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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二小姐自回来以后,和肖公子没有关点联系。”小桃掌心渗着冷汗。
这句话本来说的没有错,青衣却忽地笑了,一笑之后,脸一沉,冷如寒霜,向小桃冷冷瞥了过去。
小桃吓得后退一步,“奴婢确实是这么说的。”
青衣站直身,逼视着她,冷道:“你当然是这么说的。”
小桃吓得又是一退,“奴婢说的是实话。”
青衣笑道:“就算不是实话,你也会这么说。”
小桃唇一哆嗦,过了会儿才道:“奴婢不明白二小姐什么意思。”
青衣将她从上看到下,小桃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就在不知所挫时,听青衣道:“你喜欢肖华?”
小桃怔了一下,慌乱地避开青衣的眼,“肖公子如天人一般,奴婢不敢妄想。”
青衣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不敢想,不表示不喜欢。”
小桃被青衣逼得一步一步后退,再一退,后背抵到身后树杆,再无处可避,见青衣已经逼到面前,将心一横,道:“喜欢又如何?我们出身虽然卑微,但难道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也有错?”
她认了,青衣反而一笑,“喜欢没有错,但为了那点私念,不择手段,甚至陷害他人,就不该。”
小桃咬紧了唇,“二小姐确实与肖公子私会,并非陷害。”被青衣看见与玉环见面,报信的事也就瞒不过去了。
现在老太太称病不理府中任何事务,彩衣没了依仗,青衣是府中嫡小姐,如果真要查,叫人拿了玉环逼问,彩衣也是无可奈何,她发现青衣与肖华私会,偷偷传信给随时侯在外头的玉环一事,根本包不住。
青衣冷笑,很好,报信的事,承认了,“蛇侯许了你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根本就是蛇侯身下的某一下性奴?”虽然雪梅茶能解她被封的血脉只有她和肖华知道,但如果她体内的毒如果不是肖华所下,那么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那个人就是对她体内的毒极为了解的蛇侯,以毒攻毒化去她体内的真气。
对她下毒,并不一定要在雪梅茶里下毒,只不过她对雪梅茶是极爱的,什么都妨,却从来不会妨雪梅茶。
其实小桃并不知雪梅茶的功效,只知道雪梅茶是肖华给的,所以才将毒下在雪梅茶中,嫁祸给肖华。
如果换成其他,她自然不会相信的,偏偏雪梅茶能封她血脉,自然也能封她血脉,小桃误打正着,让她相信是肖华所为。
小桃一张脸瞬间白了下去,一扫先前的卑微之态,眼里腾起腾腾怒,瞪向青衣,骂道:“你不知廉耻,只道别人也同你一样不知不知羞耻地与男人……”她说到这里,将唇一咬,不再说下去,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是那般高洁不可玷污。
青衣是从生死门出来的,虽然与肖华早有肌肤之亲,不管那些男女之欢是不是她本意,但她并不觉得丢人。
听小桃骂,也不恼,轻道:“我与他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小桃懵了,不敢相信地怔了青衣半晌,突然吼道:“什么情投意合,你根本配不上他,他那样的人,根本没有人配得上。他不过是同情你,可怜你,才……才对你好。”
同情,可怜?
青衣象听见天下最荒谬的话,他那般铁石心肠的人,会因为同情,可怜一个人,而去对对方好?
看着眼前这个被魔了心的姑娘,却是无言。
她不说话,反而更激怒了小桃,泪涌了上来,望着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的美人脸,多年来压抑着的怒意和憎恨全涌了上来,“他不过是顾着老爷和夫人对他的养育之恩,才会对你好,你真以为他喜欢你?如果喜欢你,为什么当年会拒绝你,为什么会要回乡下娶妻?他后来对你好,不过是因为看你被拒绝,想不开跳了楼,心里愧疚。”
青衣默然,这件事是母亲棒打鸳鸯,无人知道,落在她人眼中,却是另一番想法,也是难怪。
如今母亲已逝,她更不会再提起。
“你觉得我配不上他,所以就想毒杀我,然后你可以近他的身?”
