆脸色阴寒:“我说过,彩儿是我苗寨的圣女,岂能由你一个外人带走?”
“人王!”
彩衣飘袂,银饰叮当,美如天仙。
气息如脱尘,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影从古楼中跑出来。
任何人看到,都会惊艳。
“彩儿,你终于出来了!”相思是病,猎人王久违佳人,此刻见到,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狠狠抱入怀里。
却被巫婆硬生生的拦在中间。
她呵斥道:“彩儿,你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进去?作为我苗寨圣女,和外族人私通,你还有何脸面面对盅祖?”
“巫婆,求求你,让我和人王说几句吧。”苗彩儿声音带着祈求,以她傲然和不拘的性格,就算是面对巫婆也完全不会给半个好脸色,但此刻见到猎人王,却没有任何迟疑的祈求。
“哼,为了一个男人,你都愿意求我了?”巫婆脸色语法阴冷道,“如果你再不回去,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杀死!”
“我倒想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猎人王拳头紧握,剑拔弩张。
“不要,巫婆不要!”苗彩儿脸色痛苦,眼眸神情的注视着猎人王道,“人王,你快走,你不是巫婆的对手。即便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下辈子,我们再续前缘!”
“既然是大好姻缘,何必要等下辈子?”轻笑声传来,楚阳负手而立道,“不如就趁现在,巫婆你做个主婚人,把两人的婚事给操办了?”
此话一出,三个人都是愣了愣。
巫婆阴沉着脸道:“年轻人,老婆子我让你几分,你不要得寸进尺。有些话,你最好不要乱说,这里是苗寨,开玩笑也要思量三分。”
“楚弟,是你?”苗彩儿之前一心想着见猎人王,这时候才注意到了楚阳,脸色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
“嫂子,一年不见,你可真是越活越年轻呐。”楚阳笑道,“怪不得人王他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换我我也这样。”
“你这人,嘴巴子还是不正经。”
“够了!”巫婆拉起苗彩儿的手臂,往古楼里面走道,“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