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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谢总表示狐疑。
林立怎么看到都是学生,应该没能力进行这样的交易。不过一想到林立有可能是扮猪吃老虎的官二代或富二代,于是就稍微提了精神应付。
林立说道:“谢总,我这一次是怀着诚意过来的。”
谢总思绪了一下就问道:“不知小兄弟打算这么处理这只黄花梨香案呢?它再怎么说都是一件有近两百年历史的古董,若是小兄弟只是拿去游戏的话,那谢某就只能对不起了。”
林立苦笑着回道:“谢总,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拿这样的东西去游戏呢,那不是糟蹋古董和钱财么?”
“那就好!”
谢总稍微放了下心。
虽然他不是什么知名艺术家,但干这一行的,多少也对这一行有归属感,自然会以收藏家的身份为荣,见不得那些破坏古董、艺术品的行为。
林立见谢总绝口不提出售的意思,只能说道:“谢总,古代的案是指木制的盛食物的矮脚托盘,以及长形的桌子或架起来代替桌子用的长木板,最后还被延伸为事件、文件等词汇,成语里的‘拍案而起’,日常用语里的‘法案’、‘档案’即可说案在古代到现在的重要角色。”
谢总不知道林立突然说这些是为啥,但林立所表现出来的考古功底的确不容忽视,于是就静心听下去。
林立道:“而伴随着封建思维的发展,案的规格、尺度也越来越严格。就那香案来说吧。这条香案上边有浓重的烟灰腐蚀、香炉脚印等等迹象,明显是用来拜祖祭神的,可它款式却是清宫戏里常出现在大床上的案几,分明是牛头不对马嘴。”
谢总之前还没注意到这点,现在认真一点,果真如此。
林立随后总结道:“像这样的东西明显是粗陈烂造之物,没多少历史和艺术价值。若不是它的材质出色,否则扔到大街少也没多少人会看它一眼。”
谢总终于心服口服,恭敬地问道:“敢问这位小兄弟是哪位鉴宝大师的学生?”
毕寒小声提醒道:“谢总,林立只是高中生而已。”
谢总的眼睛发亮,沉思了一下就说道:“既然林小兄弟是毕寒的朋友,相信我们的收购价格你也知道了。这样吧,一万元,我就将此案转让给你。”
“转手就转2000元,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不愧是生意人。”
林立暗中嘀咕了几句,见毕寒不断给他使眼色,知道这个价格是很实惠的了,于是马上将银行数好的一万现金拿出来。
“多谢惠顾!”
“多谢割让!”
林立与谢总握手,正式确定买卖。
出了精艺楼。
毕寒看着笑容满面的林立,纳闷地问道:“林立,这香案的分量虽然不小,但可利用的地方不是很多,想要修复的话恐怕需要很多钱。以你的聪明应该看到这些缺陷的,你买下它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雕刻!”
林立将家里的情况,特别是父亲的雕刻技术描绘了一通,让毕寒听得双眼神光大作,不住感叹。
林立正欲补充一下,毕寒就抢着说:“林立,有机会你得带我去拜会你父亲啊。”
林立纳闷问:“为啥?”
毕寒却不解释,回道:“总之你带我回去就是。”
“也好。”
林立想起今天的开心,估计晚上又是丰盛的大菜,于是邀请道:“毕寒哥,如果你晚餐没邀请的话,不如到我家吃顿便饭吧。”
毕寒也不跟林立客气,大笑着回道:“哈哈,还是你深得我心啊!”
林立自然不会反悔。
不过在临行前,林立想起之前的计划,又与毕寒在古玩街买了不少实用的文房用具之后,方才联袂回家。
016:书法
016:书法
“我回来了!”
林天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不过他跟昨天的林立一样,刚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这一次不是老套的火锅,而是各种有别与林家菜的美食。
林雨一看到父亲,连忙喊道:“爸,快来啊!今天是毕寒哥哥下的厨,他的厨艺好精湛,做的东西好好吃啊。”
“大惊小怪!”
洗脸洗手的林天成怪责般看了林雨一眼,对林立说道:“小立,你怎么能让客人下厨呢?”
