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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杰讪然一笑,说:“这不就是为了她,我才来这里的么!”
“原来是你媳妇病了?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别耽搁了赶紧去!”老头领头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对桑谷说:“这几日我身子也不大爽快,要不你代我去吧?”说着就连着咳嗽了两声。
“也好。”乔书杰附和着,桑谷也没有什么异议,连忙就将药箱接了过去。
“好生照看老头!”
听着这异口同声的话语,老头与小童都哑然失笑,而乔书杰与桑谷为此也是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是对相互有这默契而的欢喜。
出了老头儿住的院子,乔书杰急急地走在前头,桑谷走在后头,风一吹过,一股淡淡的薰香味冲进了桑谷的鼻孔,桑谷贼贼地一笑,快走两步追上乔书杰将他问道:“你且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你小媳妇病了,还是别的什么人病了?”见乔书杰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他自说自话地又说:“定是别的人病了,如若不然你怎么会巴巴地跑去找老头子!定是怕别的郎中口风不紧,瞧了不该瞧的病,将不该传出来的话传出来吧?”
“你都想些什么呢!”乔书杰斜了他一眼,不想与他理论。
桑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乔书杰,斜斜地穿到了乔书杰的前头,冲他说道:“你说我说得不对,那你告诉我,你这一身的薰香味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不要唬我这香是你从你老婆身上带来的,‘广寒楼’里‘神仙醉’的味道我可是闻得出来的!”
“我说你长了一副狗鼻子,你还觉得冤,我看一点儿也不冤!”乔书杰说完就悔了,自己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气极败坏地瞪着那个惹得自己一时情急说漏嘴的家伙。
“这我就不得说你了,你现在可是一个有妻有室的人!”见乔书杰跌进自己挖的坑里,桑谷连忙刨土掩埋,那话说得好不理直气壮!
面对此人,乔书杰已是无可奈何,摇了摇头,接着便是苦笑了一下,再接着又是一脸的自嘲,转瞬间那脸上又露出了苦笑的表情,且在里面还带着一些自责与伤感。
看着乔书杰精彩的脸谱表演,桑谷幸灾乐祸地放肆大笑起来。
28、第 28 章(修字)
乔府就在近前,这次乔书杰没有再溜小角门,而是叩响了正南的大门。
“二爷!”老门房将门一拉开,瞅见叩门的是乔书杰很是惊了一跳,瞅见乔书杰身后还跟着人,连忙放下惊讶,拾起老练,招呼着一起守门的小厮照灯。
“小点儿动静!”见老门房与小厮咋呼呼的,乔书杰有些不喜地沉声低斥,将桑谷迎进了门后,便对门房又说:“让他照灯就行了,你且去歇着吧,不必留门了,也不必惊动家里的其他人。”
老门房连连点头,乔书杰这才催着小厮照亮领路。
很快便到了乔书杰与点儿的小院,叩动门环,开门的婆子瞧见是乔书杰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将门推开,召呼粗使丫环照着亮。
有了内院人的接应,刚才前院领路的小厮便携着灯笼回去了。
在那守门的婆子开门的那一刹,乔书杰回来的消息就像风儿一样转瞬间便刮进了正房的内寝里,点儿听了脑子里一下子便涌现了乔书杰下午的那副吓人的模样,不自觉地就是一抖。
“小姐,那是姑爷!”见点儿抖了一下,容连家的适时提醒了一句,见点儿还将眼珠子转得叽哩咕噜的,便又说:“且姑爷还还着客人进来呢!”
点儿瘪了瘪嘴,听见外间有了动静才说:“帮我更衣吧。”
“别起来了!”点儿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乔书杰正巧掀帘子进来,见点儿要起来连忙阻止,看着点儿脸色苍白气色确实不大好心里一阵内疚,快步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来探到点儿的额头摸了摸,柔柔地说:“定是难受得紧吧?我请了郎中来了,你且等着我这就去叫他!”
乔书杰如此温柔,竟与下午的他判若两人,让点儿瞧了倒觉得自己小性子了。她点了点头,让容连家的把帐幔放下来。乔书杰见了,却说:“不必那么麻烦,那是我一师兄,不是什么外人,不用这些劳什子顾及!”
