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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道:“已经无事,大约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会醒来。”
青衣松了口气,“刺客可有捉到?”肖华无事,她就开始担心父亲。
“已经捉到,不过在被捕的同时,服毒自杀。”凌云口气比凌风柔和许多。
“刺客是什么人,竟能伤到肖华?”平阳侯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蛇国养了那许多死士,都奈何不了他,青衣想不出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这就是臣来求见娘娘的原因。”凌云直视着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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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带宝宝去石像湖看郁金香。
220 有口难辩
青衣急着见肖华,却被百般拦着,心中微怒,但她如今功力又失,想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硕大一个皇宫里躲开众卫士找到肖华,根本不可能。
心头烦躁,却忽地一笑,她本长得娇美,一笑更是靥生双颊,话语里却有闲闲的讥诮,道:“难道凌大夫也认为是我克夫所致?”
凌云身为医者,哪能相信那些迷信说法,被青衣披头盖脸问来,扬了扬眉稍,“如果凌某信那些,也就不走这一趟了。”
青衣眸色沉了下去,看来他当真出了事,“到底怎么回事?”
凌云自从见了青衣,就一直没间断地观察青衣神色,见她如此,轻嘘了口气。
看来,她当真不知。
慢慢开口道:“皇上中毒,行动受抑,才被刺客得逞。”
“中毒?”青衣眼里浮一抹惊诧,“他体内有蛇皇之毒,寻常毒根本对他无用。”
凌云点头,道:“不错,对寻常人而言的毒,对皇上而言,确实不是毒,但某些寻常人不是毒的东西,对他而言却致命的毒。比方说……一些特别的香料……”凌云紧盯着青衣,接着道:“皇上是极小心的人,能近得他身的人只有娘娘。”
青衣忽地想起蛇皇发狂的事,身子经不住微微地发抖,伸手入袖,攥了袖中香包,“他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虽说受了些伤,却是无防。”
“我是说,他中的毒。”
“好在皇上发现及时。暗中通知我去做了些准备,刚刚把那些药物备齐,便接到通知皇上遇刺……也算是有惊无险,等药性过了。皇上自会醒来。”
凌云说到这里,停了停,才接着道:“话说到这里。想必娘娘也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下无需再多说。”说罢,起身告辞。
青衣随他起身,“带我见他。”
凌云道:“除非皇上醒来,下旨要见你,否则在下没有这个权利。”
青衣苦笑,现在由凌风负责肖华的安全。凌风如果不是顾忌肖华,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又如何肯让她见他?
“凌大夫好走。”
等凌云离开,青衣从袖中取出一个装着香料的荷包。
她平时有戴香包的习惯,在进宫的前一夜。却不见了香包,第二天小桃将香包送到她面前,说她把香包遗失在了她母亲那里,母亲知她是戴惯了香包的,便差人叫了小桃去取回来。
她起死回生,就一直戴着母亲配制的香包,对母亲配制的香包,从来没有过任何怀疑。
只道是真的遗失在了母亲屋里,并没多想。这时听了凌云的一席话,心里冰冷一片。
当年,肖华便是利有香包让蛇皇失疯,最终得创,同时又将配方暗交给母亲,越姬令母亲给蛇皇解毒。母亲便利用平阳侯暗传给她的配方,一边给蛇皇解毒,一边削减蛇皇的能力,让蛇皇变得再无价值。
所以母亲对蛇皇之毒,了如指掌……
而肖华中的却正是蛇皇之毒。
青衣想到这里,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拿起香包闻了闻,那味道与过去并无两样。
寻来剪刀,剖开香包,将里面香料尽数抖出。
晃眼看,里头香料和以前的也并无不同,但细细分辩,却发现,里面多了两样米粒大小的香料残渣。
香料里多了点残渣,本不稀奇,但母亲酷爱香熏,在香料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她做出的香料包都是想了又想,配了又配,反复推敲配制而成。
这样精细的配比,如何还会有残渣?