毕寒连忙起身回道:“林老师,是我一时手痒,坚持要卖弄的。您请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希望能对你的胃口。”
林天成愣住了。
他不认识毕寒,可是毕寒却用了“老师”和“您”两个敬语,明显不是因为辈分的关系,毕寒肯定认识他。可他对毕寒真没印象,连丝毫的记忆也没有,这实在太诡异了。
毕寒见林天成起了疑心,连忙解释道:“林老师,学生的导师姓许名南下。”
“是他!”
林天成眼神闪出一通黯然的神光,悠然坐了下来,说:“毕寒,你也坐下吧。”
毕寒恭敬地坐下来。
林立就知道有问题,没想到事情居然拉扯到那么远,还将一位莫名其妙的大学导师许南下给拉扯进来。
林天成叹息一声,呢喃道:“许师兄是老师最得意的弟子,当初我们那帮人中就数他的知识最是丰富,鉴宝技术最高。他当你们的老师,绰绰有余了。”
毕寒马上回道:“林老师,许老师不仅是我们校的博士导师,同时也是省收藏协会的会长,曾经在央台、省台主持过寻宝节目。不过许老师说现在老了,不喜欢折腾,所以就安下心来教育下一代。”
“这的确是许师兄的风格。”
林天成深有感触地点头:“当初我们那帮人,一个个没心没肺的,不知辜负了老师多少的期望。现在轮到我们做老师,也是时候接受惩罚的了。”
毕寒听得尴尬得可以。
林天成终于回到了主题,问道:“好了,你是怎么找上我的?即使许师兄提过我,但你也不可能在没见面的前提下找上门啊。”
林立略略将之前的故事说出来。
随后毕寒就补充道:“学生曾在许老师的家里看到过老师们的合影,结合许老师说过的资料,特别是林老师擅长木雕艺术的形象,所以小立一介绍起林老师,我就有七、八分肯定。”
“原来如此。”
有合影的印象,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得不说,林天成怪想念许南下的。再怎么落魄,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数年的同窗之情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毕寒也是醒目,乘机邀请道:“林老师,许老师最近似乎有心事,经常叹息您的遭遇,可他多翻询问都无法联系上您。如果您能出现的话,许老师肯定会高兴起来的。”
“嗯。”
林天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不知是什么意思。
毕寒依然认真,追问道:“林老师,您就抽个时间跟过去看下吧。如果您不愿意过去的话,那我告诉许老师,让他过来见您,毕竟您还有一幅字帖在许老师那里呢。”
“别!”
林天成挣扎了一下,最终点头道:“反正我现在是无债一身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么多年,什么恩怨情仇也都该结束了。我会去看许师兄的,哪怕是去做个了断也好啊。”
“了断?”
“吃吧!”
林立可是对这个词汇很是敏感,正想追问,林天成却不给他机会,主动开饭,不再说话了。
无奈的林立只能转向毕寒,问道:“毕寒哥,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毕寒苦笑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林老师和许老师的恩怨,许老师似乎在这方面讳莫如深,从不向我们泄露。我只略略记得许老师曾说林老师还留了一幅字帖在他那里,如果遇到林老师,一定会被字贴归还的。”
刚刚在古董上边赚了不少钱,林立对古董异常敏感,追问道:“毕寒哥,那是什么字帖?”
毕寒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许老师虽然很慷慨,将许多收藏都拿来跟我们分享,但单单那副字帖从不泄露。”
顿了一下毕寒就补充道:“不过你们还真别说,许老师的收藏异常丰富,特别是字帖,收集得最多。我就记得许老师的书房里有一副明代书法家董其昌的字帖,曾有位老板开出百万的价格向许老师收购,却都被许老师拒绝。想你们那幅字帖连看都不能看,可见其珍贵程度。”
林立和林雨惊得都吃不下饭,只能傻傻地相互对看。
不过说到字帖,毕寒就忍禁不住炫耀起恩师许南下的书法:“你们别觉得奇怪,那些历史上的书法名家就不说了,单单许老师的字贴,也是无数人争相求购都不能得愿。”
这一下不仅是林立和林雨,连林天成都起了意思。
毕寒骄傲地说道:“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有位开字廊的老板以一字万元的价格来请许老师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