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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烟子一熏,就有些忍不住咳。
锦娘听见咳声,两眼一亮,道:“快,往里丢树枝,枯叶,烧死这个小畜牲。”
小龙儿一听,吓白了小脸。
其他人听了锦娘的话,脸色均是一变,没有人动弹。
锦娘见没有人上前,怒道:“没听见吗?”
有人壮着肚子道:“侯爷吩咐过,一定不能伤了这小子,要完好地带回去。”
锦娘怒道:“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那些人垂头不答。
锦娘更怒,“别忘了,你们身上的解药就快吃完了,全天惠只有我能解你们身上的毒,你们敢不听我的话,难道是不想要解药了?”
那些人的脸色慢慢变了,看看左右,只得捧了些枯叶慢腾腾地走向树洞。
这时头顶树上有人极低地道:“这女人真是狠毒,再不动手,小家伙真要成烤乳猪了。”声音小地连下头的人都听不见。
另有一个声音‘咦’了一声,“那侯爷……”
方才说话的那人抬眼看去,只见那头叫侯爷的獒狗去而复返,飞扑过来,猛地扑倒捧着树叶的那人,在他后脖上就是一口,那人一声惨叫。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快得死士们反复过来时,那人已经被咬断喉咙,眼见再难活命。
个个面色大变,丢了手中树枝,抽刀出来,防着那狗发狂扑上来。
锦娘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厉声道:“上,给我宰了这畜牲。”
众死士挥刀而上。
侯爷虽然凶悍,但一狗对十余个死士,很快处于被动,虽然不至于受伤,但想要伤人,已经不能。
洞中不断传出小龙儿的咳嗽声,但火苗却小了。显然小人儿在洞里扑火。
但洞里空间极小,加上本来就有一些落叶在洞里,落叶被火引燃,虽然火势不大。但要扑灭,也是不易,熏得他好不难受。
锦娘冷笑了一下,从火堆中抽出几根烧着的树枝,走向洞口。
侯爷看见,再不顾向他砍来的钢刀,跃到洞口处,用自己身体死死护着洞口,将洞口上的松土扒入洞中灭火。
它顾得上小龙儿。就顾不上自己,被那些尖刀捅进身体,它痛得嚎叫,身体却不肯让开半步,仍是不断地往洞中刨土。
锦娘冷笑,畜牲着死,怨不得我了。提了刀向侯爷颈项处狠狠扎去。
就在这时,手腕上突然猛地一下钻心的痛,手中钢刀‘哐当’一声落地。
头顶传来一个声音,“真是条好狗。”
锦娘脸色大变,忙往后退开,警惕地望向头顶,“谁?”
树上跃下两个人,其中一个白衣飘飘。俊逸的面庞上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文儒,另一个人则是一身合体的黑色缎面箭服,高个长腿,头上戴着一顶慕离帽,看不见脸面,但举手投足间却自有一股不羁的闲懒之态。
二人不理锦娘的问话。箭服男子向洞中问道:“小家伙,你还活着吗?”
小龙儿虽然缩在洞中看不到外头情形,却听得见,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与要捉他的坏女人不是一路,道:“暂时还活着,不过不知道过一会儿,会不会被人烤了。”
那人爽朗一笑,“你没有人能烤得了你了,安心在里头再呆上一会儿,等叔叔们把这场架打了,再弄你上来。”
小龙儿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白衣男子睨了箭服男子一眼,不满道:“我们路上可是说好了的,打架的事,可得由你来。”
箭服男子有些鄙视道:“难道说这几年,你身上功夫没一点长进?”