点儿点了点头,连忙让容连家的把南墙边的锦凳搬过来,将原来的硬木凳子撤了下去,又让她为自己捋了捋头发。
桑谷随乔书杰进来,幔帐未放斜靠在床头的点儿一下子就落进了他的眼里,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就迸出“珠圆玉润”四个字来,心里不由得叹了起来:“都说‘广寒楼’的柳荷叶儿美貌天下绝伦,我却看此女子是绝代芳华!”想罢心中又自责起来,怪自己不该拿青楼楚馆里的女子来与点儿攀比,且此人还是自己的弟妹!连忙佯作大方地笑道:“贤弟好福气,居然娶了这么一位满脸富贵的貌美弟妹!”
“这位是我师兄,田桑谷兄!”乔书杰笑了笑连忙请桑谷坐到床前的锦凳上,自己侧身坐在了床尾的床沿上,见点儿一脸的不解便又提示道:“你可还记得那年在周瑜城的张老头?”
点儿想了想,偏着头问:“就是那个跟你算帐的那个老先生?”
乔书杰点头:“没错,桑谷兄是他的嫡传弟子!”
点儿一听连忙重新见礼,桑谷也连忙还礼,一番见礼完毕,乔书杰叫点儿伸出手腕来桑谷把脉,点儿还年幼,周身都透着一些婴儿肥,手腕洁白多肉,桑谷三指放上软滑柔嫩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颤,连忙收敛起心神,细细地观起脉来。
“桑谷兄,怎么样?”桑谷闭目摸脉好一会儿都不言语,乔书杰左等右等便有些急了。
过了一会儿桑谷将摸脉的手收了回来,起身对乔书杰说:“不碍事,伤风受凉罢了,可把前面吃的药方拿来让我看看,我斟酌一下再开药方!”说着就对乔书杰递了一个眼色,乔书杰会议,连忙请他走了出去。
乔书杰领着桑谷一直出了正房,到了东边的书房里,二人分左右坐下,乔书杰一回首便见桑谷瞅着自己坏坏地笑,便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怎么没的看出来呢,你这小子居然有打女人的毛病!”待送茶水的下人出去后,桑谷才拨弄着茶碗盖子笑着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何曾有那个毛病!”乔书杰让他说得尴尬得不行,连忙分辨道:“她今天是给吓了一下,不过确实不是我打她。”说着就将那罗婆子撒泼的事儿给桑谷说了一遍,桑谷听完这才反应过来,说:“你今天让我来是特地为那罗婆子瞧病的吧?”
乔书杰点了点头,但又说:“也是为她,她本风寒入体就没有好痊,叫你来也是一举两事吧。”
桑谷点了点头,站起来,抬抬手说:“那就去瞧瞧那个罗婆子吧!”
乔书杰连忙站了起来,领着桑谷出去,颜氏早得了消息在外头候着了,不一会儿便到了罗婆子躺的小屋,桑谷这次没有费多大的事,下了几针,拿出了外敷的药让颜氏给抹在颈子上,不一会儿那颈子上的青紫便淡了一些,桑谷说:“每隔半个时辰就剜小指大的一块,细细揉抹半刻钟,不到明天早上这印子就没了。”
颜氏连连点头,称:“好,我记下了。”心里却在记较,是不是自己拿来抹一抹,这脸上的青印子也在明天早上到来之前消失了?
那桑谷一眼就瞅穿了颜氏的心思,指着她淡笑着问乔书杰:“这位妈妈好眼生,是弟妹从娘家带来的吧?”乔书杰与颜氏都称是,桑谷淡淡一笑,掀开药箱在里面捡出一个小瓷瓶来递给颜氏,说:“你这脸上的伤有些日子了,用那个没有这个有效。将它倒在热水里,用帕子浸了敷面,一次一刻钟,三五次便好!”
“谢先生赏了!”颜氏欢天喜地就接下了药瓶,见乔书杰已经领头走了出去,便连忙将墙上的灯笼抽下来殷勤地在前头打着亮。
出了罗婆子住的小屋,袁婆子便来报说是酒菜备好了,请乔书杰示下摆在哪里,乔书杰说摆在书房外头,待他们到了书房袁婆子领着香儿与其他两个粗使的丫环便拧着食盒进来,将那荤荤素素摆放在了书房外屋的榻桌上,二人便脱了鞋蜷腿坐在榻上吃喝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乔书杰喝到尽兴处便将自己心头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桑谷是一个极有涵养之人,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却不多言,擒着酒杯慢慢地品着,脑子里想的却满是点儿那珠圆玉润的样子。
两人聊着聊着,便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待容连家的带人进来收碗筷好人早就睡得抽响了,容连家的一瞧惊了一跳,又不怕惊动他们,连忙将人在外间加了两个大炭盆,又让丫环去取了好几叠被子来给二人盖上,这才留了两个丫环在里面伺候着出来。
“