青衣拈起那两粒细小残渣,闻了闻,却没有气味。
忽地想起很遥远的一件事,离开很久的母亲,突然回来,说带她回乌蒙山的家族看看,乌蒙山山口便有一株绿檀树,母亲曾指着那树对她说,“这青檀可不同寻常的青檀,它有一种寻常青檀没有的功效,可以将一些香料中平时挥发不出来的药效给激发出来。”
青衣指尖轻捻那两粒香料残渣上,喃喃自语道:“这就是青檀啊,而且还是从乌蒙山带来的青檀。”
如果凌云所说不假,那问题就出现在这两粒青檀上。
母亲转世为凡人,无法回到乌蒙山,那么可以弄来这青檀的,只有蛇侯。
再想到父亲曾问过她,是否愿嫁平阳侯……
她今天‘嫁’了,同他同车游街回来,他便遇刺。
蛇侯弄来青檀,交给母亲,母亲设法取得她随身所带的香包,将这青檀放入香包,诱发出香料里能让肖华行动受抑的毒素,再将香包还给她。
这香包本是母亲所配,她又戴了许多日子,如今母亲死了,她自然更不舍得弃了这香包,所以即便是入宫,也会带着。
她与肖华同车,肌肤相亲,这无色无味的毒便无声无息地渗入肖华体内。
而父亲定是知道母亲下毒的事,于是便安排刺客行刺……
青衣有些无力地闭上眼,他们为了对付肖华,真是用心良苦。
除了她,任谁也近不了肖华的身,所以所有人看来,也只有她能有机会毒害肖华。
再说,因为肖华,母亲自杀,上官家毁了,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是恨肖华的,所以也绝对有毒害他的动机。
如今除非母亲复生,亲口说出真相,否则她真是千口难辩。
她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这时憋屈却如同浪涛翻滚,从心底直涌上来,冲得鼻子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真想亲口问问肖华,他是否认她?
可是因为无法辩白,就连看看肖华的伤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其他。
看着身上大红衣裳,突然觉得是一种讽刺。
握了握拳,再按不下内心的不安,忽地起身,见不着肖华,就设法问问父亲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见着父亲,就问一问他,到底想要哪样。
刚步下床榻,门‘吱呀’地一声被人推开,肖华带着一身冷风从门外进来,也是一身的大红喜服,头上束着大红织锦发带,只是那张俊逸非凡的面颊上又戴上她熟悉的青獠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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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石像湖,风很大,宝宝回来后,晚上就咳起来了,今天咳得很厉害,小小人儿,看着可怜得很,真没心思码字,先更这么多吧,明天宝宝好些的话,调整好心态,会加更。
221 谋杀亲夫还有理?
青衣隔着珠帘,定定地望着那张戴着面具的熟悉面孔,喉间象被塞进了一团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换成寻常人家,她这时就该乖乖坐回床边,等他过来。就算换作平时,彼此不对付,还可以跟他斗几句嘴,可是现在……
真是有口难言。
肖华一身大红喜服的身影在门口停了停,隔着珠帘望了她好一会儿,她不知他这时怎么看她,僵在那儿,实在尴尬。
青衣好歹是经历过不少难堪场面的,很快镇定下来,甚至做到了表面上看来象那么回事的淡定从容。
肖华终于动了,缓步走来,揭起玛瑙串成的珠帘,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圆润,泛着柔和珠光。
青衣视线停在他手上,喉间微微发干,垂着眼,看着他大红的下摆玩具到面前才停下。
抬头,却发现,他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的唇。
他头上束着的大红发带被风微微吹起,轻扫过他的清俊的面庞。
极喜庆的红,衬着他没有丝毫暖意的眸子,刺得青衣心里一慌,忙不跌地后退,脚在身后床榻上一绊,跌坐在在床上。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完全冷静下来,才重新仰起脸,正好迎上他如墨玉般的眼,淡淡的眼神中隐着一抹怒意。
青衣心里叹了一口气,父亲扶持太子的方法,实在是不对,而父亲有意谋权夺天下之心。更是逆了天了。
虽然青衣并不认为皇帝的儿子就应该做皇帝,别人就该无条件的服从,所以父亲真的夺位,也没什么。
但做为君王。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能不能善待百姓,能不能太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站在公平的角度,青衣觉得肖华比父亲更适合做一个君王。
身为平阳侯的肖华长年征战,了解天下战事,他比长居于京都的楚国公更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天下太平。
而肖华又懂得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