小桃冷笑,“毒杀人的事,奴婢不敢,我从来没想过要近他的身,只要他能好好地就好。如果二姐好好的,倒也罢了,可是二小姐克死三个丈夫了……永亲王说,让你服下那药,就会随他去北疆,再不会缠着肖公子。”
青衣低头苦笑,真是一个痴傻的人,“你这么在意他,难道就没想过,给玉环通风报信,老太太捉我们个正着,反倒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小桃绞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我以为你们只是私会,没想到,你们竟……”
青衣眼里慢慢变湿,是啊,她也没想到那人会胆大包天成那般,但当时她心里却是欢喜的。
吸了吸鼻子,不再问什么,转开离开。
小桃愣愣地看着青衣走远,不相信她就这么放过了自己,脚下一软,坐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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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撇不开
青衣等离小桃巳远,深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便向后山走去。
楚国公府虽大,但自从肖华离去,她在这府中更寻不到丝毫亲切之意。
倒是那后山简陋的小树屋能让她心暖。
这时夜暮已降,远远见树屋里竟透着蒙蒙灯光,象是有一只手猛地将青衣的心脏揪紧。
这树屋除了她和肖华,从来不见有别人来过。
夜攻下皇宫,便将一个天大的摊子丢给了肖华,悄然离去。
改朝换代,再是事前功课做的好,仍是人心惶惶。
从你的自然相安无事,不从你的,便有种种极端手段,妨不胜妨。
这些天,肖华坐镇宫,抓的抓,杀的杀,奖的奖,贬的贬,周身事务又岂能是青衣一个丧事可比。
所以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到这里闲坐。
青衣望着透窗出来的昏黄烛光,略为迟疑,便径直上前。
推开木门,却见日思夜想,又爱又恨的那人静坐木几后,正握了个书卷细读。
依旧一身简洁的月白衣袍,依旧俊逸儒雅。
他听见门响,抬眼起来,如同墨描出来的眉眼在烛光下分外柔和。
青衣的目光闪避不及,与他四目相对,再看不去别处,竟然痴了,半晌无言。
一粒火星子‘叭’地一声炸开,二人才同时醒过神来。
肖华望定她微微一笑,“你总算来了。”柔和的声调中能听出松气的声音。
青衣无数次告诉自己,与他从此已是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既便是父亲提出那样的要求,她也没有应允。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与她完全脱去关系。等上头消了气,他回到九重天,还是天君世子。未来的储君。
但听了这话,铁石的心陡然一软,心不由己地问道:“都要做皇帝的人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漫漫一笑,收起书卷,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少血色的脸。虽然依旧清新绝秀,却又消瘦了许多,可见这三天,过得也委实辛苦,心中微痛。“我说过,要你与我同看风云。”
青衣苦笑,如今他是覆手风云,已经是身在其中,哪里还是什么看风云。
清了清噪子,避开话题,问道:“你可有看见小蛟儿?”
“小蛟儿?”肖华微微一怔,“不见了小蛟儿?”
青衣想到那晚所见,一股闷气陡然而生。别开脸,“是。”念头刚才,忽地向他看去,“小蛟儿不在你这儿?”
肖华眉心微蹙,一丝不详的预感升起。
那晚,他得了楚国公的承诺。为了部署第二天对付蛇侯的二十万大军的人马,以及与夜核对逼宫所要做的种种事务,匆匆离府,再不曾见过青衣。
可是青衣不见了小蛟儿,却认为小蛟儿在他这里,这里头有问题。
“你在哪里不见了小蛟儿?”
青衣虽然认定以后与他视为陌路,他的事便与她无关。
他爱谁,宠谁,都与她没半点关系。
但一想到那夜,他与彩衣……刺心的痛随之而来,冷下脸,道:“在侯爷的窗外。”
都称上侯爷了,语气里的生冷意味更是半点不掩。
他蹙着的眉也多了分凝重,“什么时候?”
青衣更没了好口气,连眼角都不肯再瞟他一瞟,“在侯爷与人风流快活的时候。”
肖华正拿着细铁线轻挑灯芯,听了这话,手停滞了一下,眉头又是一蹙后,搁下手中细铁线,向她睨来,眼角带了三分谑戏笑意,“我与你风流快活,虽然逃得狼狈些,却不曾忘了小蛟儿。”
青衣虽然气闷,但听了这话,仍是窘迫得脸上如同开了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