白衣男子不以为然地道:“我要做的事那么多,哪有时间练什么武。”
箭服男子声音越加的不屑,“不长进就是不长进,找什么借口。”
白衣男子道:“成啊,我以后用心学武去,以后你被人伤了毒了,别来找我,我一心练武,没功夫理会你的那些闲事。”
箭服男子象是被人捏到了喉咙,哼哼道:“先生的手细皮嫩肉,还是拿针的好。打架这种粗活,还是由本太子来做。”
白衣男子这才满意地向侯爷看去,见侯爷身上到处淌着血,少说身上有七八个窟窿,‘啧啧’两声,伸手向它摸去。
侯爷早被刺得发狂,如果不是要护着这洞,早扑出去与人抵死相拼,见白衣男子伸手过来,猛地一口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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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好狗好小人
白衣男子手指轻弹,道了声,“倒。”
侯爷庞大的身体轰然倒下,但它森森白牙已经微微咬合,只是尚未破皮,如果侯爷动作再快一步,或者他指间弹出的药粉药性性上半步,他这手臂就要送给侯爷了。
“好家伙,果然厉害。”惊出了一脑门的汗,小心地从侯爷口中取出手臂。
小龙儿在洞里见侯爷倒下,再没声息,小脸一白,小心地唤了声,“侯爷。”
侯爷没有反应。
小龙儿脑袋‘轰’地一下响,尖声问道:“你们杀了侯爷?”小小人儿,声音却带了些森寒冷冽。
白衣男子探头往洞里看去,洞里小人儿,把肖华和青衣的五官各取一部分,捏合捏合,再配上张圆嘟嘟的小脸,就是下头的这张可爱样儿,只不过这张可爱小脸此时杀气腾腾,有着超出年龄的稳重。
“小家伙,你这条狗被人捅了七八个窟窿,流血不止,多半是活不成了。”
小龙儿心头一痛,两眼泛红,将牙咬得紧紧地,不再说话。
并没因为侯爷的出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他没有举动,并不让人感觉软弱,反而感觉到隐忍之后藏着的一击必中的杀气。
白衣男子眉毛一扬,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过它运气好,遇上了我,又对我胃口,它死不了了。”
“先生,你能救它?”小人儿的声音还脱不去幼童嗔声嗔气的天真。
箭服男子接嘴道:“你那狗身上,再多十个八个窟窿,他也是能救的。”
“谢谢先生。”小龙儿语气恭敬,不再说话。
白衣男子嘴角微扬,对小龙儿多了几分喜爱,青衣那丫头浑不讲理,霸道凶悍,养出来的狗不错。教出来的孩儿也是不错。
看了眼手臂上被狗牙咬穿的破洞,一瞪身边箭服男子,“你见死不救。”
箭服男子笑嘻嘻地道:“你敢伸手去动它,自该是有十成的把握制住它,我如果出手,让你没有施展手段的机会,你岂不是很没面子?”他扫了眼倒地的侯爷,“这不。如我所料,先生这不是手到擒来?”
白衣男子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过了会儿才森森一笑,“下回太子遇上麻烦时。我会记得太子的身子骨比寻常人结实些,也比寻常人耐得痛些。”
箭服男子的笑变得有些讪讪,“好说,好说,只要先生不要忘了,我的命不比寻常人硬就行。”
二人自顾抖嘴,浑然不把眼前的人和事当一回事。
他们越是无所谓,周围黑衣人越是心惊。他们发现小龙儿后,悄悄潜伏过来。确认附近无人才现的身,可是这二人在他们头顶这许久,他们竟没察觉半点。
对方的功夫有多高,就不是他们能估量的了。
不由得看向锦娘,希望她下令就此撤去,不做无谓的牺牲。
而锦娘却自从听见箭服男子的声音后,脚象沾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双眼就没离开过那张蒙在他脸上的黑色慕离面纱。
好不容易等箭服男子转头向她这边看来,问道:“你是谁?”
白衣男子抢过话道:“他是姜国的丹心太子。”
箭服男子白了他一眼,“旦凡拉仇恨的事,你都往人家身上撇,唯恐沾染到你主子身上。只是这些个仇恨,你主子就算再沾染得多些,也未必在意。”
白衣男子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堆的小瓶小罐,小刀小剪,开始给侯爷止血治伤,“他在不在意是他的是,我愿怎么做是我的事。”
箭服男子嘴角抽了一下,他真怀疑面前这位是不是断袖。暗恋他家主子。
洞里小龙儿叫道:“你是丹心叔叔?”
小十七歪了身子,伸手到洞里,把小龙儿提了上来,“你知道我?”
小龙儿一脸喜色,用力点头,“我常听我娘经说起叔叔,说如果我长大了,能有叔叔的本事,她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